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我看了眼臺下的琬琰,“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我請綠色軍營見證,做一件我一直想做的事。”說著我走下舞臺,在琬琰的身前單膝跪下,將手中剛剛獲得的個人二等功軍功章高高舉起,“我以這身軍裝跪你,用軍功章問你,宋琬琰,嫁給我,會不會後悔?”
是的,我是求婚,但我沒有問她願不願嫁,因為這是必須的事實。
可能所有人都沒想到,我會當中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一時間會場裡鴉雀無聲,都驚訝的看著我們。
琬琰緩緩的站起身,點點頭,“不後悔,終身不悔。”
也許,這樣一句話從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口中說出來,太過沉重,也許,我給的愛,太過沉重,但這是現實。
軍戀,就沒有那麼多的花前月下浪漫情話,有的隻是簡單幹脆的:你為我穿一次婚紗,我為你站一輩子崗。
會場裡想起一陣熱淚的掌聲,大家嚷嚷著“親一個!”
我笑了笑,看了眼窗外,陽光正好。
伸手把人打橫抱起,大步離開。
“瑞哥哥——”
“這種事我們悄悄的的做,哪能給他們看。”我小媳婦會害羞的,那害羞的樣子最惹人疼,我才不給那幫狼看。
“你學壞了。”她嬌嗔的捶了下我的胸膛,我低笑出聲,“可是你都愛。”
交了假條,我開車載她去了墓園,當著我媽的面,把早已經買好的一顆裸鑽給她。
“喜歡什麼款式的,自己拿去做。”
“好!”
她接過去,和我一起,給我媽磕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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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媽,我已經是國際上的華夏武神了,我當年對你說的話,都實現了。”說著拉著琬琰的手,“媽,當年你為我和琬琰定了娃娃親,今天,我跟她求婚了,我想告訴你,我們真心相愛,絕不隻是因為一紙婚約。”就像你和爸爸那樣,這份愛,我會好好把它延續下去。
墳墓周圍的曼珠沙華開了,火紅的顏色,似乎映著我媽媽的笑臉,她還是那麼的漂亮……
夜色降臨,琬琰一身火紅色的睡衣,站在我房間的陽臺上。我從背後抱著她,兩個人看著天上的星星。
“琰琰,我可以等。”
“瑞哥哥,你走的時候,我跟你說,等你回來,我送你一份大禮。”她轉過身,雙手纏住我的脖子,“我把我自己送給你,這份禮物,你還滿意嗎?”
我熾熱的目光看著她,從沒想過,她會這麼大膽的跨出這一步。
“瑞哥哥,這份禮,你要不要?”得不到我的回答,她又問。
“要,但是舍不得。”我說,極力控制自己,“琰琰,你還小。”她還不滿二十歲呢,我怎麼忍心就要了她,讓她成為一個女人。
“不小了。”她搖搖頭,“咱們鄉下我這個年紀都有孩子了,再說,我這一輩子都有你負責,你還怕什麼?”
“琰琰。”我叫著她的名字,低頭吻住她的唇。
我清楚的知道,這個吻一旦吻下去,會發生什麼。這是第一次,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緒去吻她。
火熱的吻,帶著侵略性的席卷著她,她從沒經歷過,難免有些招架不住,沒一會兒就穿著粗氣癱軟在我懷裡。
我離開她的唇,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琰琰,真的可以給我嗎?”
她嬌羞的咬著唇,點點頭。
我不再遲疑,抱起她就跌進了床裡……
脫去她衣服的剎那,我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看著她完全信賴的把自己交給我,我的心,咚咚直響。
“琰琰。”我親了她的眼睑,“第一次,會有點疼。”
“我知道。”她說:“我做好準備了。”
“你要是疼就叫出來,別忍著,要是……就告訴我,我就停下。”
我小心翼翼的將自己埋進去,那一層阻力,告訴我,我的小媳婦兒,從裡到外,完完整整的交給我了。
“嗯!”
看得出她很疼,但卻死咬著牙不肯發出聲音,她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眶裡噙著一汪淚。
我心疼的停下動作,去親吻她,希望可以緩解她的痛。
我在心裡暗暗發誓,這一生,除了她成為我的女人的第一次,讓她痛,讓她哭,再也不會了。
初嘗禁果,雖然我已經盡量控制自己,但也還是把她累慘了。
看著躺在我臂彎裡沉沉睡去的人,這一刻,覺得人生都圓滿了。她脖子上的子彈殼,已經有些褪色,我伸出手摸了摸,帶著她的體溫和她特有的味道。
思緒,不禁飄回到那一年,我從特訓基地回來,親手把這顆彈殼給她戴上,這一戴,就到現在。
就像當年我爸爸送給我媽媽的彈殼一樣。
“送給你的禮物,還記得是枚彈殼,你問它的意義,我說這是我的生命。”
軍裝裹著軍魂,子彈承載生命。
我很幸運,右手保衛祖國,左手牽著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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