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馨夢驚訝的抬起頭,“你說他有女朋友?”
“嗯,我見過一次。”我喝了口咖啡,“所以,你這心思還是收起來吧。”
“他……不像有女朋友的人啊。”
“怎麼就不像。”我笑了,“難道還要在腦門上貼上,我有女朋友?”
“不是,他那麼悶,連句話都不會說,他女朋友還不得被他悶死啊。”王馨夢撇撇嘴,“你不知道,上次他幫我修車,我想說謝謝他請他吃頓飯,他就給我倆字,不用。我管他要電話號碼,結果他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這還真是上官逸帶出來的兵,就算要避嫌,也用不著這麼傷人,婉拒一下也行啊。
“咳,那你還喜歡上他了,趕緊把你這小萌芽掐死在搖籃中吧。”我知道王馨夢也不是那種矯情的,嬌滴滴的女人,半玩笑半認真的,就把劉同川的情況跟她說了。
“我就是不掐死也不行啊。”她嘟了嘟嘴巴,“你說我頭一次喜歡上個人,是悶葫蘆也就算了,還是個有主的,瞧我這命。”她說著自嘲的笑了笑,“為了安慰我這受傷的心靈,你請我吃飯吧。”
“行,請你吃大餐。”
飯吃到一半,我接到上官逸的電話,說這個周末回不來了,讓我去駐地住兩天。我的車是登記過的,所以自己就能開車過去。
讓王馨夢陪我買了點蔬菜水果什麼的,備足這兩天的份,我們就各自走了。
本來以為也就是住兩天就回去了,沒想到這一住,住了十幾天。
原因很簡單,除了剛開始來的那晚見到上官逸,之後這十幾天我連他影都沒看到。說是進行封閉訓練去了。我不放心他,反正回市區也沒什麼事,就幹脆等他訓練結束。
特種部隊每年都會有幾次常規的封閉訓練,加強戰士們的各方面能力,一次次突破自己。上官逸是少將,按理說倒不用成天成宿的都陪在訓練場裡,很多事都有下屬在做,不過他這個人一向以身作則,又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兵,放心不下就也跟著。
我每天就待在屋子裡看看電視,看看書,封閉訓練,把網都給屏蔽了,連我們這些家屬的手機都被收了,要打電話得申請才行。
所以我就更沒事做了,唯一的活動就是時不時的去軍營裡轉悠轉悠,那些營房什麼的,雖然天天都看,也沒什麼稀奇的,但我就是喜歡。看著這些軍綠色的東西,我就覺得心裡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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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的,我看見兩個士兵站在營房的角落裡,兩個人表情都不太好看,有一個甚至氣憤的雙拳緊握。
這是怎麼了?難道兩個人吵架了?這些戰士之間的情意都非常好,比親兄弟還親呢,極少看到有吵架的,基本上連紅個臉都不會。能氣成這樣,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我作為他們的首長嫂子,自己就不自覺的有了一種責任,本能的就把他們都當成家人來看,覺得自己是個家長。
狐疑的走過去,見兩個人的臉色都陰沉的,我心道,要不是我看見了,這倆人真動起手來,都要受罰不說,關鍵傷戰友情啊。
“你們倆幹嘛呢?”這倆人我認識,一個是小山西那組的戰士,代號叫影子,一個是劉同川那組的,代號叫飓風。這倆人關系不錯啊,執行任務雖然分組,平時都是攪在一起的。
兩個人看到我都叫了聲:“嫂子。”飓風把手往後背了一下,我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手上拿了個東西,本來也沒在意,但是他這個舉動反倒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手上拿的什麼?”我問。
“沒什麼嫂子。”飓風幹笑著答。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影子,“你們倆這氣哄哄的樣子,怎麼?吵架了?”
“沒有,我們怎麼可能吵架呢。”影子急忙否認,飓風也跟著搖頭,“嫂子你可別誤會。”
“那你們倆躲在這幹什麼,影子那拳頭都攥的咯咯直響。”我看了眼影子還沒放下的拳頭說。
“嫂子,真不是。”飓風一聽急忙上前解釋,“這個,唉,直說了吧,咱們封閉訓練今天就結束了,首長讓我們倆先回來通知炊事班,讓給戰士們加菜。剛才在通訊處看到了這個。”飓風說著把剛才藏在身後的東西拿了出來,遞到我面前。
“這個?”我看了眼他手上的東西,是一封信,還有一個喜帖。
“誰的?”部隊裡互相幫忙取信件很正常,因為在這裡大家都沒什麼隱私可言。我心裡咯噔一下,直覺不太好,要是喜事的話,這倆人不會這麼生氣。
“劉同川的。”影子低聲說:“嫂子你看下那喜帖。”
我蹙了蹙眉,打開喜帖一看,頓時也傻了眼,我知道飓風和影子氣憤的是什麼了,此時此刻,我也蹭的一下,胸中升起一股怒火來。
喜帖不是別人,正是他那個家鄉的女朋友寄來的,是邀請劉同川參加她的婚禮的。上面影印上去的婚紗照,那個女人的笑容那麼刺眼。
我想起在冰城的時候,看到那個女人的情景。劉同川應該是挺在乎那個女孩的,我後來聽說他們倆大學談了兩年,到現在已經五年了。
這怎麼會……距離上次休假他們見面也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要說移情別戀是不是太快了點。很明顯應該是這女人和那個男人早就在一起了,還騙劉同川的感情。
“嫂子,你說氣人不氣人,分手就分手吧,咱們當兵的也知道,軍戀很苦,她說出來也不會怪她,可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明擺著給劉同川難堪嗎?在人家心窩子上捅一刀不算,還得撒點鹽上去。”
影子越說越生氣,幾乎是咬著牙把話說完的。飓風站在一邊也是一臉的憤慨,眼神都紅了。
我能理解他們這麼生氣是為什麼,這女人做事也太不知道分寸。明知道劉同川根本去不了她的婚禮,還寄了個請帖來,這不等於挑釁呢嗎,這麼多年的感情,她怎麼能這麼侮辱劉同川。給個消息說分手就算了,偏要弄這麼一出。
“嫂子,你說,這事怎麼辦啊?劉同川對那女孩特別好,常常說,自己心裡愧疚,讓人家等著他,對那女孩幾乎有求必應,津貼自己都舍不得花,那女孩去年生日說看上了一個包,一萬多,劉同川二話沒說就把錢打過去了。
這兩年我們也算是看著他們走過來的,前段時間他還說,要是今年過年能休假,他就先把證領了。”飓風跟劉同川是一個宿舍,對他的事情也了解的詳細,看得出他挺著急的,也為劉同川抱不平。
“這……”我一時也犯了難,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說駐地裡這幾年被分手的戰士很多,但這樣的我還是頭一回遇到。
“要不,咱們先藏起來吧,剛特訓回來讓他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再說吧。”影子突然說道。
我想了想,總覺得不妥,這事瞞不住,早晚得知道。正在這時上官逸領著其他人回來了。
還沒想好怎麼做呢,我這手裡還拿著請帖也來不及還給影子,下意識的背在身後。
上官逸朝我走過來,挑了下眉,“藏什麼呢?”
我朝著他身後看了一眼,見大家都在整隊呢,也沒注意我們這邊,就對上官逸使了個眼色。
他狐疑的彎下腰,把耳朵湊到我跟前,我低聲說:“影子和飓風從通訊處拿回來一封信,是劉同川的。”
“你看人家信幹什麼。”
“诶呀,你聽我把話說完,關鍵是和信一起寄來的還有一個婚禮請柬。”
上官逸挑了下眉毛,看著我好一會兒,才道:“你是說?”
“嗯,就是咱們在冰城遇到的那個。”
上官逸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感覺整個人瞬間就冷了,直掉冰碴。我沒由來的打了個哆嗦,這事難怪他生氣,自己的兵受這麼大委屈,他是個護短的人,不生氣就不是他了。
“我們打算先不告訴他,等過幾天看情況再說。”我悄悄地說道。
上官逸凝眉沒說話,回頭看了劉同川一眼,估計他也有點犯難。
正在這時,通訊處換崗,剛才那個值班的士兵正好路過,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劉同川,“劉同川,你那女朋友又給你來信了,你小子,真是好福氣。”
我暗叫糟了,這下不用隱瞞了,藏不住了。
劉同川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我剛回來,還不知道呢,一會兒去取。”
那戰士笑道:“你戰友幫你拿回來了,哦,還有個喜帖呢。”
劉同川有女朋友這事不是秘密,但整個軍營裡,見過他女朋友本人的,也就是我和上官逸,還是碰巧。再就是僅有的幾個人見過照片,通訊處的當然不認識他女朋友,估計也沒細看喜帖上的名字。
那戰士說這話看到了我們,指著飓風和影子說:“就是他們倆幫你拿回來的。”
☆、第254章 信和請帖
我這心頓時就涼了,這下是徹徹底底藏不住了,看了眼上官逸,他擰眉點了點頭,“我的兵,還不至於被這點事影響。”
說著話,劉同川已經跑了過來,對上官逸敬了個禮,對著我喊了聲:“嫂子。”
我幹笑著點點頭,握著婚禮請柬的手出了一層汗。
“信呢?”劉同川問飓風。
飓風吞吞吐吐的懟了下影子,“問你信呢?”
影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上官逸,緩緩的把手裡的信封遞了過去。
劉同川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偷看了?又不是頭一次了,裝什麼。”
軍營裡誰要是有家書或者是對象來信,大家都爭著要看,倒不是窺探別人隱私,隻是跟著樂一樂,是一種別樣的祝福。更何況,這特種部隊的信大家都知道,也不會寫隱私的東西。
“那個,同川,我想起來有點事你幫我一下,這信你待會再看吧。”影子突然說道。
劉同川看了他一眼,“又讓我幫什麼?”說著還真把信收起來了,不過又問:“對了,不是說有個喜帖嗎?”
影子撓了撓頭,斜眼看向我,事已至此,就像上官逸說的,別藏著掖著了,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我深吸了口氣,把喜帖遞了過去。
劉同川接過直接就打開了,這一瞬間,我看到他的眼睛瞪大了,滿臉的不可置信,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心道:這一句話不說,別憋出毛病來。正想上前安慰兩句,他突然動了,把喜帖合起來,臉色恢復正常。
衝著我們幾個人微微一笑,“謝謝!”
然後對上官逸道:“首長,我先帶隊回宿舍。”
上官逸點點頭,“去吧。”
我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雖然依舊昂首挺胸,可卻顯得異常落寞。剛才的笑容,我看得出是勉強扯出來的,那其中的苦澀或許別人看不出,我卻看了個透徹。
他這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啊,心裡不禁有些發疼。
“首長,嫂子,我們也先回宿舍了。”飓風和影子隨後也都走了。
“他,沒事吧?”我擔憂的問上官逸。
“沒事。”上官逸說:“我了解他,還不至於受不了。”
我抿了抿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其實我也知道,人家女孩有自己的選擇自由,我們誰都沒權利,也沒資格去怪人家。可這心裡,就是難過。
上官逸伸手把我摟進懷裡,“行了,緣分的事,你也別跟著難過了,又不是你失戀。”
說著捏了下我的臉,“這麼多天不見,一見面你這心思都在別人身上,看都不看我一下,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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