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一副沒事人的模樣,笑道:“北音,老夫人對你可真好。”
導購員見氣氛僵持,上前笑著打圓場,“老夫人和霍太太是一家人嘛。”
慕北音差點沒笑出聲。
這個‘一家人’,精準踩在了舒雲嵐的雷點上,堪稱在她雷區上蹦迪。
舒雲嵐艱難的笑了笑,卻比不笑還要難看。
慕北音慢悠悠勾唇,“是啊,因為我和外婆是一家人,所以外婆給我買衣服,不過沒想到舒小姐也願意為我花錢,可能舒小姐也想和我做一家人吧。”
眾人暗笑:“……”
可不是嗎,舒雲嵐確實想和慕北音做一家人——畢竟舒雲嵐肖想的是慕北音的老公啊!
“好了,我累了,回家吧。”元老夫人對身邊的管家說了聲,舒雲嵐的手機便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轉賬聲。
做完這一切,元老夫人才對慕北音揮揮手,“北音,走了,我們回家。”
說完她似乎才想起還有舒雲嵐這麼一個人,“雲嵐,我年紀大了,精神不好,打算回去休息,就不留你吃飯了,你隨便看看,買想什麼就買,記在我的賬上,白管家,照顧好雲嵐。”
元老夫人身邊的管家恭敬道:“老夫人您放心。”
舒雲嵐面色一寸寸白了下來。
元老夫人不僅為慕北音找回了臉面,還讓白管家跟著她,給她買衣服。
到時候傳出去,別人隻會說,雖然舒雲嵐幫了元老夫人氣走元苓,但元老夫人也回報了舒雲嵐呀,這不是給她花了很多錢嗎?
一來一回,這份恩情竟然又消失了!
Advertisement
舒雲嵐氣的牙齒咯咯作響,卻隻能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還要露出僵硬的微笑。
……慕北音!
她眼珠一轉,忽然猛地想到什麼。
——誰說想要慕北音死的隻有她一個人呢?
那位從Y國來的公爵之女,不就是一把很好的刀?
……
慕北音回到元家,見霍時卿還在院子裡喝茶。
他手邊有一封像是邀請函之類的東西。
元老夫人已經回去休息了,慕北音走上前看了眼,“香水研討大會?”
“嗯,Y國那邊提議與霍深合作,推出香水款式,在兩國發售,作為跨國產品。”
Y國號稱香水之國,調香師無數,世界文明,又有自己獨一無二的花場,在香水方面確實無人能及。
能與Y國合作對霍深有利。
慕北音挑眉,“可看你的樣子,你好像不想接受Y國的提議?”
霍時卿語氣平靜,“與Y國合作也不是不可以,這畢竟是皇室的意思,但我提出了兩個要求。”
“一,公開招標,無論是華國還是Y國的調香師,都可以給霍深投稿,每個調香師的香水公開評選,擇優錄取。”
“二,霍深需要保證自己一半以上的股份和話語權。”
慕北音哦了聲,“所以……是第二個要求,Y國皇室不同意?”
至於第一個要求,Y國皇室不會放在眼裡。
畢竟Y國是香水之國,雖然國家很小,但全世界還沒有哪個國家的香水,能超過Y國的,所以就算華國調香師與他們同臺競技,他們也不會擔心。
但第二個要求,Y國皇室怕是要猶豫一段時間了。
讓霍深擁有超過50%的股份,就代表本次合作又霍深作為主導方,而不是Y國。
從更大的局面來說,就是華國才是主導方。
霍時卿意味深長,“畢竟他們是皇室,傲氣還在。”
慕北音點點頭,“不過我想Y國會同意的,他們的女王並非不講道理之人,對了,這次合作,Y國皇室那邊是誰在負責?”
霍時卿抿了口茶,“伊莎公主。”
伊莎公主……慕北音忽然想到,“就是貝莎小姐的那位‘公主表姐’?”
霍時卿沒否認。
這樣啊……
慕北音又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你喜歡最終奪魁的……是Y國人,還是華國人?”
她知道,在全世界人的眼裡,華國在香水這方面,是貧瘠且欠缺的。
華國沒有一款風靡全球的香水,他們覺得華國人沒有藝術細胞,不懂生活,沒有品位。
所以在世界性質的交流會上,在香水、藝術這一塊,華國總是被鄙夷。
霍時卿之所以會答應這個合作,應該也是希望,華國自己的香水能走出國門。
霍時卿沒有回答,而是道:“國外不了解華國的香水,但我知道,國風香水的韻味並非其他合成香精能比擬,然而很多人欣賞不了,或者說——”
還不夠有名氣。
因為沒有得過大獎,沒有世界級明星代言,包裝不夠‘西方化’,所以在很多人看來,國風香水都‘太土了’。
霍時卿想改變這一現狀,才會冒著風險與Y國這個香水之國合作。
但有些事,並非他一個人能改變的。
隻不過,慕北音想盡自己的一份力。
她看向霍時卿,“我也想參加,可以麼?”
霍時卿彎唇,“當然,調香師來者不拒,不限身份,不限國籍,不限性別年齡。”
“作品提交之後會有海選,一個月後會選出五十份,進入最終評選。”
霍時卿頷首,“霍深旗下所有調香師都會參與,我還聯系了國內幾個香水大品牌的調香師,小眾香水工作室的調香師等等一同參加。”
國內的香水並非不夠好,它隻是欠缺一個發光的舞臺。
慕北音明白,“霍時卿,我幫你。”
……
慕北音回去後,就聯系了幾個當初因為調香認識的朋友。
第544章 貝莎小姐,你自己心裡清楚
而下半身,裙子隻有薄薄兩片,還是高開叉,隻有微微彎腰,就什麼都看得到。
這裙子設計感不差,但絕對不適合莊重的場合。
慕北音似笑非笑,“貝莎小姐喜歡?眼光真稀奇。”
貝莎也不惱,故作天真,“我覺得這條裙子肯定很顯身材,又很成熟嫵媚,很適合你的氣質,你覺得呢?”
很適合她的氣質?
慕北音不會聽不出來貝莎的意思,她輕笑一聲,“貝莎小姐身材高挑,容貌豔麗,想必更適合你。”
貝莎死死的咬了咬牙。
誰不知道貝莎長得隻能算是‘一般’,她強忍住怒氣,故作無奈道:
“哎,我倒是很喜歡,但我出身Y國皇室,多少人盯著我呢,皇室的規矩又多,我根本沒有什麼穿衣自由。”
她一臉遺憾,“說起來,我還挺羨慕慕小姐你的,沒有人管教,也沒有人督促著每天學習禮儀,但我就不一樣了,皇室的規矩太多,我又是公爵之女,可你就不一樣了……”
“你沒有那麼多約束和講究,就好像這條裙子,我身為皇室公爵之女不能穿,但慕小姐可以穿啊,我都可以想象慕小姐穿這條裙子,明天會有多驚豔。”
“哎,你見諒,我隻是太羨慕你的自由了。”
慕北音聽完,放下手中的東西,笑了出來。
“羨慕我的自由?”
貝莎又要露出一個無奈的笑,還沒說話,就被慕北音打斷。
“是羨慕我的自由,還是和我炫耀你身為皇室成員有多少特權,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
慕北音歪了歪腦袋,“貝莎小姐,華國有句話叫何不食肉糜,當然這句話與你不太匹配,畢竟貝莎小姐是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權勢,卻還要犯賤的。”
“慕北音!”貝莎氣急。
周圍已經有其他人看過來了,慕北音雲淡風輕。
“不過我也覺得你說得對,身為皇室成員確實不能穿這樣的裙子出席。”
慕北音將裙子拎起來,讓所有人都看了個清楚。
貝莎嘴上在嘆氣,實則在炫耀,“慕小姐,你是不是在嫉妒我?我知道,你和別人一樣,覺得我出身皇室,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但我更渴望自由……”
“嫉妒?貝莎小姐想多了,我隻是覺得貝莎小姐雖然出身皇室,但還是不要太目中無人的好,你說呢?”
貝莎本就想讓慕北音上勾,才裝的溫柔,她此刻都快裝不下去了,“誰說我目中無人!何況我就算目中無人——”
“是,你是皇室中人,自然有資格目中無人,但你未免太自視甚高了,就算是Y國皇室,但也沒有看不去霍深財團、星輝集團的道理,不是嗎?”
“Y國女王親自決定,與霍深合作,你的公主表姐是這次的負責人,足以證明Y國皇室看中霍深財團;而星輝集團,據我所知,Y國有不少產業都和星輝有合作,包括你們皇室中每年都要喝的茶,也是出自星輝集團。”
“女王和公主都沒有看不起霍深與星輝,為什麼作為公爵之女的你,卻可以看不起?”
慕北音說完,周圍已經有不悅的目光射了過來。
每個人都覺得貝莎不識好歹。
Y國皇室怎麼了?Y國皇室就可以看不起人嗎?
看不起的還是霍深和星輝,不是他們危言聳聽,Y國因為國家小,很多貿易都是與華國合作,真的得罪了這兩大集團,兩大集團集體撤資的話,貝莎還能不能過公主一般的生活,還有待商榷呢!
貝莎隻覺得一口大鍋扣上來,“我沒說我看不起霍深財團和星輝集團,你少誣蔑人!”
“沒有嗎?”
慕北音抖了抖那件紅色的裙子,“那我請諸位告訴我,這條裙子是什麼場合穿的?”
眾人看向那條裙子,都沉默了下去。
這裙子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禮服,要麼是夜店穿的,要麼是小情人才會穿的。
有錢人玩的花,不少男男女女都是他們的玩物,他們就喜歡給情人穿上這樣的衣服,讓情人展現出一臉媚態,越嬌媚越好。
但這樣的衣服,卻絕對不能穿在霍太太、星輝董事長身上。
否則,你是在讓霍太太賣笑,讓星輝董事長賣笑嗎?
貝莎強行讓自己冷靜,“慕小姐,我就是覺得這條裙子適合你,你和我扯什麼大道理……”
“扯大道理,沒有啊。”
慕北音慢悠悠道:“在貝莎小姐明知道我是霍太太、是星輝董事長的前提下,還讓我在莊重的場合穿這種衣服,不就是覺得星輝集團和霍深財團,都是賣笑的玩意兒?”
貝莎臉色猛地一變,憤怒的目光直直射向慕北音,大腦嗡了一聲——
星輝董事長?!
她知道慕北音是霍太太,所以才會侮辱慕北音,卻沒想到慕北音還是星輝董事長?
貝莎咬牙,“慕小姐,請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沒有看不起霍深和星輝的意思,我隻是覺得這裙子我穿了丟臉,所以……”
“你穿了丟臉,所以我穿不丟臉?”慕北音涼涼掀眸,“還是,你的本意,就是讓我丟臉?”
貝莎喉頭一哽。
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如果慕北音穿上這條裙子出席,那明日的新聞就是‘霍太太賣弄風騷’,時卿哥哥肯定不會再要她了!
“我,我不是……”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