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盼著你們家桑林。”
“還不是我們家的呢,不像你,證都扯完了。”
“呦,你這是變相責怪你們家桑林沒動作呢。”說著看向嘉樂,“回去趕緊給桑林通個氣,讓他趕緊把人娶了,免得成了怨女。”
“去你的!”楊柳白了她一眼。
我瞧著楊柳現在的樣子,心裡很是安慰。
現在不光是病情全好了,而且雲磊保證不會再復發,整個人也開朗好多,完全是重生了。最近桑林又讓她重回學校去上學,一切都是全新的好的開始。
說著話,雲磊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直接遞給我,“菲菲的,光顧著說話了,都把這茬給忘了,來的時候她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到了給她打電話,她要跟你說話。”
我笑著接過來。
“君悅,怎麼回事啊,聽說你懷孕了又差點流產,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我這還沒說話呢,蘇菲關切的話就傳了過來。
“沒事沒事,就是一點小意外,你別擔心。”我急忙安撫。
“那就好,可嚇死我了。”
“你可千萬別,你也懷著孕呢,對了,這幾天怎麼樣,還折騰嗎?”
“好多了,能吃東西了。”
我和蘇菲聊著天,病房裡突然來了一個醫生,是軍醫院婦產科的主人,她朝上官逸點點頭,“首長,檢查工作都準備好了,可以帶夫人過去了。”
上官逸點點頭,對我說道,“先別聊了,該去做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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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和雲磊一到醫院就先去了婦產科交代了準備工作,我抿了抿唇,跟蘇菲打了招呼掛斷電話。
一個護士推了輪椅過來,上官逸把我抱坐上去。
“我自己能走,不用輪椅了吧,搞得像重病號似的。”
“不行。”上官逸對護士揮了揮手,拿了條薄毯給我蓋上,親自推著我出了病房,“你現在最好少運動。”
我這邊也沒什麼事了,大家也都散了,跟著我一起出了病房,王馨夢囑咐了我幾句,和楊柳就先走了。
嘉樂還有事要回部隊,偏拉著暮雪送他。
我搖頭笑著,嘉樂現在這樣,我對父母也算有個交代了。
雲磊給我做了一個非常詳細的全身檢查,全程,上官逸都陪在身邊,不肯離開半步。
情況特殊,一切都是加急處理的,我們回到病房沒多久,結果就都出來了。
雲磊拿著一沓報告單和婦產科的主任進了辦公室,好半天才回來。
“怎麼樣?”看著雲磊一臉凝重的樣子,我的心一沉,不知怎麼的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雲磊看了我一眼,又看向上官逸,目光中帶著一絲沉重,“你過來看下。”
上官逸狐疑的走過去,從他手裡接過那一沓報告單,翻看了一會兒,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沉。
“這是最後的結果嗎?”他問雲磊。
雲磊點點頭,“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所以,我建議……”
“你們倆在說什麼?”我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那股不好的預感更強了。
雲磊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倒是上官逸把報告單往他手裡一塞,“這種事瞞不了她,像你說的,越快越好。”
上官逸回到我身邊,看著我的目光有著說不清的復雜,他輕輕的抱住我,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低下頭,好半天,才艱難的開口,“君悅,這個孩子,我們不能要。”
一句話,讓我如遭雷劈了一般,我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上官逸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我,“你的身體不適合懷孕,這一胎保不住,如果強行保胎的話,你會很辛苦,對你的身體會造成很大的創傷,最後有可能……讓雲磊準備手術,拿掉吧。”
有可能什麼?上官逸沒有說。
“上官逸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的話我聽清楚了,但是,我還是不能相信。
“君悅,聽我說,我們有瑞瑞了,對我來說,足夠了。”他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你的身體,實在經受不住再一次的懷孕生產。”
“不可能的。”我搖著頭,咬著下唇,“當初都說我這輩子都可能不能懷孕了,可是們還不是有了瑞瑞,而且瑞瑞還很健康,他是個天才神童。”
“那不一樣。”上官逸說,“那是奇跡。”
“可我們已經創造出一個奇跡了,你怎麼就確定不能創造第二個。”
“君悅,對不起!”上官逸無力的說,我看到他的唇在微微顫抖。
“君悅,聽上官的,拿掉孩子吧,這不算什麼,你們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你現在的身體,如果強行保胎,你恐怕承受不住,很有可能會一屍兩命。”雲磊作為一個醫生的角度,他必須對我毫無保留的實話實說,上官逸說不出口的話,他都說了。
“可能?那也就是說不是絕對的。我當初懷瑞瑞的時候,不是也說不可能,可現在不還好好的。”
“那是幾年前了,你的身體生下瑞瑞後又受到重創,你很清楚的不是嗎。”雲磊大概也覺得很殘忍,但卻很無奈的勸說我。
☆、第372章 你別折騰自己我滾
是,他說的都沒錯,我是知道,可當初都說我活不了了,我現在不是照樣活下來了嗎。
“丫頭,是我對不起你,聽話,這個孩子,就當他從來沒來過。”上官逸揮揮手,示意讓雲磊先出去。
“我怎麼當他沒來過,他現在就在我肚子裡。”我忍著心痛,我知道上官逸的心裡絕不會比我好過,拉著他的手,“什麼都不是絕對的,雲磊也隻說可能,但還是有留下的幾率不是嗎,老公,我們倆一起什麼沒經歷過,生死邊緣都徘徊幾次了,這個孩子,我們一定能留下。”
“可是。”上官逸握著我的手,手指在我的掌心摩挲著,“我不想,也不敢冒一點點失去你的危險,你明白嗎?”他低下頭,復又抬起頭,深邃的目光染上一層看不清的霧氣。
“我都懂,但是,孩子奔我們做父母的來了,隻要有一絲絲的希望,我都要保全他。”
“你知道會有多危險嗎?”
“我知道,可是有你在,我知道,你不會允許我和孩子出事的。”
我希冀的看著他,希望他可以點頭。
他站起身,踱步到窗前,夕陽透過窗子,照在他高大的身影上,他的背對著我,我的目光始終黏在他身上,不敢錯過他每一個細微的舉動。半晌,他握起拳頭,忽然轉身,就在我以為,他會說“好,我們留下孩子”的時候,他卻用一種十分堅定又冰冷的語氣對我說,“這個孩子必須拿掉。”
我整個人就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盆涼水,還是那種帶冰碴的,呆呆的看著他,好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他看著我,目光深邃的讓我看不出那眼神中到底藏了些什麼。
一字一句,“我不是神,我不能冒這個險。”
“上官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有些憤怒,雖然我打從心底知道他是為了我好,但他不會懂作為一個母親的心,就算懂,他也體會不了。
讓一個做母親的打掉自己的孩子,不管是什麼原因,都等於是活生生的挖走自己的心頭肉,更何況,這個孩子是我們之間相愛的結果,他不是負累,他也不是錯誤,而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上官逸的喉結滾動了兩下,聲音依然冰冷,“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什麼我都可以由著你,唯獨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
他又恢復了他的那種霸道,完全不容任何人質疑反抗的霸道。
“憑什麼聽你的,孩子是我懷的,他在我肚子裡,我不同意,誰也別想動他。”“就憑我是你老公,就憑這個孩子是我種的。”他見我急了,放緩了語氣,“丫頭,別任性,我知道你心裡舍不得,我也舍不得,但如果這個孩子要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我必須舍掉他。”
“我任性,上官逸你說我是任性?”我點點頭,“好,那我就任性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我告訴你,這個孩子我要定了,法律上隻有女人有生育權,男人沒有。”
我是真的急了,母性的天性,讓我完全沒了理智的跟他吵了起來,自從我們在一起,我們沒有吵過架,當然,最初的時候那都是為了一些特殊的原因故意的算不得吵架。
我瞪著眼睛梗著脖子看著他,他眯了眯眼,“那你就等拿掉孩子以後去告我。”
我一聽,火大的抓起一個枕頭朝他扔過去,“滾,你給我滾,上官逸,你TM夠狠的,自己的孩子你都不要,你給我滾出去。”
上官逸明明能接住那枕頭,再不濟他也躲得過去,卻一動沒動。
我見他這樣,心裡直泛酸,眼眶一熱就想哭。急忙咬著下唇硬是把眼淚憋回去,心裡更堵得慌了,抓起另一個枕頭朝他扔去,“上官逸你怎麼不躲,你以為你用這種方式就想彌補我拿掉孩子的痛嗎,你就是自私,我告訴你,我不會拿掉孩子,不會。”我言不由衷的罵他,就算真的要拿掉孩子,也不能讓他覺得都是他虧欠了我,可我怎麼罵怎麼打,他就是一動不動,越是這樣我心裡越難受。
隨手舀起床頭櫃上的一件東西,看也沒看又朝他扔過去,當出手的一瞬間,我後悔了。
“哗啦!”
上官逸的額角,殷紅的血液,淌了出來,順著他堅毅的輪廓,滑至下巴,低落在他的胸前和地板上,滴落在碎裂的玻璃杯上。
我心頭一顫,病房的的門突然開了。
“哥,嫂子,這是怎麼回事?”先闖進來的是暮雪,他看到屋裡的場景,急忙跑到上官逸身邊,“哥你流血了,走,我給你包扎一下。”
上官逸抬起一隻手,推開她,淡淡的道,“沒事!”
“你們倆這是幹什麼,怎麼還吵起來了。”雲磊隨後進來,看到此情此景,心裡有了數,他看了看上官逸又看了看我,“君悅,上官都是為你好。”
我不說話,雙手在被子下握著拳頭,雖目視前方,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上官逸的臉,盯著他額角的傷口。
我情緒激動,剛才那一下是用了很大的力的,可我卻沒注意到扔出去的是杯子,不是枕頭。額頭的傷口並不大,但卻一直在流血。
暮雪急的抓著他的胳膊,“哥你跟嫂子有什麼話待會再說,你趕緊跟我去處理一下,這樣不行。”
上官逸還是不動,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心裡一陣抽痛,大吼道,“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上官逸還是不動,那紅色的血液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被子下的手指甲都嵌進肉裡,“好,你不滾是吧,我走。”我說著一掀被子就要下地。
一直紋絲不動他這時候卻突然動了,腳下生風一般的衝到我跟前,我的腳還沒沾地,他長臂一撈,把我按回到床上,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你別折騰自己,我滾!”
扭頭看向暮雪,“你陪著她。”
暮雪點點頭,上官逸回頭看了我一眼,才轉身離開,雲磊嘆了口氣,隨後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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