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我怕……”
“什麼。”
“怕走神。”
易惜眨了眨眼睛,定定的看著他:“老師,有沒有人跟你說你這樣有點可愛。”
徐南儒嘴角抽了抽:“……”
“真的很可愛啊。”易惜左右上手去捏他臉。
可就在這時,辦公室門突然被人開了進來。
易惜還保持著坐在徐南儒懷裡,伸出兩隻手去捏他臉的姿勢。
開門進來的三個學生完全愣住了。
易惜聽到聲響回頭,等看到三個石化的學生後她也愣住了。片刻後,她揚唇笑了笑,非常鎮定的從徐南儒懷裡站了起來。
“有事嗎?有事就進來吧。”易惜站到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那三人。
三個學生兩女一男,看看易惜,又看看徐南儒,愣是沒敢動。
徐南儒擰了擰眉,目光微冷:“怎麼不敲門。”
這話一出,三個人終於都回魂了,唯一的一個男生忙道:“老,老師,我們剛才敲了一下門,然後您沒說話,我就……我就推進來了。”
徐南儒:“有什麼事。”
“……”三個學生還在石化邊緣。
Advertisement
“進來說。”
三人推推搡搡的進來了,三人邊走還不忘偷偷看易惜。
“是這樣的,今天不是校慶嗎,我們三是學生會的,要去現場維護秩序,然後今天這節課想來跟您請個假。”
一名女生道:“行嗎老師?”
徐南儒沒說話。
易惜見他沒吭聲便道,“當然行了,一節課不上不會死的,是吧徐老師。”
徐南儒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難得有些笑意,不過看向學生的時候,這點笑意又不見了,“知道了,去吧。”
“謝謝老師。”
三人回身打算要出去了,可沒想到其中一名女孩突然回頭直勾勾的看著易惜道:“徐老師,她是誰啊。”
另外兩名學生明顯沒想到她膽大包天突然問這個,另一個女生忙拉她的衣袖:“走啦吳甜,你幹嘛呀。”
吳甜?
易惜微微揚眉,她一直以為這個打電話表白的女學生是理工那邊的,原來竟是自己的學妹啊。
吳甜沒走的意思,徐南儒聲色依然是淡淡的:“女朋友。”
“你……你真有女朋友了。”
徐南儒面無表情:“像假的嗎。”
“可以前從來沒見過。”
徐南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難道我還得把她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可是……”吳甜緊抿著唇,像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什麼可是啊,還不走!”那男生見氣氛不對忙推著那個叫吳甜的女生出去。
而吳甜最終憤憤的看了易惜一眼,轉身跑走了。
三學生終於離開了,易惜靠在他辦公桌邊上,感慨道:“那眼神,好像要扎死我似的。”
徐南儒:“誰。”
“你的好學生,”易惜道,“诶,這個女孩子應該就是上回我跟你提過的市場班的吳甜。”
徐南儒起身,顯然對這個話題或者這個人沒興趣:“要上課了,你要呆哪。”
“你走吧你走吧,不用管我,我等會找黃薇他們去。”
“好吧,那你記得去吃點東西。”
“好啦知道了知道了。”
徐南儒拿著書出去,易惜也跟著他一起下樓。
“诶,剛才那畫面是不是有點損你形象啊?”易惜想了想道,“正經的老師被我弄成這樣,學生們該幻滅了”
“重要嗎。”
“不重要嗎?”
徐南儒勾了勾唇:“恩,是挺重要的,那你以後記得正經點。”
“我?我可控制不住。”易惜四處張望了一下,突然抓過徐南儒的領子,踮腳就是一頓親。
親完後,撒腿就跑。
徐南儒:“?”
“老師,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想這麼做!”
易惜跑沒影了,徐南儒在原地愣了好一會。
遠處的鈴聲響起,他終於回過神來。淡淡一笑,清冷的眉眼間盡是溫柔。
易惜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黃薇和葛齊瑞兩個人。
“薇薇,陪我去買點吃的吧。”
黃薇:“你不是說你不吃嗎?不是說你吃一口腰就要炸了嗎。”
易惜白了她一眼:“我這是誇張說法,當然一開始這麼說是為了保持最完美的姿態。”
“所以現在呢。”
“徐老師讓我去吃點東西,我等會要是還沒吃他該生氣了。”
黃薇和葛齊瑞對視了一樣,各自抖了抖:“沒想到……你和徐老師還這麼肉麻。”
“哪肉麻。”易惜拉著黃薇去吃東西。
女友被拉走了,葛齊瑞當然也是跟著去了。
吃完後,三人又去看了之前的輔導員,在人家辦公室坐了好一會。
“哎呀,徐老師要下課了。”說著說著,易惜突然道。
原輔導員江爾毅笑道:“喔,你還要去看看徐老師是吧。”
黃薇:“老師,她哪需要去看徐老師啊,她天天看。”
江爾毅壓根就不知道易惜和徐南儒有什麼,聽罷愣了愣道:“天天看,什麼意思?”
黃薇:“意思就是,您這位學生已經膽子大到把大名鼎鼎的冰面老師收入囊中了。”
第46章 長夜漫漫
徐南儒雖然性子有點冷,但在老師群中的口碑卻不錯。一方面是他能力確實強,另一方面則是他對待同事都是彬彬有禮的狀態。
江爾毅跟徐南儒算是有點交情,以前上過同一個班,開會的時候也能聊兩句。他一直覺得徐南儒的性子是絕不會和學生走的親近的,所以他也絕對不會想到,徐南儒竟然和他學生在一起了……
這簡直是顛覆他世界觀的一件事!!
“易,易惜啊,你真的和徐老師……”
易惜笑著看著輔導員:“老師你放心,雖然我在學校的時候就對他有意思,我們是在畢業後才有了那麼一回事的。”
“啊?我,我不是那意思。”江爾毅尷尬的咳了兩聲,“我是想說,你這丫頭能耐的很。”
易惜:“那是老師您教的好。”
江爾毅:“……胡扯。”
“哈哈哈哈哈。”
從副導員那裡出來,易惜和黃薇、葛齊瑞一同去徐南儒上課所在的教室。他們到的時候離下課還有5分鍾,教室門沒關,易惜一眼就看到徐南儒站在講臺上。
規規矩矩的白襯衫,無框的眼鏡,清請冷冷,好看的要命。易惜和黃薇對視了眼,兩人像大四那會一樣發出一陣喔喔喔的怪聲。不過看在站教室門口的份上,兩人都壓低了聲音。
葛齊瑞:“……”
臨近下課的時候,徐南儒看到了易惜。易惜做了個口型,徐南儒停頓片刻,這才回過頭繼續講課。隻是眼尖的學生都發現,他們這個一直不言苟笑的老師唇角突然揚了揚。
“???”
發生什麼了?
鈴聲響了,徐南儒說了句下課便幹淨利落的收起書往外走去。
一走出教室就被人撲了個滿懷,不過這人還算知道分寸,抱了一下就松開了:“你剛才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徐南儒清咳了聲:“沒聽到。”
“我說你賊帥啊,沒聽到嗎!我的口型這麼不明顯嗎?”
徐南儒:“……走了。”
“真的賊帥啊!老師,你要不要在家裡立個黑板,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就給我講講課。”
徐南儒:“?”
黃薇:“你丫這什麼破想法啊。”正經的教訓說了一句話,黃薇又悄悄道,“有這種好事記得叫我。”
易惜懟了黃薇一拳,這時,班裡的學生也陸續出來了。
學生們剛才就遠遠的看著他們的徐老師走出教室後被一個女人抱了個滿懷,雖然很短暫,但確實是抱了。
一時間,女生們心碎了一地,而男生們則紛紛想要跑出來看看那女孩子長什麼樣。
“徐老師女朋友哇。”
“之前聽理工那邊的人說有疑似女友出現,沒想到是真的!”
“好漂亮诶。”
“我的徐老師竟然被抱了!!!”
“徐老師剛才上課偷笑了,你們看見了嗎?”
“昂……看見了,天下奇觀。”
……
眾學生八卦心滿滿的視線並未影響徐南儒,他朝易惜道:“晚上跟幾個朋友吃飯,跟我一起去吧。”
易惜聽他這麼一說自然就以為又是周興澤他們,她隨意的點了點頭:“好啊。”
“恩。”
徐南儒往前走,易惜等人自然也就跟著他去了。
下午學校有一個大型的表演,返校的學生和在校的老師學生都有被邀請,因為位置是固定的,所以易惜沒能和徐南儒坐在一塊。
表演到中間的時候,易惜和幾名返校的學生按照校方要求上臺簡單講兩句。如果拋開易家大小姐這個身份,易惜現在在易氏中高層的地位確實算是成功人士,也足以上臺給眾學弟學妹們講兩句。
而此時的臺下。
“诶?這個人不是早上在教室門口等徐老師的那個人嗎?”
“真的是诶!什麼情況!竟然是學姐?!”
“徐老師以前教過的學生嗎?”
“臥槽師生戀?!”
“早知道徐老師會接受學生,老子早上了!!!”
“這位朋友,你看看上面那學姐長啥樣,你長啥樣。”
“哦。”
……
易惜下臺後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她後面幾個位置是在校的學生。
“學姐。”有人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
易惜回頭,隻見是一個長得挺可愛的女同學:“怎麼了?”
“學姐,你,你是徐老師的女朋友嗎。”
易惜微微愣了愣:“你是他班上的?”
女學生趕忙搖頭,拿起自己的手機:“你看,朋友圈有人說呢,這個人是徐老師教的班上的。”
易惜失笑:“看來這消息傳得很快啊。”
女學生聽罷一臉激動:“那是真的咯,學姐我可崇拜徐老師了,雖然他看上去有點兇的樣子。”
易惜贊同的點點頭:“我以前也覺得他很不好接近。”
“那,那徐老師平時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兇嗎!”
易惜想了想,故意道:“是啊,可兇了,他……”
“誰很兇?”話沒說完,頭頂就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易惜還沒抬頭去看,後排的幾個女學生已經激動的低叫了。
“徐,徐老師!”
易惜微微一汗,抬眸對徐南儒扯了扯嘴角:“你怎麼來了。”
“不來就任由你在這說我壞話嗎。”
易惜:“……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是嗎,我還以為你真的覺得我對你很兇。”徐南儒說罷眼眸露出一點笑意。
熱門推薦
"上一世,姐姐把我鎖在廁所,搶走我被首富夫婦領養的資格。 這一世,戀愛腦的她卻為了能和小混混在一起,主動把我推到首富面前: 「你領養我妹吧,她比我乖,比我聽話。」 得知我被首富夫婦領養後,姐姐躲在門後笑出了聲。 「傅家那群冷血的變態遲早折磨死她。」 可她不知道,我也重生了。"
我把師兄寫成了不能描述的 po 文男主。 道歉的時候,我又把請罪打成了親嘴。 師兄發來消息問我:「你是認真的嗎?」 「我在門口,等你下課。」
"被選中進入恐怖遊戲後。 我成了七個小紅帽的繼姐。 前六個小紅帽都是恐怖陰冷的怪物。 隻有最小的一個小紅帽,是個漂亮的男孩子。 他乖巧可愛,總喜歡甜甜地叫我姐姐。 隻是午夜時分。 我總能感覺有什麼很重的東西壓在我身上。 貪婪地抱我,親我。 甚至…… "
我嫁給了竹馬,但他的心上人不是我。 十二點半的時候,顧安敲開了家裏的門。
傳說瘋子簡南和教授吵架一怒之下燒光了整個實驗室 傳說瘋子簡南被派遣到墨西哥失蹤了 傳說瘋子簡南又得病了把費利獸醫院燒了個一幹二淨 直到有一天,傳說都消失了 因為瘋子簡南,娶了個誰都打不過的老婆
"蘇稚杳是眾星捧月的人間嬌氣花,清高,貌美,從頭髮絲精緻到腳後跟。 賀氏掌權人賀司嶼冷峻迷人,混不吝到目空一切,所有人見了他都得躲。 兩位祖宗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某天,蘇稚杳因得罪賀司嶼被架走,下場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