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讓雲磊給你檢查一下,臉色那麼差,都沒什麼血色,醫院不是有育嬰特護嗎,實在不行再僱一個,別把你自己身體熬壞了。”
“我知道了,放心吧。”
“叩叩叩,首長……”
那邊突然傳來敲門聲,隻見上官逸打了個手勢,然後對我說:“我要去忙了,你照顧好自己。”
“嗯。”我點點頭,“你別再吃泡面了啊。”
“掛了!”上官逸衝著屏幕做了個親吻的動作,然後,視訊掛斷。
我收起手機,一轉身,見肖然嘟著嘴巴不高興的樣子。
“怎麼了肖然?”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然後又抬起頭,這時臉上掛了一絲微笑,“君悅姐,大哥說讓你安排我進公司實習的事,你打算給我安排在哪啊。”
我扯了下唇角,剛才他們倆聊天我就在一邊看著呢,上官逸隻說讓她問我可不可以進公司,哪有說讓我安排啊。
這丫頭理解能力有點跳躍啊,不過,我想了一下,她進公司倒也行,反正實習生總是要招的。
“你是想進我的坤鵬還是進龍騰集團。”我說:“你雖然是我們的妹妹,不過你要是想進公司實習,還是要走正規程序的,你把你自己的簡歷給我一份,我可以幫你給人事部。”
“不可以直接進公司嗎?”肖然有點不太高興。
“不可以,任何人都不能走後門開這個先例。你要知道,一家有規模的企業就有它的規章制度,我們作為公司的老板也是最高領導人,自然要做出表率遵守。”不管是龍騰還是坤鵬,對於用人方面要求都很嚴格,我跟上官逸本來就不太插手管理工作,就更不能給員工找麻煩。
肖然嘟著嘴巴低著頭,好半天才小聲說了句,“不可以就不可以,不就是要簡歷嗎,我弄一份就是了。”
對於肖然的這個態度,我不太舒服,但是考慮她還沒畢業,很多事情都不懂,也沒跟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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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拿著自己的手機玩遊戲了,這會兒我又有些頭昏腦漲的不舒服,側身上床躺下,感覺胃裡一陣一陣的痙攣。
我用手揉了揉,還是不舒服,就起身倒了杯熱水,喝了大半杯,才感覺好了點,“估計是胃腸感冒了。”我嘟囔了一句,打算明天要是再這樣的話,就拿點藥吃。
一直到晚上,都一陣陣的難受,我就早早的洗漱躺下了。
迷迷糊糊中,一陣手機的震動聲傳來。
因為總是記掛著上官逸的消息,我最近手機晚上都調成振動放在枕頭下。
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拿出來一看,沒有電話也沒有消息啊。
震動聲還在持續,是肖然來電話了吧。
想著我轉頭想要叫肖然接電話,卻見她捧著手機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呢。
那這是誰的手機響?
我狐疑的眨了眨眼睛,震動聲消失了,剛要閉上眼睛繼續睡,震動聲又響起來了。
我坐起來,仔細一聽。
這才想起,是我原來自己的那部手機,最近一直都用上官逸給我的這個軍用的,都快把那個給忘了。
下意識的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半夜十點了,這個時候不管是誰給我打電話,應該都是急事。
第一反應應該是阿城打來的,公司最近在和另一家公司競爭一個標,我讓阿城隨時隨地把消息告訴我,雖然平時我不太管公司的事,但是遇到這種大事情我還是要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何況,這次競標還是我牽頭讓做的。
急忙下床從衣櫃裡翻出我的手機,打開一看,來電顯示並不是阿城的,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見對方似乎沒有掛斷的意思,還是接了起來。
☆、第364章 你要不咬著點什麼
“你好哪位?”習慣性的禮貌用語。
“君悅,是我,別聲張。”電話那頭,傳來安迪的聲音,隻是,那聲音和平時不一樣,有些沙啞,而且我聽得出是刻意壓著嗓子。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肖然,她掛著耳機正看得入神。
但想了下還是拿著手機出了病房,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一個外置的陽臺上,“你說吧。”
我不知道安迪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既然告訴我別聲張,就一定有他的原因,想起曾經他又是遭暗殺又是遭綁架的,也不得不謹慎。
“能不能幫我買點東西。”他說:“我在後面的工地,我需要紗布,創傷藥,最好能弄到一些醫療用具,我大概需要縫針。”
“什麼?你受傷了?”我驚愕的對著電話問道,“怎麼回事?”
“先別問那麼多。”安迪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也是沒辦法才求你。”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你等我。”
收了電話,我回到病房,換了身運動服,然後摘了肖然的一個耳機,囑咐道:“我出去一下買點東西,你看著思寧點,有事就叫特護。”
“哦。”肖然應了一聲,剛要把耳機再戴上,又抬起頭來問我,“你要去哪兒啊,這麼晚了?”
“買點東西,一會兒就回來。”我說著拿了包挎在身上,就出了門。
醫院的對面就有一家大型的連鎖醫藥公司門店,二十四小時開業的那種。
我買了消毒水,紗布,創傷藥,止血藥,還有針管和縫合的醫療工具,我現在對這些還是比一般人懂的,要是當個普通護士也絕對能行,好歹也跟黃爺爺待了那麼長時間。
收拾好東西,我匆匆的朝醫院後面的那塊工地走,那現在正在修建一個復健中心,也是雲磊買下來的。
現在整棟樓的鋼架結構都蓋起來了,而且大框都出來了,下面兩層都隔好了房間,大晚上的視線不太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找他,就拿出手機給他發了短信:我到了,你在什麼位置?
沒一會兒,他就回了消息過來:我看見你了,你左手邊往裡走第三個的房間的牆後面。
我把手機的照明功能打開,按照他說的往裡走,在第三個房間的承重牆後面,看到了他蜷縮在地上的身影。
黑暗中,他坐在地上,身體蜷縮著靠在牆上,整個人十分狼狽。
“你怎麼了?”我急忙蹲下身扶著他的手臂問道。
他搖搖頭,衝我笑笑,“謝謝你能來。”
“說什麼胡話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變成這樣?”我借著手機微弱的光亮,看到他凌亂的衣服上有很多的血跡,嘴唇有些蒼白,不似以往那個意氣風發的博士。
“先別問了。”他說:“東西都帶來了嗎?”
我點點頭,把裝著醫療用品的袋子拿了過來,“你傷在哪兒了?”
他手拄著地面稍微坐起來一點,然後側了個身。
我這才看到,他西裝的背部一道長長的裂口,從腋窩一下一直延伸到腰際。
“你別動,我幫你看看。”說著去脫他的衣服,但可能因為時間長了,衣料和血糊在一起,粘在皮膚上不太好弄。
幸好我把剪刀,“衣服不好脫,我給你把後面的衣服剪了吧。”
安迪點點頭。
我沿著衣服的破口周圍剪下了一大塊,露出裡面血肉翻著的傷口,是一條約莫有三四十釐米長的刀傷,在左側後腰的地方,我拿起手機仔細的照了照,看不清楚多深。
算了,先清洗再說。
“傷口很深,會很疼,你要不咬著點什麼。”
“不用,你不用管我,做你的。”安迪說著還很配合的微微彎下身子。
我拿著消毒液和醫用棉花盡量輕柔的給他擦洗傷口,血水混著消毒水的味道,讓我忍不住頻頻作嘔,我努力咬著下唇克制自己別發出聲音,之前胃裡就不舒服,再聞這味道會覺得反胃也是正常。
一平消毒水差不多見了底,我再次拿起手機,加上周圍路邊和大廈透出來的光亮,仔細照了下,傷口很深,不過看樣子沒有傷到內髒,或者骨頭,不然,我還這麼不行。
七年前見識了上官逸的那次槍傷,面對安迪的刀傷,我並不沒有太多的驚訝,處理起來也順手很多。
“沒有麻藥,你行嗎?”麻醉藥不像別的,外面藥店是買不到的。
這麼長的傷口要是不縫合,也不行。
“沒事。”安迪說。
他的臉色已經很蒼白,說話的聲音底氣也不足了,不知道他從哪受傷過來的,估計沒少流血。
“其實,你可以進醫院去,或者找家診所,我這三腳貓的功夫萬一處理不好怎麼辦。”我以前住在長白山的時候,倒是幫黃爺爺處理過一些外傷傷口,但這麼嚴重的還是頭一次,拿著針的手都有點發顫。
“你那麼聰明,我不說你自然也猜得到我為什麼不去醫院,死馬當活馬醫,除了你我也找不到別人。”安迪笑道。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睨了他一眼,拿著針的手比劃了一下,“我可真動手了啊,回頭別在你身上縫個蜈蚣,你再來找我算賬。”
“你要真縫條蜈蚣也行啊,我就當寵物養。”
“別鬧了。”我說著從袋子裡找出兩片曲馬多,想了下還是隻拿了一片給他,“你吃了吧,多少能鎮痛。”
這藥也是禁藥,沒有醫院的證明一般也不給開,這大半夜的,我好說歹說的才唬了營業員賣了我兩片。
咯噔咯噔,整個工地裡空蕩蕩的,隻有針頭刺穿肉皮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我自己都聽得頭皮直發麻。
這場面,真有點恐怖片的感覺。
隨著我的動作,安迪一開始還悶哼著,後來幹脆沒了聲音,我估計是疼的麻木了。
“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我低聲說道:“這醫院是雲磊的,隻要他開口,沒人會說出去的。”
“你不懂。”安迪的聲音很虛弱。
我撇了撇嘴,沒想到他倒還是一個挺剛強的漢子,我原以為一個博士,應該是手無縛雞之力,柔柔弱弱的那種。常年在實驗室,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白白嫩嫩的。
不過安迪倒是給了我不一樣的感覺,他並不是文弱書生,雖然有時候思想很奇葩,也很固執,但是不得不說,很多時候還是挺ma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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