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本就沒吃什麼東西,空腹喝酒本就是大忌,更何況還是這樣的烈酒。我陳舊性胃病,在這一瞬間胃裡幾乎像著火了一樣。
“再來啊!”周圍的人起哄叫好。瀟瀟也拿起第二瓶酒往容器裡倒,根本就不想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
我抱著一絲希望祈求的看向楊子浩,隻可惜,他興致正高,一手在自己的兩腿間摩挲著,一手伸過來抓住我的頭發,迫使我蹲下身,半跪在他身前。
“繼續喝,都喝完了咱們的賬就一筆勾銷,楊哥我以後還疼你。”
我沒有辦法,隻好以一種非常羞恥的姿勢,繼續拿著讓人惡心的容器往自己嘴裡灌。
“好,好……”
“你在做什麼?”在眾人的叫好聲中,我似乎聽到了那個讓我想念的聲音。是幻覺吧,一定是的。我想,繼續灌酒。
手腕被一隻寬大的手掌抓住,制止了我繼續灌酒的動作,“誰讓你來這裡的?”
我抬頭,三少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這一刻,我突然沒來由的想哭,但是我忍住了。
“原來是三少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今晚小悅恐怕不能陪你了。”我笑著,另一隻手附上楊子浩的小腿,一路往上。
他手腕一用力,把我從地上拽起來,強迫我和他對視,“誰讓你喝酒的?”他的眼睛似要噴火一般,滿含怒氣,“說,誰讓你來這裡做這些的?”
我看著他,突然笑了。
“哈哈,三少難道忘了,我是這夜色港灣的公主,說的直白一點,就是一個陪酒的,我不在這,還能在哪?或者,三少覺得,我應該在哪?”
“跟我走。”他幾乎是用拖的把我往外拽,剛才沸騰的人群早已經在他出現的那一刻,鴉雀無聲。楊子浩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吱聲,原來他就是三少!
畢竟,三少的名聲,說出來都要讓人抖三抖,就算這裡有沒見過他的,但一聽這名號,也都知道怎麼回事了。南疆三少,僅此一位。
酒精的作用,讓我的頭暈暈乎乎的不太清楚,我想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有那麼大的勇氣甩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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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想要我陪的話,請明天趕早,今這場子是楊哥包了的,小悅今晚是楊哥的人。”
我的腳步有些虛浮,踉跄著走到楊子浩的身邊,“來,楊哥,我們繼續,小悅今晚一定讓你高興。”
此時的我,並沒有注意到身後那一道凌厲的能夠殺人的目光,也沒有發現楊子浩異樣的臉色。
跪下身,捧著容器,繼續喝酒。楊子浩雖然有些害怕,但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再加上我這樣的挑逗,腿間直接支起了一個帳篷。距離太近,正頂著我的鼻尖。
“三哥,我早跟你說過,這丫頭就是個賤貨,給錢就能上,你何必為了她生氣呢。”
我的身體一僵,眼角的餘光瞥見遲娜靠向三少的身體,手臂環在了他的腰上。
遲娜的嬌笑聲傳進我的耳朵,讓我覺得很諷刺。眼睛裡湧出一股熱流,我揚了揚頭,繼續灌酒。
遲娜說得對,我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用著下賤的方式去賺錢。是我痴心妄想,貪圖那一點點的溫暖。
“走。”一隻手打翻了我手裡的酒,接著我的身體一輕,被三少打橫抱起。
“三少,按理說您要的女人,我楊子浩是要退避三舍的,但是今天是我包場,而且小悅她是心甘情願陪我的,你這似乎不太合適?”
許是借著酒勁,再加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楊子浩就算畏懼三少,但到底是南疆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上次他是第一次見三少的面,沒認出來,就因為那事他被送進局子,明裡不說,但聰明的都知道是誰動的手腳。
這次要是再讓三少這麼把我帶走,面子裡子他都丟不起,隻好硬著頭皮攔下。
“不合適?”三少鷹隼一樣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楊子浩,“誰給你的膽子敢讓我的人陪你喝酒?這筆買賣,恐怕你談不起。”
不鹹不淡的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慄,連被他抱在懷裡的我都打了一個哆嗦,楊子浩更是臉色一變,後退了一步。
他今天帶了保鏢,一行保鏢在前面開路,三少抱著我旁若無人的往外走。
“三哥!”快到門口的時候遲娜追了上來,三少並不打算停留,但遲娜鐵了心的跑到我們面前,舉著手機攔下我們。
“三哥,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在手機屏幕上按了按,再次送到三少面前。她似乎刻意把聲音放大,視頻顯然是被剪切後又合成的,因為,那畫面我並不陌生,是好幾段我曾經在包房裡取悅客人的,都被她合在了一起。
男人舒爽的銀笑,女人誘惑的聲吟……
我的腦袋嗡嗡的,我不是一個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什麼事情,做了就做了。我為了能夠不陪睡,又想多賺錢,真的付出了許多。
☆、第11章 你有沒有想我
這些我絲毫沒有想過要遮掩,但是,突然被遲娜拿出來,就這樣放在三少的眼前,我心裡真的很慌亂。
我知道我不該抱有任何幻想,但是不代表我不可以偷偷的把這份不能開始的感情珍藏。
我也是女人,雖然賺錢的方式很不齒,但就像其他女人一樣,不希望自己的不堪被喜歡的男人知道。
不過,這也讓我清醒了許多。
“三少,你喜歡這些玩法,或者你有別的喜好?”我本來蜷縮在他的懷裡,這一刻卻抬起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笑。
他的神色暗了暗,“不想我現在掐死你,就給我閉嘴。”
然後看向遲娜,眼神又恢復一貫的冰冷清明,“看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三哥……”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
這一刻,遲娜的詫異和憤恨不平被我盡收眼底。而我的心裡,也被激起了漣漪。不管是因為什麼,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這一瞬間的維護,對我來說,足夠了。
夜色港灣的門口,已經一字排開十幾輛奔馳。
“回龍庭。”三少把我放在一輛車子的後座,自己也矮身坐了進去。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我身上早已經沒了力氣。胃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我屈起雙腿,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覺襲來。
“哇!”一股熱浪衝破了我的牙關,刺鼻的臭夾著苦澀,幾乎是從我嘴裡噴射而出。
“停車!”我的頭好暈,眼皮也開始無力,耳朵裡嗡嗡的耳鳴。模糊中我又噴出一股液體,然後,狹小的車廂裡多了一股腥味。我的嘴裡,也充斥著一股腥鹹。
“叫醫生。”
模糊中我感覺身子被騰空了,然後又被放下,再然後,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轟隆隆的雷聲,一道閃電劃破天際。
山村低矮的平房,一聲聲悽厲的哀嚎,赤紅的血液混著雨水,流淌在整個院落。
一個女孩跪在地上,抱著一個同樣瑟瑟發抖的男孩,無聲的哭泣。
“嘉樂,嘉樂,別怕,別怕,有姐姐在……嘉樂!”
“沒事了,沒事了。”
我掙扎著,很冷,很冷,周圍湿漉漉的,很黑。一雙手緊緊的包裹住了我,然後,我覺得好暖。
好像一個懷抱,非常溫暖的懷抱。是夢吧。出於本能,我動了動身體,往這個懷抱裡縮了縮。
脊背上,有一隻溫厚的手掌輕輕的拍打著。
我的頭很痛,胃很痛,全身都痛。
“嗯,疼。”
我低低的嚶嚀。
“哪裡疼?”
“哪裡都疼。”我以為我在做夢,竟沒有發覺,說話的語氣像是在撒嬌。
脊背上的手停了下來,過了一會,我聽到有腳步的聲音,然後,一個冰涼的圓圓的東西貼在了我身體上。
“冷。”我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三少!我看到一張剛毅的臉龐,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還有緊蹙的劍眉。
試探的伸出手,碰觸到帶著胡茬的皮膚。
不是夢!
我急忙縮回手。
他靜靜的看著我,扶著我靠坐在床頭。
“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這才看到房間裡還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
他抓過我的手,拿了消毒棉在手腕上擦了擦,然後一根針刺了進去。
“注意休息,按時吃藥,忌辛辣,飲食多清淡一些,養一個月就沒問題了。不過現在還有些低燒,我給她打一針,問題不大。”
三少點點頭,抬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醫生也很恭敬的頷首退了出去。
“陳舊性胃病,還敢空腹喝那麼烈的酒,我是說你勇敢,還是說你夠蠢。”
屋子裡隻剩下我們兩個,空氣中似乎凝結了一層冰霜。
我渾身無力的靠在床頭,聽著他諷刺的話,嘴角微揚。
“不喝酒怎麼賺錢,這是我的工作。”
“賺錢不要命?”
“這不是沒死嗎!”
“呵,要不是我,你現在早死在夜色港灣了,先不說胃出血,就是那幫人也把你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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