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積的實用性與發展性、價格在同地段有優勢、裝修的費用與品味、裝修材料的安全與牢固、風格適合老板喜好與公司業務類型……”安安想了想,用力點了一下頭:“就是這些吧。”
“恩,這家公司是夏小姐主導,我實際操作的一家公司;而傅總又說裝修設計是送給夏小姐的,所以?”唐寧笑著看著安安。
“哦~所以傅總都會為夏小姐考慮到,要讓夏小姐放心。賺錢麻,當然是不會多賺夏小姐的;風格麻,當然是夏小姐喜歡的;類型麻,carlyle原本就是投資公司,有現成的模板。”安安不禁恍然大悟,看著唐寧說道:“唐總,您真是越來越象夏小姐了。”
“哦?”唐寧不禁失笑。
“就是快速做決定的本事,又快又準又好。”安安對自己家的老板,毫不吝嗇的誇贊著。
“謝謝誇獎。”唐寧搖頭笑著,對她說道:“你繼續跟進後面的進度,我下午會過去與傅總見面談事情,順便也會上去看一下。”
“ok。”安安點頭,將手上另幾封郵件打印稿遞給唐寧,提示他回復的時間後,便抱著自己的電腦轉身往外走去。
剛走出兩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過身來,看著唐寧說道:“唐總,我看蘇小姐發過來的行程,在英國那邊是蘇小姐負責主要接待?”
“沒錯,郵件很清楚,你有什麼疑問?”唐寧抬眼看她。
“那個……你們故友見面、舊地重遊、會不會那個……那個……復燃什麼的……嘿嘿……”安安有些尷尬的問道。
“去忙吧。”唐寧輕輕笑了笑,低頭繼續處理文件,不再理會這個成長雖快,仍會偶爾犯二的秘書。
“那我先出去了。”安安的眼珠子轉動了好幾圈,才轉身離開--在走到大門口回身關門時,還忍不住多看了唐寧一眼。
卻從他的表情裡,看不出半分異常。
*
“舊情復燃?”唐寧不禁搖頭:“舊情……已經沒有了吧,又何來復燃。”
唐寧專注的處理著手中的文件,安安的話並沒有影響他--他從知道蘇蔓負責主要接待開始,也隻認為該和千語說一聲,卻從未想過她會有什麼想法。
Advertisement
她是夏千語,哪裡會在這樣的事情上花心思、鬧情緒。
他對自己是了解的、對夏千語也是信任的,但這一次……
偏偏夏千語真的有些在乎了,而他--不知道。
------題外話------
不好意思,今天又很少。明天最少8000,最多10000。
☆、chapter239 愛與戀的不同(修)
下午2點30分,唐寧與安安到傅陵公司的時候,夏千語還沒到。
唐寧便利用這半小時,與安安和傅陵一起到樓上去看了新辦公室的結構與布局,將設計方面的幾個小疑問與傅陵一一做了確認。
之後傅陵去準備稍後溝通的資料,安安向唐寧匯報招聘候選人的評價情況,最後每個職位確定了三個人,安排在下午晚一些的時候由唐寧復試。
“這樣的話,在您出國前,人員就可以確定下來。我再根據項目的進展情況,分別安排入職時間。如果趕得及的話,行政經理在您出發前還可以與您見一面,就工作內容和要求什麼的,可以安排下去了。”安安收了面前的資料,對唐寧說道。
“行政的工作內容你今天就擬出清單來,我確認後就不見面了,由你直接安排。”唐寧抬腕看了看時間後,邊收拾資料,邊站了起來。
“我我直接安排啊……”安安有些莫明的緊張。
“有問題?”唐寧看著她溫和的笑著。
“沒……沒有,就是有點兒緊張。”安安實話實說著--她隻是個秘書啊?而且還不到超級秘書的水平。唐總怎麼能這麼放心的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她呢、而且行政經理的級別比她高啊!
“私下緊張沒問題,給員工交待工作的時候就不要緊張。”唐寧笑了笑說道:“有問題給夏小姐打電話,她在國內。”
“哦,好的。”安安用力的點頭。
“要是超過12點就發郵件,不要太晚打擾她。”唐寧又補充了一句才離開。
“知道了。”安安皺了皺鼻子,溫暖的笑了。
她喜歡男人呵護女人的樣子。
她現在竟然覺得,他們唐總這樣溫潤的男子,合著就是專門為夏小姐那樣強勢的女子而準備的。他們在一起的畫面,真是舒服極了。
所以
誰說女人一定要溫柔呢?誰說男人一定要霸道呢?
當然了,傅總這樣有些霸道,又特別紳士的男人也是很難得的。
隻能說……夏小姐是個很有眼光的人,挑老公和挑朋友的眼光都這麼好。
在安安亂七八糟的想著的時候,手裡已經將招聘的順序排了出來。在聽見門外傳來夏千語熟悉的高跟鞋節奏時,安安的心神一凜,立即便進入了工作狀態,拿起電話便給候選人打過去,一串職業的邀約與簡短復試流程程介紹,流利的說了出來。
大約夏千語身上就是有這麼一種氣勢,讓所有接近她的人,都會不自覺的跟隨著她的節奏,變得緊張而高效、努力而不敢有所懈殆。
安安如是想著,聽著辦公室裡回響著自己有節奏的說話聲,便也喜歡上了自己現在的樣子。
*
小會議室裡,傅陵與唐寧、夏千語,一起核對傑安的收購資料。
“我們先將傑安公司存在的問題、現在的財務狀況、會出售的可能性、我們介入的時機,全部羅列出來,再來看我們用什麼方式來收購。”
“我們不需要分析收購的可行性,因為對於傑安,隻存在如何收購、不存在能否收購。”夏千語邊打開資料邊對傅陵和唐寧說道。
“好的,我們每個人將自己發現的問題列出來,再一一找出其中可利用的地方。”唐寧點頭。
“我這邊了解的是邊際信息,應該來說可以利用但並非最重要,所以就由我先開始吧。”傅陵點頭。
“ok,你說。”夏千語點頭。
“我上次安排曝光的成傑安的私生活事件,隻是冰山一角,因為安閣項目的敏感性,他們又進入了初選,所以沒敢曝光太多。我手上還有更多的資料,此其一。”
“其二,成傑安在去年一個別墅區的競標上,有行賄行為,我這裡有他行賄賂的證據。”
“其三,成傑安與其妻子已離婚,但為了不影響公司股價、同時涉及財產分割問題,他們一直沒有公布離婚信息。這件事說來也不算是大事,隻是夫妻兩人的私事而已;說小不小,屬於欺騙股民和股東,而且夫妻離婚涉及財產分割的話,會損傷股東利益。”
“我掌握的情況大致就是這些。”傅陵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分別寫在三張稿紙上,然後將稿紙一一用吸力磁貼在白板上。
“好的,我這邊了解的主要是財務信息。”唐寧點頭,與傅陵一樣,邊說,邊將自己了解的信息寫在稿紙上:
“傑安公司發布的上市公司半年財報與公司實際財報有5.6%的收益差異。”
“傑安公司在安閣項目出局後,正計劃拿下城北的一塊地,而他們今年的銀行貸款還沒有續下來,所以資金方面有可能內部籌集、或者從股市想辦法。”
唐寧說完後,將寫了兩個問題的稿紙粘在了白板上。
“ok,我們再來看看傑安公司的股權分配情況。”夏千語點頭,將紙筆交給唐寧,示意他幫自己做記錄:
“傑安公司的流通股有35%。在非流通股的65%中,原本有4個股東,後來公司內部做股權激勵,有5個員工各持股1%,所以非流通股就很分散了,現在的佔比是這樣:4個股東分別是20%、15%、13%、12%,然後是5個1%。”
“傑安公司內部股東之間的關系還不錯,雖然成傑安個人私德不好,但對於收買人心方面還是挺大方,所以員工凝聚力也好。”
夏千語說完後,起身走到白板前,指著白板上的紙條說道:“所以我的思路是從流通股入手。”
傅陵:“先用外圍信息打亂他們融資的節奏。”
唐寧:“再用年報的收益差,引發股民質疑和恐慌。”
夏千語:“我們出手買下市面上的流通股份,在證監會介入調查前,我能控制市場的節奏,可以收購大約15%左右。”
唐寧:“比成傑安還少5%?”
傅陵:“所以我認為的最好時機,是成傑安進入融資階段,要麼定向增發引入新股東,這樣就會稀釋掉大股東手裡的股份。”
夏千語:“我們按5%的預估,成傑安至少要拿出3%出來。”
唐寧:“我們想辦法購入定向增發的股份。”
傅陵:“然後再啟動流通股的收購,保底13%,便能超過成傑安(原20%,定向增發的時候出3%,便餘了17%。所以收購13%流通,定向收購5%,就是18%,成為傑安最大的股東。)
夏千語:“ok,這樣思路就很清楚了。誘導傑安公司以定向增發的形式做新一輪融資。然後啟動新聞事件,接著是財報數據公布,在此時開始收購流通股。隨後可能證監會會對財報虛假事件做出停牌審查的意見,所以我們的節奏要特別控制。”
“誘導傑安公司定向增發的事情,由潘亮去做。越秀的殼還在,他代表越秀去參加那塊別墅用地的競標。”
傅陵:“購買定向增發的股份,由投資公司新的團隊去做,我和唐寧去英國一周,新團隊人員唐寧下午確定,這一周時間就教給你培訓。”
夏千語:“ok,沒問題。”
唐寧:“同樣流通股的收購,也由新團隊去做,千語給予節奏的指導。”
夏千語:“在資料選用方面,我們集中財務口徑。也就是--關乎成傑安私德的信息不用”
夏千語說著,將這張紙條扯了下來,揉成紙團扔進了垃圾簍裡。
“離婚消息可以公布,側重方向是夫妻財產分割,股東利益受損;刻意隱瞞與股東利有關的信息,不誠信。”
夏千語說著,將夫妻離婚這張紙條取下來遞給唐寧。然後接著說道:
“行賄消息備用,必竟涉及了上頭的人,而我們現在正和上頭合作,能不惹就不惹。”
夏千語將這張紙條畫了個疑問號後,扯下來交給唐寧。
夏千語將後面幾個材料,一一做了分析後,分別做了處理,到最後,唐寧手上留下了四張紙條、兩張備用紙條。
“ok,我將整個思路再捋一下。”唐寧點頭,根據夏千語剛才的思路,將整個事件的推進順序與每個環節的關鍵點重新理順了一下。
當然這隻是初步思路,在每個環節,都會遇上無數個變故,比如說成傑安還有他們不知道的融資來源,而不必通過定向增發來融資?
等等等等。
但隻要每一階段的小目標都確定了,他們就能運用手中的資源,將整個局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去推進。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