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Evan在與蘇蔓說著什麼,然後大步走到酒店旁的一個角落裡,身手利落的揪出了一個扛著專業攝影相機的人。
或者是正經媒體的記者、或者是路過的狗仔,誰也說不清楚。
總之在Evan出示了工作證之後,那人便收起了設備,並在Evan的堅持下,將拍好的照片當著Evan的面給銷毀了。
Evan快步回到蘇蔓身邊,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夫妻兩人一起抬頭看向夏千語和唐寧,做了個ok的手勢。
唐寧和夏千語微笑點頭以示謝意後,轉身並肩往停車場走去。
*
“夏小姐……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子。”Evan看著兩人並肩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
“恩。”蘇蔓沒有接話,直接將手放入Evan的大手裡,抓著他的手,在馬路上慢慢走著--這個城市於她來說依然陌生,卻又好似熟悉。
再次歸來,身邊陪著的人已經不同,心境也已然不同。
她甚至不知道現在這樣平靜安心的感覺更好、還是一年前飛揚匆忙的感覺更好;但人生的路,原本就不能兩全。
她很幸運,在願意為愛義無反顧的日子裡,有愛她寵她的唐寧;在退縮到現實的殼裡時,又有包容寬厚的Evan在她身邊。
“Evan,以前……對不起。”蘇蔓側眸看著Evan,真誠的說道。
“No,我喜歡你的忠於自己,雖然有時候確實讓人很惱火,但愛情這種東西,要的是心甘情願,就象現在。”Evan大氣的說道。
“現在怎麼啦?誰說現在我就心甘情願了?你太自信了啊,這樣我很沒面子的啦。”蘇蔓伸手去扯他的耳朵,卻因為他太高,便隻能跳起來,小氣又可愛的樣子,象是Evan初次在校園裡看到她的的時候。
“我蹲下來讓你扯好不好?”Evan笑著,真的側過了頭,讓她不用那麼辛苦的蹦那麼高。
蘇蔓哈哈大笑,最後雙手捧起他的臉,一陣用力的揉搓。隻是在看著他眼底的縱容時,便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Advertisement
Evan微微笑著,大手輕託起她的腰,一手輕扶著她的頭,就這樣、緩緩的、深深的、吻著她……
*
“剛才……準備自己打車走?”唐寧看著夏千語問道。
“隨便走走。”夏千語淡淡說道。
“是蘇蔓說什麼,讓你不開心了嗎?”唐寧輕聲問道。
“沒有,要一直糾結這個問題嗎?”夏千語有些不耐的看著他。
“那就不糾結吧。我送你回家,一會兒我還要過來一趟。”唐寧沉眸看了她一眼,拉開車門讓她上車。
“既然還要過來,就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夏千語抬腕看了看時間,推上車門,徑直走到駕駛室門口:“我開車回去,傅陵應該會等安安,一會兒你讓他送一下。”
“時間是很緊,但送你的時間還是有的。”唐寧瞪了她一眼,伸手將她拉入懷裡,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邊扯著她走到副駕駛門口,沉聲說道:“千語,不要一生氣就拒人於千裡之外。對別人可以,對我不行。”
“你……”
“不要說你對所有人都一樣,我不一樣。”唐寧認真而強勢的說道。
“你憑什麼不一樣。”夏千語冷哼一聲,同樣睜大眼睛瞪著他。
“你能穿別人的外套嗎?別人能這樣抱著你嗎?別人能和你上床嗎?別人能……”
“唐寧,閉嘴!”夏千語的耳根猛的發熱,惱聲輕斥道。
“我說的是事實。”唐寧的表情仍然很認真。
“事實也不許說。”夏千語仍然很霸道。
“可以不說,但你不能不承認--我是不是不同的?我是不是可以過問你的情緒?”唐寧的身體微微用力,將她抵在車門上,唇輕輕下移靠近她的,直到貼著她的唇,邊摩挲著邊緩緩說道:“千語,如果這世界上隻有一個人可以分享你的情緒、隻有一個人可以過問你的情緒、隻有一個人能讓你放心的不戴面具,那個人就是我。”
“或許你還是想自己一個人來面對,那麼我問、你直接告訴我不想說就好,沒關系,但是不可以不讓我問。”
唐寧慢慢說著,唇在她的唇上輕輕掃動,那麼親昵又那麼曖昧,讓她沒有反駁的餘地--而他的話,她也無處反駁。
如果這世界上還有人能讓她全然的信任和放松,那麼也隻有傅陵和他了。
而他……
自然又與傅陵不同。
“好了,要不在車上等我一會兒,我去和安安交待兩句,我們一起走?”唐寧輕吻著她,輕聲說道。
“我在車裡等你。”夏千語點頭。
“好。我很快。”唐寧微微笑了笑,身體卻將她擠在胸膛與車身之間,一直在她唇間遊移的唇,用力的含住了她的……緩緩加深了這個吻,一直到她有些微微的喘息,這才一手摟著她在懷裡、一隻手攔開了副駕駛的門,邊吻著她、邊扶著她在車上坐了下來。
“我很快就過來,別先走了。”唐寧又交待一句後,這才完全松開她,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微微笑了笑,將身體移出車外,然後將車門拉上。
*
夏千語輕輕吐了口氣,轉頭看著唐寧快速離開的背影,心思微動。不由得回看自己剛才的情緒。
似乎……
還是有些受蘇蔓的影響吧。
既然愛了、在意了、又怎麼可能對他曾經的愛人全不在意。
更何況……
她那麼完美。
*
“我對你是不同的,你會緊張、擔心你所有的情緒,所以我會問,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說……”
唐寧的聲音,溫柔中帶著霸道。
那麼有理有據、那麼理所當然,她竟然無法反駁。
隻是在內心深處她卻再明白不過,越見蘇蔓的溫柔開朗,她便下意識的越暴躁強勢。
似乎在用這樣的方式不停的提醒自己的不完美、提醒自己原本的柄性,即便在他的溫柔裡,也不可能變得更好。
夏千語沉沉吐了口氣,推開車門下了車。
隻是……
剛剛關上副駕駛室的門,便看見唐寧拎著電腦一路小跑而來。
“準備上去找我?”
唐寧心知肚明,卻隻做不知。
“你的一會兒太久了,我準備先走。”夏千語轉頭不去看他,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好還好,否則我要跑步回家了。”唐寧笑著,拉開車門將她推了進去,然後將自己的電腦包塞到她的懷裡,這才關上車門,繞身回到駕駛室裡。
*
回到家裡,兩人各自洗了澡後,又各自抱了筆記本回到書房,各佔了桌子的一邊,開始工作。
夏千語自然是準備要給Ben的匯報材料,包括安閣項目的進展。
現在看來,這些材料其實並不重要,因為無論如何,Ben的心思已定,就是要扶起林柏文、控制中國市場。
當然他可以討好夏千語來達到這個目的,但顯然他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可以成功的選擇,所以一來中國便給了夏千語一個下馬威和警告--拿走她花了近一年時間、動用了所有關系贏下的項目。
讓她知道:無論你多專業、能力多強、拿下多少項目,隻要我Ben一句話,這些都是無用功。
夏千語敲打鍵盤的手微頓,看著屏幕上的圖表有些怔神:
“既然他表明了心思,那就給他足夠的理由這樣做。”
夏千語按下刪除鍵,將之前做好的業績報告全部刪掉。重新按業務體量做了排序,將安閣項目放在中國公司最重要的項目之首。
至於其它項目,她隻象片性的提了一下,連數據都隻有一個大概的數--如此一來,他的目光就集中在安閣上,而業務歸集之說,顧止安說他會安排。
那麼餘下的項目,他不會關注,也不需要他關注,自己則可以根據事態的發展,選擇繼續還是放棄,到時候留給傳奇資本來做,也未嘗不可。
*
唐寧則在做郵件的補充資料,做安閣項目的進度表,以及項目轉移的情況下,丟掉項目的可能性分析。
然後還有安閣項目給中國公司帶來的顯性和隱性收益分析、中國公司因這個項目的推動,將會得到的發展機遇分析。
郵件正文很簡單,表明了一個專業度還算高的新人的立場,但重要的不是正文,而這些數據。
所以唐寧做得非常仔細,而且,所有的數據和思路,他都無法找夏千語提取和詢問,隻能根據自己現有的經驗來做報告。
雖然他有自信能做得全面和專業,並且打動董事會。但習慣性的,仍覺得象差了點兒什麼。
當然,差的是夏千語的意見。
他很清楚,但他告訴自己得習慣。
*
差不多12點的時候,夏千語的文件結束,收好文件和電腦後,出去倒了兩杯白開水進來。
“還要多久?”夏千語將其中一杯遞給唐寧,邊問道。
“這就好了。”唐寧微微笑著,按下保存鍵後,伸手接過水杯猛喝一口後,長長籲了口氣,然後看著夏千語說道:“我約了Evan明天出遊,送走Ben後一起?”
“我認為他不那麼容易被送走。”夏千語輕挑了下眉梢,不置可否的說道。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