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迷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約就和夢裡是一樣的吧--那感覺……好象還不錯的呢……
安安如是想著,臉驀的就紅了。
眨巴著的大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嘴角噙起羞澀的笑容。沒大一會兒,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
當傅陵端著兩份火腿三明治和玉米濃湯過來的時候,看著她趴在桌子上,睡得一臉香甜,嘴角的笑意還帶著些少女的羞澀,不禁笑了。
大約他和安安真的是有代溝的。
她看起來並沒有那麼難過,而對於他的提議她好象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極力撇清她的強上是情有可緣的,大約就是不想被動的遵從他的提議吧--或許她對他有好感,但在感情這件事情上,她有自己的主意、她並不會因為一次的失誤而隨意和將就。
傅陵坐在安安的對面,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
看著她睡得安心安穩的樣子,慢慢明白了她的想法--雖然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但他喜歡她這樣看似糊塗實則聰明的處事方式。
“好香啊。”安安吞了吞口水,趴在手臂上的頭又轉了個方向。
“安安,吃早點了。”傅陵輕喊了一聲。
“恩。”安安輕應了一聲,繼續睡下去,三秒鍾之後又抬起頭來,一臉迷糊的看著傅陵,再看一眼面前的食物,這才完全清醒過來。
“傅總不好意思,本來是在等你的。”安安伸手揉了揉眼睛,拉了拉滑下去的衣袖,立即坐正了身體。
“恩,沒關系。”傅陵點了點頭,將一份早餐推到她的面前。
“謝謝傅總。”安安忙伸手接了過來,在開吃之前又努力的將掉下來的袖子卷上去,然後才開始小口的吃起來。
Advertisement
傅陵看了她一會兒,便也拉過自己的早餐,邊吃邊問安安:“在床上時候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
“呃……”安安低頭吃著,想著要怎麼回答傅陵,才會顯得得體又不得罪人,而且也不會機會全無。
“我之前有個女朋友叫林桐,是個服裝設計師。我們現在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是性格不合。”傅陵看著低頭頭隻顧吃東西的安安,緩緩說道:“所以我現在是自由身,沒有腳踏兩隻船,也不會讓你做小三。”
“哦。”安安低頭輕應了一聲。
“我這個提議,一來是因為我對你有好感,挺喜歡你的。這種喜歡是不是愛情,我覺得要相處之後才知道。所以我提議我們相處試試。”
“我記得你曾和我說過,你對我也是有好感的,所以我這個提議也不算是唐突。也有考慮你的想法。”
傅陵繼續說道。
“啊?我什麼時候……”安安猛然抬頭看向傅陵。
“你別問我是什麼時候說的,反正是說過,否則我怎麼知道?”傅陵笑笑說道。
“一定是我昨天做夢的時候說的。”安安瞪了他一眼,又低下頭來繼續吃東西。
“然後我們昨天在一起了,我睡了你、你也睡了我,我說這話的意思是,昨天晚上的幾次,有你主動也有我的主動,所以算不上你強迫我、也算不上我強迫你,這樣算來就是我們兩相情願的。”
“啊……”
安安又抬起頭來。
傅陵忍不住笑了,看著她繼續說道:“所以我的提議是考慮過的:第一,我喜歡你;第二,你對我有好感;第三,我們心甘情願的上床;第四,我們現在都單身未婚。”
“所以,我認為我們做男女朋友,既然有現實因素,也有感情因素。”
傅陵看著安安說道:“這就是我的意見,說說看你的意見?”
“我……”安安咬著叉子,目光躲閃著傅陵的目光,心裡又是猶豫又是矛盾--她對傅陵有好感沒錯,可她希望愛情是自發的、你情我願的,而不是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後的權宜之策。
可聽傅陵分析好象又挺有道理--沒有強迫、心甘情願,而且……
而且他說他喜歡自己……
安安的眼睛眨了兩下,掩飾著心裡隱隱的小激動和小喜悅。
所以……
是不是可以試一下?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你去做了就有50%的機會,不去做,連1%的機會也沒有。
反正又不是自己強迫他的,這不能說自己心機啊。
而且是在他家裡睡的他,也不能說自己就強了他啊。
安安咬著叉子,心裡千回百轉,覺得這是個挺好的機會,卻又差了那麼點兒勇氣。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女朋友了。”傅陵看著她猶豫糾結,知道她下不了決心、卻也沒打算拒絕。所以便開口替她做了決定。
“那個……傅總,我們就試試吧。”安安抬頭看著傅陵,聲音小得幾不可聞。
“恩,好。”傅陵點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微微笑著著應了下來。
安安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還是不太習慣他的碰觸--畢竟,這關系的改變,也不是象工作一樣,發個文件通告過了,就理所當然了。
人與人的相處,還是需要時間來打磨的。
安安抬眼看著傅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
“慢慢習慣,你吃完早點再去睡會兒,我幫你向唐寧請半天假。”傅陵笑笑說道。
“不用不用,還可以工作的。”安安連連搖頭。
“也行。”傅陵點頭,見她已經放下刀叉,便起身將餐盤收到了廚房。再回頭時,她已經用紙巾擦了嘴,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兒。
“現在去你家裡換衣服,然後去公司。”傅陵看著她說道。
“好的。”安安點頭,用手扯著褲腿站了起來。
“在這兒等我,我換身衣服。”傅陵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往臥室走去。
*
“呼--”安安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低頭將自己身上大得沒辦法入眼的衣服,仔細的整理到起碼能看的程度,然後低頭看了看腳下--這大拖鞋走路都會要摔跤,還是打赤腳算了。
當即打著赤腳進走客廳,一眼看見自己的隨身手袋和手機全扔在沙發上。而對於它們是怎麼會扔在這裡的、自己昨天是怎麼進門的,已經完全失去了記憶。
還有,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他了?
唉,以後喝完酒一定自己回家,不能再讓別人送了,否則自己把自己賣了,也不知道呢。
安安拿起手袋和電話,皺了皺鼻子後,低頭從客廳和玄關處找到自己的鞋子,就這樣赤腳套上後,便站在門口等傅陵。
*
傅陵換了一身春日的薄款西服,又回到上班時的利落精英的模樣。
“還穿高跟鞋?”傅陵看著她光裸的腳背,不禁皺起了眉頭。
“啊,沒關系,習慣了。”安安點頭,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傅陵也不再說話,出門後反手鎖了門後,將手裡的鑰匙遞給安安:“我這邊的鑰匙,拿著備用。”
“啊?”安安睜大眼睛看著他。
“隻是備用。”傅陵微微笑了笑,伸手拉過她的手,將鑰匙放進了她的手心。
“哦。”安安斂下眸子,看著手心的鑰匙好一會兒,才慢慢曲起手指,將那串鑰匙抓在手裡--似乎談戀愛和工作也一樣在,一紙文件通告後,就成了定局,很多事情都有了不同。
一路上,安安沉默著,她還在這段新關系的適應中。
傅陵戴上耳機聽新聞,也沒有說話。
這樣反而……
讓兩個人都自在許多。沒話找話說,或許是人與人相處最尷尬的事。
*
“到了,就是這個小區,您要是忙的話就不用等我,我一會兒自己開車去公司。”安安拉開車門下車,轉身看著正解安全帶的傅陵說道。
明顯的,回到自己的地盤後,她的表情和肢體動作都放松了不少。
“我不忙。”傅陵看了她一眼,下車將車鎖好後,指了指小區的路說道:“哪一單元?帶路。”
“哦。”安安吐了吐舌頭,拎著褲腿走在前面,高跟鞋一扭一扭的,很是讓人擔心。傅陵知道她還不習慣兩人太接近,便也沒有伸手扶她,隻是走在她的身邊,大手伸在離她兩寸遠的腰後,做好她摔跤時拎起她的準備。
女人這種生物,構造確實很奇怪--看著她七扭八拐,倒是穩妥的到了家裡。
“到了,傅總隨便坐,我先去換衣服了。”安安掏了鑰匙打開門,踏進門後,側身對正進門的傅陵說道。
“我的全名是傅陵,單名陵,英語名Fred,看你習慣怎麼稱呼都行,叫傅總好象不太合適,恩?”傅陵反手幫她關上了門,微笑著看著她。
“那個……知道了。我先去了。”安安皺了皺鼻子,踢掉鞋子後,轉身往房間跑去--狡猾的沒有再喊他。
“這丫頭,機靈的時候也不輸人呢。”傅陵輕笑著搖頭,低頭看了一眼她家裡的玄關,並沒有男式拖鞋,所以便找了一次性鞋套套在腳上。
安安的公寓看起來有些小,客廳都談不上是客廳,隻是在玄關與廚房的過道放了一組精巧的小沙發,在沙發旁靠牆放了一個抽格櫃,上面放著一些書、臺燈、香燻臺、還有公文包什麼的。
穿過走廊,餐廳與廚房是打通了連在一起的,這樣看起來便顯得大了許多。
當然,她餐廳裡的家具都很小巧精致,兩個人用餐剛剛好,再多一個人就嫌小了。
看來她這裡一般也是沒客人的,她的父母……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