“恩?什麼目標?”夏千語的思路一時間沒有轉過來,抬眼疑惑的看著他。
“沒什麼,我先去看他們的方案,晚些時候給你郵件。”林柏文笑了笑,直起身體、拿了放在會議桌上的電腦,轉身往外走去。
既然她的腦回路仍然隻是在工作上,他又何必提醒她。
林柏文隻覺得自己對夏千語了解越多,便越被她吸引--除了強勢與能力之外,她對於項目推進的能力、她性格中偶爾的柔軟,對他來說,都有著無比的吸引力。
也或許,還因為她的拒絕方式。
想追求也可以,不要打擾到她,呵,天下女人,若不視追求為樂事,即便沒感覺也不會拒絕玩這樣的遊戲;又或是擔心追求會讓自己為難,索性拒絕得幹幹淨淨,弄得對手一般。
而她卻是真的當做與已無關--你的感情、你的追求、都是你的自由,隻要不影響到她的工作和生活,她才不管你呢。
這是真正的拒絕,林柏文當然明白,隻是不甘心--她這樣的女子,除了自己,又有誰能配得上?
所以夏千語,我還沒有放棄自己目標的先例。
*
“莫明其妙。”夏千語並不在意林柏文莫明的態度,在他離開辦公室後,便即打開了郵件,收到顧止安的郵件。
以顧止安的處事風格,這次回郵件已經晚了一天了。
想來,自己在京城惹下的事,倒底還是讓他為難了。
“收到我郵件了?”
夏千語剛打開郵件,顧止安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收到了,正在看。”夏千語接起電話,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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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會安排兩次以carlyle國際總部為發起人的國際金融技術交流,一次在京城,一次在J市;京城Ben和我主講,你主持;J市我和你主講,berlin主持。”
“兩個目的,一個是讓Ben過來感受一下中國的金融商業氛圍,增加對中國公司的了解;第二個是增加你在行業的地位,無論你的過去是什麼身份,以你現在在國際金融業的地位,誰敢輕易動你!”
顧止安的聲音清清淡淡,說到最後一句時,已經帶了幾分冷意。
“Gary,對不起,是我惹麻煩了。”夏千語輕聲說道。
“我曾和你說過,所有的麻煩都是機會。包括這一次。”顧止安沉聲說道。
“好的,我明白。”夏千語沉聲應道。
“總部秘書室和公關部已經確認了這次的行程,稍後會有議題和行程表發給你,你著手安排吧。”顧止安的聲音,現在才緩和了下來。
“好的。”夏千語應下之後,電話那邊的顧止安便掛掉了電話。
夏千語將郵件仔細看過之後,快速確定了兩地的會議地址以及主嘉賓的名單,然後通知了公關部,收及兩個酒一店本月的會議安排,以及意向嘉賓的聯絡本月的行程。
難怪顧止安會遲了一天才回復,請Ben來中國做金融交流,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便中國市場的容量如此之大。
*
在夏千語緊鑼密鼓的準備國際金融交流會、以及安閣項目的竟標方案時,京城的湯氏並不平靜。
湯家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公司幾個主要反對與夏千語合作救出湯哲的股東給趕了出去,同時將他們的股份轉到了一半在付慧珍名下,另一半轉給了前妻,也就是湯哲的生母。
湯氏現在的股權結構,基本就是湯家臣25%,最高;付慧珍15%,次之;湯哲的生母10%,第三;家族其它人的股份,最高沒有超過7%的。
對於他的遺囑也做了更改:除現金房產都留給付慧珍外,5%的股份留給湯哲的生母;15%的股份留給付慧珍;5%的股份留給湯哲。
其中湯哲生母的5%,在他去世之後即可繼承;而付慧珍的15%與湯哲自己的5%,而需要湯哲出獄後,由湯哲與付慧珍相互籤字,才能生效。
也就是在湯家臣在世的時候,如果他不管事,付慧珍就是公司裡說了算的人;在湯家臣去世後,付慧珍與湯哲的生母擁有相同多的股份,兩人在公司裡隻能平起平坐。
在這種情況下,付慧珍必須想方設法救湯哲出來,才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湯氏當家人。
湯家臣這個布局,其實是等於用湯氏最大股東的身份,去換湯哲有生之年能夠出獄。
他為人雖風流,奈何隻有這一個兒子,唯有如此,才或有可能保全了。
至於湯哲的生母是否有能力與付慧珍抗衡,那是她的本事,他也管不到那麼遠了。
*
付慧珍看著後裡的文件,坐在電腦邊沉默良久,終於還是順從的籤了字。
沒錯,股份是她想要的,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她再精明歷害,終究算不過在商場上縱橫一輩子的湯家臣。
“趁我還在,你要多學學企業經營之道,以前在家裡用的那些手段,入不了大雅之堂。”湯家臣將文件交給律師後,對付慧珍說道。
“是。”付慧珍沉著點頭。
“對於湯哲的安排,我隻想他能出來,有口飯吃。若我能順利解決這個問題,遺囑我會再改;如不能順利解決這個問題,湯哲就拜託你了。”湯家臣低低的嘆了口氣,伸手拉起付慧珍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
“應該的,湯哲和我相處向來不錯,有他在我也多幾分信心。否則即便我股份多又如何?公司這些人,哪個不是如狼似虎的?如你所說,我在商業上的火候不足,到時候還不讓他們給吃了。”付慧珍抬頭看著湯家臣,溫婉的笑笑說道。
“恩,你能這樣想是最好。”湯家臣輕瞥了她一眼,嘴角輕扯了一下,算是應付她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慧珍,那個傅陵和夏千語,處事很老辣啊,他們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湯家臣在交待湯哲的事情後,自然的想到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傅陵和夏千語。
“家臣,千語是我女兒。”付慧珍微抬下巴,將手從湯家臣的手裡抽出來,聲音涼涼的說道:“她怪我當年對她爸爸手段太狠,所以雖然看利,談判的條件卻苛刻。”
“女兒?”湯家臣眯起眼睛看向她:“你怎麼不早說?”
“早說何益?隻要不答應她的條件,結果都不可能改變。”付慧珍的心裡微微一慌,卻仍沉著的著說道。
“你當時拿什麼條件和她談的?你再說一次。”湯家臣輕瞥了她一眼,聲音一片陰冷。
“公開她的身份,讓參與過她爸爸事情的人害怕,然後……”付慧珍冷聲說著,可最後的狠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哈哈哈,付慧珍呀付慧珍,你的前夫、你的女兒,你都這樣對付,你真夠狠的。”湯家臣倒是不懷疑她說的話,隻是在70歲的年紀,突然覺得這女人有些可怕起來。
“我隻是個女人而已,我得學會保護自己。”付慧珍冷冷說道。
“也好,那你去安排吧,我倒要看看,你那個女兒,是不是和你一樣心狠。”湯家臣揮了揮手,笑著讓付慧珍出去。
“那我先出去了。”付慧珍的目光從他得意的笑容中掃過後,轉身快步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這一局,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卻又得到得不那麼順利。
隻要湯家臣活著一天,她總是受制於他;她原本不是個有野心的女人,隻是後來發現,隻有抓住一些東西,那些人才會瞧得起你;你隻有抓住更多的東西,你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所以夏琳,你別怪媽媽心狠,雖然我知道:你會比我更狠……
*
兩天後,carlyle國際公司,聯合carlyle中國公司,發布了年度國際金融交流的中國站主題與行程,中國公司首席負責人夏千語的個人介紹大幅的出現在國際國內的金融媒體上。
在新聞非常顯著的位置上,寫明了夏千語作為此交流的主要發言人、主要翻譯人、中國地區商業環境主要介紹人的重要地位。
這樣的定位,於企業層面來說,將夏千語放在了與總部vp同等專業高度的位置;於國際層面上來說,則將她做為兩國金融交流的橋梁,擔負著向國際社會傳遞中國金融政策與投資環境的重任。
因此,此消息一出,夏千語便接到了J市政府的約談,當然還有京城要員的約談。
在總部公關部正安排夏千語接受約談的文件時,另一則新聞正在京城悄然鋪開。
“carlyle中國首席總監夏千語,本名夏琳,現年25歲,父親夏昱炎在20年前是京城市長,19年前因受賄罪入獄;2年前在獄中畏罪自殺。”
隻有這麼一句話,沒頭沒尾沒有評價,卻在京城各界掀起一股暗湧--與夏昱炎當年案件有關的、與他自殺有關的,都不安了起來。
*
J市機場。
“千語姑姑,我好想你啊!”被空姐領著從特殊通道走出來的顧白,一看見夏千語,便掙脫了空姐的手,朝著夏千語飛奔而去。
“唉,怎麼也沒變淑女一些呢?”夏千語笑著搖了搖頭,後退一步穩穩的接住了她。
“有啊,當然有啊。”顧白湊唇在她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後,松開擁著她的手,在她和空姐之間走起了淑女feel的貓步,倒是讓那空姐樂得不行。
“小姐,謝謝你。”夏千語上前兩步將顧白牽了回來,對空姐道了謝。
“不用,小朋友特別可愛,是你女兒嗎?”空姐彎下腰,平視著顧白笑著看著她。
“恩。”夏千語輕應了一聲,從空姐手上接過顧白並不多的行李後,再次道謝、轉身離開。
她沒有看到顧白在聽到夏千語那聲輕應後,眼睛突來的閃亮,一臉的機靈突然變得傻掉了。
“離開學還有些日子,怎麼就回來了?”夏千語隨意的問道。
“我想你了。”顧白半晌才找回自己說話的聲音,當即追著夏千語問道:“千語姑姑,剛才你沒有否認哦!”
“剛才?”夏千語低頭看她,笑笑說道:“有些誤會是很美好的,無須解釋。”
“那我心裡的誤會也是很美好的,我不想澄清。”顧白看著夏千語,小聲說道。
“你的誤會可以一直留著,但是我不會和你爹地結婚,這個你要明白。”夏千語揉了揉她的頭發,明明白白的說道。
“知道啦,我就是假裝自己有時候是有媽媽的。”顧白輕哼一聲說道。
“那我就假裝我自己有時候是有女兒的。”夏千語隨聲應道。
“耶,我好愛好愛千語姑姑哦。”顧白牽著夏千語的手,蹦跳著往前走去。
*
“千語姑姑,那兩個車亂超車。”顧白轉過身子看向旁邊。
“顧白坐好,安全袋系好。”夏千語已經看出後面兩輛車的不對勁來,冷靜的交待顧白後,加大油門往前面一輛車尾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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