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昊低頭看她,等著她叫他一聲。
舒雅卻遲遲沒能開口。她不想叫,也不能叫。
慕容君昊隻當她氣虛,腦子變笨了,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所以暫時也不跟她計較。
他不再說話,舒雅心裏卻已經糾結不堪。
他為了她,大老遠地從公司趕過來,就怕她被傷到,那樣強勢霸道地維護她,又提醒她要叫他君昊,這不是愛上了她,又是什麽?
舒雅擡頭,望著他冷俊的側臉,要說不感動,那是假話。
可是…
阿忠是慕容君昊新提上來的生活助理兼司機,最大的特點就是不多說也不多看,比如此時,他隻是默默地替上司打開後車門,然後靜靜地站在一旁,低頭,眼觀鼻,鼻關心。
慕容君昊抱著舒雅上了車,吩咐阿忠先找一間藥店,去買點燙傷藥膏。阿忠答應,然後啓動車子。
後面,保鏢們自然開著賓利跟著。
“以後不要傻傻地讓人欺負,以你的智商和伸手,蔣琳那種女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慕容君昊突然開口道。心下不悅地瞥了她一眼,慕容君昊在心裏冷哼道,這女人要是拿出跟他對峙時十分之一的狠勁兒,蔣琳早就落荒而逃了。
舒雅知他心裏是在腹誹她,隻好弱弱說道:“再怎麽說,她…她也是你的女人。”就是顧及這一點,她才沒有在蔣琳一來找茬就將她鎖到椅子上,她潑她油爆龍蝦,她見自己沒怎麽受傷也沒有計較。
慕容君昊聽了這句話,立刻轉過頭瞪著她。
舒雅有些心虛,看他剛剛對蔣琳那狠絕的態度,根本就不像是對蔣琳還存有留戀的樣子。
“她不是我的女人!”慕容君昊擰眉,冷冷道。
隻是那段時間正好缺帶出去的女伴,而他旗下的娛樂公司剛好要捧蔣琳,他便順便帶著她,反正一到他身邊的女人就會對他産生非分之想,他也見怪不怪。冷淡置之,她要是識趣,就會收起非分之想,可惜她並不識趣,那就別怪他冷酷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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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慕容君昊不由又恨恨地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
就是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不願意跟他公開面對媒體,好一次性絕了那些癡心妄想的女人的念頭,才讓蔣琳又有機可趁。
大著膽子出來見蔣琳,又被蔣琳給傷了,還得他來給她出氣……
慕容君昊皺眉,雖生氣,但也不是翻舊賬的人。隻是,他現在也不太想跟旁邊的女人說話了。
“蔣琳真…真不是你的女人麽?”舒雅試探著問道。
一瞬間,慕容君昊真有想抓住她,在她屁股上扇兩巴掌的沖動。他也真的伸手把她拽過去了,可到底還是沒下得去手扇她。
“沒聽清楚我剛才的話麽,她不是我的女人!”慕容君昊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舒雅被他突然的怒火驚到了,看來,蔣琳真不是他的女人,可是蔣琳上次在慕宅的時候,確實實在用粉底遮吻痕啊。
“哦…”舒雅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在演戲,居然自己制造吻痕來遮,讓我誤以為你跟她滾床單了,真是…太奇葩也太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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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這是你的義務,專心一點
說完,舒雅小心地看了慕容君昊一眼,果然,他臉色很黑地盯著自己。
換做是誰,聽到這種事情,都會生氣惡心吧。
“你吃醋?”慕容君昊突然勾起嘴角,笑道。
啥?
“哦…沒有!”她隻是覺得好奇想探究明白而已。
慕容君昊卻一副你不用多說,我知道你是在吃醋的表情。
舒雅覺得,真的得跟他說清楚了。
距離太近,姿勢太過曖昧,舒雅微微掙開他,說道:“慕容君昊,你…你可不可以?”
還未說完,便被慕容君昊打斷:“叫我君昊!”
“你可不可以別對我這麽好!”舒雅急急說道。隻有這樣,才能打斷他們之間的曖昧氛圍。
慕容君昊皺眉,敏銳地捕捉到她話裏的拒絕意味,不過,他還是緊緊地摟著她,沒有說話。
“我…我們說好的,各取所需,然後各不相幹!”舒雅豁出去道,“你最近對我的好,太過出乎我的意料,也不是我應該享有的,你,能不能收回去,我們還像最開始一樣,可以嗎?”
說完,她拿出了兜裏的銀行卡,擡頭。
“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真的不能接受,能不能麻煩你將我的銀行卡退級,變回原來的普通卡。”
舒雅越說便越忐忑,她知道,如果慕容君昊真的愛上了她,那麽她剛剛的話,不異於在撩老虎須,他肯定會氣得一口吞了她,渣也不剩。
慕容君昊一直盯著她,一雙眸子黑亮深邃,裏面有他極力壓制的怒火。
換做其他的女人,也許他早就讓阿忠停車,然後開車門把她扔下去了。可偏偏這個女人,他忍著沒有動作。甚至,他都不罵她,也不懲罰她。
他覺得心寒。
呵呵,他終於碰到一個比他還要冷酷無情的人。
他隻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氣也不算大。“是因為那天跟你演戲扮情侶的那個男人嗎?”
他說的是…師兄?
舒雅搖頭。“不是,他隻是我的師兄。”
慕容君昊又不說話了,像是在等待她的下文。
“沒有因為誰,是我自己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清清白白,不應該有感情牽扯。”舒雅越說越心虛。
“清清白白?”他們之間什麽時候清清白白過。
辰舒雅,你太不知好歹,慕容君昊在心裏憤恨道,可他面上卻露出一記冷笑,他語氣嘲諷道:“你想太多了。上次傷了你,我覺得應該補償你而已。我說過,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
舒雅瞪大了眼睛,原來是她想錯了,是她自作多情了。
頓時,一陣窘迫感襲來,還有濃濃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本該高興的不是嗎?她為何會失落?
“那就好,那就好…”舒雅假裝長舒一口氣,又將銀行卡舉到他眼前,“那你盡快幫我把銀行卡退級吧,呃…衣服首飾什麽的,也不要再給我買了,我還不起。”
慕容君昊一瞬間便咬牙切齒了,這個沒有半點心肝的女人,他恨不得撕了她。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
舒雅疼得皺眉,望向他的臉,發現他的表情冷得嚇人。
他…怎麽像是要殺了她的樣子,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麽?
見她疼得皺眉,好像開始懷疑他的真實想法了,慕容君昊便松了手。不過,他卻猛地拉過她,兇猛地吻住了她。
搞什麽,不是說沒有愛上她麽,這麽兇猛地吻她,又是怎麽回事?
慕容君昊不滿她的走神,停下來訓斥道:“這是你的義務,專心一點!”
對啊,她雖然要跟他情感上兩清,但是她還是他的女人。身體上,必須滿足他。
閉上眼睛,她努力控制自己的不適,唇,貼上了他的唇。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慕容君昊已經咬上了她。舒雅感覺慕容君昊的啃咬就像在洩恨似的,心裏剛剛壓下去的恐懼又重新襲上心來。是不是她剛剛理解錯了,他並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接受了她這有些無情的感情兩清。她一定還是傷了他的自尊,狠狠地傷了他的自尊。
感覺嘴唇要破了,他卻突然松開了。
她大口呼吸,盡量壓抑著聲音說道:“前…前面有人!”
慕容君昊卻一口咬住她的肩膀,並不理她。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糟踐他感情的女人,他們來日方長。
在舒雅說了不下十次前面有人之後,慕容君昊終於不耐煩地升上了隔窗。
身上的爆裂因子提醒他,他急需要發洩一番才能讓自己平靜。可是,他還是沒法狠下心就在這裏辦了這個女人,他實在不想再看到她流血的樣子了。
可是,不懲罰她,他不甘心。
於是,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角滑了下去。
整個過程,慕容君昊都是冷著一張臉的,舒雅不敢看他,隻覺看他一眼,就會感覺自己像她手中的玩具。
太屈辱了,可是她不敢求饒。
她怕一開口,他又會像那天在小黑屋裏那樣,將她弄得昏死過去。
下車時,舒雅的腿又在打顫,可是,這一次慕容君昊沒有返回來抱起她,而是大步往主宅走去。
舒雅這才明白,她還是惹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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