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惜現在也沒有什麼勾引的心思了,不管是誰,遇到脫衣服卻被拒之門外的場景,至少在當時肯定是心如死灰的。
“我睡衣哪去了。”易惜煩躁著,在櫃子裡一通亂翻。徐南儒擰著眉,不用燈他都能想象的到這裡的混亂。
“嘖,我記得我放在這的。”易惜抬手招了招,指揮的語氣明顯,“老師你前面來點,我看不見啊。”
徐南儒上前兩步,站到了她的身後,在她頭頂舉著燈光。
“找到了!”易惜拿了睡衣,猛的從衣櫃前站了起來。
“砰!”
起身時撞到了徐南儒拿著的手機,易惜驚呼了一聲,又聽手機砸在地上的響聲。
照亮的部位壓在了地上,隻餘一點點亮光溢出來。
易惜一陣囧,忙蹲下去把手機撿起來:“抱歉……”
話音剛落,也在她站起來的那一刻,圍在胸前的浴巾終於完成了今晚的使命。
刷的一下,掉了。
“???”
“………………”
一片黑暗,隻是手裡拿著的手機發出亮光。在這片亮光中,易惜看到徐南儒幽遠卻又錯愕的眼神。
電光火石,兩人都是猝不及防的慌亂。
撿?不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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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凝滯的空氣裡,男人和女人的呼吸聲顯得異常曖昧撩人。
“易惜?”
就在這時,衣帽間外突然冒出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易惜一愣。
日?她剛沒關門?誰大半夜的還來她家?
易惜意識到的時候徐南儒也是怔了一下。
下一秒,他十分迅捷的伸手在她後面一抓,等易惜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幾件衣服蓋了一臉。
“……”
“易惜,你在幹什麼?”聲音出現在衣帽間門口的時候戛然而止,男子手裡用著手機裡的電筒,看到眼前的“靡亂”時猛然一僵。
影影綽綽的光線中,一男一女擠在衣櫃前,被男子擋了打扮的女人衣衫混亂,一雙長腿若影若現。
他們在做什麼,顯而易見。
易雲釗心口一突,下一秒便聽到易惜怒斥:“出去!!”
衣帽間門被關上了。
徐南儒和易雲釗站在門口,面面相覷。
“你是她什麼人?”易雲釗終於開口。
什麼人?老師?這個稱呼在這樣的場景裡用未免太過諷刺。
徐南儒移開了目光,選擇說:“鄰居。”
“鄰居?!”易雲釗嗤笑了一聲,“鄰居……呵,她倒是能耐!”
徐南儒沒說話,解釋太麻煩,更何況解釋不清楚。
“你不問我我是誰?”
徐南儒顯然一副沒興趣知道的模樣,易雲釗怒火中燒:“我是她哥。”
“哦。”
“你!”
“你誰哥啊?”衣帽間門開了,易惜隨意穿了一通走出來,“別說你不是了,就算你是,我跟男人在家裡幹點什麼,你管的著麼。”
“易惜。”徐南儒音中帶了警告的意味。
易惜此刻立了滿身的刺對著易雲釗,所以也忽略了徐南儒的語氣。她站到徐南儒的前面,像是母雞護小雞的姿態:“我還沒問你你來幹什麼,你還要質問我男人了?”
我,男人。
易雲釗顯然是被她氣著了:“你以為我想來?是爸要來看你。”
“哦所以爸呢?”
“車開到樓下的時候有急事又走了,他託我送這些吃的上來。”
“嗤。”
“不信?”易雲釗拿了拿手機,“爸還沒走遠,我打一個電話他能馬上過來,想讓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易雲釗!”
“易惜,玩也要有度吧?”
“有你什麼事。”易惜雙手環在胸前,吊兒郎當,“你管的可真寬。”
易雲釗冷著臉,緊緊盯了易惜幾秒,猝然轉身朝大門口走去。
看著易雲釗要走了,易惜才轉身看向徐南儒:“徐老師,你沒事吧。”
徐南儒神色已經恢復如常,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提她剛才口中“我男人”這個事。
“修電路的人快來了,你在家裡等著就好。”
“噢。”
沒生氣吧?
“我先走了。”
聽語氣是沒有。
“……好。”
徐南儒走出了易惜家,方才的那幕和那個男人的質問對他來說像一方沉靜的湖水砸下一塊尖銳的石子,快速的動蕩,緩慢的平復。
“徐老師?”徐南儒走到走道中央的時候看到了電梯口的易雲釗,他沒走。
他看著他,眼神有看不透的深意:“你是那個徐老師?”
“哪個。”
易雲釗沒回答,突然冷笑了一聲,“是你……”
家裡的電路修好了,屋裡重新亮了起來。
易惜穿著隨便拿起來穿的大衣坐在客廳裡,易招財從房間裡出來,窩在了她旁邊。就在這時,林敏打電話來了,易惜一接聽便聽她在那邊哀嘆:“你怎麼接電話了?靠!你們沒好上呢。”
易惜:“……”
“怎麼回事,說說說說?他坐懷不亂?唐長老上身?”
易惜:“恩。”
“我去……”林敏斟酌了一下道,“你說你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願意脫衣服的,人家竟然不肯要,易惜你有毒吧。”
“去死。”
“喂說真的,你之前那些小男朋友哪個不是在我面前哭訴你不願意上床啊,你現在是遭報應了。”
易惜把招財抱到了懷裡,“不是我不願意上……”
“明明就是,你啊,你就是&%¥%”
林敏在那頭發表了一通“女人的處女膜就是個屁,情到濃時誰還管那麼多的言論”時,易惜眉梢陰沉,無聲一笑。
不是不願意上,是,惡心。
第15章 槐南一夢
易惜勾引徐南儒失敗了,Blue Island裡坐著的一桌子人都很憂愁。
“你們誰能把易惜拉回來,她在那high多久了。”林敏磕著瓜子,一臉無奈。
黃薇跟著她一起嗑瓜子:“就是,雖然說我家亮哥唱歌好聽,但也不至於這麼捧場吶。”說著黃薇順便朝在臺上駐場的胡亮來了個飛吻。
林敏:“我看這次惜惜是真受傷了,我是說自尊心。”
“我早說過了,徐老師哪是凡人吶,她不聽。”
“這個妹妹說的對,徐南儒就是個怪人。”周興澤嘆了一口氣,“不過我覺得他對易惜挺好的呀,之前她醉酒也送她回學校了。”
黃薇擺擺手:“徐老師對我們這些學生都還挺好的,說真的,他會送醉酒的學生我覺得一點不奇怪。”
“喂!你們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來跳舞啊。”易惜從人群中擠出來,竄到他們邊上,“黃薇!你男人在臺上唱歌你怎麼也不high一下!給不給面子的!”
黃薇伸手去拉她:“行行行,那我去給面子,你歇會好不好。”
“歇什麼歇?來來來,我們喝酒。”現場氣氛很火爆,易惜講話都是用吼得,最後覺得大家可能沒聽見,一個個幫著倒酒倒過去。
“今天我請客啊,你們都別客氣!”
易惜心情糟糕,酒也就喝的猛了。放在包裡的手機響了很久,但她沒有注意到。
十多分鍾後,大家拉著易惜不準她再喝了。
易惜不開心直耍酒瘋,就在這時,一隻手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易惜。”
突然闖入的聲音讓有些混亂的場面停滯住了,在場坐著的幾人皆詫異的回頭看去,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俊朗男人站在易惜後面。
黃薇腦子靈光一閃,喊道:“喔!你是他哥。”
易雲釗朝她點點頭:“抱歉,家裡有點事,我是來帶她回去了。”
林敏是知道易惜有個繼兄的,但是這麼多年來卻從來沒見過:“她喝醉了,你就這麼帶回去好嗎,會不會被罵?”
易雲釗:“沒事。”
“喔……”
易惜回頭,迷迷糊糊中看到了易雲釗:“你怎麼在這?”
“爺爺來家裡說要見你,爸給你打電話了,但你一直沒接。”易雲釗面色冷淡。
易惜掙扎了一下,沒掙脫開他的手:“所以讓你來這找我?”
易雲釗沒答,隻是拉起她把她往外帶:“你喝多了,跟我回去吧。”
“你放開!”
“你上車了我就放開!”
“我不上!”易惜被他拉扯著,回頭跟朋友求救:“林敏!薇薇!我不回去!你們別讓這個混蛋帶走我!”
林敏朝她擺擺手:“惜惜,你不能再喝了,先回家啊,乖。”
黃薇:“是啊是啊,我們明天再約。”
易惜胡亂扯著易雲釗的衣服:“我沒喝多!我不要跟他走!”
可女人的力氣到底還是比不上一個成年男子,況且易惜喝的有點多。
易雲釗三兩下就把易惜帶出酒吧後,出了門口的瞬間,易惜發了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易雲釗吃痛,呵斥:“易惜!你講點道理!”
“講什麼道理!別搞得跟我很熟一樣。”易惜踉跄退了兩步,“爸讓你出來找我你就來,你這乖兒子演的真的很好!”
“我演的好?我要是真會演,以前我就不會出國!”易雲釗也被她惹怒了,一把拽過她的肩膀抵在了車旁。
“啊!”
“安靜點!”
他一隻手壓著她,一隻手伸進口袋去找車鑰匙。易惜掙扎太厲害,以至於他制約著她的手背青筋都凸起。
“你別動!”
“你放開我,你放開!”已經分不清是酒後的暈眩還是被壓制的憋悶,驚恐中,淚珠猝不及防的砸下來。
淚水砸在手背上,驚動了易雲釗,也讓他臉色頓時煞白。
他驚慌的看向她,突然想起來很多很多年前。
那時他也看到她哭了。
隻是,當時喝醉酒的是他。
“砰!”一拳突然砸在易雲釗的臉上,怔愣中,易雲釗徒然倒地。
沒了禁錮,易惜貼著車就要坐下去,然而一隻手及時把她撈了起來。易惜抬眸看去,淚眼模糊中,她看到那人淺淡的眸和緊抿的唇。
她哽咽了一聲,借著酒勁,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
眼淚鼻涕全擦在他的肩頭,她不管不顧,聲音還帶著劫後餘生的歡喜。
“徐老師,你快救我。”
這一拳用了不小的勁,右手拳峰位置還有點麻。徐南儒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伸手拉過易惜的手腕:“走吧。”
易惜乖乖的任他牽著。
易雲釗擦了擦嘴角,從地上站起來:“站住。”
徐南儒腳步一頓,回過頭看他:“有事?”
疏離且冷漠。
“把她留下。”
“她不想跟你回去,看的出來吧?”
易雲釗咬咬牙根:“我是她哥,我是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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