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嗯了一聲。
溫漾看著他道:“我們散散步吧?”
“好。”
傅行舟帶她往雅閣的方向走去,地上落滿了花,身後黑色轎車停在那兒,蔣躍下了車,進店裡去買單。
溫漾躲著地上的花瓣,再次走在這條路上。
回憶起的也有那天在燒烤店與他喝酒的畫面,她抬眸看向傅行舟:“剛剛小哥說的哄好,是什麼意思?”
傅行舟看她,說道:“那次他以為我把你惹哭了。”
溫漾一愣。
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一張燒烤桌一男一女坐對面,而她當時又是那樣的狀態,不怪小哥誤會,她眨眼說道:“你跟小哥對話還挺自然。”
剛剛他竟就這樣接下了話。
傅行舟笑笑。
沒告訴她,哄好在他這裡的意思。
第63章
時間算起來挺快的, 溫漾與他慢慢地散著步,輕挽著他的手,蔣躍結完賬, 黑色轎車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
一年前。
Advertisement
蔣躍也是這樣開車跟著。
那會兒隻有溫漾一個人在這條路上, 踩著節拍走路回去。
如今有傅總陪著她。
這讓蔣躍不禁想起溫小姐當初一人孤勇一通電話進來,單獨見了他與傅總, 在公交車站時, 紫藤花的綻放襯託著溫小姐的破碎。
溫漾輕抿著唇, 回眸看傅行舟,“那會兒我是不是很狼狽?”
傅行舟垂眸看她, 輕輕搖頭:“不狼狽。”
如水的女人穿著一襲黃色長裙,在街邊在燒烤店, 都是極其瑰麗的存在, 惹人注目。溫漾撇撇嘴, 她才不信。
她太清楚自己當時的情況了。
傅行舟嗓音很輕,“我說的實話。”
溫漾與他視線對上幾秒, 耳根微燙, 酒後心情是放松的, 她輕聲回應:“知道了, 傅總不撒謊。”
傅行舟聽罷, 眼眸含笑。
眼看著走到雅閣小區門口,這條滿地都是花瓣的路已經走完,蔣躍將車開過去, 溫漾帶著點兒微醺彎腰坐進車裡。
她有點暈了。
傅行舟上車,擋板升起, 把她攬進懷裡,“確定隻有幾瓶?”
溫漾靠在他懷中, 抬眸:“就幾瓶,我酒量不好。”
傅行舟嗯了一聲。
車裡光線昏暗,他眉眼俊朗,溫漾看著沒挪開視線,她問道:“你呢?酒量好嗎?”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些日子,他偶爾會帶點酒氣回來,但幾乎形同於無,大多數時候哪怕是飯局,他也是幹幹爽爽地回家。
傅行舟捏捏她鼻尖,“比你好些。”
溫漾眨眼:“你們應酬不喝酒嗎?”
傅行舟:“我不想喝一般不會喝。”
“哦哦。”
說白了他主導唄。
溫漾懂的。
溫漾靠在他肩膀處,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她說道:“我們提了陶慄起來當設計師,我跟餘晴打算參加南城的花房比賽,今晚是陶慄請客。”
傅行舟垂眸看她,“花房比賽?鳳元山那個?”
溫漾點頭:“你知道呀?”
傅行舟摟著她的腰,嗯了一聲,“南城做這個項目,是想建一個地標性建築,但這隻是開始,如果你們做好準備參加比賽,結果走入前三名的話,後續的資源會很可觀,自然的,你也可能需要做好擴張的準備。”
溫漾聽到這話,她直起身子看他,“擴張?”
傅行舟看著她帶著水霧的眼眸,說道:“出名了,會有很多不請自來的資源,無論是合作還是投資,都會源源不斷地上門。”
溫漾眨眼:“還有這些呀。”
“不過我跟餘晴其實沒想那麼多,我們隻是想參加,增加工作室的名氣。”她有點懶洋洋地靠近他脖頸處,酒意有點上頭,暈乎乎的。
傅行舟摟緊她的腰,低聲道:“你們也可以單純隻是參加比賽,我的話隻做參考”
他也喜歡她單純地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迅速擴張以及走入資本市場,接觸資本市場會增加很多煩惱。
一步一個腳印去擴張或許更適合她。
溫漾在他懷裡點頭,“我還是先單純地參加比賽吧。”
“就是我想跟你說。”
傅行舟看她:“嗯?”
溫漾嗓音儂軟,“我要是熬夜畫圖,你別生氣。”
傅行舟聽罷,嗯了一聲。
“你跟我說那麼多,最後這句話才是重點吧?”
溫漾抿唇輕笑,“你知道呀?”
傅行舟親親她的唇。
她唇瓣柔軟,輕而易舉地微張,傅行舟舌尖探入,嘗到她嘴裡帶著點甜味的酒味,車外霓虹燈從車窗投射而過。
車裡正在深吻。
酒意始終在,溫漾氣息混亂,緊緊摟著他的脖頸。
在轎車抵達俱樂部車庫時,傅行舟離開她唇瓣少許,溫漾睜眼,眼眸起霧比剛才更深,彼此對視幾秒他又親親她的唇,低聲道:“能走嗎?”
溫漾點頭。
傅行舟下車,拎著她的電腦,把她牽出來。
溫漾挽著他的手,往電梯而去。
蔣躍在駕駛位上,沒下來,身後擋板升起,就意味著情侶倆需要私密空間。既是這樣,他也不用下車開車門,免得撞見哪些畫面。
電梯門開。
進了家門,傅行舟將電腦放置在小客廳的茶幾上,溫漾微微打個哈欠,傅行舟垂眸看她,“困了?”
溫漾抬眼,微微點頭。
傅行舟揉揉她的發絲,說道:“等下睡,鍾姨給你熱了牛奶,晚飯隻吃了燒烤?”
溫漾說道:“剛才有吃點冷面。”
傅行舟不知道她說的冷面是哪種,但總歸不是完全主食,他挽起袖子往餐廳走去,溫漾靠坐在扶手上,緩解一點暈眩,剛剛在車裡接吻,唇瓣此時麻麻的,舌尖也是,也可能是吻加深了酒精,她趴著椅背看著餐廳的方向。
牛奶熱在電鍋裡,傅行舟關掉電源,倒進杯子裡,端過來給她。
溫漾此時溫溫柔柔,軟軟地,她接過杯子,牛奶溫度剛好,她一口一口地抿完,傅行舟看著她喝完,接過她杯子放回廚房的洗碗機裡。
溫漾則回主臥室裡,本想去浴室,卻看到床有點走不動路,她趴在上面,一動不動,傅行舟關了客廳的燈,推門而入。
就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
他來到床邊坐下,伸手撥開她發絲,輕聲問道:“不洗澡?”
溫漾柔聲道:“我躺會。”
傅行舟唇角輕勾,俯身下去,親吻她的唇,溫漾翻過身,與他接著吻,不一會兒,她被抱在他懷裡,舌尖上的牛奶甜味也一並送到他舌尖。
在車裡的餘溫續了上來。
衣衫褪去一些,傅行舟的吻逐步往下,溫漾一頭長發落回後腰,她眼眸起霧,腰身被他緊扣,身子輕顫。
後來。
浴缸的水溢出。
地上的水順著流走。
溫漾埋在他脖頸處,細碎的聲音被他吻住,一頭長發也沾湿了,貼在腰上,一身白如雪。
-
火紅色轎車停進車庫裡,黎蔓下了車,進了電梯,咖啡喝多,人還是精神,她百無聊賴地按著手機,指紋解鎖進了屋裡。
屋裡燈火通明,她換鞋時一眼看到島臺上放著的兩扎鮮花,是那種沒有包扎,可能連玫瑰枝上的刺都沒有剔除的那種。
加上又是從花卉市場直接買的,包在玫瑰花外面的紙張沾著些許的泥土。
她腳步一頓,將車鑰匙扔進盒子裡。
她走到島臺,將那兩扎玫瑰花拿起來,直接就丟到一張小矮椅旁,與垃圾桶相近。程言禹在客廳處理工作,聽見動靜轉頭,就看到那兩扎玫瑰花尾根幾乎落入垃圾桶裡。
黎蔓攏了下頭發,嗓音依舊蜿蜒好聽,說道:“我不養花,也沒精力去打理,以後別往家裡帶。”
程言禹盯著那兩扎玫瑰花,他靜了幾秒,半響,他抬眸看向黎蔓,“你知道這玫瑰花是什麼品種嗎?”
黎蔓看向他,“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程言禹推開電腦,站了起身,與她對視著,“我媽來南城了,她懂這些,玫瑰花是她讓我帶來給你,看看你喜歡不喜歡的。”
黎蔓看著他。
腦海裡依舊浮現秦沐的話,以及那玫瑰花外包裝上沾著的泥土,她擦擦手,說道:“那真的不用,我對花沒什麼興趣。”
程言禹靜看她幾秒,突地反問:“是對花沒什麼興趣,還是對人沒什麼興趣?”
這話一出。
像是戳破了氣球的一小部分。
黎蔓挑眉,她說道:“弟弟,你什麼意思。”
弟弟。
程言禹沒吭聲,他目之所及是鄭瑰麗在窗臺邊挑選玫瑰花的樣子,特種培育的玫瑰花價值不低,盛開後則更漂亮。
鄭瑰麗很細心地挑選,還說沒有包裝,但包裝之後會影響後期的盛開,最好是放在花瓶裡,兩三天就能綻放。
而他購買的花瓶還沒到,在路上。
黎蔓倒了一杯水,喝著水解釋道:“Nike最近不在家,要是在家,玫瑰花也是放不住的。”
程言禹彎腰撿起那兩扎玫瑰花,順著扔進了垃圾桶裡,他抬眸道:“是嗎。”
黎蔓點了點頭。
程言禹趁著直接開口,詢問:“我媽說想跟你吃頓飯,你有空嗎?黎總。”
黎蔓喝著溫水。
與他隔著一個島臺,彼此對視,或許彼此都想到第一次見面時的畫面,也或許都想到了其他的地方,黎蔓沒立即回答,她說:“你媽媽有心了,他們什麼時候回南安?”
程言禹與她對視著,說道:“三天後。”
黎蔓說:“好。”
回完話,細微的後悔湧上她心頭,她喝著水,情緒有些煩躁。程言禹坐下,旁邊的玫瑰花靜靜待在垃圾桶裡,手機響起了信息。
鄭瑰麗發來的。
鄭瑰麗:你買花瓶裝上了嗎?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