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覺得味道更好了,下次還是不要勉強了。
——
蕭奇砚跳了一會兒,滿頭汗水,結果一回頭,溫瑜居然還穩住了,他驚呆了,跑過來問:“小嫂子,這你都坐得住?阿宴是不是偷偷威脅你了?”
溫瑜迅速搖頭,她……其實也有點直覺不對。
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是江雲宴的妻子,不管是不是真夫妻,在外人眼裡這是一體的,將心比心,她不希望江雲宴鬧出這種緋聞,讓她面上不好看。
因此輪到自己,她也就是看看,就跟看電視似的,真讓她湊一起,那不至於。
最後不得不說,這群人對她,確實沒多少吸引力,舞蹈很好看,身材不錯,僅此而已。
面對他的邀請,溫瑜道:“你們玩吧,我挺餓的,想吃燒烤。”
上次她就沒能吃到加麻加辣的,這一次一個勁兒的提醒廚師:“叔,多加點辣椒粉。”
“我可以吃辣,花椒粉也可以多加點。”
廚師:“……您悠著點,容易上火!”
“上火了再說!”溫瑜果斷道。
蕭奇砚見叫不過來,聳聳肩走了。
觀念不同,他是真覺得跳跳舞沒什麼,都沒多少肢體接觸,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江雲宴這老古董,和小嫂子這個小古董,挺好的。
他再次回到人群。
秦洲湊過來大聲道:“小嫂子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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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奇砚搖頭笑道:“不過來,小嫂子可真愛阿宴,估計是怕他吃醋,嘖!”
秦洲也嘖了一聲,樂呵呵的繼續跳。
忽然一個扭頭,他目光微凝,直直的看過去,同時手肘撞了撞身邊的人:“你倆看看,是不是有個船要過來?”
蕭奇砚和程嚴兩人立馬看過去,就見他們的左後方,海面上多了一抹亮光。
他們這個船離海不算太遠,但也不近,這種程度晚上是不可能看見岸上的光亮,那隻能是一艘船了。
看清楚後,三人臉色齊刷刷變了:“不、不至於吧?”
“這麼快就被發現?誰告狀的?”
“應該就是湊巧吧……”蕭奇砚垮著臉:“別這樣,我害怕!”
三人對視一眼,幹脆利落的商量起來:“坐摩託艇能跑回去嗎?”
“不能吧?這大晚上,都看不清方向……”
“那……距離最近的島好像不遠,咱們去那?”
“……大半夜,你想去喂蚊子?”
蕭奇砚唉聲嘆氣:“那也比被揍一頓好啊!這麼多人看著呢,多丟人啊!”
程嚴看了眼那邊放心,幽幽道:“不用了,人已經來了。”
兩人迅速看去,隻見剛剛的一抹光亮,如今隨著靠近,已經隱約可以看見輪廓,是一搜小型輪船,而甲板最前方,似乎還有個人站在那。
三人:“!!!”
——
隨著對方的靠近,蹦迪中的人群也逐漸意識到什麼,緩緩停下了扭動的身軀。
蕭奇砚他們三人更是臉色格外不對勁兒。
“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年紀小點的演員驚恐道:“難不成是海盜?”
他就是想趁機看看熱鬧而已!
沒想被海盜追殺啊!
眾人:“……”
蕭奇砚搖頭,神色深沉:“沒有。”
對方松了口氣。
就聽他說:“但他比海盜還可怕。”
“???”
演出的一行人也感覺到了,音響都自動調低,見沒人阻止,最後幹脆靜音,領頭的人問:“蕭哥,還跳不?”
蕭奇砚:“……不了,先歇會兒歇會兒。”
於是場中陷入了一片尷尬的沉默,以及沉默中,那越來越響的輪船發動機聲音。
溫瑜看看海面,又看看這邊眾人,迅速多咬兩口辣乎乎的烤串,這種辣度平時江媽媽不讓她吃,她覺得江雲宴肯定也不會讓她吃的。
很快,船隻靠近,甲板上的人也徹底露出來了,海風吹的他頭發全部向後,都快成大背頭了,硬朗又不乏俊朗的容顏在這邊遊輪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見。
江雲宴!!!
沒有一絲僥幸了。
蕭奇砚氣急敗壞:“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一直沒敢出來的小陳迅速過去:“老板,這邊上來!”
所有人:“?!!!”
叛徒在這裡!
蕭奇砚心痛得直拍大腿:“我就說!我就說忽略了什麼!小陳這個私人助理還在呢!”
秦洲腦仁疼:“你沒跟他說啊?”
程嚴默默道:“……我說了。”
“那怎麼會……”蕭奇砚呆住。
程嚴攤手:“他不聽啊。”
“你怎麼不早點說!”秦洲暴躁。
覺得他身邊一個二個都是臥龍雛鳳!
程嚴也很無奈:“誰知道他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私底下報信啊。”
長得人模人樣的,老實憨厚,實際上居然玩內奸?!
誰知道小陳是這樣的人呢?!
他們貪圖方便,沒把人送走,再不濟收掉他的手機也成啊!結果就這麼暴露了,真的是太慘了!
袁檀等人隱約也察覺到不對勁兒,猶豫了一下,找了個地方坐下,倒是姚兮激動地扒拉著袁檀的胳膊:“啊啊啊,這是我男神!”
袁檀:“???”
“沒想到一轉眼他就結婚了,可惜小魚不肯給我拍個他腹肌照,至今不知道他身材好不好。”姚兮惋惜道,這是她一個小小的執念,當初她知道這人時,他就一直是西裝革履,襯衫扣子恨不得加上風紀扣那種。
然而越禁欲,她越想知道,以至於惦念不忘好幾年,結果現在有主了,這下好了,更看不見了。
袁檀放心了,安慰的拍拍她:“沒事,下次我談戀愛,給你拍。”
姚兮一臉感動:“你真好!”
一不小心聽到的秦洲:“……?”娛樂圈女明星都是這樣嗎?
他下意識捂緊了腹部。
話說他還沒腹肌呢。
這一年疏於鍛煉——瘋了,他想這些!
秦洲看著那已經上來的男人。
還穿著正裝,不對,西裝已經被脫了,小陳畢恭畢敬的站在他身後拿著他的西裝,低眉垂眼。
——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蕭奇砚、秦洲、程嚴三人神色警惕又慌亂的站在那。
已經上了船的男人一雙鷹眸掃過來,冷硬的面容充斥著冰冷,眉頭微蹙,不滿顯而易見,白色的襯衫被海風吹得貼著他勁瘦的腰身,一雙大長腿踩著皮鞋,一步步過來。
溫瑜本來因為他們蹦迪躲到裡側,此時剛好在江雲宴的視線死角,她打算出來迎接的,一見這情況,頓時暗道不好。
他生氣了!
溫瑜沒見過江雲宴生氣的樣子,從前是被控制後完全不關注,後來相處,江雲宴是真的情緒控制得很好,唯一一次情緒不太好,也隻是稍微低落了一些,不給她做飯而已。
如今這樣子……
溫瑜覺得還挺帥的,頭發被海風吹的有些凌亂,衣服領口也豎起一個,領口尖尖正好在他喉結處,燈光打下來的陰影讓這一處顯得更加明顯,身形高大又不羸弱,再加上這麼多年身居高位,養出一身氣勢,直接將對面一群人都襯得有些弱小可憐。
而此時,他毫無察覺,隻是冷冷的盯著他的三個損友。
其他人倒是沒跟溫瑜一樣沉迷顏值,短暫的驚豔過後,一個個有些驚疑不定。
顯然這個突然坐著船趕過來的男人,不是個善茬。
而被他盯著的三人中,蕭奇砚最先扛不住,指著秦洲和程嚴嚷嚷道:“阿宴!都怪他們,都是他們出的主意,我都注意著,小嫂子連他們一根毛都沒碰到,隔了最少三四米!”
秦洲和程嚴:“?!!”
兩人不約而同按住蕭奇砚狗頭:“你這狗東西!主意明明是你出的!”
“當然我們保證,小嫂子都沒靠近,她心裡想的都是你,別人哪看得上啊!”秦洲道:“不過主意是這小子出的,你要打就打他吧,我們幫你按著!”
三人內讧,直接將凝固的氛圍打破。
“我需要你們幫忙按著?”江雲宴淡聲道。
“不用不用。”兩人忙道。
這麼一插科打诨,江雲宴到底臉色稍微好了一點,冷淡的眸光掃過站著的一群人,衣著的不同很容易就讓人分別出那些是溫瑜的朋友,哪些是請來的‘朋友’。
等看見那群年輕的男生衣著暴露,妝容誇張的造型後,他臉色卻更難看了,直接沉聲道:“蕭奇砚,我說過的話你忘了?!”
顯然他的怒意已經沒有掩飾。
蕭奇砚暗道這下好了,近距離直觀看他這好兄弟破功,就是有點費人,他趕緊狡辯:
“我沒啊,我保證我們就是看個熱鬧,也沒想怎麼樣,而且小魚她可乖了,一直在那吃燒烤,後來我們跳舞,她就一個人躲後面去了,那……”他指著江雲宴身後。
見江雲宴偏頭看過去,蕭奇砚迅速兩手作揖,無聲哀求:救救我救救我!
秦洲和程嚴一見他這樣,紛紛覺得辣眼睛,然後齊刷刷無聲用唇語祈求:救救我!
要是他們跑了,肯定不會這麼慫。
但被抓包了。
這個時候不認錯,是想讓自己死得更慘嗎?!
江雲宴也注意到那躲在一旁的小姑娘,身上穿著長褲長袖,還有一個外套,估計是有點冷,她還把扣子扣著。
兩人四目相對,溫瑜衝他彎眸一笑,聲音清脆:“大哥!”
他下意識柔了神色,隻是忽然餘光瞥見一旁湊成一團的幾個妝容誇張衣著暴露的幾個小年輕,又崩住了,眸光掃過她。
神色清醒,就是嘴巴紅了點。
他眼眸微眯,迅速看向一旁燒烤攤,鼻尖還隱約能聞到一股辛辣味,應該是沒瘋玩,就是吃得過了點。
溫瑜察覺到他的眼神,多了一抹心虛,又偷偷擦了擦嘴巴,都擦幹淨了啊。
好在江雲宴看完,對她情況大概有數,比他預計的好太多,便微微頷首:“嗯。”
接著重新看向蹦迪區的眼神少了幾分冷意。
他轉而朝著一群有些不自在的客人走去,面色正經,帶著些歉意道:“不好意思,我這三個朋友跟我鬧著玩,以至於鬧出了一點誤會,打擾各位了。”他看向小陳:“去拿一下我放這的紅酒,算是我對大家的賠罪禮。”
蕭奇砚頓時眼睛一亮,主動道:“我去幫忙,這麼多人,他一個人拿不了。”
江雲宴不置可否。
蕭奇砚立馬衝過去,不一會兒跟小陳抱著兩個箱子過來,本來大家還沒當回事,直到姚兮拿起一瓶,盯著上面印著的法文看了好幾秒,試著問:“……這酒好眼熟,是f國波爾多莊園的?那個十萬一瓶的那款?”
“對!”秦洲笑道:“大家嘗嘗,不好喝再讓他換別的,喝點助個興,咱們繼續看表演,繼續跳,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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