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對於慕含章的主動靠近激動不已,隻覺得肩膀上與他接觸的地方麻麻痒痒的,忍不住伸手緊緊抱住他:“傻瓜,我們是夫妻,謝什麼謝?若是你真的想謝我,就給我親一口。”原本煽情的話,說到後來就又變得不正經起來。
慕含章聞言輕輕推開他:“王爺剛說不用謝了。”說完轉身去拿賬冊了,完全不管愣在原地的景韶。
自家王妃,真是,越來越壞了!
午時在王府用過飯,景韶晃到了他掛職的兵部。
抵御匈奴歸來,他的幾個兄弟都在六部任職了,宏正帝便讓景韶到他喜歡的兵部來。大皇子在工部負責各項建造事宜,他哥哥在禮部負責各項重大典禮、宴會,四皇子在鴻胪寺專司番邦進貢事宜,都是些能幹出事實、能出風頭的職位。
而他在兵部,說是任職,其實並沒有什麼實權,隻是高高掛在那裡,兵部的人並不喜歡一個皇子在頭上指手畫腳,他以前對於這些文書工作也十分厭煩,每天來晃一圈處理兩件事就走。
“王爺!”兵書尚書見這尊大佛來了,忙笑著迎接。
“孫大人去忙吧,本王就是來點個卯。”景韶擺擺手說道,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隨意的拿起幾份文書來看。
孫尚書也習慣了他這個樣子,客套了兩句就去忙自己的了。
許久不來,景韶的桌上也沒有堆積多少文書。下面傳上來的消息,緊急的孫尚書都處理了,隻有些不太緊急的才會給進兵部沒多久的景韶處理,這麼些日子他都沒來,多數孫尚書都會替他批了。
拿起桌上的一份冊子,這是兵部在擬定今年的軍餉,上面已經統計出了各處駐軍的具體糧餉數目。還有兩份奏折,一份奏請裁撤兵員,認為匈奴已經打敗,近年內不需要太多的兵;另一份奏報西南苗疆附近有蠻人入侵,請朝廷派兵鎮壓。
第一份還好說,這第二份看起來頗為緊急,也在他桌上,說明是有人想讓他盡快拿個主意。
“王爺,這份奏折是今日才到的,情況似乎比月初要嚴重了。”兵部侍郎宋安湊過來說道。
景韶微微頷首,開始翻看那份軍餉賬冊。
“據臣所知,這蠻人不過是些流寇,隻因滇藏總督無能,才會節節敗退。”宋安湊近些低聲說道,“王爺可以奏請帶兵絞寇,這是個輕松立功的好機會。”
景韶抬頭,蹙眉看他。宋安是宋凌心的父親,在兵部中與景韶的關系算是最親近的。上一世也是如此,月前收到第一份奏折的時候,這人就勸他帶兵前去。那時的他心情不好,新婚第四天就帶兵出徵了,把剛過門並且還在病中的慕含章獨自丟在了王府中。如今看來,宋安勸他出徵,並不全是為了讓他立功,多半是想讓他冷落王妃,好保全她女兒當家主母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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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藏總督也不是吃幹飯的,這天下哪有輕易便可得的軍功?”景韶打了個哈哈,不但算跟他繼續探討這個問題。
這出徵滇藏看起來是個輕松的差事,其實不然,西南那邊環境復雜,這些常年在中原的兵卒們很難適應。當年他帶兵前去,結果剛去就吃了大虧,瘴氣、毒蟲都是致命的敵人,他自己也險些死在那裡。那所謂的小股流寇,讓他整整打了三年,不禁被父皇斥責,還錯過了徵戰三番的最佳時機,真正的出力不討好。
宋安訕訕地笑了笑:“聽聞今日凌心惹王爺生氣了,這女兒被我寵壞了,王爺莫要和她一般見識。”
“哼!”景韶把手中的賬冊摔到桌上,發出嘭的一聲,惹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又快速避開目光,“不過是內宅小事,宋大人何必在這裡說。”這宋凌心真是嘴快,上午的事,過了午就傳到娘家去了。想到這裡,心中便有些膩煩。
宋安見景韶不耐,陪著笑說了兩句話,便灰溜溜的走開了。
打發了啰嗦的宋安,景韶重新拿起那份奏折來看,這個苦差事這次他是絕對不會領了,有這些時間還不如在家陪老婆,這麼好的機會應該讓給大皇兄或者四皇弟才是。
在兵部混了一下午,景韶還是按照前世的習慣提前離開,免得惹人眼球。徒步走到城南去買了些滷味小吃,又去小巷提了瓶青梅酒,回到王府的時候剛好趕上吃晚飯。
“王妃呢?”回到東苑臥房,飯菜已經擺好,卻不見慕含章的蹤影。
“回王爺,王妃還在小書房理事,夢兮已經去請了。”芷兮一邊幫景韶換衣服,一邊答道。
“王爺久等,臣來遲了。”慕含章有些歉然地說。
景韶皺了皺眉,捏住他的下巴親了一口:“吃飯吧。”
慕含章愣怔片刻,才反應過來又是“話說客氣的懲罰”,但現在滿屋下人,這人竟然一點也不顧及!一張俊臉迅速紅了起來,忙擺手讓丫環們都退下去。
“在忙什麼?”景韶把買回來的滷味推到慕含章面前讓他嘗嘗,自己則給兩人各倒一杯青梅酒。
“驟然接手內宅的事務,少不得有些忙亂。”慕含章夾起一塊滷雞翅咬了一口,雖然這麼說,語氣卻十分自信,景韶聽出他自己解決得了,便不打算過問。
用過晚飯,慕含章推了推又爬到床上的景韶:“今晚該去西苑那邊了,今日側夫人的話你也聽到了,若是你一直宿在東苑,這內宅怕是要不安穩。”
景韶不情願地坐起身,一把把啰嗦不停、要把他推向別人的自家王妃拽到了床上,利落地壓在身下:“今晚喝多了,沒力氣挪窩。”說完,就趴在他胸口不動了。
慕含章翻了個白眼,能喝兩斤燒刀子的人,會被一小瓶淡如白水的青梅酒灌醉?找理由也找個說得通的吧!
☆、第二十章 誤解
“要睡覺,總得把衣服脫了吧。”慕含章無奈地推了推身上的人。
“我幫你脫。”本來還軟趴趴的景韶瞬間有了精神,坐起身來開始解身下人的衣帶。
“我……我自己來。”慕含章忙拉住扯著他腰間衣帶的手。
景韶聞言笑了笑,放下帳幔,坐在一邊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
慕含章的臉更紅了,快速的脫了外衣、中衣,鑽進被子裡。景韶看著有趣,自己也脫了衣服鑽進去,把人撈過來親了親額頭。
蕭遠告訴他,在床上對待男妻一定要溫柔,要尊重他,親吻比亂摸更有效,因為這樣才不會讓他覺得恥辱。從額頭吻到眉心,再到那微涼的鼻尖、柔軟的唇,懷中人有些緊張地閉著眼,卻沒有反抗。
景韶暗道這方法果然有效,輕輕拉開那雪白的內衫,床外的燈火還沒有熄,借著帳幔透進來的光,能清晰地看到那精致的喉結、形狀優美的鎖骨。忍著沒有把爪子放上去,而是撐在床上,俯身沿著下巴吻下去,舔過白皙的脖頸。那可愛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景韶勾了勾唇,繼續向下。
白皙的胸膛略顯單薄,但並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瘦弱,反而有著線條流暢的漂亮肌肉,兩顆粉色的小豆害羞地縮著腦袋。好美,好想摸摸!景韶吞了下口水,湊過去含住了一顆粉嫩。
“唔……”慕含章咬住下唇,麻痒、戰慄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想推開身上的人,卻從他溫柔的動作中感覺到了憐惜,隻得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心中告訴自己再忍一會兒,再滿足他一點點。任由那難受又舒服的感覺,潮水一般一下一下衝擊自己的身體。
感受到身下人的縱容,景韶不由得更加激動起來,叼住口中的小東西輕輕碾咬。
“啊……唔……”慕含章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太過強烈的感覺逼得他弓起了身子。
景韶得到了回應,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伸手向下面探去,隔著一層雪緞摸上了那兩片圓潤。
“嗯……不要……”慕含章瞬間清醒過來,猛地向上縮了縮身體,睜開眼睛驚恐地看著單手撐床呆住的人。
兩人對視了片刻,半撐起身體的慕含章有些尷尬的低下頭。景韶被這突然的變故一攪和,頓時沒了興致,暗自惱怒自己過於心急。嘆了口氣,翻身躺倒一邊,臉衝著牆自己跟自己生氣。
慕含章見他生氣了,慢慢攥緊了手中的被角,又緩緩松開,復又攥住,拉過去給景韶蓋上,自己默默地躺下,盯著帳頂發呆。自己這個樣子,又讓他失望了吧……
胡思亂想了一夜,慕含章直到天蒙蒙亮才沉沉睡去。
次日,那份蠻人入侵的奏折果然被兵部尚書帶到了朝堂上。
“景韶,你覺得南蠻的戰力如何?”這份奏折宏正帝昨日便看過了,之所以先問景韶的意見,是因為兵部侍郎宋安在批復建議上提議,讓剛剛乘勝歸來的成王帶兵前去。
“兒臣以為,南蠻雖是山野村民,然其既然能鬥得過滇藏總督,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不可輕敵。”景韶實話實說,擺出了這件事有難度的事實,同時暗示這是個立功的機會。
宏正帝微微斂眉,看不出喜怒:“眾卿有何看法?”
朝堂上靜默片刻,紛紛有人出列獻策。
有人說南蠻乃是荒涼之地,幾個刁民所佔山頭也不富庶,不如由他們去。立時就有人反駁,說如此以來國威何在,君威何在,必須派兵鎮壓。
然後又有人說,滇藏地形復雜,且那一帶的民眾愚昧無知,須派一個有勇有謀的將領前去,不僅要鎮壓叛亂,還要安撫民心。
一時間朝堂上吵成一鍋粥,閉口不言的除卻宏正帝,便隻有站在首位的三個皇子。景韶瞥了一眼身邊的兄長和大皇子,這才想起來四皇子被禁足了,如果四皇子夠聰明的話就該主動請戰,若是聰明過頭了……眼神飄向欲言又止的大皇子,景韶垂下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光,那就看這兩人誰更倒霉一點了。
最後宏正帝喝止了人們的爭吵,總結道:“南蠻雖荒,但也是大辰的土地,朕決不許太祖打下的江山旁落,一寸也不行!”
“皇上聖明!”群臣紛紛跪地。
“至於掛帥的人選,點兵數量,兵部議個章程出來,明日上朝再議!退朝!”宏正帝說完,大袖一揮便轉身走了。
景韶與哥哥對望一眼,回給對方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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