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世的奶奶給我託夢,說她在地府打麻將給我贏了個對象。
我不信。
誰知第二天對象就主動出現了。
而且……好像還不止一個。
她老人家牌技怎麼突然這麼好了?
1.
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我跟過世三年的奶奶打視頻。
Advertisement
她說在地府跟人打麻將給我贏了個對象。
「囡囡,你看看滿不滿意,不滿意奶奶再給你贏一個。」
老人家神神秘秘湊到鏡頭前,「我打聽過了,小夥子三項都是188。」
我 : ! ! !
哪三項哪三項,豎起小耳朵。
要說這個那我可就不困了。
我正待細問,那邊視頻電話突然就掛了。
被沒頭沒尾的夢搞得有點鬱悶,第二天上班都沒精神。
開會的時候甲方爸爸盯我好幾眼,就差沒點名了說我摸魚了。
不過好在到了晚上,夢續上了。
視頻裏黑乎乎一片,「嘩啦」聲此起彼伏。
奶奶中氣十足的大嗓門響起,蹦豆子一樣蹦出兩句話。
「囡囡,奶奶打麻將給你贏了個對象。」
「小夥子長得挺帥的,聽說有八塊腹肌。」
然後不等我說話,視頻「咚」地一聲又掛了。
第三天晚上。
「囡囡,奶奶打麻將給你贏了個對象。」
「愛乾淨有點潔癖還是個母單。」
第四天晚上。
「囡囡,奶奶打麻將給你贏了個對象。」
「小夥子書香門第,還有編制。」
第五天晚上。
「囡囡,奶奶打麻將給你贏了個對象。」
「小夥子有愛心,還養了條狗。」
一連五天,我奶奶都是急吼吼說兩句話就掛掉。
我捋了一下。
這個男生書香門第出身,長得帥品性好愛健身有潔癖,還是個體制內。
最重要的是。
——他三項都是188!
嘿嘿嘿嘿。
上班路上我給閨蜜發消息說了這件事,結果她比我還激動。
「姐妹!!你要轉運了!!」
「你如果順利脫單的話,讓咱奶奶也給我贏一個!」
「漫漫同學,苟富貴勿相忘啊。」
我美滋滋地上了地鐵,連擁擠的早高峰都沒能阻擋我的好心情。
直到我出地鐵的時候發現包裏多了一個手機。
我:???
手機瘋狂震動,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你好,我撿到了你的手機,我把它放在——」員警叔叔那裏。
幾個字還沒等說出口,電話那頭就響起一個男生略帶請求的聲音。
聽起來像是個清爽大男孩。
「小姐姐可以幫我代為保管嗎?我中午下班的時候去取。」
不得不說,這話聽起來有點好騙。
這哥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
估計到老了,也是會被忽悠著買保健品的主。
要放一般人身上說不準就會答應了,可我不是。
我96斤體重,95斤反骨。
萬一他以退為進,反套路詐騙呢?
我可是下載了反詐 APP 的女人誒!
「我叫個達達給你送過去吧,方便又省事。」
對方沉默了幾秒鐘。
就在我以為電話被掛掉的時候,他開口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我爺爺在地府跟人打麻將,把我輸掉了。」
男生的話語中帶了幾分無奈。
「所以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奶奶給你贏的備選男朋友。」
我 : ! ! ! !
他難道就是傳說中的188?
「冒昧的問一下,你的身高是188?」
手機男孩輕咳一聲更正道,「188.4。」
我:「好、好的。」
果然男人在身高這方面錙銖必較。
2.
出於對我奶奶眼光的信任,我對丟手機男生格外期待。
跟甲方開碰頭會的間隙,我在茶水間還念叨了幾句。 「什麼188?」
問這話的是我的甲方爸爸,年輕有為能力卓群的海歸精英。
徐清邃徐總。
男模身材,長得巨帥,還有錢。
聽說還是單身。
Buff 疊滿。
是以我們公司的未婚小姐姐一度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有悍勇的姐妹在群裏放話。
但他工作起來就像換了個人一樣,毒舌龜毛難伺候。
最踴躍的隔壁工位小姐姐氣得大哭,「真是錢難掙 shi 難吃。」 我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同事小姐姐一巴掌拍在玻璃板上。
「我現在就想把 shi炫他嘴裏,撐死他!」
下一刻,玻璃應聲而碎。
我從善如流改掉即將出口的勸慰,端正立場。
「我幫你扒開他的嘴!」
「嗚嗚嗚真是好姐妹!!!」
回過神,見徐清邃還在等我回答。
我:「沒什麼,就是家裏給介紹的相親對象,聽說有188。」
聽到這話,他神色古怪了一瞬。
訝然道,「你家裏不是已經給你介紹男朋友了嗎?」
我:「啊?」
我找對象這事兒怎麼連甲方爸爸都知道了?
徐清邃輕咳一聲,耳後染上一抹紅色。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這開場白好像有點耳熟啊。
「我過世的姑姑給我託夢,說她跟住隔壁的阿姨打麻將。」
「把我輸給對方了,所以——」
他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根,聲音放低。
「我現在是你的男友預備役。」
我:???
又一個?
我奶奶到底給我贏了幾個對象啊?
牌技這麼好,她雀神轉世嗎?
但不管怎麼說,回去以後我一定要給我奶奶燒一炷香。
感謝她老人家的九泉之下,還在操心我的人生大事。
嗚嗚嗚,奶奶我好愛你。
但我萬萬沒想到,奶奶他老人家給我送來的男朋友遠不止兩個。
十點半我點了杯咖啡提神,順帶請了全辦公室的同事。
咖啡店就在樓下,所以外賣到的很快。
還是那個經常往辦公室送餐的清秀外賣小哥。 聽隔壁組八卦過。
小哥好像是來兼職的大學生,年輕的嘞。
我正在改方案,接過他遞來的咖啡順手放在桌上。
結果身側的黃色衣服半天都沒有消失。
我疑惑抬頭,發現男生還沒走。
「怎麼了?」
他聲音有點小,我努力聽才聽清。
「你今天怎麼不說謝謝了?」
我有點錯愕。
我之前說謝謝也沒見他回應啊。
像是明白我在說什麼,他有點委屈。
聲音更小了,「我隻是回應的有點小聲。」
氣氛一時間有點古怪。
他躊躇半天,像是終於鼓起了勇氣。
「是不是你從你奶奶那裏知道了我們的事,開始討厭我了?」 我們的事?
我們能有什麼事?
等等!
該不會 . . .
我愕然,「該不會你也是我奶奶給我贏來的男朋友吧?」
她之前連續五天給我託夢。
難道說介紹的不是同一個人,而是五個? 我的親奶奶哦,幹的.…可真是太漂亮了! 小哥靦腆地點點頭,耳根紅了個徹底。
3.
帶薪上廁所的時候,我把最新進度彙報給閨蜜。 她沉默了足足有5分鐘,然後問。
「我現在要是回家給我爺上墳,讓他給我贏個對象還來得及嗎?」
「不用五個,一個就行。」
「不用一八八,一八零就行」 我真誠建議,「要不你試試?」 不出意外收到了好一通唾罵。 閨蜜說我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還建議我去po 開個帳號,說絕對能爆火。
「給他們排班,週一到週五一人一天,週末大家一起團建。」
我人聽傻了。
眼見她越說越離譜,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果斷了她這些知乎不允許的海棠腦洞。
說的好像他們五個都喜歡我一樣。
如果打麻將贏對象是真的,那他們頂多算我的相親對象。
「相親對象你懂不懂!」
閨蜜瘋狂點頭,「我懂我懂。」
但我總覺得她腦子裏都是不能過審的東西。
中午借了同事小電車去相親,啊不是,去還手機。
路過超市我順道買了袋砂糖橘,剛出門袋子就壞掉了。
我懶得再回去,就直接把頭盔摘下來裝砂糖橘。
騎了大概十幾米,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我湊過去看熱鬧。
結果是交警在查頭盔。
我慌忙撈起頭盔離老遠就往頭上扣。
砂糖橘劈裏啪啦砸在腦袋上,又彈到地上,我直接被砸蒙了。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怒喝。
「抓小偷!」 「站住—」
住字還沒落地,就是一聲痛呼。
外加摔在地上好大一聲「咚」。 聽聲音怎麼著也得一百來斤吧。
還沒來得及撿砂糖橘的我:..」
踩到砂糖橘跪趴在我腳邊的小偷:...
嗚嗚嗚我剛買的砂糖橘,我甚至都不知道它甜不甜! 登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我揮起頭盔砸向小偷,「你個狗東西,賠我砂糖橘!」 丟手機的阿姨氣喘籲籲追過來人都看傻了。
她握著我的手,「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辛苦你了小姑娘。」 嗚嗚嗚不辛苦,命苦!
員警叔叔給小偷上了拷,調侃我,「小姑娘力氣不小啊。」
然後轉頭尋求認同,「你說是吧小劉?」
我腦袋嗡嗡的還沒緩過來,隻聽見一聲。
「我家屬行為過激了些,讓你見笑了陳隊。」
「好啊,你小子竟然真談了對象,我還以為你在騙我呢。」
家屬?
誰家屬?
我緩緩回頭,順著陳隊的視線看過去。
那裏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剛剛準備過來查我頭盔的的交警叔叔。
另外一個穿著棉服內膽。
我的腦海中浮現了幾個關鍵字:個子高,有編制,身材好。
他們中有一個人,是我奶奶給我贏來的戰利品?
正想著,頭盔就被人輕輕彈了一下。
來人扒拉下口罩,露出一張英氣十足的臉龐。
「說你呢,家屬。」
「你你你你也是....」
「是。」
小劉單手攬著我的肩膀,溫熱的氣息撲在耳邊。
「幫我個忙,一會跟你細說。」
他的棉服內膽半敞著,裏面隻穿了一件黑色衛衣。
緊實的胸肌靠在我的肩上,滿滿的荷爾蒙,整的我老臉一紅。
開個海棠帳號其實也可以哈。
4.
據小劉本人交代。
陳隊一直熱衷保媒拉纖,他不堪其擾。
「昨天晚上,我那個十賭九輸的二大爺給我託夢。」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說他跟人打麻將給我贏了小媳婦。」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直接反駁。
「你二大爺說謊,明明是我奶奶把你贏過來的。」
「我奶奶麻將打的可好了!」
話音剛落,我就反應過來,趕忙改口。
當著員警叔叔的面宣傳封建迷信,我真是不怕死。
「員警叔叔我胡說的,你別當真啊。」
小劉哈哈一笑,「緊張什麼,我又不會吃人。」
出於對員警叔叔的崇敬,我拘謹極了。
明明沒犯錯,在他面前仍然大氣不敢出。
小劉撓了撓頭,「這邊景色不錯,我看好多人都來這邊打卡。」
「你要拍照嗎?」
我連忙擺手,「這怎麼好意思呢。」
下一秒,我掏出手機設置好參數然後遞給小劉。
「員警叔叔這裏你把我放在這兩格裏。」
「員警叔叔麻煩把我腿拍的長一點。」
小劉摸了一把臉,無奈道,「我才二十七,應該沒到你叔叔那份上吧。」
我哦了一聲,從善如流改了口。
「那員警哥哥你能蹲下拍嗎?」
「對,手機往下一點,這樣顯得我又瘦又好看。」
小劉歎氣,「你現在是一點也不怕我了。」
分開前我們留了微信。
然後我火速趕往目的地,距離約好時間還差一分鐘。
一個高高瘦瘦有點混血感的男生正等在那裏。
他正對著光可鑒人的窗戶整理髮型,末了還不忘吹了個口哨。
直到他從玻璃裏看到我,臭屁眼神瞬間變成驚恐。
我這人就喜歡樂於助人,這會已經替他摳了三室一廳。
小哥哥是在附近上班的程式員。
熱門推薦
我是太子的侍妾,我紅杏出牆了。我和 刺殺太子的殺手小哥哥好上了。
“每月工資多少?身體有沒有缺陷?外面有沒有女人?”某女居高臨下的看著某總裁,一臉嚴肅。沈大少唇角輕揚,“有沒有缺陷,有沒有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嗎,至於工資……”“我養你!現在去領證!”某總裁還未說完,就被某個迫不及待的女人打斷了!直接拖走,目標,民政局
我得了癌症,拿到複檢書的那天我還了裴昭自由,然後徹底 在他的世界消失。但我的確有做變態的天賦,家裏佈滿了我 的眼睛。
隻有綠茶,最懂綠茶。 七夕那天,我發現有人坐了我男朋友的副駕。 而且,存心讓我發現。 因為她把座椅調得更靠前了。 我一上車,膝蓋就頂在了儲物箱上面。 我是很小隻的那種女孩,160米的身高,體重隻有80斤。 那麼,調座椅的人,必然比我更小隻。 我的心瞬間墜入了冰窖—— 一般調別人的副駕座椅都是實在坐不下,很少有人會把寬敞的座椅調得擁擠! 這,分明是一種無聲的示威! 高手過招,點到即止。 我知道了她的存在,她成功地毀掉了我的七夕。
元宵節前一日,府裡來了位姑娘,說她才是寧平侯府的六姑娘。而我真正的身 份是華陽公主的女兒。
從小就按照成為宴欽未婚妻標準培養的我,被兩家父母安排著,從一所私立貴族學校,轉學到宴欽所在的高中。 全校都知道宴欽的性格,桀驁、冷淡,從不喜歡被人安排好一切。 我的到來,更像是一種對他現有高中生活的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