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儒的耳後一抹清晰的紅暈蕩開來,易惜眨了眨眼,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老師,你是在害羞嗎。”
徐南儒移開了視線:“走吧,去買吃的。”
“啊?你也要去啊。”
“易樂是我學生。”
“可她也是我妹妹。”
“哦,所以呢。”
“所以……”
所以我都在了,有你什麼事?
“所以她還是我學生。”徐南儒看著站在原地的易惜:“走吧。”
晚飯買回來了,易樂的朋友先回校了,於是就隻剩下三個人待在病房裡。
易樂扒了扒飯,抬眸看了眼在另一邊的桌子上吃飯的易惜和徐南儒。
“……你們吃完飯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待著就可以了。”
易惜瞥了她一眼:“你這麼笨,一個人待著我可不放心,要是出點意外你媽打死我怎麼辦。”
易樂差點翻白眼:“你說誰笨呢!”
“不笨這麼大了還能摔樓梯?”
“那是因為我被人撞了!”
Advertisement
“喔,走路都走不好說不是笨。”
易樂冷兮兮的笑了一聲:“反正智商肯定比你高。”
易惜嘴裡咬著塊牛肉,沒咽下便道:“你哪看出來啊,要不要去專業機構測測?”
“需要嗎,要不你問問徐老師,成績這塊上誰更出色?”
“喲以為自己上了理工的研究生就是智商高了,”易惜曲指在徐南儒前面的桌子上敲了敲,“你就說說吧,她是不是死讀書的類型。”
徐南儒沒想到鋒頭指向了自己,他看著易惜,沉思了一下道:“你妹妹比你用功。”
易惜不依不饒:“用功還是智商高?”
徐南儒:“都還可以。”
易惜橫了他一眼:“那你這意思就是反正比我強咯?”
徐南儒眸中浮出一點笑意:“你自己上學那會什麼樣你心裡沒有數嗎。”
“我有數啊,我聰明,但就是不樂意學。”
“嗤,真給自己戴高帽,”易樂嫌棄道,“徐老師,她在學校都這樣的啊。”
徐南儒嘴角微微勾了勾:“恩,差不多。”
再想跟易樂反駁的那顆心在看到徐南儒嘴邊的那一抹笑意時慢慢消散了,易惜怔了怔,抬手將掉落出來的一點頭發勾回耳後。
也就這這個姿勢,她遮掩著自己眼眸中的那一抹暗藏的情緒。
嗤,笑什麼啊。
易惜還是在醫院陪了易樂一晚,第二天,她被易國唐的一個電話叫到了某餐廳。
本來以為是工作上的什麼接洽,但在看到好半天也隻來了一個男人且該男人一表人才後,易惜就明白了。
這不是什麼工作,是相親。
“你好易小姐,我叫溫邵源。”
“啊……知道知道,久仰大名。”易惜自知易國唐給她挖了個坑,但現在這情況,她是不跳也不行了。
溫邵源她確實是聽說過,溫家大少爺,有顏有錢,從小在國外長大,近幾年來回國,聽說他一回來就接管了他爸手中大半的事業。
易國唐會讓她跟他認識就說明,老爺子很喜歡這位有為青年。
“恩……這次見面大概也有點唐突,易小姐不要見怪。”
易惜笑了笑:“我懂,都是老一輩自作主張的事,沒關系,咱今天就當認識一個朋友,。”
“易小姐果然像傳聞中那開朗。”溫邵源道。
“開朗?哈哈哈哈,是吧。”
“其實很早之前就一直想認識你,不過也沒什麼機會,所以家裡長輩跟我說今天的飯局之後,我毫不猶豫的就來了。”
易惜笑了笑:“那溫少爺真看得起我了。”
“叫我邵源就行。”
“那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吧。”
“行,易惜。”
第23章 惺惺相惜
易樂住院的第二天下午,徐南儒來了醫院。
易樂:“老師,您怎麼又來了。”
徐南儒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易惜。
“不是說今天要出院嗎。”
“啊?您不會是來接我出院的吧。”易樂有些受寵若驚了,徐南儒在她們這群學生眼中一直很高冷,噓寒問暖是不存在的,這次……有點太熱情了吧。
徐南儒:“有什麼問題?”
“沒,沒有。”易樂擺擺手,“隻是,易惜等會就過來了,她說接我回家。”
“噢。”徐南儒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那就等她來吧。”
易樂看著理所當然的徐南儒,有點反應過來了。所以……她這位導師其實是為了易惜過來而不是為了她這個學生吧。
易惜和相親對象溫邵源吃完飯後就準備來醫院接易樂。
溫邵源本著紳士風度一定要送她回家,後來聽說她要來醫院接妹妹後就主動請纓送兩人回家。
易惜拒絕不了,於是她帶著溫邵源來到病房的時候就和徐南儒碰了個正著。
易樂:“易惜,你來了,诶?這位是?”
溫邵源主動跟易樂打了招呼:“你好,我叫溫邵源,你姐姐的朋友。”
“朋友……哦,你好你好。”
溫邵源:“這位是?男朋友?”
溫邵源指的是徐南儒,易樂見溫邵源是對著她說的,連忙把頭甩的跟陀螺似的:“不是,絕對不是!我哪敢啊!”
溫邵源:“恩?”
易惜看了徐南儒一眼,解釋:“他是易樂的研究生導師。”
說罷,易惜又對徐南儒道:“徐老師,您今天怎麼來了。”
徐南儒站起身,目光在溫邵源身上一掃而過:“送易樂出院。”
“是嗎,那麻煩你過來了,不過今天不用了,”易惜玩笑似的指了一下溫邵源,“這有免費勞動力。”
溫邵源好脾氣一笑:“我的榮幸。”
徐南儒默了默:“難道我收錢了嗎。”
易惜:“……”
易樂:“……”
最後還是溫邵源開車送易樂和易惜回家。
後駕駛座上,易樂低聲道:“就這樣把徐老師扔那嗎,他臉色不太好诶。”
易惜看著窗外快讀往後倒的風景,懶洋洋的道:“他什麼時候臉色好過啊。”
易樂:“哦……也是。”
易惜低低一笑,呢喃:“偶爾讓他感受一下被選剩下的感覺也不錯啊。”
自易國唐給易惜介紹了溫邵源後就時常在電話裡問起兩人的進展,易惜很不耐煩,但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她一表現出來,他爺爺就會立馬道:這個不喜歡,那咱們認識下一個?
所以未免又要去赴約,她還得假裝挺滿意的樣子。
一周後,易惜收到了葛齊瑞給她發的一條微信。葛瑞齊是她在大學時期的班長,自畢業後就再沒聯系過。
他在信息裡說到要組織一次班級聚會,地址就在本市,希望能參加的人都來參加。
說起大學同學,除了黃薇之外,其他人還真的沒什麼聯系了,就連之前同寢室的另外兩人也隻在節假日問問好而已。
這樣想來,還真是感嘆時間的流逝。
她還沒回葛齊瑞,黃薇就給她來了微信。
“惜惜,下周同學會你去嗎。”
易惜:“看情況吧,我怕有工作。”
“去吧去吧,我也要去,咱們做個伴。”
“咦?你熱情怎麼這麼高。”
“葛齊瑞那家伙一直在磨我,說我要是不去就再不是同學,你說這家伙怎麼就逼我一個人……後來我被說的沒法了啊,我就答應他了。”
“哦喲,有貓膩啊。”
“有屁貓膩,我不管,你必須去啊,那同學我都不太熟了,怕尷尬。”
易惜無奈:“行行行,就當去見見小虞她們了。”
“好嘞。”
同學會定在了周六晚上六點鍾。
易惜在家化了個妝後便出發去接黃薇,然後兩人再一起去吃飯的酒店。
“這麼久不見,大家變化應該都挺大的吧。”
黃薇:“那肯定,說不定有人的孩子都很大了。”
易惜驚恐臉:“是嗎。”
“這很奇怪嗎,好幾個女同學畢業後就結婚了。”
“喔……”
“你那什麼表情,結婚也挺好的,恩……至少不寂寞嘛。”
紅燈,易惜抽空看了黃薇一眼:“你也想結婚了?”
“我?我結什麼婚?男朋友都沒了。”
易惜頓了頓,一時沒說話了。
她知道胡亮就是黃薇心口的一道疤,她陪著他在他的夢想上努力,最後卻在他有了光亮的舞臺後悄然退場。青春裡喜歡了那麼久的人就這麼走了,說遺憾也真的是遺憾的……
“你們……真沒聯系了?”
黃薇擺擺手:“他忙的昏天暗地,行程那麼多,還聯系一個前女友幹什麼。”
易惜斟酌了一下:“薇薇,你還喜歡亮哥呢?”
黃薇怔了怔,過了許久才道:“我不知道,但忘一個人沒那麼簡單。”
忘一個人沒那麼簡單。
易惜深刻的知道這個道理,因為她也一樣,就是沒辦法將那個人的記憶除去。
“誰說沒那麼簡單,俗話說的好,隻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你有了新人,絕對忘記舊人!”
黃薇翻了個白眼:“這話是這麼用的嗎!”
易惜:“重要嗎?你理解它字面意思就行了,所以這次去同學會就看看有什麼有為青年,說不定能成呢。”
黃薇:“滾滾滾。”
易惜對著黃薇說新人舊人,但沒想到自己卻在這裡遇到了她的舊人。
誰能告訴她,徐南儒怎麼會在這裡的??
“易惜!黃薇!你們來了啊。”葛齊瑞在樓下接同學,看到兩人忙走了過來。
易惜看了眼跟班上其他學生正在說話的徐南儒,低聲道:“班長,徐老師怎麼也來了。”
“開心吧?”葛齊瑞得意一笑,“我請的。”
“哈哈,是嘛。”
“我們班女生強烈要求我把徐老師請來,其實一開始我是沒把握的啦,但是我後來說大家都來,沒想到他就同意了。”
黃薇伸手扯了扯易惜的衣袖,眼神往徐南儒那瞥了瞥。
易惜一臉鎮定:“恩,那我們真是該感謝你了,又可以欣賞我們徐老師的美顏了。”
葛瑞齊:“那是!走,咱們先上去,大家都已經等著了。”
國貿班有四十二個學生,今天同學會來了二十個,雖隻是一半,但已經十分不容易。
大家見面後便坐著聊開了,工作好的聊工作,老公好的聊老公,有孩子的就聊聊早生早孕有多麼重要。
“诶易惜今天來嗎。”某女生突然問道。
“來吧,班長說她答應來的。”
“喔,挺好奇她結婚了沒?”
熱門推薦
"上一世,姐姐把我鎖在廁所,搶走我被首富夫婦領養的資格。 這一世,戀愛腦的她卻為了能和小混混在一起,主動把我推到首富面前: 「你領養我妹吧,她比我乖,比我聽話。」 得知我被首富夫婦領養後,姐姐躲在門後笑出了聲。 「傅家那群冷血的變態遲早折磨死她。」 可她不知道,我也重生了。"
我把師兄寫成了不能描述的 po 文男主。 道歉的時候,我又把請罪打成了親嘴。 師兄發來消息問我:「你是認真的嗎?」 「我在門口,等你下課。」
"被選中進入恐怖遊戲後。 我成了七個小紅帽的繼姐。 前六個小紅帽都是恐怖陰冷的怪物。 隻有最小的一個小紅帽,是個漂亮的男孩子。 他乖巧可愛,總喜歡甜甜地叫我姐姐。 隻是午夜時分。 我總能感覺有什麼很重的東西壓在我身上。 貪婪地抱我,親我。 甚至…… "
我嫁給了竹馬,但他的心上人不是我。 十二點半的時候,顧安敲開了家裏的門。
傳說瘋子簡南和教授吵架一怒之下燒光了整個實驗室 傳說瘋子簡南被派遣到墨西哥失蹤了 傳說瘋子簡南又得病了把費利獸醫院燒了個一幹二淨 直到有一天,傳說都消失了 因為瘋子簡南,娶了個誰都打不過的老婆
"蘇稚杳是眾星捧月的人間嬌氣花,清高,貌美,從頭髮絲精緻到腳後跟。 賀氏掌權人賀司嶼冷峻迷人,混不吝到目空一切,所有人見了他都得躲。 兩位祖宗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某天,蘇稚杳因得罪賀司嶼被架走,下場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