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定定看著他,抿了抿唇,良久方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是我連累了你。”這個人,有著不亞於太祖的將帥之才,隻可惜生不逢時。
“君清!”聽到這句話,景韶的心頭莫名一痛,當年在封月山的懸崖上,君清這是這般說的,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是我連累了你……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慕含章被他一吼,抬頭去看,正對上一雙微紅的眼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慌了手腳:“小勺……我……”
景韶一把將亂說話的人摟進懷裡,緊緊地擁住,仿佛要將他勒進血肉:“不許你再這麼說,你聽到沒有!”
感覺到摟著自己的雙臂還在不停收緊,慕含章被勒得生疼,禁不住蹙起眉,卻沒有喊痛,隻是伸手回抱住他:“我記住了,再不會這麼說了……嗯……”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景韶這才驚醒過來,慌忙松開了雙手:“弄疼你了?”
慕含章搖了搖頭,卻被景韶強行剝開了衣衫。就見到原本白皙的上臂被勒出兩條深紅的印跡,並且漸漸朝青紫變化。景韶心疼得不得了,拿來藥酒給他仔細揉搓。揉著揉著就變了味道,原本心疼的眸色漸漸暗了下來,沾了藥酒的手指緩緩滑到了肩頭上,又從肩頭滑向了胸膛。
“嗯……”慕含章忙攥住在一顆櫻紅上打轉的手,左右看了看,這裡還是外間,丫環隨時會進來,可不能在這裡。
景韶卻沒打算停下來,一把將人摟到懷裡,含住一隻泛起粉色的耳朵:“君清,我們今日圓房好不好?”山崖上的情形一遍一遍地在腦海中掠過,心痛得無以復加,他想佔有懷中的人,想和他融為一體,好讓自己確認他還活著,活在自己懷裡;好讓自己確認,這不是黃粱一夢,所有的悲慘還未發生!
慕含章聽得此言,如遭雷擊地瞪大了雙眼,圓……圓房?成親兩個多月,除卻洞房那一晚,他們真的不曾做到底過。一則他很害怕那種把身體撕開一樣的痛,再則景韶知他害怕也一直不曾勉強,他就裝作不知的糊弄過去。
轉頭看向抱著他的人,那雙俊美的眼眸中,除卻平日裡的溫柔憐惜,還多了一絲惶恐,親吻他的動作也有些慌亂,似乎在急於確認什麼。慕含章知道如果自己不願,他定不會勉強自己,但看著今日這樣的景韶,他真的不忍心再拒絕。大不了,再忍耐一夜便是,隻要能讓他不再這麼難過。
慕含章沉默良久,在景韶準備放棄的時候,緩緩點了點頭,小聲道:“回床上……行嗎……”
景韶愣怔了一瞬間,打橫抱起懷中人,“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用上輕功奔向內室,“嘭”地一聲踢上了房門!
第三十一章驚聞
景韶把懷中人放到床上,感覺到他在微微發抖,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頰,抬手放下了帳幔。記得蕭遠說過,在暗一些的環境中,能減少男妻的緊張和羞恥感。
床上的光線霎時變暗,慕含章緩緩睜開眼,又快速闔上,隻是身體沒有剛剛那般緊繃了。一隻溫暖的手拆開了他的頭冠,在頭頂的發間輕撫,一個溫柔如水的吻落在額頭,劃過鼻尖,尋到了唇瓣。憐惜地觸碰、試探,逐漸變成輕吮、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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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韶感到懷中人有些喘不上氣,稍稍撐起身子,借著微弱的燈光,隻看到身下之人衣襟散亂,長發鋪散,微紅著俊顏不停地喘息,美得不可方物。
雪緞的內衫被扯開,露出瑩潤如玉的胸膛,衣袖卻還套在手臂上,半遮半掩,更添風流之態。景韶看著眼前的美景,隻覺得口幹舌燥,俯身含住一顆小豆。
“唔……”慕含章被激得嗚咽一聲,立時抿緊了唇。
景韶看了害羞的自家王妃一眼,低頭繼續品嘗那顆已經被欺負得發紅的小豆,並伸手捏住另一顆,輕捻、按壓,逐漸加重力道。
“嗯……唔……”慕含章顫了顫身體,不得不睜開眼睛,望著帳頂分散注意力,防止自己發出如此羞恥的聲音,怎奈身上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越發的欺負那兩個可憐的小家伙,甚至用牙齒叼住輕輕向外拉扯。
“啊……別嗯……”慕含章伸手想推開他,卻被攥住了手腕壓到頭頂。
景韶沿著胸膛向上吻到他的下巴,咬住一隻可愛的耳朵,一手按住試圖反抗的手腕,一手撫過那觸感極佳的小腹,在上面打圈、輕劃,然後帶著薄繭的手如同靈蛇一般鑽進了軟綢襯褲中。
“嗯……”慕含章扭了扭身子,卻躲不過那隻靈活的手,被他一把握住了命脈,頓時沒了反抗的力氣,隻得拿一雙漂亮的眼睛望向欺負他的人。
景韶見自家王妃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心頓時軟成了一灘水,放開了他的手腕,低頭吻那被啃成豔色的唇,讓他摟住自己的脖子,雙手快速褪下那條襯褲,在床頭摸索一會兒,抓來一個精致的白玉盒。
慕含章看到他手中的東西,原本泛著桃花色的俊顏頓時紅了個徹底。
景韶輕笑著親了親他:“這可是江南的貢品,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打開白玉盒,裡面的香膏晶瑩透亮,顯然比墨蓮居最好的香膏還要名貴許多。挖了一些幽香的膏體在指尖,向那垂涎已久之處探去。
慕含章輕咬住下唇,闔上雙眼,纖長的睫毛禁不住微微顫抖。
“君清,你看著我,”景韶看著這樣,心下不忍,用另一隻手輕撫他的唇,把那可憐的下唇救出來,“別咬,也別忍著,痛就說出來,嗯?”
慕含章睜開眼,看著景韶滿是汗水的俊顏,那雙美目之中是滿滿溫柔與憐惜,這樣的人士不會傷害自己的。心中的恐懼漸漸消失,松開緊咬的下唇,輕點了點頭。
修長的手指帶著清涼的脂膏,輕輕揉捏片刻,緩緩地探了進去。
“唔……”慕含章偏過頭去,攥住了身下的床單。異物侵入的感覺並不好受,隨著那根手指的動作,漸漸不再那麼難受,卻又接著擠進了兩根。
“難受嗎?”景韶臉上的汗水順著下巴滴到身下人的胸膛上。
慕含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那種灼熱、麻痒的感覺,說不出是難受還是別的。
見身下人已經適應到了三指,景韶再也忍不住,拉起那修長的雙腿,小心地闖了進去。
“啊~”慕含章悶哼一聲便發不出聲音了,攥緊了身下的床單,一雙瑩潤的手攥得指節發白,甚至在微微發抖,良久才緩過這一口起來,向後揚起頭,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了下去,顫抖著輕聲呼痛,“嗯……痛……啊……”
“君清,別怕,放松。”景韶也不好過,不敢動作,細細地吻他的眼睛,輕輕撫摸他弓起的脊背,直到他緩過這一陣激痛,才緩緩動作起來。
“唔……啊……”慕含章緊緊皺著眉頭,做好了再受一夜折磨的準備,誰知隨著身上人緩慢輕柔的動作,疼痛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直到景韶觸碰到了某個地方,一陣驚人的愉悅瞬間襲變全身,使得原來的痛哼霎時變了個調。
景韶聽到這一聲美妙的輕哼,勾了勾唇,放心地動作起來。
“啊哈~啊……唔……那裡……別……啊……”到後來,慕含章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隻記得仿佛陷入一個無邊的夢境,身處一葉孤舟之中,隨著巨浪起起伏伏,不知姓甚名誰,不知今夕何夕。
緊緊抱著懷中昏睡過去的人,景韶滿足的彎起了嘴角,這個人終於徹徹底底的是自己的了,這個對他來說最溫暖幹淨的存在,如今牢牢地被他抱在懷裡,誰也奪不去了。
或許在剛剛醒來的時候,是出於上一世的憐惜與愧疚,想要好好對他,也因為上一世的記憶,下意識地想要緊緊抓住這唯一讓他覺得溫暖安全的救命稻草。但如今,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自己的目光,那溫潤隱忍的身影,已經漸漸從眼中走到了心裡。與之融為一體的時候,隻覺得這世間再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有道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王爺不早朝。
慕含章習慣地按時睜開眼,禁不住皺了皺眉,身體疲憊地仿佛一夜未睡,腰股間也十分酸痛,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仔細想了想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泛著朦朧的雙眼瞬時清醒過來,清俊的臉龐迅速染上了一抹緋紅。
不知道如何面對身後緊緊抱著他的人,慕含章閉上眼,打算繼續睡,等了許久卻也不見身後的人清醒,怕他誤了上朝的時辰,隻得用手肘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家伙。
“嗯……君清……”景韶哼哼了一聲,把人又向懷中摟了摟,在那柔順的長發上蹭蹭,然後繼續發出輕微的鼾聲。
“王爺,改起了。”多福在門外等了許久不見屋中有動靜,隻得敲了敲門。
“嗯……今天不去了……”景韶被吵醒了很不高興。
“最近朝中不太平,莫要任性。”慕含章無法,隻得拽開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翻身推了推他。
景韶不情願地睜開眼,看到了自家王妃微微蹙著眉,顯出疲態的俊顏。愣怔片刻,嘴角漸漸咧開,把人抱過來照著那微腫的唇親了一口:“我去上朝,你再睡會兒。”
慕含章看他那嘴角有咧到耳後的趨勢,禁不住瞪了他一眼。
景韶在那氣呼呼的臉頰上又親了一口,才笑眯眯地翻身下床穿衣。臨走的時候不忘給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又把床幔放好,才依依不舍地走出了內室。
“王爺今日心情不錯啊。”在宮門前遇到了蕭遠,因為景韶那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實在是太招眼,蕭侍郎忍不住問了一句。
“蕭侍郎!”景韶看到蕭遠,一把把他拽過來,“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這樣吧,明日,我請你喝酒!”
“這麼說,王爺這是得償所願了?”蕭遠看著景韶那得意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刺眼。
“多虧了你的那些招數,實在是太靈驗了!”景韶嘿嘿一笑,用手肘杵了杵蕭侍郎的痒痒肉。
“那是,聽我的準沒錯!”蕭遠幹笑兩聲,“不過,近日這情勢,王爺還是莫要帶著這幅表情上朝的好。”
景韶聽到這句,驀然驚醒,他的大皇兄還生死未卜呢,可不能笑著上朝,忙謝過蕭遠提醒,換上一副沉重的表情率先進宮去了。
蕭遠有些惆悵地看著景韶的背影,輕嘆了口氣,什麼時候自家娘子能像成王妃那般柔順聽話就好了。悄悄揉了揉酸痛的腰肢,蕭侍郎不滿地哼了一聲,今天讓他穿翠綠算便宜他了,應該讓他穿鵝黃!
慕含章一睡就錯過了早飯,王爺交代過不許打擾王妃,東苑的下人們也沒敢叫他。多福皺著一張包子臉應付來回事的管事們,替熟睡的王妃處理內宅瑣事。
與此同時,這一日,繼皇後正式開始給四皇子選正妃,讓有待嫁女的公侯夫人們輪流遞牌子進宮。名為賞花,實為相看。
本著第一眼看的最易記住,北威侯夫人第一個遞了牌子,當天就帶著自家女兒進宮去了。而同樣積極的,還有茂國公夫人。而繼後不知出於何種考慮,竟讓兩家人同時進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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