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文眼眸有幾分慌亂,可他還是認真道,“蔓蔓,不如你找趙東問。這件事,他也很清楚的”
沈清筠搖頭,“可我不知道趙東在哪裡”
張凱文道,“我知道。”他輕聲道,“修遠把他關進瘋人院了”
沈清筠一愣,“什麼?”
隻有這一愣是真的,沈清筠確實不知道趙東的行蹤,還以為陳修遠會如何懲罰他,沒想到居然把他關進了瘋人院,以趙東那麼高傲自尊的性格,這可比殺了他,不,比讓他一無所有還難受!
“修遠是個不會讓任何危險有機可乘的人。所以,趙東瘋了對他才是最好的。一個瘋子的話,誰會相信呢?就算他曾經做了一些事,蔓蔓,你會相信趙東,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瘋子嗎?”張凱文聲音有幾分感慨,沈清筠卻聽出幾分森然。他了解陳修遠的一切動向,甚至陳修遠隱瞞她,不願她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第515章 交心的電話
沈清筠看著這張跟張凱文何其相似的臉,深深意識到,或許。她可以從這個男人入手,探出幕後黑手是誰,或許。她能找出真正的張凱文在哪裡。
沈清筠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張凱文,她一點一點的試探性問道。
“凱文,你意思是修遠和趙東認識了很久?”
張凱文遲疑道,“有些事我不能說得太直白,畢竟,我不能對不起修遠”說雖如此。可他的手卻握得更緊了。
沈清筠心中作嘔,可還是裝作慌亂的樣子。點頭道,“凱文。我知道可如果我想見趙東,想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我該怎麼做?凱文,你得幫幫我”
張凱文想了想。到底還是答應了,“這樣吧。我盡快給你安排,可蔓蔓。你千萬不能跟修遠說起這件事。不然。修遠肯定會責怪我的”
聽到這一句越發顯得親昵的“蔓蔓”,沈清筠嗯了一聲,隻感激道,“我知道。凱文。謝謝你。隻有你才是對我真心好的”
張凱文露出幾分欣喜,“蔓蔓,隻要你知道這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沈清筠低下頭,好半天才喃喃道,“凱文,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我不是個好女人”
Advertisement
張凱文鼓足勇氣道,“蔓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
沈清筠有些慌亂,“我,我先送你回房吧!”正手腳無措的想推著他回去,卻聽手機響了起來,是陳修遠的電話。
沈清筠皺皺眉,“修遠的電話。”
張凱文一愣,“你怎麼不接?”
沈清筠搖搖頭,“我不想接他電話。凱文,我,我很亂。”
張凱文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可還是勸慰道,“蔓蔓,修遠的性格你也知道,你不接電話,他不會罷休的!”
沈清筠難過道,“我知道了,不過,等我把你好好送回去再說吧!”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
張凱文點點頭,背對著沈清筠坐在輪椅上,嘴角勾起志在必得的弧度,還真簡單,看來這個傻女人對張凱文是深信不疑,甚至比紀嘉煒還要多幾分信賴啊沈清筠將張凱文送回房間,溫柔地將他扶回床上才裝作不舍的樣子走了出去。一出去,她便喊來雷飛,“要你安裝的東西搞定了嗎?”
雷飛點頭恭敬道,“夫人,監聽器和監控都安好了,放心,都是最新科技,他瘸著腿絕對發現不了。”
沈清筠點點頭,臉色沉了許多,“先生給你打電話了嗎?”
雷飛搖頭,“沒有。”
沈清筠嗯了一聲,快步走回房間,給陳修遠回了電話。
大概是柴玉泉的消息帶給了陳修遠,他的聲音有幾分沉凝,“蔓蔓,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凱文出事了?”
沈清筠深吸一口氣,卻是問道,“修遠,我見的那個紀嘉煒的身份,你查出來了嗎?”
陳修遠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暫時還沒有眉目。你不要再跟他見面了,得注意安全,不要讓雷飛離開你身邊,知道了嗎?”他頓了頓,“蔓蔓,紀嘉煒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跟你說,可以嗎?”
聽出他的不安,沈清筠苦笑,“修遠,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陳修遠遲疑道,“你不生我的氣?”
沈清筠想自己哪有資格生氣?他囑咐過那麼多次,可她卻沒有一次做對過“修遠,我還害怕你生我的氣。是我不聽話,才,才信了江心宇的話,對不起”
沈清筠眼眶熱了熱。
“不,蔓蔓。”陳修遠輕輕嘆息一聲,“江心宇沒有騙你”
沈清筠一震,“什麼?”
“你的確是宮外孕,江心宇沒有傷害你,他想幫你。所以你不要想太多”陳修遠澀聲道,“可能是因為秀秀,也可能是因為他在為當初的事情贖罪。”
沈清筠握緊拳頭,眼淚在翻滾,可到底沒有落下,“修遠,等事情解決了,我們把江心宇和秀秀葬在一起好不好?”
陳修遠隔了好久才答道,“好。”
兩個人一時都陷入了沉默。呼吸聲提過電波交織在一起,他們第一次如此直白的交談,沒有任何隱藏,更沒有任何芥蒂,雖然是在電話交談,可兩個人卻沒有覺得陌生,反而覺得彼此的距離近了許多。
陳修遠輕輕舒了一口氣,“蔓蔓,藍家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得差不多,現在隻剩下藍家本家還強撐著,所以,你照顧好自己,很快我就回來了。”
聽著他溫柔又沉定的聲音,沈清筠忍不住心中稍安,“修遠,嗯,我會乖乖等你回來。”她頓了頓,不經意看到監控裡張凱文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她聲音不由凝重了幾分,“修遠,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陳修遠聽出她聲音的凝重,“怎麼了?”他一頓,“難道是凱文出事了?”
沈清筠深吸一口氣,“修遠,我懷疑現在這個凱文不是真的。”
陳修遠一震,“什麼?”
沈清筠咬住下唇,沉聲道,“我試探了好幾次,可他的回答跟事實都對不上。修遠,既然有兩個紀嘉煒,會不會有兩個凱文呢?”
陳修遠震驚道,“不可能。他不是凱文,那,那凱文在哪裡?”
他也瞬間想到最壞的可能,心立刻涼了半截。
沈清筠如何不懂他的震驚和擔憂,沉聲道,“我,我會試探出凱文的下落。修遠,凱文是為了我才出事,我不會扔下他一個人的!”
“沈蔓,不要亂來!”陳修遠著急道,“不行,我馬上回來!”
“不行!”沈清筠沉聲道,“修遠,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對付藍家。這裡的事情,交給我!陳修遠,你就那麼小看我嗎?”
“可你懷著孕,沈蔓,你不要衝動!我會找到凱文的”陳修遠聲音焦急。
沈清筠咬緊牙,認真道,“修遠,我已經取得他的信任了,真的。他還會安排我跟趙東見面”
“趙東?”陳修遠聲音一沉,“你跟他見面做什麼?”
沈清筠遲疑道,“假的紀嘉煒說,你跟我父親的死有關系。我試探過這個凱文。我想是他們對好口供了,修遠,我打算從這裡入手,讓他們誤會我們之間有了誤會,騙取他的信任。我會想辦法弄清他的真實身份,再,找出凱文!所以,你不能回來。如果你回來,他肯定會警惕起來。我是個孕婦,在他眼裡,是一個很愚蠢的女人他想利用我對付你,卻不知道我們可以反過來利用他”
“蔓蔓!誰許你想這麼多的?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陳修遠不敢置信的問道,似乎沒想到沈清筠居然有如此打算。
沈清筠笑了笑,“修遠,我不是個瓷娃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如果你不能理解我,我很懷疑我是不是不該把這一切告訴你!”
“沈蔓,我是你丈夫,我應該保護你,而不是要你出面做任何危險的事情!”陳修遠的聲音很沉,帶著濃濃的不滿和擔憂。
沈清筠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陳修遠,我是你的妻子!你相信我一次,我可以做得好的!”
“沈蔓!”陳修遠的聲音低了幾分。
沈清筠打斷他的話,認真道,“我不想成為拖你後腿的女人,我要與你平齊的站在一起,而不是永遠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如果我繼續藏著你身後,我害怕我會愚蠢得傷害到你。為了嘉煒,我們爭吵得還不夠嗎?修遠,你還想再經歷一次這樣的事情嗎?我相信你可以給我把一切都解決得很好,可,你能不能也相信我一次?我是你愛的女人,你至少得相信自己的眼光!”
“呼”陳修遠沉沉嘆了一口氣,“沈蔓,那你必須保證你不會讓自己出任何意外!
還有”他頓了頓,“我會讓老柴過去”
沈清筠皺皺眉,“老柴在,他不是一樣會懷疑的!”
“那麼,你就乖乖在病房,等我回去解決!”陳修遠立刻道。
沈清筠無語道,“好吧,那你讓老柴回來。反正,依嵐那裡也得有個人看著。”她頓了頓,輕聲道,“你知道吧,依嵐懷孕了,是嘉煒的孩子。”
陳修遠嗯了一聲,很無奈道,“你啊,就不能乖乖聽我一次話!依嵐都知道要安份了,你怎麼就帶著我女兒瞎折騰呢?”
聽出他好不容易的妥協,沈清筠笑道,“所以啊,你開始就順著我不就好了?還有,陳修遠,孩子還沒出生呢,你就女兒?萬一是兒子,他現在可聽得到了哦,會生氣的!以後出生肯定要生你氣!”
“哼,生氣就生氣。反正啊,我就喜歡女兒!”陳修遠笑了笑,而後認真道,“你好好在房間休息。等老柴過去,跟他商量之後再行動,知道了嗎?”
沈清筠嗯了一聲,“遵命,老公大人!”
陳修遠又嘆了一口氣,“是真的遵命才好,我的老婆大人!”
沈清筠笑,“你別瞧不起我,凱文和嘉煒的事情,都算是我發現的,是我的功勞呢!”
陳修遠一愣,“那我還得好好獎勵你了?”
“不用了,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獎勵什麼沒必要!”沈清筠一本正經的答道。
陳修遠徹底被打敗,“我是不是打錯電話了?你真的是沈蔓嗎?”
沈清筠捏著嗓子道,“不是,我不是沈蔓。我是陳修遠的老婆!”
陳修遠失笑,可也安心了些許,又囑咐道,“蔓蔓,一定得小心。有子彈讓雷飛擋,有危險讓老柴衝”
沈清筠嘴角帶笑,可還是點頭稱是。
第516章 藍正威的計劃
沈清筠沒想到自己再見趙東會如此心平氣和,甚至連一絲恨也提不起來。她對他,到底沒了愛。也沒了恨。這個男人,毀了她所有,讓她的過去慘痛不堪。可如今,她連恨意都沒了。
隔著透明的厚重玻璃。看著趙東穿著寬大的白色病服,沈清筠一時陷入了沉默。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