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她六年忠實的舔狗。
二十四生日這一天,她送了我一棟別墅,也提了分手。
「阿毅,隻要你答應以後不聯繫我,這就是你的了。」
我接過她手裏的鑰匙,差點笑出聲。
畢竟她提出分手後一周,我就能穿回到現實世界裏。
我被困在這本小說裏太久了。
而後來,她找遍了全世界,再也尋不著我的蹤跡的時候,哭得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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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上的香燃盡。
我像往常一樣抱住她,打算洗一個事後澡。
她卻沒像往日一樣,配合地攀附上我的脖頸,反而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提了分 手。
「怎麼了?剛沒伺候好你嗎?」
我忍著心裏巨大的震撼,擠出笑容怕她發現我的異樣。
秦衣墨似有些煩躁,水晶煙灰缸裏碾碎了煙,隨手扔過來一串鑰匙。
「我在天韻一號給你買了一套別墅,三百六十平,算是這些年給你的獎勵吧。」
那是全市最貴的房子,價值超過兩千萬。
這個分手費算是很大方了。
何況,她平時待我不薄,卡上還存著可觀的生活費。
我背對著她,握緊了那價值千萬的鑰匙,強忍著想要大聲歡呼的衝動,興奮得渾 身顫抖了。
可看在她的眼裏,我是悲傷到極點的。
她突然在身後抱住我,看似寵溺卻聽得出來警告:「別這樣,我會心疼的。你跟 了我的那一刻起,就應該知道,咱們是什麼關係。我喜歡你的懂事。」
當然,從六年前她把我從酒吧裏帶回,我就知道,我不過是她養的一個男寵。
比寵物強一點的那種。
她對我是好,但是對她養的貓貓狗狗都很好。
我轉過身,眼眶已經發紅。
她的唇落到我的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煙味。
她告訴我,我還能繼續住在這裏。
不過要在一個月內搬走。
她穿戴好衣服,畫上精緻的妝,走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
「鄭銘回來了,我答應他的求婚了。婚禮日期一個月後。」
平時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從不問緣由。
這一次,是她主動開口的。
原來,是她藏在心底的那個男神回來了。
厚重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猛地從床上跳起來。
系統的聲音驟然飄出。
「分手成功,任務完成,回歸世界倒計時,第七天..!
可惜呀,墨姐。
一個月是等不了的,要辜負你的好意了。
2
被系統選中在這個世界開啟任務的時候,我剛剛經歷了一次創業失敗。
身無分文,走投無路。
我答應了系統的請求,眨眼工夫就坐在了會所裏。
那是第一次看見秦衣墨。
她正穿著一件誇張的西裝,在舞池瘋狂搖擺。
絢麗的光偏愛地投射在她身上。
熱情,明媚,怦然如失態的女神。
我才知道,她就是我要攻略的對象。
她那天包了全場,所有人都可以盡情享樂。
那天的她喝了好多好多酒,笑的很大聲,都笑出了眼淚,在這個城市最高端的銷 金窟裏幾近瘋狂。
她開始脫衣服,在連成一片的起哄浪潮裏,一件又一件。
眼看馬上就露出最後一層了,我沖過去,脫下了身上唯一的襯衫,裹住了她。
後來墨姐回憶,說那一天她意識全無的時候,接觸到我裸露的肌膚,臉頰觸碰到 了那怦怦的心跳。
她就有點清醒了。
當晚,她把我拉入會所最高級的房間。
顛鸞倒鳳,溫柔刀差點將我撕碎。
墨姐,太猛了。
我慫了,躲在床頭哭泣。
我有演的成分,拒不承認我有一點力不從心。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我才真正地領教過。
事後,她強行勾過我的臉,將一口煙圈吐在我臉上。
「跟了我吧,姐養你。」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溫順如綿羊地點了頭。
緊接著我就看到她從包裏掏出一張卡放在我的面前。
那一夜,我拿到了三十萬。
我也是才知道,我這位金主,不是一般的有錢。
當系統告訴我,我在這個世界裏拿到的財產,可以帶回我現實世界的時候。
我覺得作為男人的血脈覺醒了。
江山,美人誰不愛呢,何況江山都不用我自己打。
這麼絕頂的軟飯,我務必要用百分百的力氣去吃的。
何況,見她的第一眼,我確實心動了。
我太瞭解心動的感覺了,那還是在高中的時候。
美好得讓人心尖發麻。
見到墨姐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是這種感覺。
我理所當然地住進了她的別墅,當然這隻是她的居所之一。
她不常來,少則幾天,多則幾個月,才來「寵倖」我一次。
我是時常想她的,她想不想我,不得而知。
直到一年前踏春出遊,我倆意外被綁架,綁匪開口就要五個億。
秦衣墨有錢,她答應了。
本來隻要等著人送錢過來就可以,可綁匪一直色眯眯地盯著秦衣墨,不住嘴地說 些汙言穢語,還動手動腳的。
秦衣墨哪兒受到過這樣的羞辱,她對著綁匪破口大罵,激怒了對方。
幾乎是必死無疑了,最後我擰斷了自己的胳膊,冒死救了她。
後來聽她秘書說,當時她帶人回來救我,看到渾身是血氣息奄奄的我,她整 整哭 了一路。
她們從來沒見過,如此動情失態的秦總。
從那之後,她就搬到了我所在的別墅,常住。
晚上,我摟著她有說不完的悄悄話。
那一段時間我常常想,如果這樣過一輩子,也很幸福了。
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地熱愛我,何況她還這麼優秀。
我覺得我應該跟她表個白,讓她徹底知道我的心意。
秦衣墨生日那天,我精心準備了好久,可表白的話還沒說出口,鄭銘出現了。
那是一個眼神裏都迸發著精英範的男人。
從他一走進餐廳,秦衣墨的眼神便再也沒從他臉上移開。
鄭銘隻是輕蔑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他心裏,我根本不配入他的眼。
他隻對秦衣墨說了一句:「跟我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的墨姐就這麼慌不擇路,甚至連個招呼都不打地跑了出去。
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
她一夜都沒有回來。
我就這麼在沙發上枯坐了一夜。
不知不覺,手中握緊的戒指將掌心印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系統強行喚醒了我,警告我如果選擇動情,我的壽命會懲罰性縮減。
我嗤笑,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能把這個世界的錢帶回去,也要面臨著隨時折壽的危險。
那一刻,我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掌心的戒指刮過我的眉角,落下一道血痕。
嘶 . .
太疼了。
嚴毅啊嚴毅,從今以後,你就當一個稱職的小寵物,撈錢走人,才是正理。
我發誓。
4
留在這個世界的最後幾天,我把所有財產變現,錢都存在銀行卡裏。
還好財產可以帶回現實世界,要不然這六年我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系統提示我還有兩天時間時,秦衣墨給我來了電話。
我有些意外。
結果她開口問的是山藥蓮子粥怎麼做。
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從來沒下過廚。
不用想都知道,她問這個肯定是為了鄭銘。
我剛說完做法她那邊就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
我想好人做到底,把做法又用文字發到她微信。
可沒想到,我被拉黑了。
呵呵,還真是絕情。
其實我早就知道秦衣墨這人心狠。
她想結束一段關係,就算你跪下求她,她都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在這裏的最後一天,我又去了一次和秦衣墨相遇的會所。
這裏依舊是紙醉金迷。
之前每次來這兒我都是跟在秦衣墨身後。
會所經理每次見到我雖然也是一臉諂媚,但他的眼神裏無不透露著鄙夷。
我坐在VIP卡座,點了最貴的酒。
經理的笑容比以前真實了許多。
我靠在椅背上,看著舞池裏熱舞的男男女女。
突然身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裝作不經意地轉身,用沙發靠背擋著自己。
果然是秦衣墨和她朋友,還有秦衣墨的私人助理趙悅。
許是因為這裏的音樂聲太大,她們的說話聲也很大。
大到我聽的一清二楚。
「我還是覺得可惜,嚴毅那長相身材,不說萬裏挑一也是不可多得,要不然就繼 續養著唄。」朋友有些惋惜。
我知道這樣聽她們說話不太禮貌,但我確實想聽聽秦衣墨的回答。
「別鬧了,我和鄭銘下個月就辦婚禮了,因為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惹他生氣,不值 當。」秦衣墨笑著開口。
聽到這句話,我心裏泛起一絲酸澀。
儘管早就知道她不愛我,可六年的相處,我們之間真的就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嗎?
還好,我也早就收起了對她的感情。
「真捨得?你不是說他各個方面都很厲害嗎?」朋友調侃著開口。
「哈哈哈哈,小狼狗確實是個合格的床伴。」秦衣墨語氣隨意,像是在說一件無 所謂的事。
小狼狗?我連個名字都不配擁有嗎?
呵呵,這算是給我了一個好評吧。
我沒心情再繼續待下去了。
起身準備離開。
結果,該死的命運啊,我和剛來的鄭銘撞了個滿懷。
5
鄭銘不耐地蹙起眉。
上下打量著我,撣了撣他那昂貴的西裝上本就不存在的灰。
和以前一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精英氣質。
看到是我,他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
顯然他認出了我。
秦衣墨聽到動靜轉頭看到了我們。
一瞬間,她就變了臉色。
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到認為她是見到我太高興。
她疾步走到鄭銘身邊,關切地詢問他有沒有事。
鄭銘像是炫耀一般攬過她的腰,態度暖昧地搖頭說沒事。
這時秦衣墨才轉頭看向我。
冷漠地質問我:「你怎麼在這兒?你跟蹤我?」
話語裏還帶著一絲厭惡..
我本打算離開,可我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說我隻是來喝杯酒,再說這個會所又不是私人的,我想來就來了。
結果鄭銘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現在這兒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看來 以後我們得換地兒喝酒了。」
秦衣墨看著我的眼神依舊不悅,八成是擔心鄭銘不高興。
我心裏也不是滋味兒,怎麼他們能來,我就不能?
我一個完成任務的穿越者,還能被他們欺負了不成。
「也對,有的阿貓阿狗穿了件高定西裝,就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我學著他 的樣子陰陽怪氣地說著。
「呵呵,如果不是因為衣墨,你以為你會有機會和我說上話?」鄭銘以為他的話 能刺痛我。
「你以為我想和你說話?你以前最多算個富二代,現在你家都快破產了,你在這 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呢。」我早就打聽到他的底細了。
他之所以願意和秦衣墨在一起,無非是為了錢而已。
還想壓我一頭,做夢。
我現在銀行卡的餘額肯定比他多。
鄭銘聽後明顯氣急了,許是無法接受在秦衣墨面前被我這樣的人嘲諷,完全沒有 了往日的紳士風度,一拳沖我打了過來。
我沒留意,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
我嘗到了一絲鐵銹味。
我擦了擦嘴角,用盡全力一腳踹在他胸口,直接把他踹出了幾米遠。
他躺在地上,樣子實在是滑稽。
不等他起身,我沖過去坐在他身上,照著他的臉又是一拳。
第二拳還沒揮出去,我的右臉就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
是秦衣墨。
她看我的眼神裏像淬了毒:「嚴毅,你他媽瘋了吧!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敢打鄭 銘!你給我道歉!」
「我早就告訴過你,別糾纏我!別出現在我眼前!你聽不懂人話嗎!」
「拿了錢就滾遠點兒!」
雖然知道她不愛我,但是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羞辱我,還是讓我的心抽痛了一下。
鄭銘像是有了什麼底氣一樣:「你不過就是衣墨養的一條狗而已,怎麼還想翻身 做主人?軟飯硬吃?」
他說完還看向秦衣墨,像是要得到什麼認可。
秦衣墨果然不負他所託:「趕緊給鄭銘道歉!」
最後我也沒道歉,因為火災警報器響了,會所瞬間就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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