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反派的崽,狗皇帝卻召我入宮為妃。
萬萬沒想到我一個賣豆腐的,前腳踹了聲名狼藉的昭王,後腳就被狗皇帝看中。
且入宮第一天就被翻了綠頭牌,連翻八晚,然後就被太醫診斷出懷了身孕。
狗皇帝挑起我的下巴:「告訴朕,孩子是誰的?」
01
我從小在京都西市賣豆腐,人送外號「豆腐西施。」
這天一輛四角都掛著金鈴鐺的馬車在我面前停下。
描著金線的簾子被素白的手挑起一個角。
Advertisement
「來碗豆花。」
聲音懶懶的,像是沒睡醒。
我想著早早收攤去見心上人,打了滿滿一碗遞給貴人的隨從。
隨從撩開簾子:「姑娘自己送上去吧。」
我彎腰上車,一股冷香撲面而來。
馬車內光線比外面暗,懶散坐著的貴人穿著一身張揚的紅衣,皮膚跟我手裏的嫩 豆腐一樣白。
他那丹鳳眼朝我瞟過來,懶洋洋地:「坐吧。」
我拘束地絞著手:「不坐了。」
快點給錢,別耽誤我去看心上人吶。
他可能以為我是客氣客氣,攪散嫩豆腐上的糖,道:「幕僚今天又問什麼時候造 反,這些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這話是我能聽的?
他吃了一口豆腐,歎氣:「這狗屁昭王不好當,我連身邊誰是人誰是鬼都分不清。
「殿下,您別說了 ..
我還想多活兩年。
要是早知道他是臭名昭著的昭王,給我一百個狗膽,我也不敢上車。
昭王傾訴欲爆棚,無視我的請求:「狗皇帝一直防著我,表面笑嘻嘻,背後捅刀 子
我不能捂住他的嘴,我總可以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絮絮叨叨說了幾句,放下金湯匙:「豆花還是鹹的好吃。真想再吃一口門口早 餐店的鹹豆花。」
這是在質疑我的手藝,我立馬反駁:「加鹽巴的豆花不好吃。」
他抬起一雙丹鳳眼,似笑非笑地看我:「原來聽得見呢。」
我臉色一白。
他拿出帕子慢條斯理擦著手:「叫喚幾句,大點聲。」
我一臉懵。
叫什麼呀!
「本王惡名在外,你都上了本王的馬車,不發生點什麼說不過去。」
我懂了。
我深吸一口氣,平地一聲吼:「昭王殿下,您怎麼買豆腐不給錢呢!」
「一文錢都要賴賬嗎?」 噗….
昭王嘴裏的茶水噴了出來。
他指著我的鼻子,嘴角抽抽:「你...」
我弱小可憐又無助:「是嗓門不夠大嗎?」
不應該啊,我這一嗓子,整條街都該聽到了。
他猛地伸手過來,冰涼的手指沿著我的眼角一直滑到下巴。
像是在驗豬肉成色。
他嘴角噙著森森的笑:「你這塊豆腐,看著是不錯。」
咋滴,他想剝了我的皮吃?
我頭皮發麻,緊張得扭成一團。
良久,他收回手,意興闌珊的樣子:「下去吧。」
我如蒙大赦,一個咕嚕滾下馬車,隔著簾子,超小聲地問:「那豆花錢..
馬車內傳出一聲涼笑:「你膽子倒是大。」
厚重的簾子被挑開,露出昭王俊秀無匹的臉。
他手上,拿著一隻銅貔貅。
「這個,是你陪聊的錢。」
還有這種好事。
我喜不自勝伸手去接,他卻握住不放,臉上掛著笑,眼裏裝著冰,懶懶說:「貔 貅最討喜的地方就是隻進不出…..
我把貔貅拽過來,低眉順眼地:「殿下放心,您付過錢,我嘴巴嚴。」
他嗯了一聲,簾子落下了。
我立馬回去收拾好攤子,拔腿快走。
拐過一條街,身後響起鈴鐺聲。
居然是昭王跟在身後:「跑這麼快,是怕本王改主意要你的命?」
我腳步不停:「不是不是,我趕著去見未婚夫呢。」
02
昭王面色一僵,哂笑一聲後問:「載你一段?」
我看了看日頭,手腳並用往車上爬。
他卻放下簾子,對馬車夫說:「走。」
車夫一甩鞭子,我非但沒能上車,還吃了一嘴的土。
跑出很遠,風裏還送來他愉快的笑聲。
惡劣!
幼稚!
我一路小跑到了南街。
萬幸。
二牛哥還沒收攤。
正午的日頭照在小臂,汗珠在上面閃著迷人的光澤。
他揮動菜刀砍斷筒骨,小臂上的肌肉鼓鼓的。
是我夢想中的身材沒錯了。
等客人散去,我上去幫著收攤,獻寶一樣把銅貔貅遞給他:「二牛哥,這個應該 能換點錢。」
二牛拿著仔細看看,點了點頭。
「二牛哥,咱們還差多少?」
二牛將貔貅仔細收好,避開我熱烈的視線:「快了,你再努努力。」
我不太高興。
兩個人的事,為什麼是我一個人努力。
我幫著收好攤,他從案板下拿出兩根豬骨頭,「這是給你留的,我先回去給爹燒 飯了。」
我用草繩拎著兩大根頭骨,慢悠悠往回走。
路過西街最大的酒樓,一顆花生米從天而降,砸在我腦門上:「那個豬頭,上
來 。」
一抬頭,對上昭王那雙狹長的狐狸眼。
我立馬收回目光,埋頭快走。
「叮。」
又被砸了。
是個銅板。
我深吸一口氣。
才一文錢!
打發叫花子呢。
叮叮叮....
銅板哐哐哐地朝我砸。
我站在原地不動,用眼角的餘光去瞟樓上。
結果被昭王抓了個正著。
他手裏一把銅板發出迷人的撞擊聲,眼角眉梢裏全是遛貓逗狗的笑:「上來,都 給你!」
我屈服了。
主要是他給得太多,嗚嗚嗚。
我拎著豬頭骨上了二樓雅間,一進門就對他攤開手。
他癱在軟椅上,拋著手裏的銅板,問:「你把本王送你的貔貅,給了那殺豬的?
他跟蹤我!
是覬覦我豆腐西施的美貌嗎?
我絞著手小心作答:「殿下給我了,我以為東西就是我的。我可以按照自己心意 處理,不是嗎?」
昭王挑了挑眉,將一把銅板都拍在桌上。
「愛情讓人盲目,那殺豬的敷衍你的態度,跟本王前未婚妻敷衍本王一模一樣。
好傢伙,他還有過未婚妻。
好想八卦一下為何兩人沒成,可我怕死,嗚嗚嗚。
我低眉順眼地:「二牛哥不是這樣的人。」
「那殺豬的有什麼好的?」
「他力氣大身體好,婆婆不在沒煩惱。」
「噗..」
昭王嘴裏一口茶噴了出來。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傾身湊過來,沁人心脾的香味將我佔領。
他挑起我的下巴,逼我與他那雙魅惑的狐狸眼對視。
語氣裏滿是蠱惑:「本王瞧上你了,不如跟了本王?」
「本王造一處金屋給你住,燕窩海參,保你享用不盡。」
03
他跟二牛哥是全然不同的風格。
二牛是沉默踏實結實男,他卻是風流放蕩貴公子。
我說自己心如止水,想必你們也不信。
我深吸一口氣,扯動嘴角:「多謝殿下喜愛,可我就是個賣豆腐的,與二牛哥這 樣的殺豬郎最是匹配。」
「殿下還是去尋其他名門貴女吧。」
昭王那雙眼在我臉上反復逡巡。
我們隔得很近,他的熱氣拂在我臉上,帶起酥酥麻麻的癢。
我的心跳即將失控。
好在這時,他鬆開我,懶懶靠回去。
低聲自語:「原來不是所有女人都跟她一樣。」
他意興闌珊:「你走吧.
我掃了一眼滿桌的美味佳餚。
哪有這樣的,都到飯點了,也不叫我坐下來吃幾口。
鬱悶無比下了樓梯,突然想起那一把銅板還沒拿。
急吼吼回去,隨從小七板著臉攔住我:「姑娘,機會隻有一次,現在想入王府, 已經遲了。」
「那銅板..」
「也遲了。」
果然,主人狗,奴才也狗。
人不敢要,錢又丟了,我傷心欲絕。
走出一小段,店裏的小二追了上來。
他遞給我一個食盒和一掛銅板:「是二樓雅間那位貴客給的。」
菜是蔥爆海參和鮑魚燜雞,銅板我一個個數了,足足三百枚。
用飯時,我忍不住哭了。
原來鮑魚和海參如此美味,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第二日我照常出攤,卻發現生意差了許多。
原來是王寡婦在隔壁街也支了個豆腐攤,作價兩文錢三碗。
她生得珠圓玉潤,漢子們借著買豆腐摸她手兩把,她笑嘻嘻也不生氣。
所以即便她用的豆子不如我,生意也迅速起來了。
連續三日,我的豆腐都賣不完。
二牛哥給我出主意:「要不你也用差點的豆子,便宜點賣。」
「這樣下去,咱們湊不夠你的聘禮錢呀!」
我盯著他看,輕聲問:「二牛哥,賣肉比賣豆腐賺錢多了,都三年了,三兩銀子 的聘禮,你都湊不齊嗎?」
我都給你將近一兩銀子了呀!
「我爹身體不好,吃藥花錢多。」二牛握住我的手,「對不起,你再等等我。」
他如此情真意切,我把心頭的疑慮壓了下去。
如此過了五日,生意越來越差。
偏偏王寡婦早早收攤,扭著腰嘲笑我:「還沒賣完呢?」
我冷嗤一聲:「是啊,自然比不上你賣豆腐送肉吃銷得快。」
王寡婦面色陰沉沉:「你就嘴硬吧。最多半個月,我就讓你這豆腐攤開不下去, 到時候看你是笑還是哭。」
我氣得要命,卻也深知這樣下去,真會如她所說。
我想存活,隻有跟她一樣放棄底線。
她前腳剛走,後腳昭王那輛華麗的馬車在我面前停下來。
簾子打起,露出他幸災樂禍的臉:「人家兩文錢三碗,你一文一碗,賣不出去了 吧 。 」
我義正詞嚴:「我用的都是好豆子,我的味道更好。」
他笑嘻嘻搖著扇子:「本王隻管哪家便宜吃哪家。」
我氣咻咻把豆腐桶一蓋。
跑去吃別人的豆腐就算了,還來這挖苦我。
惡劣!
我發了火,他卻笑得更開心:「給本王打一碗送上來。」
上了馬車,他懶洋洋躺著,張著嘴:「喂本王吧。」
美得你。
一文錢一碗的豆花,還要喂。
我板著臉:「那得另外收費了。」
他呵地笑一聲,狐狸眼朝我飄過來:「多少?」
「五文。」
「啊 ….」他張開嘴。
我將一勺子豆花懟進去。
他眉眼彎著笑:「還是你的豆花好吃。」
「怎麼不喂了?」
我低著頭:「五文錢喂一口。」
他長長「嘶」了一聲:「好一個奸商。」
我皮笑肉不笑:「最近生意太差,難得有您這樣的大主顧….
誰叫你有錢又嘴賤。
他挑了下眉:「劣幣驅逐良幣,在這也一樣。」
什麼幣,我不懂。
他把勺子拿過去,攪動著豆花:「這幾日本王清理了一下府上的人,連奶媽都是 狗皇帝的眼線。」
「太後那老太婆明明好得很,說什麼頭疾犯了,讓本王入宮侍疾。」
「天天都召狗皇帝的嬪妃來聊天,給本王製造機會。不就想讓本王把持不住,好 治一個禍亂宮闈的罪….」
來了來了,昭王的碎碎念又來了。
我默念:聽不見聽不見,我什麼都聽不見… 說這麼多,不就是捨不得五文錢喂一口?
他說了許久,放下勺子:「靠低價競爭,你永遠也賺不到大錢,本王教你個法
子。」
我有點懷疑:「殿下還懂商賈之道?」 「好歹本王以前學的是市場行銷。」
市場行銷是什麼聖人典籍嗎?
三日後,昭王府的馬車來接我,說要帶我去賺大錢。 我一到王府,就被拉去洗唰唰。
那嬤嬤手重的,跟二牛哥給豬刮毛一個輕重了。
搓得紅彤彤出來,四個婢女給我套上雨過天青色的煙雲紗衣,又把我臉和頭髮搗 鼓了一番。
之後我被帶到昭王面前。
他隻穿素色的中衣,胸口處的衣帶都未系。
烏髮未束,黑瀑布一樣地流淌下來。
見了我,他有一瞬失神:「果然是人要衣裝。」
窗戶開著,初夏的風吹開他的上衣,露出一小片皎像月亮一樣白的肌膚。
我臉騰得紅了,連連後退。
「殿……殿下,我賣豆腐不賣身的。」
他眯了下狐狸眼:「你說什麼?」
「殿下你說要我來賺大錢,又給我洗澡換衣服,現在自己又…又穿成這樣, 不..不是要我陪你?」
昭王抬腳,朝我走過來。
他步步緊逼,我寸寸後退。
很快後背就頂在柱子上。
我想躲,他卻猛地伸手將我控在小小一方天地。
聲音低沉喑啞,如粗糲的石子在我耳膜上摩擦:「一次十兩,賣不賣?」
05
十兩?
那可是一萬碗豆花。
換成銅板我一晚上都數不清吧。
小夥伴花花賣身為奴,也就值三兩銀子。
昭王微涼的手捏住我發燙的耳垂:「機會隻有一次,本王耐心有限。」
「三..」
「二..」
我深吸一口氣:「不賣。」
熱門推薦
我死後,我爸媽每天都會給我燒很多很多紙錢。 我一躍成了地府首屈一指的小富婆。 後來更不得了,他們又給我配了陰婚,送下來一個男人。 我:「對不起,不想要可以退貨嗎?」 「不可以。」我的新郎官冷漠開口,「來都來了,以後你得叫我老公。」
#我家姬君不可能這麼可愛# 第一天來到本丸的加州清光抬頭看著眼前大大咧咧掛在本丸上空的橫幅,站在原地默默撇了撇嘴。 直到他看到不遠處嬌嬌小小的,穿著一身櫻花色巫女服,模樣精緻漂亮的少女小碎步奔跑著向他過來。 對上小姑娘小萌物般圓滾滾,盛滿了碎光的杏眼,加州清光的腦海裏隻剩下了一句話刷屏。 我家姬君絕對世界第一可愛!!!
我是惡毒女配,我醒悟了。 我立馬放下和反派男二的離婚協議書,可憐巴巴地對他說:「老公我錯了,我不離婚。」
女主出現後,周讓開始漸漸忘記我。 他忘記自己曾經為我逃課打架,忘記徹夜守在練舞室裡看我跳舞。 向來煙酒不沾的他可以眉頭不皺地替女主擋酒,向我承諾一定惜命的他卻為了女主在賽道上飚車飚到起火。 他的身邊漸漸多了另一個人。 我決定離開的那天,他瘋了似地從賽道下來,以一個漂亮的賽車吻擋住我的去路。 他紅著眼角問:「……為什麼?」 我知道有一天他會連我的名字也一同忘卻。所以此刻我松開他的手,彎起笑和我的少年道別:「沒關系,去吧。」去愛你命中注定裡的那位姑娘。 白月光不就是被拿來遺忘的嗎?
白富美室友有個身高一米六,體重一百七,油光滿面的男朋 友。她處處防著我,生怕我對她男朋友圖謀不軌。我說她男 友是頭豬,她卻罵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中博六州被拱手讓於外敵,沈澤川受押入京,淪為人人痛打的落水狗。蕭馳野聞著味來,不叫別人動手,自己將沈澤川一腳踹成了病秧子,誰知這病秧子回頭一口,咬得他鮮血淋漓。兩個人從此結下了大梁子,見面必撕咬。浪蕩敗類紈绔攻vs睚眦必報美人受。 惡狗對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