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他在逗我。
我看到他澄澈的眼神,看來他媽媽沒告訴他我是他被掃地出門的罪魁禍首。
正好我缺個打雜的,我留下來了袁浩。
我跟他說:「以後叫我老板。」
袁浩從小玩車,修車上手很快。
經理陸澤很不開心。
原來一個員工宿舍住他一個人。
現在住了三個人。
他、何陽、袁浩。
單人小公寓秒變男生宿舍。
我覺得他有點不知足。
畢竟作為一個普通人,他享受著和男主男二一樣的待遇。
這麼一想,我貌似同時成為了男主女主和男二的老板。 哦哈哈哈,我膨脹了。
11
人不能太膨脹,一膨脹就倒霉。
我修車店被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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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缺少側滑等設備被要求罰款和停業整頓。
我不省心的冤種父母不知道為什麼進了幣圈,暴雷破產了還欠了一筆債。 何陽和陸澤被人給撞進了醫院。
陸澤也有賽車執照,他自告奮勇給何陽當領航員。 兩個人去熟悉拉力賽場地的路上被一個醉漢給撞了。 比賽是參加不成了。
我有理由懷疑因為強行改變劇情,整個世界觀都在針對我。
明明之前原主父母是被男主家打壓才破產的。
我坐在關停的修車店裡默默無言。
袁浩難得說句人話:「老板,我回家給你借錢。」
我制止了袁浩。
我不喜歡欠人情。
我先去處理何陽和陸澤被撞的事情。
肇事者看似一問三不知。
我找到了肇事者的女兒所在的學校拍了照。
肇事者終於承認了是龍騰賽車隊的經理找他幹的。
龍騰賽車隊的經理想找我私了。
我沒答應,他能賠給我的錢杯水車薪,我還擔心他二次下手。
我把他送進去踩縫纫機了。
我跟袁浩說:「我去參加拉力賽,你當我的領航員,我們先去練練。」
我上輩子是個賽車手,這輩子為了以防萬一考過賽車執照。
袁浩也有賽車執照。
袁浩說:「老板,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沒開玩笑。
我幾個漂移讓袁浩成功閉嘴。
袁浩嘖嘖稱奇:「老板,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我沒說話,其實我有點緊張。
我上輩子賽車拉力賽出車禍身亡,就有點那什麼 ptsd。
不過就算不是 ptsd我也不想當車手,當老板才是我的心頭好。 普通場地開車還好,到了真正的拉力賽場地,我就忍不住手抖。 袁浩倒是挺淡定,畢竟是從小開超跑的男主。
我緊咬著牙,一遍走下來,做好了路書,我感覺的我的手終於不抖了。
可能我的 ptsd也不是很嚴重,我一向心大。
比賽那天,很多人看我是個女賽手,都挺驚訝。
說出聲的都被袁浩懟回去了。
天氣不是很熱,我渾身汗流浃背。
我眼睛一閉,心一橫,反正早晚要突破心理障礙的。
當真正開出去的時候我心就靜了。
我拿到冠軍之後拒絕了一切採訪,因為我不想走賽車手這條路。
我拿到獎金,先把家裡的非常緊急的債還了,然後添置設備,重新營業修車店。
方裕雪回來了,她接著幹前臺。
方裕雪和袁浩每天鬥鬥嘴,居然還相處挺和諧。
袁浩接了個電話,跟我說:「老板,喬月回國了,她車剐蹭了,一會兒過來修。 」
喲,這還惦記著白月光,不過有生意我就不計較了。
原作裡白月光就是借著車剐蹭重新聯系上男主,然後糾纏不清。
我還沒回想完,突然聽到袁浩碎碎念:「這次一定要宰她個片甲不留。」 好的,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給袁浩發提成,如果他拉人維修、保養和辦卡,都有提成可以拿。
現在袁浩已經徹底從京圈太子爺成了社會人,對所有客人都是標準微笑。 我還有點不習慣。
喬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開著車過來了。
袁浩抬起頭,因為剛剛在修車,袁浩臉上還有點黑。
喬月淚眼汪汪地看著袁浩:「浩哥,你現在怎麼..,阿姨真是有點過分。」 喬月滿臉心疼。
袁浩笑了笑,露出大白牙:「月月,你這車需要保養嗎?」
喬月試圖和袁浩追憶往昔,袁浩默默聽喬月追憶完之後拉著喬月辦了個年卡會員。
人才,銷售人才。
何陽和陸澤康復之後拿到第一個車賽冠軍之後就火出圈了。
我沒接受採訪,何陽和陸澤接受採訪了。 還有人給他倆炒cp。
畢竟兩個人都長得很帥。
兩個人每天都在後悔為什麼要一起接受採訪。
法拉利想要找何陽當代言人。 我跟法拉利談條件。
贊助費減免,我要法拉利的國內代理權。
法拉利公司對我做了背調,我的資金實力不夠,他們拒絕了。
在我的死纏爛打之下,法拉利提出了一個月賣出二十輛車的嚴苛要求。
能達到就籤合同。
我能拿到法拉利在中國的唯一代理權。
我跟袁浩為了這個銷售額度簡直跑斷腿。 方裕雪似乎也看到了袁浩的努力。
之前方裕雪隻給我捶背倒水按摩,現在方裕雪也給袁浩倒水了。 袁浩接過袁浩倒給他的水,滿臉受寵若驚。
袁浩還是有人脈和銷售才能的。 到了月末,賣了18輛車。
袁浩身邊的兄弟幾乎都為了浩哥添置了一輛超跑。 袁浩媽媽也為了支持我們工作也買了一輛超跑。
最後兩輛車,找不到買家了。 袁浩和我面面相覷。
袁浩破釜沉舟地撥出一串手機號:「月月啊,哥跟你說,哥覺得你缺輛車。」 袁浩發揮三寸不爛之舌說了仁小時。
喬月勉勉強強地來提走一輛超跑。
喬月看袁浩的目光充滿著冷淡和高傲,跟所有女神看普男的目光一模一樣。
我覺得袁浩和喬月的紅線怕是燒了。
還剩最後一輛車。
我和袁浩把所有人脈都理了一遍,找不到人了。
陸澤說:「要不我來買。」 我揮揮手:「別添亂。」
13
直到直升機落到修車店後院,我才知道陸澤是離家出走香港闊少。
陸澤和何陽接受採訪的視頻被家裡人看到了。 家裡人聯系上了陸澤。
好家伙,騙我這麼多年。
陸澤買了最後一輛超跑,跟我說他想清楚要回去繼承家業了。
陸澤說:「看到老板這麼努力,我好像也心痒了,我感覺我還是要擔負起家裡的 責任的。」
袁浩拿著這個月的獎金請方裕雪吃飯
回來的時候,兩個人迅速放開了拉著的手。
方裕雪臉蛋紅撲撲的。 看來男女主還是成了。
可喜可賀。
陸澤走之前拉著我出去吃燒烤:「老板,柳真,等我回來找你合作。」
陸澤拿出來當時那個讓他去賣掉的項鏈送給我。
陸澤眼睛亮閃閃的:「老板,收下唄,別忘了我。」
我沒接受。
這幾年我都沒收他禮物,現在突然收,有點顯得是因為他身份的轉變才接受的。
吃完燒烤往回走的時候,我看到我室友在擺攤賣烤串,生意很紅火。
室友家也破產了,不過比較幸運,沒有欠債。
室友也看到了我,衝我揮了揮手,過來給我倆送了兩根烤腸。
看來她也在努力生活。
陸澤走了,一大批cp 粉傷心欲絕。
我又僱了個帥哥給何陽當領航員。
何陽:「!」
何陽勢不可擋地拿下了數個賽車比賽的冠軍。
何陽接了很多代言廣告,我這邊賺了不少錢。
不過他好像沒走劇情線愛上女主。
何陽主要在搞事業。
何陽和我合約到期後自己創建了公司和車隊。
不過見面之後何陽還是恭敬地叫我「真姐」。
在被問到「對你人生影響最大的人」的時候,何陽一口回答「真姐」。
法拉利代理權拿下來之後,我又拿下了不少超跑的代理權。
我還清了家裡的欠債。
袁浩媽媽看到了袁浩的成長,讓袁浩滾回去繼承家業了。
方裕雪畢業後留在了我這裡當投資顧問。
我讓她幫我管錢。
原作裡女主之後成了基金經理,女主光環下投資總賺錢。
我這邊能給的不比基金公司少,女主幫我管錢,我絕對放心不虧
袁浩和方裕雪比較順利地走到了一起,沒經歷太多狗血。
我這邊規模不斷擴大。
陸澤的直升機又降落在了我家後院。
陸澤說:「你怎麼都不回我微信。」
我說:「忙。」
陸澤說:「我跟你說的,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說:「沒考慮。」
陸澤說:「柳真,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我說:「我現在想搞事業。」
陸澤說:「我現在這邊有項目,一起搞吧。」
我和陸澤合作進軍電影業。
我這幾年迅速積累財富和聲望,已經隱約比袁家勢頭更盛。 不過袁家也是在袁浩帶領下一直在創新。
袁浩之前管我叫「老板」,現在管我叫「真姐」。 袁浩也在採訪中被問到「你最佩服的人是誰?」 他一口回答「真姐」。
網友剪輯出來和現在的頂流何陽的採訪放在一起。 大v 得出結論,柳真是現在的京城一姐。
那倒是沒錯。
不過我不敢再膨脹。
每天兢兢業業地做慈善。
京圈豪門那些比我們小的孩子們都特別恨我們。
因為現在京圈特別流行把自家孩子生活費給斷了,踹出門自己討生活。
畢竟家長們發現生活的磨練更能成人。
尾聲
我早年開的修車店鋪那邊被規劃拆遷。
陸澤特地飛過來約我們幾個去那邊緬懷一下。
我以為,就是緬懷。
於是我穿著我的t恤和運動褲就過去了。
沒想到陸澤擺了一大堆有的沒的裝飾,中間是一輛科尼賽克one。
陸澤單膝跪地:「真真,你就接受我吧,我都追了你後面10年了。」
何陽畢竟是個賽車手,對著科尼賽克one 兩眼放光,何陽說:「真姐,你不接受 他也行,這輛超跑賣給我。」
陸澤給了何陽一拳:「滾,我開溝裡也不賣給你。」
袁浩說:「真姐,京圈估計也沒人敢娶你了,你要不答應他。」
方裕雪踹了袁浩一腳,抱住我說:「真真,根據你的心選擇,不用因為他追的時 間長就答應他。」
嗚嗚嗚,女主好軟好暖。 原來好閨蜜是這種感覺。
我看了看陸澤,衣冠楚楚,人模狗樣。
現在完全看不出他是當年我店裡那個吃酸奶要舔蓋子的冤種經理。
我剛開店,女主還沒來,那三年,我們一起搶超市的大減價,一起喝酒,一起把 修車店撐起來。
陸澤他總能逗我笑。
我想扒了他,看看他是不是本質上還是那個逗比。 我答應了他。
番外女主的前世
我是個棄嬰,被養父養大。
我的養父開了一個修車店,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
隻有提到車有關的話題的時候,養父眼睛裡才有光。 我也從小跟車打交道。
為了吸引養父的注意力,我跟著他學修車。
一個伯伯過來找我養父,我才知道養父是曾經的車神。
隻不過因為出事被吊銷駕駛證和禁賽。
伯伯想請養父出山去當教練。
養父把我也塞進了賽車訓練隊。
普通人家丫頭誰學這個。
我從小就和一群男孩混在一起,所以個性就很剛。
養父開始當教練之後就不喝酒了,改抽煙了。
養父對我很嚴格。
我為了獲得養父的關注和認可夜以繼日地訓練。
可是我還沒出師,養父就得了癌症,急需一大筆錢。
我想參加比賽拿獎金,可是隊裡不讓。
我私自去跑地下黑賽,被養父知道打了一頓。
我不管,我還是去跑黑賽。
我還沒掙夠錢,我養父自己就買了農藥喝了。
養父寫了一封遺書說不希望我跑黑賽,讓我跟著伯伯好好幹。
因為跑過黑賽,我在隊裡被雪藏多年。
直到最後才嶄露頭角,成為新一屆車神。
等我退役之後,我發現我什麼都不會,也沒有什麼朋友。
我開了個修車店。
我也撿了個孩子,棄嬰有急病,被送進醫院。
我借了高利貸搶救回來那個孩子。
為了還高利貸,我又復出去參加比賽,死在了賽場上。
上輩子是不會做別的,隻能做賽車手。
這輩子我就不太想做賽車手,想做個有錢人,不想總是為了錢操心。
我在情感方面比較遲鈍。
不過也算是有了閨蜜和戀人,沒有那麼孤單了。
我很滿意,我會繼續慈善事業。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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