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屈起手肘往後用力一懟,他敏捷的躲過,扳過我的身子,讓我正對著他,邪邪的說道:“你在我面前還是收斂一點的好,否則……”
否則什麼他沒說,因為他直接做了。
他以驚人的速度將我們兩個都扒了幹淨,抱著我站在淋浴下,一雙手在我身上到處點火。還美其名曰是幫我洗澡,其實佔盡了便宜,吃盡了豆腐。
我在他的挑逗下漸漸的失去了理智,不再反抗。情動加上溫熱的水汽,讓我白皙的身體像是在紅色的燃料裡浸泡過一樣,迷離的雙眼惹的上官逸像是犯了毒癮一般。
他抬起我的一條腿,抱著我的身體將我抵在牆壁上,狠狠的撞了進去。
“嗯啊!”我一聲驚呼,睜開眼睛控訴的看著他。“上官逸,你輕一點。”
“輕一點,輕一點你怎麼會知道痛?”他帶著情欲的眼中跳動著一抹憤怒,腰上已經不斷開始用力並快速的動作起來。
“啊,上官逸,你慢一點,你慢一點啊~”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他,雖然我們有過很多次的歡愛,他也曾很瘋狂,但今天卻不同。
今天的他,更像是在懲罰我一樣,帶著憤怒。
“痛嗎?痛就喊出來。”他的動作並沒有因為我的呼痛而有任何的收斂,反而更用力了。
“上官逸,你混蛋。”我哼哼著罵道。
“我混蛋,我再混蛋也比不上你。”他低吼一聲,繼續說道:“於君悅,我說了,今晚我要跟你算個清楚,你欠我的,我要你加倍補償我。”
“啊,我,欠你什麼了,你,混蛋。”我被迫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掠奪,身體早已經癱軟的如同被抽走了筋骨一般。
“你說你欠我什麼了,啊?”他說著一手撈起我的另一條腿,把我整個人騰空,我最受不了他這樣,直接哼哼著泄了身。
可他卻並沒打算放過我,繼續著他強勁有力的腰肢,“於君悅,你敢騙我,你一句失憶你知道我多痛苦嗎?你跟桑坤訂婚你知道我多難受嗎?你背著我去做那些危險的事,你知道我多失望嗎?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你居然還敢寫什麼遺書給我,於君悅,如果你出事,你知道我會多恨你,多恨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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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說一句,腰部就會跟著更用力的頂撞,像是配合他的指控般懲罰我一樣。
“於君悅,你在床上脫了我的軍裝,你居然敢不負責任!”
他一樁樁,一件件的的數落我的罪狀,我啞口無言。在花灑下,他赤紅著雙眼,閃爍著別樣的晶瑩。
而我,早已經潰不成軍,臉上淚水肆虐,身體已經完全沉溺在他的欲海中。
一場激情過後,我癱軟在他的懷裡,要不是他的手臂支撐著,我想我一定會跌在地上。
他溫柔的為我清洗了身子,手掌那粗粝的繭子,磨著我光滑的皮膚,一種痛並快樂的感覺,席卷全身。
坐在床上,倚靠在他的胸膛,他用毛巾為我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
我渾身酸軟,眼皮都抬不起來,但卻十分清醒。
月光透過窗子打在我們身上,淡淡的光圈和昏暗的電燈交織在一起,就像是一副溫暖的畫卷。
我的心,是從來沒有過的平靜。自從父母過世,我每一天都是戰戰兢兢,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輕松自在。
這種與愛人相依相偎的畫面,不免讓我想到歲月靜好。心底裡一個聲音叫囂著:這是我想要的,這就是我想要的。
正在我滿足的喟嘆的時候,他原本為我擦頭發的手,卻不老實的順著我的脖頸爬上了胸口,打破了這份安靜。
“別。”我按住他的手,低低的呵斥道。可是由於之前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這一聲呵斥不僅沒有任何威力,反而更像是嬌嗔。
我明顯感覺到身下某人的身體一震,腰部被某個“棒子”頂上了。
心裡大驚,他這精力實在是太好了,再來一次,我明天還能下床嗎?
想著,他已經翻身把我們倆調換了位置,剛還在上面的我,立時被他壓在身下。
“上官逸,別鬧了,你要算賬我不是也都給你了嗎。”我為了免受蹂躪,很沒骨氣的做出一個小媳婦的樣子求他。
他卻邪氣的一笑,“沒鬧,我隻是消消食。”
☆、第99章 隻要你
“啊?”我不明所以,一臉懵逼的樣子。
他低頭在我的身上一番索取,靈活的舌頭直挑的我渾身戰慄,喉嚨裡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嚶嚀,才沙啞著聲音說道:“剛才是算賬,現在是消食,今晚幫你吃面吃多了,你有責任和義務陪我運動一下。”
我欲哭無淚,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就是撐死自己也不用他幫忙了。
想起他就著我的碗,用著我的筷子,吃著我的面的樣子,還不忘在我耳邊說一句:果然你的一切最合我的胃口。
我的臉又紅了。
於是,我又一次被某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翻過來調過去的蹂躪,而且,慘不忍睹。
第二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在軍營重地,居然睡到中午才醒,這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太平洋了。
身上酸痛的要命,剛想起身又因為渾身無力重重的跌回床上。
“上官逸你這個禽獸。”骨頭都感覺被碾碎了,我忍不住咒罵,“精蟲上腦的家伙,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變態流氓無賴……”
“怎麼剛醒火氣就這麼大,是我昨晚沒滿足你嗎?”
休息間的門吱的一聲開了,上官逸一身軍官常服走了進來,嘴角掛著邪邪的笑。
我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沒敢朝他翻,我怕他一個不高興又把我就地正法了,那我徹底起不了床了。
“行了,抱你去洗漱。”他一手伸到我脖頸下面,一手橫在我的膝蓋彎處,抱起我就往洗手間走。
狹小的洗手間,一眼便能看個徹底,那淋浴噴頭,看得我臉頰一陣燥熱。昨夜,他站在那裡一次又一次要我的畫面,全部出現在眼前。
感受到我的異樣,他還偏偏火上澆油,嗤笑著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害羞的樣子,都非常的讓我想要,犯罪。”
“上官逸!”他這話一出,我的臉更紅了。
“惱羞成怒了?”他笑的胸膛亂顫,“還是說,你想繼續勾引我?”
我一口氣差點沒嗆死,咳咳,咳咳。
他急忙拍著我的後背安撫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瞧你,有什麼好害羞的,這床單都不知道跟我滾過多少回了,鴛鴦浴怎麼了,以後多洗洗你就習慣了……”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差點氣得我跳腳,一向不愛多話的人,今天怎麼就這麼嘴碎。
“上官逸,你還要不要臉。”
我氣憤的問,人家也一本正經的回答,“我要你。”說著一雙手又不安分起來。
我咬牙拍掉他的魔爪,“耍流氓當情趣,你很自豪是不是?”
“嗯,我對我自己的女人不流氓,那隻能說明我不是個‘男人’。”說著貼近我的耳朵,“你要不要再檢驗一下?”
“檢驗你妹。”我忍不住爆粗口,真心覺得跟他交流有障礙,尼瑪他什麼時候變成喵星人了。
“用詞不當,是檢驗我弟,你的二哥。”
轟,來一道閃電劈死我得了,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這貨臉皮厚成這樣,這種葷話居然說的一本正經。
最後,在他各種借口和威逼下,我被迫“檢驗”了一下他的弟弟。
等我洗漱好,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候的事情了。我揉著自己酸脹的手腕,心裡把他大罵了八百遍。
“你要帶我去哪?”我坐在他的路虎車裡,看著他在軍營裡七拐八拐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哼!你不說我還不問了。
見他賣關子,我索性往座椅裡一靠,閉目養神。沒辦法,昨夜被某人壓榨的太狠,今日能起床已經是萬幸。
他低低的輕笑一聲,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鍾的樣子,車子在一個居民小院停下。他打開車門,伸手就要抱我下車,我連忙擺手拒絕了。
這是一個有兩棟樓房的居民小院,前後都種著一些食材,還有一些花草。
我跟著他走上三樓,“這是部隊給我分的房子,不過我幾乎沒住過,以前有戰士的家屬來探親,都借給他們了。”
他邊說邊拿鑰匙開了房門,我粗粗的打量了一下,一百平米左右,按照他這個級別來算,不大。
房間的布置很簡單,和他的龍庭相比,簡直不能看了。但卻很溫馨,透著一種家的味道。
“以前我因為任務,在部隊住的機會也少,就在辦公室睡了,現在……”他從背後抱住我,“有你了,我總不能讓你跟著我窩在那張小床上,再說,也施展不開。”
你不說後邊那句話能死啊,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前面的話還挺讓人感動,後面那句話,真的是……他怎麼就三句話不離那種事呢,我真懷疑他會不會有一天精盡而亡。
“你看下都缺什麼,一會兒我開車帶你出去買,這裡比不上龍庭,但現在隻有我們倆,也夠住了,以後……”他停頓了下,笑著撫了下我的發絲,“有機會咱們再換大的。”
我能猜到他停頓的地方要說的話,是了,誰不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呢。可是想到曾經流失的那個,想到我的身體,他是怕我難過。
就連昨晚他細數我的“罪狀”,都刻意忽略了我最大的一條,就是孩子的事。
我心裡不禁為他心疼,多深沉的愛,讓他連男人最瘋狂的時候,都記著不讓我難過。
“君悅,君悅,怎麼了?”他顧自說著哪裡該擺放什麼,該買什麼,卻見我沒動靜,擔憂的叫了我兩聲。
“啊?沒事。”我回過神來,勉強扯出一絲微笑,明知故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讓你隨軍啊。”他說的理所當然。
“我,我不能住在這裡。”我咬了咬唇,隨軍,那是軍嫂的待遇,我什麼都不是,何況,我不止不能生孩子,我現在還不幹淨了,我怎麼配得上他。
“為什麼?”他狐疑的問:“這裡條件是苦了些,不過假期的時候我們可以回龍庭去住。”
“不,不是因為這個。”我突然鼻子一酸,聲音有些哽咽,有些失落,“上官逸,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會怕,但是我現在,配不上你,你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我不能玷汙了你。”我說:“我已經不是一個幹淨的女人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當然,在你找到那個女人之前,如果,你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我。”我咬著唇,艱難又卑微的說道。
“於君悅,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次?”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眉頭緊蹙,雙眼冒著憤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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