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禽獸能把你綁在身邊,我也不介意自己當一次禽獸。”
他解開自己的褲鏈,扶著自己猛的一挺,直接刺穿了我。
“嗯啊……”我低叫一聲,剛破處的身子加上他毫無前戲的進入,疼得我牙齒直打顫。
“於君悅,你給我看清楚,幹你的男人是誰!”他一邊動一邊用手擺正我的臉,強迫我看著他在我身體裡索取。
我咬著唇不說話,因為他的動作最初的痛楚已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我面色潮紅,情欲已經被他挑了起來,但尚存的理智告訴我,我們不應該再發生這種事情。
我雖然工作於聲色場所,臉皮早已經練就的夠厚,但是畢竟以前沒有親身實踐過。上一次中了藥,很多感覺也都很模糊,但這一次,卻是真真實實的。
他不說話,緊緊的握著我的腰,扶著我的頭貼向他,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兩個人的結合。本能的羞憤,張嘴便咬住了他的肩膀。
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感覺到嘴裡一股腥甜,我以為他會放開我,但隻聽到他一聲悶哼,身體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於君悅,我要你牢牢記住,我是你的男人。”他啞著嗓子說道。
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壓抑怒氣,在我耳邊環繞,我的理智漸漸被他攻破。嘴裡發出讓人臉紅的呻吟。
“告訴我,我是誰?”巔峰之時,他突然停下來,咬著我的耳朵問。
一種將要被送上雲端又突然踩空的感覺,讓我難受的扭動身體,
他狠狠的一撞,逼迫我喊了出來,“上官逸,你是上官逸。”
“我是誰?”他並不滿意我的答案,猩紅著眼睛再次問道。
縱然我此時身處欲海,也明白他要的答案,我不想給他,奈何他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最後終於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低喊道:“是,我的男人。”
“很好,記住你說的話,於君悅,你的身體隻有我能看,隻有我能碰,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上官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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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意的宣誓他的所有權,霸道不容質疑。
然後,架起我的雙腿,像一頭發情的猛獸,在我身上發泄著原始的欲望。
我在他一手創造的欲海裡,幾度昏迷,幾度清醒,完全不知所終。
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龍庭的床上。渾身疼的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睜開眼看了下窗外,又是新的一天了。
上官逸做事雷厲風行,我單身公寓裡的必需品他都叫人拿到了龍庭,這一點我倒是沒想到。
我以為他會直接告訴我,那些東西都不需要,全部重買。
當他把我和那些人籤的高利貸合同拿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高利貸的事情他全都解決了,隻是如何解決的我並不清楚。我也懶得再問,反正惹上這尊神,我毫無辦法,索性就順其自然吧。
這麼一想我的心情也就輕松了好多。
他對我很好,雖然還是愛冷著一張臉,但是真的很疼我。
我不能否認自己的心是喜歡他的,雖然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果,但面對他的柔情,我想,就讓自己享受一段戀愛時光。將來也有回憶讓我知道,自己也曾愛過。
一天晚飯後,他把我抱在腿上,邊親吻我邊拿了一條藍鑽的項鏈戴在我的脖子上。
藍鑽並不是很大,不過很精致。
“送你的,好好戴著。”
這是他第一次送我禮物,老實說,我一直覺得我們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系,而且我不覺得他是那種會風花雪月的男人,送我禮物這件事我想都沒有想過,尤其是這麼貴重的藍鑽。
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珠寶的,我也不能免俗。
“真漂亮。”
“你喜歡就好。”
他寵溺的親了親我的嘴唇,我笑笑,“為什麼突然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
他抱起我回到臥室,“明天我要回軍區一趟,你乖乖在家待著,不許亂跑。”
我點點頭,看著他,心裡想,這就是被包養的生活吧。
“對了,明天會有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來陪你,我知道你一個人待在家裡會悶,但是現在外面不太平,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休假帶你出去玩。”
我愣了一下,隨即說了句“好。”我想他不是找人陪我,而是找人監視我怕我趁他不在跑了吧。
心裡不由得苦笑,我現在還能跑到哪去?
不過我很快掩飾住自己的心情,饒有興致的問:“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他一邊解著我的衣服扣子,一邊說:“比你大一歲,叫暮雪,是我義妹。”
義妹?聽到這個詞我不禁有些反感,現在的社會幹爹幹妹的都是另一種關系的幌子,這個叫暮雪的說不定就是上官逸的女人,也許是上官家選定的媳婦。我腦子裡不禁出現那些未婚妻打小三的畫面……
“瞎想什麼呢?”就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他屈指彈了下我的腦袋,“暮雪是我在雲貴地震時帶回來的孤兒,她父母都在災難中亡故了,無依無靠的,她現在是軍醫大的學生,現在放暑假,我讓她過來陪你。”
我紅著臉點點頭,他卻邪笑著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邊呵氣,“吃醋了?”
“我沒有,再說,我也沒有資格。”
他聽到我這樣說,眼神忽然一暗,盯著我道:“於君悅,你聽好,我允許你為我吃醋。”然後懲罰性的吻便席卷了我的全身……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個很清脆的笑聲叫醒。
“小嫂子,小嫂子。”
迷蒙中我聽見有人喊嫂子,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揉了揉太陽穴,那聲音卻越來越近了。習慣性的往後一靠,卻空空如也。
我睜開眼睛,床的另一邊已經沒有了上官逸的身影。這才想起他說今天要回軍區,看來是早就走了。
“小嫂子,你醒啦?”
☆、第25章 陪我過生日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一個穿著牛仔褲白體恤的短發女孩笑呵呵的走了進來,一下子蹦到床上,抓著我的手搖晃,“小嫂子你可醒了,我一個人在樓下好無聊,偏偏我哥還不讓我上來找你,哦,對了,你不是我吵醒的吧?”
我愣怔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俏皮可愛的女孩,這才想起,他就是上官逸跟我說的暮雪吧。
“呀,小嫂子,該不會真是我把你吵醒的吧?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哥,不然他一定罵死我了。”說著搖晃著我的手臂,吐了吐舌頭。
我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是暮雪吧。”
她連連點頭,在我身邊坐下,“是啊,小嫂子以後可以叫我小雪。”
“小雪,我叫於君悅,你以後可以叫我小悅,至於這個小嫂子,還是算了吧,你還比我大一歲呢,再說,要是讓你以後的嫂子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
“那可不行,我哥要是知道我沒大沒小的叫你名字,還不拍死我。而且我也隻有你一個嫂子,我哥就你一個女人,哪來的別的嫂子。”
我被她這樣一說未免有些不自在,急忙終止了這個話題,她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暮雪的性格比我想象的好太多,活潑開朗,漂亮可愛。我真的很難把她和一個孤兒聯系在一起。
我想,這要歸功於上官逸吧,一定是他引導的好。
想起他,忍不住的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在做什麼?
我跟暮雪相處愉快,每天最多的時候就是兩個人手挽手坐在花園裡聊天,像兩個好閨蜜一樣,這種感覺讓我很舒服,也覺得自己似乎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也回到了該有的十八歲。隻是沒想到,現在的日子有多幸福,後來就有多痛苦。
“小嫂子,你說我哥也太沒情趣了,這麼好的花園就放了個躺椅在這。”暮雪嫌棄的拍了拍躺椅的靠背。
我指了指前面的兩棵樹,“要是在那裡放個秋千就好了。”
“小嫂子你跟我太有默契了,我也喜歡秋千。”
我看著那棵樹,回憶著,“我小時候家裡窮,聽村裡去過城裡的孩子說,城裡有遊樂園,裡面有秋千,木馬,還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東西,那時候我做夢都想去一次遊樂園。”
“那後來呢?”
“後來長大了,父母都不在了,我隻顧忙著賺錢,雖然到了城裡,遊樂園也離我很近,但是可惜,到現在都沒去過。”
“不是吧小嫂子!”暮雪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我沒說什麼,隻是難過的低下頭。
小時候的生日願望都是爸爸媽媽能帶著我和弟弟去一次遊樂園,想象著一家四口快樂的畫面,我都覺得好幸福。
隻是現在,好多次我都路過遊樂園,但都沒有勇氣進去。
遊樂園裡的歡聲笑語跟我的失落形成一種對比,總讓我想起父母慘死的雨夜,嘉樂又不在身邊。
她突然站起身拽著我往外走,“小嫂子,我們現在就去遊樂園玩吧,我也好久沒去了。”
“這不行吧,你哥不讓我們亂走。”我想起上官逸臨走前一晚交代的話。
“我們就去遊樂園玩會,也不去別的地方,沒事的,再說,他把我們扔在家裡好幾天了,說不定哪天能回來呢,到時候你不說我不說他也不知道。”
我禁不住她的勸說,看著她興高採烈的也不忍心掃興,而且我也真的很想去看看。於是兩個人都換了運動服,臨出門的時候,我看到戴在脖子上的藍鑽項鏈,想了想摘下來放在了床頭櫃子上。
遊樂園人多,再說我穿著一身運動服戴著這麼名貴的項鏈也不合適,等回來再戴吧。
吳阿姨本想阻止我們,但也在暮雪的花言巧語下默許了。她看著我的眼神中很是慈愛,我想她大概是覺得我們到底還是兩個孩子吧,於是叫了司機開車送我們。
龍庭離市區還是挺遠的,車子徐徐前進,我跟暮雪都有點小興奮。
就在快進市區的時候,司機卻猛地掉轉頭,我和暮雪措不及防的都從座位上摔了下來。
“怎麼了?”直覺告訴我出事了。
司機神色凝重的看向我們,“我們的車被包圍了。”
“那怎麼辦?”我朝窗外看去,見前後各有兩輛車子堵住了我們。
“你們坐好。”說著他方向盤一打,直接衝進了旁邊順林的一條小路,“君悅小姐,快給三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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