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陵一起。”夏千語微微笑了笑,轉身對陳茵說道:“茵茵,唐總酒喝得多了些,麻煩你幫我照顧他一會兒,我這會兒有個重要的客人。”
“顏市長你好,本來進來的時候就該去和您打招呼,但想想您是今天的主人,又怕打擾你了。”夏千語的話剛說完,唐寧便端著酒向顏副市長迎了過去。
“唐總不需要照顧呢。”陳茵嘟了嘟嘴,聲音低低的說道:“唐總在幫你擋酒。”
“我是他師傅,幫我擋酒也是應該的。”夏千語微微笑了笑,從侍者手中接過一杯酒後,對陳茵說道:“市裡的人你最好不要打交道,現在你先回你父親那邊去。”
“我……”陳茵抬頭看了一眼,與顏副市長相談甚歡的唐寧,那樣優雅沉靜的樣子,將身邊所有的男子都比了下去。
夏千語沒有時間照顧到她的情緒,舉起酒杯與陳總打了招呼後,便快步走到唐寧的身邊,兩人一起陪著顏副市長走進金融這一邊,輕松的與各行長提起安閣項目、提起顏副市長,一圈話題既畢,也算帶著顏副市長在這金融圈子裡打了一圈。
隻是有心人都看出來,酒會開始前,夏千語帶唐寧過來的時候,是真正的用心,要替他打開金融的圈子。
而現在對這位建築副市長,卻極盡敷衍。
當然,顏副市長自己並不知道,做為負責建築的副市長,平時沒機會與金融界打交道,今天這一圈下來就全認識了,以後再打交道,想來就輕松多了。
“千語,這杯酒我敬你。”顏副市長開心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您太客氣了。”夏千語笑笑,也舉起了酒杯。
“千語你真是的,怎麼能託大讓顏副市長敬你。”唐寧微微笑著,順手將夏千語手上的酒杯拿在自己手裡,然後對著顏副市長舉了舉後,仰頭一飲而盡。
為了以示敬意,他又再多喝了兩杯,算是幫夏千語也代了。
*
該認識的人認識了、酒也喝到位了,唐寧與顏副市長因為項目而起的不愉快,算是化解了大半。
所以在看著顏副市長輕松的離開後,唐寧才沉沉的吐了口氣,看著夏千語說道:“這些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Advertisement
“咳咳。你喝多了?”夏千語用手肘輕撞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還好,繼續。”唐寧搖了搖頭,伸手牽起夏千語的手,拉著他往另一邊走去。
不知道是醉了無意、還是有意,在這樣的場合,他就這麼一直牽著夏千語的手,沒有猶豫、沒有避諱。
或許行業內並不關注這些細節,而敏感的媒體卻迅速的抓拍到了這一幕--十指相扣的兩隻手,微有醉意卻溫柔的唐寧、一如往常冷凜高冷卻在他面前多了份柔軟的夏千語。
*
“唐寧,你放開我的手。”夏千語比他清醒得多。
“一會兒舞會,我與你跳第一支舞。”唐寧有些醉意的將頭歪在她的肩膀上。
“可以。”夏千語沉聲應著,在扯開他的手後,迅速找到了傅陵和安安--她挽著傅陵、讓安安挽著唐寧,又回到剛進來時候的樣子。
“安安,我去一下衛生間。”唐寧用手使勁兒的按捏著太陽穴,低聲安說道。
“好,我扶您過去。”安安點了點頭,扶著唐寧往衛生間方向走去,卻在途中遇到項目組的人,幾句攀談、兩聲問候,又是十幾杯下肚--不光唐寧喝了十幾杯、就連不善喝酒的安安也喝了七八杯。
所以唐寧還沒醉得倒下,倒是安安先醉得走起了蛇形路。
“唐總?千語姐姐呢?”陳茵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見唐寧難受的用手壓著胃,忙伸手扶住了他:“你現在要去哪裡?”
“麻煩你了,衛生間。”唐寧低低的說道。
“好,我扶你過去,你再忍忍。”陳姻拉起唐寧的胳膊搭在息的肩膀上,扶著他吃力的往衛生間走去。
*
“你不過去?”傅陵看著夏千語問道。
“頭疼得很,明天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新聞出來。”夏千語用手揉了揉額頭,一臉的煩燥。
“有什麼重要的,誰規定了你們不能在一起了?”傅陵沉眸看著她,說話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疼惜。
“現在不適合。”夏千語搖了搖頭,找了個高椅坐下後,對傅陵說道:“今天這情況,也顧不上明天的事了。我在這兒休息一下,你去照顧一下安安,我看她喝多了。”
“你一個人在這邊有沒有問題?”傅陵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她。
“這是酒會,又不是酒吧,我看你也喝多了吧。”夏千語不禁失笑。
“也是。”傅陵不禁搖頭,轉身快步穿過人群,將癱軟在沙發上的安安撈在懷裡。
*
唐寧抱著洗臉池,用手壓著舌根,一次一次的吐著,直到他感覺到胃裡再無東西可吐,這才將身體靠在旁邊的牆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唐總,怎麼樣?需要幫忙嗎?”陳茵在外面著急的喊著。
“不用。”唐寧沉聲應了一句,聲音帶著吐破喉嚨似的沙啞。
他在閉了閉眼睛,感覺到自己清醒一些後,便低快速的洗臉漱口,對著鏡子把自己整理好後,從容的走了出去。
“你……”
看著進去時要死不活、出來又鎮定從容的唐寧,陳茵不由得愣住了--他不僅做生意歷害、外語歷害、喝酒也這麼歷害的嗎。
“剛才謝謝你。我們過去吧。”唐寧微微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便率先往人群中走去。
項目組的主持人已經在宣布進入一下個舞會環節,於是唐寧的腳步就更快了些。隻是等他穿過人群走到夏千語的身邊,她卻已經將手放入了寶安銀行陳總的手裡。
唐寧的臉色當即變得難看,卻在看到夏千語給他的一個沉靜的微笑時,又慢慢平靜下來。
是的,他們是來談生意做項目的,不是來談戀愛的。
想來,是自己剛才喝得太多了,以至於有些犯糊塗了。
唐寧深深的吸了口氣,伸手按了按吐過之後仍然發疼的太陽穴,讓自已的情緒緩釋下來後,轉身對陳茵說道:“本來想邀請你跳第一支舞,不過剛才吐得狠了,實在是難受。”
“沒關系的,我陪你坐會兒。”陳茵開心的坐在他的身邊,兩隻眼睛就一直遊移在他的臉上,一會兒之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跑到旁邊拿了瓶礦泉水遞給唐寧:“喝點兒水,會不會舒服一些。”
“謝謝。”唐寧接過水,隨手放在一邊,目光卻一直跟著與陳總跳舞的夏千語--這是他第一次看夏千語跳舞。
優雅的舞步、輕盈的旋轉、談笑風聲的自若,仍是那個一切盡在掌握的夏千語。
唐寧微眯著眼睛,手指和著音樂的節拍在桌面上輕輕敲打著,趁著半醉時光,也放肆的想象--有一天,他能不懼任何目光的擁她在懷;她能沒有任何負擔的與他相愛……
*
一曲即畢,舞池裡的人有的散去了、有的接著跳下一曲。
唐寧突然對陳茵問道:“你在國外留學嗎?”
“是啊,我學樂器的。”陳茵甜甜的答道。
“我建議你請你父親跳這第二支舞。”唐寧微笑的看著她。
“噢,當然,我差點兒忘了。thankyou唐寧。我先去了,一會兒再來陪你。”陳茵驚呼一聲,趁著音樂稍停,拎著裙擺跑到了父親和夏千語身邊。
遠遠的,唐寧看著陳茵一臉嬌俏的向她的父親撒著嬌,可愛又乖巧的樣子,真是沒有人能夠拒絕。
唐寧心裡如是想著,目光卻看著夏千語松開了陳總的手,轉身快步向他走來……
☆、chapter 249 是醉是醒
“我從沒想過,為了生意,我能做到現在這樣。”唐寧從位置上站起來,一臉沉靜的看著夏千語,平靜淡然的語氣,聽不出他的情緒。
“怎麼?身體不舒服?還是不開心?”夏千語看著他小聲問道。
“就是感慨一下,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有做商業的潛質。”唐寧微微笑了笑,拿起手邊的礦泉水,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記者,輕聲說道:“大約我們也不適合跳舞。”
“沒關系。”夏千語將手伸到他的面前。
“千語。”唐寧扭過頭來看著她。
“想說什麼?”夏千語見他沒有跳舞的意思,便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嗯,你越來越縱容我了。”唐寧的嘴角微微翹起,臉上的笑容有些孩子氣--看來真是喝多了,說話不再控制出成熟穩重的樣子。
就象初見的時候,任性肆意,口無遮攔。
夏千語輕咳了一聲,目光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雖然沒有人留意到他們,她的耳根仍隱隱發熱。
“我就是想,什麼時候,我們可以理所當然的牽手、擁抱、親吻。”說到最後兩個字,唐寧將唇湊在夏千語的耳邊,聲音壓得低低的,在離開時,唇不經意的自她的臉上輕掃而過。
兩人的目光相接,同時停留在對方的目光裡,那麼一瞬間--怦然心動。
“等你買回寧達、開出10家未來城。”夏千語嫵媚一笑,清晰的目標張口就來。
“是因為我們的關系,會影響這些目標的推進嗎?”唐寧側頭看著她。
“不然呢?”夏千語笑著反問。
“以為你膽子小,不敢公開。”唐寧笑笑說道。
“呵!”夏千語不禁失笑,手裡拿著酒杯緩緩轉身,靜靜的站在他的身旁,看著舞池裡的影象聲色,臉上的慣有的冷冽被淡然而安靜的笑容所取代。
唐寧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陪著她站著--隻要她在身邊、在目光所及之處,他便覺得心安。
在清醒的時候,他知道在這樣的公眾場合該與她保持距離、該與她分工合作,各持目標,他逼自己用商人的思維來判斷一切。
也隻有在這樣微醉的時候(對,他認為自己全吐出來了,現在不過是微醉而已),他才會偶爾的難受一下--為這段條件太多的愛情、為自己也能做到利益至上了
有時候他有點兒瞧不起自己,曾經那樣的瞧不起那些為了利益不顧人情的供應商、曾經對著夏千語大聲叫喊,說生意裡除了利益還有人情。
而現在
他可以為了資源將自己喝了吐、吐了再喝;他也可以為了資源的順利看著夏千語一杯一杯的灌自己;他還可以為了項目看著一向驕傲的夏千語去與不同的人周旋。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