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給思寧帶了一道銀鎖,說是思寧命不好,她從一個老朋友那聽說的地方習俗,給孩子帶鎖到十三周歲的時候再圓鎖,孩子一生就會順遂安康。
最重要的是給思寧剪頭發,這個是有講究的,要剪下來的第一撮頭發做成毛筆,筆杆是我婆婆早就買好的,上面還刻了“上官思寧”四個字,背面還有兩行小字,都是寓意吉祥的,筆杆的頂端還系了紅纓。
“媽,這個是什麼意思啊?”我雖然知道又用孩子胎發做毛筆的習俗,但是都不清楚寓意,一直很好奇。
當初瑞瑞的那個做的也很精致,現在就被我婆婆小心的收藏在龍庭的書房裡。
我婆婆一邊把思寧的胎發用紅繩捆了系好,一邊跟我說:“人的一生的頭發,隻有胎發的時候是尖的,以後就都是剪刀留下的齊整的痕跡了,所以也隻有胎發可以做毛筆。”
我點點頭,藍雨和蘇菲也在一旁很用心的聽著,她們也都對這個很好奇,畢竟也都是做媽媽的人了。
我婆婆笑笑,對我們繼續說:“胎發筆又叫狀元筆,這歷史可要追溯到很古老的時代了,具有先天之靈氣,僅此一次的自然發鋒,是人一生獨無僅有的珍貴之物,用來祈福,闢邪,定情,寄託父母的關愛,保佑孩子平安長大,聰明向學。”頓了頓,我婆婆又說:“胎發經過處理可以千年不腐不爛,是唯一從母體帶出來的可傳世的東西。”
“不錯,胎毛筆是解讀DNA密碼的最好方式。”雲磊附和著說。
我們三個女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婆婆已經幫思寧剪好了頭發,我把孩子抱起來,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心裡說道:“孩子,這胎發筆也是你父母給你的珍貴的禮物,是他們生養過你的憑證。”
第二天一早,我們出發去京都,瑞瑞比我們起的都早,幫忙收拾思寧需要用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感覺比我這個當媽的都細心。
為了方便,除了上官逸給我拿來的那個手機,我把自己原來的那個也帶上了。萬一遇到沒電了,還有備用的,或者,我也不清楚上官逸給我拿的這個手機出了南疆城能不能用,有沒有範圍限制。
事實證明,我這個想法真的很傻。
臨上飛機前,我拿出自己的手機開機打算給思寧照幾張相,這個手機被我放在抽屜裡好多天都沒用了,想著等著以後孩子長大了告訴她,這是她小時候帶她去看病臨走時候照的,等回來的時候在京都機場再照幾張,就完美了。
沒想到剛開機就湧出來好多通未接來電和短信,大多數都是安迪的,短信我沒看直接就刪除了。隻有兩通是阿城的,我回過去詢問了一下,都沒什麼事。剛掛斷,安迪的電話就進來了,我本來打算不接的,卻誤打誤撞的按了接聽鍵。
隻好硬著頭皮打招呼了。
“喂,安迪。”說著還看了眼坐在一邊抱著思寧的上官逸,見他低著頭逗孩子呢,也沒看我,我這心裡多少松了口氣,倒不是說我心虛,主要是這家伙吃起醋來沒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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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天你都關機,發信息也不回,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打算理我了。”話筒裡傳來安迪有些落寞的委屈。
我扯了下唇角,“沒有,最近在忙孩子的事。”
“對了,你女兒怎麼樣了?”安迪問。
“挺好的。”我下意識的就不想告訴他我要去京都。
“那就好。”他說:“我最近也很忙,過些天闲下來請你吃飯。”
“你是博士嘛,肯定不會太闲。”我說:“吃飯就不必了。”
“怎麼,朋友請你吃頓飯都不賞臉了。”他在那頭笑笑,“我沒別的意思,你可以帶上上官逸和孩子一起。”
“……”
我皺了皺眉,看了眼上官逸,還帶上他一起,還有我那個兒子,你鐵定會消化不良。
“尊敬的旅客朋友們,由南疆飛往京都的XXX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
上官逸的番外:初見
為了徹底端掉一伙跨國販毒集團,我利用自己的家世背景,化身南疆三少,成了人人聞風喪膽的黑道霸主。
那晚,在夜色港灣,我本意是想找個風月女人擋一擋遲娜的糾纏,卻沒想到,當公關媽咪領著她出現,那一刻,我一向沒有波瀾的心,突然快速的跳了一下。
她的那雙眼睛,是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清澈,讓我想要一直看下去,再也不看別的。
當她走到我面前,我鬼使神差的把她拉進懷裡,她身子的柔軟和自然的馨香,讓我的身體毫無預兆的起了反應,那處竟然在一瞬間硬的想要撐破束縛。
我一向很有自持力,不說是坐懷不亂也差不多。
被一個女人這樣輕易的挑起欲望,是我意料之外,也是讓我不能接受的。
我是一個特種軍官,身負責任很重,決不能有任何牽絆。
我想推開她,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的想要更親近,恨不得馬上把她吃了。於是我在心裡告訴自己,就讓她陪我演戲吧。
可是那晚,我卻徹徹底底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欲火焚身。
她不用做什麼,隻看著她,就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為了緩解身體的燥熱,我讓她唱歌給我聽,可沒想到,她的聲音那麼好聽,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把她壓在身下,她婉轉嬌喘該有多動聽。
猛灌了一口酒,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遲娜如期而至。坦白說,我想用她來當擋箭牌,其實不用進客房。
可我忽然就想抱一抱她,親一親她,就好像被下了蠱一樣。
所以,當我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親吻她的唇,吸取她的芳香,就好像全身的每一處細胞都活躍了。
我從來沒碰過女人,也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想要跟她做這種事,這還是第一次。
從前好兄弟笑話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不懂什麼是女人的滋味,我一直不以為然。
可那晚,我卻忽然開竅了一般。她那一雙靈動眼睛,就像一隻小鹿,直直的撞進我的心窩。
我扯開了她的衣服,看著她胸前飽滿的rufang,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我有些煩躁,卻又想要。於是親吻懲罰性的啃咬著她的身體,下身的堅硬卻越來越熱,熱的我想馬上衝進她的身體。
好幾次我真想就跟她做到底,但我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我知道,我不能這樣做。
我衝進浴室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澆熄了身體的燥熱,卻澆不滅心裡的渴望。
這一刻,我知道,我完了……
上官逸的番外:第一次
我不喜歡吸煙,也不喜歡酗酒,但是此時煩躁的心情,也隻有用這些東西來紓解一下。
點燃一根煙,猛吸了幾口,胸腔裡感覺空落落的。
昨晚於君悅那個丫頭當著我的面,跟林老板調情的畫面,讓我想起來心裡就堵得慌。我知道都是遲娜的安排,可我就是氣她,明知道我可以幫她為什麼就不求我,跟我說句話有那麼難嗎?
寧願在這種地方迎合那些男人也不肯當我的情人,我真想把她腦袋打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想著我又猛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昨晚我故意拖著林老板,今天又這麼早來這就是想看看她一眼,想親自確定她沒事。
從中午等到天黑了,也沒見她出現,我心裡不知怎麼的七上八下的。
“三哥,你在想什麼呢?”包房裡,遲娜的身體柔媚無骨的纏在我身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在我胸前蠕動,我冷眼瞧著,說實話,她但從一個男人的角度看,遲娜真的很“風騷”,挑逗男人的技巧絕對是可以讓大多數男人瘋狂的那種。
隻可惜,我是例外。
對於他頻繁的明示暗示,我從來都提不起興趣。我不禁想起雲磊曾經說我的話,“逸,我真懷疑你是個gay,怎麼就沒見你對女人動過欲念。”
要不是我自己清楚我自己的身體,我也要懷疑自己的性向問題了。
腦子裡突然出現於君悅的那張小臉,明明是一臉風塵,可那雙眼睛卻清澈無比,總是讓我著迷,甚至隻要一看她,就會讓我萌發起最原始的欲望。
這麼想著,我的身體就有了反應,遲娜的一雙眼睛透著驚喜,塗著紅色唇油的嘴唇微微張開一次縫隙,仰著頭等著我吻他。
一雙手更是大膽的撩開我掖在腰帶裡的襯衫,伸進我的褲子裡。
“三哥,今晚,我是你的,隻要你開心,娜娜什麼都願意為你做。”她的聲音帶著淫靡的味道,魅惑的說道。
我一把按住她已經快要接近我**的手,冷冷的抽出來,甩開。
“三哥!”遲娜有些不解的喚我,“是娜娜哪裡做的不夠好嗎?三哥喜歡怎麼玩可以跟娜娜說。”
我凝眉瞟了她一眼,把眼圈吐在她臉上,“你真的什麼都願意為我做?”
“當然,娜娜對三哥的心,三哥難道不知嗎?”遲娜把手攀在我的肩膀上,故意用胸前的兩團肉磨蹭我的胸膛。
“呵呵!”我低低的嗤笑,“那你去找個人來表演給我看,我興奮了說不定真的會睡你。”
“三哥,你——”
遲娜的臉色變了變。
“怎麼,剛還說我喜歡怎麼玩你都可以,現在又不行了?”我涼涼的說道:“不行也沒關系,我一向不喜歡強求。”
“三哥,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我怎麼可能跟別人,我要是跟了別人了,你還會要我嗎?”
我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你該知道你對我來說也沒什麼不同,隻是發泄的工具而已,你很聰明,沒給我惹過什麼麻煩。”我頓了下,“如果能讓我高興,我或許能多用幾次,就這麼簡單。”
對於遲娜我本來就厭惡的很,加上現在擔心於君悅心裡又煩躁的要命,這情緒就都撒在她身上了。
“三哥!”遲娜委屈的包了一汪淚,“我——”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我看到那來電顯示,心裡沒來由有點緊張,從我給她號碼她還從來沒打給我。
瞪了遲娜一眼,一揮手,“出去!”
“三哥——”
“滾!”
我說著拿起電話,看著遲娜不甘願的出了包房的門,按下接聽鍵。
“喂!”感覺聲音都不是從自己身體裡發出的一般。
從沒試過,如此思念一個女人,哪怕是聽到她的聲音。
原本煩躁的心,在接到她電話的這一刻,平靜下來。
“三少……”
當話筒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多年的職業素養讓我瞬間就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我分辨出是楊子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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