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查過了,太太的滑雪板被人動了手腳。”
白霽恭敬無視慕夕語,直直開口:“滑雪板的周圍不平整,被人故意磨損掉一塊,所以才會失去平衡,一直往左傾斜。”
霍倦臉色一變,“我的滑雪場怎麼會有人動手腳,我馬上去查。”
在他哥眼皮子底下對慕北音下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霍時卿再次平靜地看了慕夕語一眼,而後目不斜視地往前走,“查吧。”
……
慕北音回到房間裡,就直接倒在了大床上。
不過是一趟滑雪而已,她居然覺得好累,腦袋裡混亂無比。
剛才她聽見身體和石頭的撞擊聲,還有霍時卿的一聲悶響,是不是說明他受傷的地方不止手臂?
慕北音感覺有什麼扼住了喉嚨,呼吸不過來,她騙不了自己的心,她就是在擔心霍時卿。
但現在霍時卿身邊還有慕夕語,哪裡輪得到她去擔心?
慕北音越想越煩,感覺把被子蒙在頭上,強迫自己閉眼。
沒想到這一閉,她還真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窗外天色已經沉了下去,暗沉沉的一片,房間裡隻開了一盞夜燈,她揉揉眼睛,正想起床,卻發現床邊有道人影!
“醒了?”
低沉的男聲傳來,慕北音瞬間清醒!
Advertisement
“霍時卿,你幹嘛進我房間!”
霍時卿眉梢微挑,看著防自己向防賊一樣的女人,“我們是夫妻,理應睡在一間,這是我們共同的房間。”
慕北音這才想起來,霍倦確實隻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
可這男人什麼意思啊,白天和慕夕語那麼親密,到了晚上,就想起來他們是夫妻了?
她忍不住委屈,“你如果想去住別人的房間,我相信慕夕語也會很樂意的。”
霍時卿悶悶低笑,“霍太太是吃醋了?”
“沒有!”慕北音心口快要爆炸了,她朝霍時卿扔去一個枕頭,“你既然要和慕夕語走在一起,就別來招惹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北音,我答應過慕夕語三個條件。”
慕北音氣勢洶洶,“所以呢?你是不是想說她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你對她好是應該的?”
霍時卿笑意更深,走上前,輕輕將暴怒的小刺蝟攏在懷裡,“這是慕夕語的第三個要求,完成之後,我便與她再無關系。”
慕北音一愣,“她的第三個要求,就是讓你陪她旅行滑雪?”
霍時卿嗯了聲,“是。”
慕北音有點奇怪,霍時卿的三個條件,別人求都求不來,慕夕語明顯還能有更好的要求,為什麼最後提了個這麼簡單的?
陪她旅遊一趟,就算報答了救命之恩?
她的第一個條件是送她出國——那時候慕夕語追殺自己,自己掌握了證據,慕夕語怕被告上法庭,所以出國避難。
第二個條件是投資慕氏十億資金。
第三個條件,居然是簡簡單單的旅行?
“所以並非我主動陪她,而且今後我也與她再無瓜葛。”霍時卿輕輕拍著她的背,“所以霍太太,現在還生氣麼?”
慕北音回過神,臉頰有點紅。
等等,如果真是這樣,那怎麼感覺她好像有點無理取鬧?
霍時卿是為了報恩,也是為了完成約定,才會帶慕夕語來,而她卻吃醋,還忽視他為了救她而受傷的事實。
“很晚了,先吃飯,剩下的以後再說,嗯?”
霍時卿打斷她的思緒,派人將晚餐端了上來。
慕北音感覺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哦,好。”
一頓飯吃完,她正想說話,卻忽然感覺渾身黏膩膩的,這才發現她從回來到現在,就沒洗澡。
她下意識往全身鏡看了眼,立刻瞪大眼睛!
頭發亂糟糟的,黏糊糊湿噠噠,身上的衣服也髒亂不已,原本平整的床被她弄的亂七八糟,晚上肯定不能睡人了。
……自己現在在霍時卿眼裡,是個什麼形象?
霍時卿不動聲色,“洗浴用品和換洗衣物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先去洗澡,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慕北音面色發紅,慌忙進了浴室。
然而剛進浴室,她就發現了另一個問題。
霍倦為了給他們一個‘驚喜’,所以浴室是全透明的!
隻要霍時卿回頭看一眼,就能看到她沒穿衣服洗澡的全過程……
慕北音臉頰漸漸紅了,衣服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迷茫。
霍時卿往浴室掃了兩眼,便明白了她的困境。
男人敲了敲玻璃門,聲音不大不小,十足的紳士,“我去院子裡,霍太太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進來。”
慕北音見他真的走了出去,還貼心地關上了門,一時間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
想到霍時卿還在院子裡吹風,慕北音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也打算去院子裡等著,“我好了,你來吧。”
男人視線掃過她,瞳孔一縮,喉結微滾,“外面風大,你留在房裡。”
不等她回應,他已經脫下了襯衣,慕北音一眼就看見他胸口大片的淤青。
她呼吸一滯,原來霍時卿真的受了傷,還很嚴重。
但為了不讓她有負罪感,他硬是默默承受,一個字都沒說。
慕北音眼裡情緒復雜,糾結和心疼一起湧了上來,“霍時卿,你要不要先上藥……啊!”
男人忽的轉身,一把將人抵在牆上,聲線沙啞低沉。
“霍太太,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沒有男人會忍得住,明白嗎?”
第216章 瘋女人打了北音一巴掌
什、什麼?
慕北音整個人有點發懵,還沒反應過來,唇忽然被堵住了。
“我……”
“別說話。”
男人的唇瓣很涼,放任情欲沾染他的眼眸,甘願沉醉其中。
霍時卿冷靜的時候仿佛謫仙,淡漠地看待世間一切。
然而現在,他眼底染上了紅色,就好像高高在上的仙人,被慕北音拉入了紅塵之中。
他一點一點吻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視線落在她的唇瓣上。
慕北音呼吸都急促起來,“你,你不是要洗澡嗎,我覺得……”
霍時卿指尖劃過她的臉,語氣溫柔卻沒打算放過她,“霍太太,記住下次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力。”
她悶哼一聲,瞳孔一點點渙散,身子軟了下去,“霍時卿……”
“嗯。”
親吻太炙熱,慕北音很快就沒了知覺。
……
第二天一早,慕北音從床上醒來,記憶瘋狂地湧入腦海。
她看見躺在她身側的霍時卿,還有一團亂麻似的被子,臉頰一點點紅了起來。
……打住,不能再想了!
慕北音趕緊起床洗漱,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面對霍時卿,幹脆在他還沒醒來之前就出門。
離開的太著急,所以她也沒發現,自己頸側那一道紅豔的吻痕。
……
不遠處,慕夕語目眦欲裂地摔碎了一個玻璃杯。
那賤人身上居然有吻痕!可惡,難道她昨晚和霍時卿……
賤人賤人!
慕夕語咬牙切齒,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珠一轉,看向身邊的女佣。
“過來,幫我辦件事,你去找方夫人,就說……”
……
餐廳裡。
霍倦一眼就看到了某個人脖子上的吻痕,擠眉弄眼:“慕北音,怎麼樣,昨晚過的是不是很愉快?”
慕北音:“……”
霍倦嚴肅:“狐狸精就要有狐狸精的樣子,我覺得你做得很好!”
都知道帶著吻痕出來耀武揚威了!
慕北音:“?”
不知道霍倦在激動個什麼鬼。
拿了一份早餐,她吃到一半,忽然餐廳裡闖進來一個怒氣衝衝的女人。
慕北音還沒反應過來,那女人就狠狠地往她臉上甩了一巴掌!
啪!
整個餐廳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霍倦臉色一變,正想阻止,沒想到那女人又發了瘋似的想打第二個!
慕北音無緣無故挨了一巴掌,猛地扣住貴婦的手將她一甩,貴婦形象全無地跌在了地上,簡直氣瘋了,“賤人!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啊啊啊!”
慕北音莫名其妙,誰勾引誰老公?這女人是誰她都不認識,更別說她老公了。
貴婦面容猙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好啊,你還不承認是吧!天殺的,大家都過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啊!誰都要勾搭,什麼男人的床都要上,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賤貨!”
“這是怎麼了?”慕夕語擔憂的聲音傳來,“姐姐,方夫人說你勾引方董?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慕北音眼神一愣,眯起眼睛看向慕夕語。
這位方夫人突然出現,直直就衝著她過來,可她根本不認識什麼方董,這其中,有沒有慕夕語的手筆?
有不明真相的人驚訝,“什麼?做小三?不對啊……慕北音不是霍太太麼?”
“哎呀,這霍太太早晚會被拋棄,她可不得給自己找好後路嗎?方董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勝在錢多啊,慕北音勾搭他也不奇怪。”
“嘶……你們看慕北音脖子上的吻痕,不會就是方董留下的吧?她可真大膽,霍先生和霍倦都還在這裡,她就和別的男人上床,真不要臉!”
方夫人尖聲大吼:“慕北音,我親眼看見我老公從你房間裡出來,賤人!你們昨晚幹什麼了!”
慕夕語把她扶起來,意有所指,“方夫人您有話好好說,如果北音真的做了對不起您的事,我們一定給您討回公道。”
慕北音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冷笑一聲。
她放下杯子,紅唇輕啟:“方夫人說,你親眼看見你老公從我房裡出來?”
方夫人神色一僵,表情有點僵硬和心虛。
她確實沒親眼看見,隻不過是一大早醒來就發現老公不在身邊,而後慕夕語急急忙忙差人過來說,好像在慕北音房間門口看見了方董,慕北音與方董一前一後出門,還帶著吻痕……
慕夕語說的,總不能是假話吧?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