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他沒好氣的回了我一句,目光又看向遠方。
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一個黑色的奔馳開了回來,我認得那是上官逸的車。
“看清楚了嗎?”車子還沒停穩,上官逸就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打開車門抓著暮雪的手就把人拉出車外。
我驚愕的看著他,駕車的是嘉樂,不是暮雪啊,他這是幹什麼,一個女孩子他還敢再暴力一點嗎?
可是暮雪隻是踉跄了一步,站穩後,也是一臉的嚴肅,“應該是個女人,你看!”說著舉起自己的手機遞到上官逸的手裡。
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打什麼啞謎。
等我走過去看的時候,上官逸已經把手機遞還給暮雪。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我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隻聽到他十分嚴肅又十分憤怒的低吼:“你TM想幹什麼?你想撞……她!”我想那個死字他終究是沒敢說出口。
周身的氣壓超過了寒風,我不明所以的看著暮雪和嘉樂,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這不是一場意外嗎?
我沒有去問他們任何一個人,因為我知道他們肯定都不會說。
上官逸掛斷了電話,卻是久久都不能平靜,他目光復雜的看著我,臉上的神情是,痛苦!
究竟是誰?為什麼讓上官逸如此緊張?
他矮下身,坐在馬路邊上,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一根煙點燃。
忽明忽暗的光亮,映著他藏在煙霧後的臉,我忽然有一種感覺,他,似乎離我很遙遠。
明明觸手可及,但我卻不敢去碰觸。
一根,兩根,三根,直到第三根煙熄滅,他才起身,替我攏了攏身上的大衣,摸了摸我的頭頂,扯出一個笑容,“嚇到了吧,沒事了,讓小雪送你回去。”
我不置可否的看著他,心裡疑惑叢生。
Advertisement
他向來什麼都不怕,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跟我接觸的機會,按照他的性子,應該是他霸道的把我甩上車送我才對,今天卻讓暮雪送。雖然他表面上雲淡風輕,可我不傻,這很不尋常。
“你不送我?”我刻意試探的問了一句,我多想聽到他說,好,我送你!
可他卻說:“我有點事,讓暮雪送你。”他的眼神中是我從未看到過的掙扎,我猶如跌入萬丈深淵,瞬間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
我沒再說什麼,“我還要去買點東西,一會兒自己走就行了。”
雖然表面上強裝鎮定,但心裡卻是顫抖的讓我感覺似乎整個腹腔都是空的。
“小嫂子……”
“有時間再聚!”我笑著擺擺手,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轉頭對嘉樂道:“早點回去吧,照顧好自己!”
透過車窗,我看到上官逸挺拔的身影,在寒風中佇立,一直看著我的方向,一動不動。不知不覺,我哭了,涼涼的淚水順著臉頰,我沒有去管它。
“我怕我沒有機會,跟你說一聲再見,因為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你,明天我就要離開,熟悉的地方和你,要分離我眼淚就掉下去……”
出租車的收音機裡,適時的播放著這首《再見》,就像是專門為我準備的一樣。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直覺,我跟上官逸從此真的要說“再見”了。
“姑娘,你怎麼了?”出租車師傅看我哭的太兇了,趁著等紅綠燈的時候遞了張紙巾給我。
我說了聲謝謝,讓司機載我去夜色港灣。
夜色港灣的人不多,我從正門進去,直接上了皇冠包房。
許久不見我來了,紅姐先是一愣,她大概沒想到我還會來吧!
我沒理會她,讓服務生拿了些酒水給我。
我在包房裡一個人喝著酒,一個人唱著歌,就唱那首《獨角戲》,那是我跟上官逸認識的曲目。
不知不覺,我喝了一整瓶的軒尼詩,外加兩瓶銳澳,腳步輕浮,有些虛晃。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扶著牆壁踉跄著找洗手間。其實皇冠包房裡兩個洗手間呢,我當時不知道是喝懵了還是糊塗了,反正是出去找的洗手間,趴在盥洗池裡吐了個稀裡哗啦。
“遲總,這批貨再不出,我沒法向買家交代了。”
“現在風聲緊,再說坤哥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新研制的那批貨也不讓做,我現在也沒辦法。”
“那這頭的定金我都收了,現在怎麼辦?”
“我找坤哥談談吧!”
……
模糊中我聽到兩個男人的交談聲,一個是遲銳的我認得,另一個,很耳熟。
我的頭腦被這一段交談弄得清醒了不少,這層樓,隻有兩個皇冠包房。平時不會有人來,估計這兩個人就是因為這樣才毫無顧忌的聊天。
耳聽兩個不一的腳步聲走近,我急忙躲進洗手間的儲物間裡,不過留了一個很細小的縫隙。
“李良!”居然是他!
和遲銳走在一起的人居然是李良,這個人好長時間都沒出現過了。記得那一次在山洞裡被圍剿後,他逃了,然後就再沒有過他的消息。
看樣子他們剛剛是從另一個皇冠包房出來的,兩個人並肩而行,從洗手間的門口路過。
我盯著李良的背影,腦海中忽然想起多日前從夜色港灣後門進入的那個身影。當時我就說覺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這麼說李良跟他們也都是一伙的,等等,李良他們口中的信息,是近期要有一筆交易,還有什麼新貨……
我心裡有了一番計較,如果能來個人贓並獲,那麼這隻地下毒網也就破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賬本,還有,制毒工廠。
李良和遲銳話裡話外都透露了一個信息,就是他們不僅販毒,還自己制毒。
之前郊外的別墅地下室隻是個煙霧彈,真正的制毒工廠恐怕就在這夜色港灣,不是有句話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任誰都不會想到,他們敢把制毒工廠開在市區,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在軍警的眼皮子底下。
我躲在洗手間的儲物間裡,一時失神,竟然忘了出去,要不是一個電話打過來,我估計我會睡在裡面。“悅姐,坤哥受傷了!”
☆、第64章 有故事的人
電話是跟著桑庫的貼身保鏢叫阿城的打來的。他一直叫我悅姐,我聽著其實挺別扭的,感覺像是黑社會的大姐。
“怎麼回事?”我問道,這時候這酒已經醒了大半了,邊說邊腳步匆忙的往出走。透過話筒,我依稀還能聽見桑坤黯啞的聲音,似乎在說著什麼,但是我聽不清楚,隻隱隱約約聽到什麼不許……
他的呼吸也有些粗重。
“一句話說不清,我們現在回公寓。”
我沒有問為什麼不去醫院,就像那次上官逸受傷一樣。匆匆的從後門叫了車。
我進家門的時候,桑坤就半臥在沙發裡,整個人看上去不太好。白色的襯衫上有很多血,雙目微眯。
見我回來了,阿城交代了一句就去接醫生了。
見慣了桑坤平時的笑容可掬嬉笑戲謔,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狼狽的模樣。雖然,一樣很帥。
看著他蒼白的臉龐,我心裡大驚。他許是感受到我回來了,支撐著站起身,“你沒事吧?有沒有……”可話還沒說完,身體一沉,踉跄著後退了兩步跌進沙發裡。
“喂,喂!”我焦急的看著跌回在沙發上的人,手指顫巍巍的推了推他,沒反應!
如此零距離,粗重的熱氣噴灑在我的臉上,我伸手一探,“好燙,發燒了?”
回答我的是更加粗重的呼吸聲。
我咬了咬牙,使出渾身力氣,扶著他起來,這樣窩在沙發裡可不行。
咚!高大的身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板上。
“诶!”我慌了,這才發現桑坤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了。
急忙手腳並用的將人放平,阿城說桑坤是傷在了肩膀,我怕他這一跌撕扯到傷口,急忙解開他的襯衫檢查,這一看嚇一跳。
一條長長的傷口,血肉外翻。
我已經有過上官逸的例子,所以並不驚慌,但是不免猜測,桑坤出行一向很多人跟著,怎麼會受傷的?
而且今天怎麼隻有阿城一個人?
“悅姐,醫生來了!”我正愁著怎麼把人弄到床上去,阿城帶著醫生回來了。
“快點,先把他扶到床上去。”男人的力氣就是大。等我打了溫水回來的時候,醫生已經幫桑坤清理傷口了。
我擰了湿毛巾給他擦臉,希望能幫他降溫。其實桑坤的傷口看著嚇人,但到底也隻是皮外傷,醫生很有經驗的處理好了傷口就走了。
我問阿城,“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好好的怎麼受了傷?”
我看著昏睡中的人,一邊擔心一邊不禁有些懊惱。我這是怎麼了,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幾次三番看到這種血腥的事情了,不是都是電視裡才有的麼,怎麼到了我這成了現實版了!
阿城扯了扯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啊!”我看他一個大男人吞吞吐吐的,忍不住急了。
阿城大概沒想到我會吼他,畢竟這麼久了,雖然桑坤屬下的人都叫我一聲“悅姐”,但我從來沒有擺過什麼架子。
“中午的時候,坤哥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誰也沒帶,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反正後來我接到坤哥的電話,人已經這樣了。”阿城說著眼睛不時的看著我,好像怕我責怪。
“接一個電話就出去了?有沒有說去哪?”我狐疑的問道,桑坤的性格,到底是誰能一個電話把他騙出去,還能讓他隻身前往?
阿城皺了皺眉,努力回想了一下,半天才搖搖頭,“沒說,我隻聽到什麼火鍋什麼的,反正坤哥就急匆匆的走了。”
火鍋?我腦中一道閃電,猛然看向床上的人,這是巧合嗎?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