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沈清筠的視線,舒傲珊一下子清醒過來,她咽了咽口水,反而更進一步的挽住陳修遠,嘴角滿是挑釁的笑意。
陳修遠皺皺眉,正待甩開她,就見紀嘉煒不知何時神出鬼沒的出現在陳雪菲身邊,“要喝香檳嗎?”
陳雪菲小心翼翼的看了陳修遠一眼,見他眉頭緊鎖,眼神冷冽,莫名有幾分心虛和懊惱。
她握住紀嘉煒的手,對陳修遠道,“我的男朋友,你們應該早就見過吧!”
紀嘉煒看著舒傲珊宣誓主權似得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伸出手對陳修遠道,“世事可真是無巧不成書。隻不過陳總如此場合,不見沈蔓的身影,反而....”
陳修遠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我做什麼不需要向你交待!”
他冷漠起來,整個人氣勢全開,就連陳雪菲也不由縮了縮脖子,隻敢在心裡暗咒這個侄子太過份,到底誰才是長輩啊!
陳修遠掃了一眼還死命拽著他的那隻手,絲毫不帶任何感情的冷然道,“你這隻手是不準備要了嗎?”
舒傲珊臉一僵,輕笑道,“修遠,你說什麼呢?”
“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第二遍!還有,”陳修遠下意識看向沈清筠,沉聲道,“有些把戲,玩一次就夠了。繼續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他說完頗有深意的瞥了紀嘉煒一眼,渾然不顧他一直舉起的手。紀嘉煒無所謂的聳聳肩,縮回手站在陳雪菲身邊,笑意不減。
陳雪菲深吸一口氣,忍住想要狠狠揪住陳修遠耳朵的衝動,這裡畢竟不是陳家主場,她和陳修遠同為客人,實在不能太過肆無忌憚。
正好沈清筠已經按捺不住,走了過來,她也不瞧陳修遠一眼,與陳雪菲親昵的笑了笑,然後對紀嘉煒打了聲招呼,“嘉煒,你也來了嗎?”
紀嘉煒點頭輕笑道,“是啊,我現在可是n的專屬司機!”
他摟住陳雪菲的肩,在她耳邊輕聲道,“笑一個,修遠以前誤會我跟沈蔓的關系,隻怕還在吃醋呢!你不要這麼嚴肅,沈蔓看模樣心情不好啊!”
陳雪菲看了一眼沈清筠,這笑容可以再假點了!
Advertisement
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輕嘆一聲,陳雪菲走到陳修遠身邊,不滿的看著還不肯走開的舒傲珊,輕聲道,“你,不都說要你放開嗎?這宴會廳這麼大,去你該去的地方吧!真要他把你胳膊廢了?修遠可從來不開玩笑!”
陳雪菲又輕笑著拍了拍陳修遠的肩膀,用正好讓沈清筠聽到的聲音,“修遠,你這是突然怎麼了?不過被挽個手臂,怎麼就傻愣愣不知道避開?你莫不是忘記你老婆到底是誰了吧?”
陳修遠看著陳雪菲,一臉詫異。
陳雪菲眨眨眼,用口型無聲道,“要你對我男朋友不客氣!你老婆對你隻怕要更不客氣!”
陳修遠辨認出陳雪菲話,連忙看向沈清筠,果然她本來還有幾分理智的神色立刻陰沉了下去。
而一旁舒傲珊如配合陳雪菲般,帶著幾分哭腔喊道,“姑姑,是我啊!我是傲珊,你,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的嗎?還,還說修遠隻會娶我!姑姑~”
舒傲珊的話徹底打碎了沈清筠腦海尚存的一點理智。
她雙手環肩,冷冷的剜了陳修遠一眼。剛剛在房間跟她甜言蜜語,轉過身就去勾搭初戀!還真想睡地板了?沈清筠越想越生氣,隻恨不得將陳修遠揍一頓才好!
陳雪菲輕哼道,“傲珊?以前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修遠,你覺得耳熟嗎?”
陳修遠的臉色已經鐵青,他從牙縫擠出兩個字,“姑姑!”
陳雪菲吐吐舌,也不敢玩都太過火,連忙又說道,“哦,不過不管怎麼樣,那個傲珊啊,現在我們有家事要處理!不歡迎外人離我們太近!你不介意走遠點吧?”
她說著笑眯眯的搭住沈清筠的肩,“蔓蔓,你現在可是陳家的女主人,你覺得呢?”
沈清筠隻輕聲道,“既然姑姑說是家事,自然不該要外人參與!”
她不由看向陳修遠,帶著幾分冷冰冰的調侃,“不過看陳總跟這位小姐的模樣,真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對啊!大家都好奇她是不是你老婆呢,陳總怎麼不吭聲呢?”
陳修遠聽到沈清筠溫柔的聲音,頭皮一陣發麻。這姑姑還真是親姑姑,坑人沒商量!本來都不需要解釋的情況,現在被她三言兩語惹得,他覺得自己今晚真跪鍵盤都懸!
他快步走到沈清筠身邊,連連作揖,“老婆大人,你可別開這種玩笑!”
沈清筠揚起嘴角淺淺一笑,“玩笑?我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她說完笑意頓收,冷冷的看著陳修遠的胳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哪裡碰到了就被蓋了印章,一個月,不,一年也不要碰我!髒!”
舒傲珊的臉色一下子越發難看起來。她將雙手緊緊握成拳,下意識向陳修遠走近兩步。髒?這個女人,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舒傲珊,多少男人為了一親芳澤,甘心奉上所有!她,她居然說髒!
這簡直是對她最大的侮辱!陳修遠,你,你真的毫不在意我被你這個所謂的老婆這麼瞧不起嗎?舒傲珊帶著幾分祈求看向陳修遠。
卻見陳修遠眨眨眼,壞笑著直接勾住沈清筠的腰,也不說話,直接在眾人面前親吻、住了沈清筠的唇。
“這...這是什麼?”
“陳總的老婆難道是那個女人?”
“那這個女人算什麼?小三?呵,勾、引不成反被打擊了吧!”
舒傲珊隻覺得那些掃視過來的視線如一道道刀鋒,狠狠刺痛了她的心。他怎麼可以對她如此絕情,而,對那個女人這麼無所避忌的寵愛和宣示主權!這樣的深情,是他們在一起時,陳修遠也未曾給予她的!這個女人,憑什麼可以得到!
沈清筠推了陳修遠一把,反倒更激起他越發強力的禁錮。
他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後腦勺,越來越深入的親吻起來。
沈清筠被他吻得都快無法呼吸了,耳邊喧鬧的聲音也一點點變成靜音狀態。
她的手不自覺覆上他的胳膊,舒傲珊剛剛緊緊挽住的地方。
“這裡可是你碰的。”陳修遠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落下了印章,這地就隻屬於你了!”
第160章 陳修遠你這個變態
“這裡可是你碰的。”陳修遠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落下了印章,這地就隻屬於你了!”
沈清筠無語的瞪著他。“我是這個意思嗎?”隻是語氣中怒意不由消了幾分,這個男人明明對他無比生氣,可怎麼就能一下子無能為力。被他三言兩語就澆熄了怒火呢?
陳修遠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除了這裡,還有這裡。完完全全隻屬於你!”他抓著沈清筠的手覆上他的胸口。
宴會廳的人已經完全震驚得不敢說話了。
這,這騷包的男人是,是陳修遠?那個鐵血手段徵伐商場的冷面冰山居然這麼一本正經跟女人說甜言蜜語?他眼中的溫柔和專注。讓現場所有女賓客無一不向他懷中那名一直面無表情的女人投去嫉妒又羨慕的眼光。
沈清筠能察覺到他穩健的心跳聲,噗通噗通。一聲聲從手心傳入她身體所有的感知。讓她的心也不知覺隨著他快速跳動起來。
“油嘴滑舌!”沈清筠將手掌握成拳輕輕捶打了一下他結實的胸口。然後低頭淺笑,“行了。我現在懶得跟你計較,我得去找張依了。她還在等我給她拿吃的呢!”
她抬起頭剛想往張依的方向走去,卻發現全場賓客竟都直勾勾的看著她和陳修遠兩人相握的雙手,她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竟吸引了全場的注意。
沈清筠頓時面紅耳赤起來,睨了一眼陳修遠。嗔怪道,“看你做的好事!”
“老公親老婆。有什麼問題嗎?”陳修遠寵溺的揪了揪她的臉。然後緊緊握住她的手,“老白在跟你打招呼呢!”
沈清筠看了一眼臺上,隻見白顯正微笑著看著兩人。見到她的視線。朝她揚揚酒杯,用口型說了一句,“又虐狗!”而他身旁的許婷婷隻冷著臉,滿是打量的凝望著兩人。
給陳修遠下藥?沈清筠驀地想到柴玉泉的話,直勾勾的迎上許婷婷的視線。
沈清筠的眸子鎮定又自信,臉色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而陳修遠察覺她的視線,隻是越發溫柔而專注的安靜佇立在她身邊,連餘光也沒有給旁人留一個。
舒傲珊妒意翻滾,隻恨不得衝到沈清筠面前,狠狠責罵她一番。
她這個女人憑什麼得到陳修遠的青睞?
握緊拳頭,舒傲珊剛想上前,卻覺得有人輕輕拉了她一把。“還想得到陳修遠,就別衝動!還嫌不夠丟人嗎?”
溫潤的男聲帶著幾分冷意輕飄飄傳入耳畔。
舒傲珊一愣,就看到紀嘉煒一臉溫柔笑意的站在她身後,他慢慢品著杯中的紅酒,模樣淡定坦然。
“你說什麼?”舒傲珊一時抓不準是不是他說的話。
紀嘉煒卻隻是淡淡一笑,轉身走到了陳雪菲身邊。
“別喝太多了,不是說頭疼嗎?”他奪過陳雪菲手中的紅酒杯,語氣滿是不容反駁。
陳雪菲害羞的笑了笑,“這不看俊男美女甜蜜蜜的開心嘛!我倒不知道我這個侄子還這麼會撩妹!哎,我如果再年輕個5歲,不,10歲,肯定都要忍不住尖叫出來了!”
紀嘉煒將紅酒杯放到一旁的桌上,低頭微笑之時將眼中的陰鸷展露無遺。
幼稚!無聊!一個大男人這種公眾場所做出這種行為,簡直可恥!陳修遠,你還能笑到什麼時候?!
“嘉煒,白顯下來了,我們去給他敬一杯酒吧?”陳雪菲握住紀嘉煒的手,溫柔道,“我還想帶你見一見美婷姐。她可是我最佩服的女人!”
“胡美婷?”
陳雪菲點頭輕笑,“嗯,沒想到你也知道她?呵呵,白家在鵬城果然很出名!”
陳雪菲挽住紀嘉煒的胳膊,朝白顯的方向走去,完全沒注意到身旁男人沉吟的神色。
“依依,你還吃蛋糕嗎?”沈清筠看到張依失神的模樣,笑意頓斂,一把掙脫陳修遠的手快步朝她走過去。
張依勉強笑了笑,“不,不想吃。那個,我想出去透透氣。這麼高檔的場合,跟我一點也不適合。”
她說著便想離開,可卻一時無法辨別出去的方向,茫然若失的環顧著宴會廳一周,視線還是忍不住落在那個一身白衣的男人身上。
沈清筠看著張依這幅模樣,不由皺皺眉,順著她凝望的方向看去,發現是白顯正和許婷婷親昵的與賓客在敬酒。
她一怔,下意識勾住張依的胳膊,“依依,我跟你一起出去!”
“不用了。”張依連忙搖頭,“陳總還在呢!”
沈清筠看向陳修遠,卻見他神色一正,對張依沉聲道,“不用出去。不過是一個宴會,有什麼不合適的!”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