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裴疆的前方,如護犢子無異。
隨即掛著一抹甚假的笑意與玉瑤道:“聽說王家小姐辦了冬日茶會,你現在還不去,還待在家中做什麼?”
玉嬌眼中的防備非常重,也如同防賊一般。就好似怕玉瑤會把注意打到裴疆身上來一樣。
玉瑤剛剛被裴疆的話堵了堵,現在又被玉嬌這般戒備,有些嘔血。
她真想告訴他們,就算模樣再好,但沒身份的,她可一點都看不上!
用力攥緊了手中的帕子,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露出了一抹略有牽強的笑意:“那玉瑤便先去王家小姐的茶會了,堂姐,堂姐夫告辭。”
告辭後,轉身便快步離開了。
玉瑤一點也不想再和這二人久待,他們分明就是夫唱婦隨一塊的欺負她!
看著玉瑤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遠了之後,玉嬌才伸出手暗搓搓的在裴疆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但奈何他手臂上的肌肉實在是太硬了,掐得手指頭都紅了,也掐不動。
裴疆把她泛紅的手拿了下來,道:“下回還是拿東西來打吧。”
玉嬌瞪了他一眼,低聲惱道:“我不是與你說過了麼,若我那堂妹故意找你說話,你甭搭理她,可你怎麼還和她說話?”
自己的堂妹是什麼樣的,玉嬌最為清楚。玉瑤就是見不得她比她好,裴疆這般出色的男子,誰能不愛?
她是信裴疆的,可不信玉瑤。就怕玉瑤趁著裴疆不察的時候吃裴疆的豆腐,佔便宜!
所以才會得知裴疆去了二房的院子後,尋了個借口,從娘親的屋中逃出來尋他。
“方才我在謝她。”
聞言,玉嬌微微蹙起秀眉:“你與她連面都沒見幾回,你謝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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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疆執起玉嬌的手,往自家的院子走去。邊走邊道:“先前若非她與沈家的糾纏不清,你又怎能這般輕易的退婚?”
玉嬌腳步一頓,甚為驚詫:“你就為這事向她道謝?”
裴疆點頭:“另外,替你出口氣,我見不得你受委屈。”
玉嬌羞澀的打了他一下:“你莫要在旁人的面前說這些難為情的話。”意指身後偷笑青菊和桑桑。
裴疆點頭:“往後隻讓你一個人聽到。”
“你還說!”羞赧嗔瞪了他一眼。
雖羞,但想到裴疆與玉瑤道謝的事情,便能想象得出來玉瑤難看的臉色,一時掩唇抿著嘴笑。
回到了自家的院子後,玉嬌才問他:“對了,你去二叔的院子做什麼?”
裴疆隻默了一息,回道:“父親讓我去尋玉恆說些話。”
聞言,玉嬌便皺眉道:“父親該不會讓你去管教玉恆吧?”
裴疆不語。
“我那堂哥沒救了,你別管他,他愛如何便如何……話說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裴疆淡淡的道:“他送的賀禮,你要瞧瞧嗎?”
玉嬌皺了皺鼻子,嫌棄的道:“我才不看呢,就堂哥那眼光,還能是送什麼好的賀禮?定然是那等土裡土氣的擺設。”
聞言,裴疆臉色未變,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越是不給她瞧,她估摸著好奇心越重,主動給她瞧,她才不會有興趣。
才回內院,玉夫人身邊的婢女便急匆匆跑來,停在了他們身前,福身後,急道:“小姐,夫人正尋你呢。”
玉嬌臉色微變,看向裴疆:“完了,我娘說成親前要與你少些見面的,讓她知道我與你見面,定會訓斥我的!”
裴疆眉頭微蹙,“我會去尋你。”
這話聽在玉嬌的耳中——我晚上會去尋你的。
頓時面紅耳赤,“你別來尋我,臨近成親前,新人雙方不能見面是習俗,我不與你說了,得趕緊回去,不然娘親發起怒來,連我爹都哄不好。”
說著便提起裙子,小跑離開。
玉嬌才離開,福全也尋來了,道是給他做喜服的裁縫到了。
離婚期還有不到一個月,要做的準備一切都得加快日程。
——
忙碌了一日,入夜之後,裴疆才把從玉恆那拿來的木匣子打開。
把書本全拿了出來。
一本本看下來,夜色漸濃,烏雲蔽月,玉府中的人皆睡著了,世安院更是清清冷冷。
裴疆把手中的書本闔上。閉上雙眸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渾身滾燙得很,就像是被火爐裹住。
玉恆所給的香豔本子,對於在情事上邊還是個愣頭青的裴疆來說,比先前在花樓中匆匆看了幾頁畫冊來得衝擊大。
再睜開眼眸,依舊幽暗得很。
索性起了身,直接出了屋子,站在庭院中吹著冷風。
十二月底,淮州雖不下雪,但也冷得慌。白日裡就已經夠寒風刺骨的了,深夜更是冷得讓人感覺身在冰窟之中,所以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意出屋子,就算是在屋子外邊的,也是盡量選一個擋風的去處避著。
裴疆在冷風中站了許久,但心裡頭的那股子邪火卻是無論怎麼樣都壓不下去。身子更是比以往都要緊繃得厲害。
呼出了一口濁氣,形成了霧氣。
裴疆望向玉嬌院子,思索了許久,腳步最終還是動了。
那邊玉嬌睡得正香甜時,耳邊傳來低低的呼喚聲。一聲又一聲的“嬌嬌。”
玉嬌睜開了雙眸,睡眼惺忪的看到了紗帳外有一個高大的身影,驀地一驚,抱住了被子:“誰!”
紗帳撩開,出現的是裴疆的臉,玉嬌這才松了一口氣,因被喊醒且還被嚇了一跳,小脾氣瞬間上來了,一臉惱色:“你怎麼會在這!不是說了不要來了麼!”
裴疆卻是忽然俯下身子,壓了下來。鋪天蓋地的熱氣也頓時籠罩了下來。
他在她的上邊。聲音喑啞,低喃:“嬌嬌,我難受。”
玉嬌臉色一變,也顧不得羞澀,頓時緊張了起來,“你發熱了嗎?”
她似乎真的感覺到了他的身體比以往都要熱了許多。
“不。”
“那你究竟是哪裡不舒……”玉嬌望進他的眼眸之中,聲音戛然而止。
這眼神與在夢中,更與他在榕城失控那晚是一模一樣的!
玉嬌瞬間明白他想做什麼了,臉色微微一白。
“嬌嬌,幫幫我可好?”
裴疆的氣息落在玉嬌的臉上,燙得很。
眼神雖然一樣,但表情卻又有些不一樣,他的表情痛苦且隱忍,很難受的模樣。
玉嬌雖然也有些心疼他,但還是慌道:“雖然我能扛得住疼,但、但那些事隻能成親再做的……”
裴疆確實搖了搖頭:“隻是幫幫我……”
“怎、怎麼幫?”玉嬌臉紅得滴血,總覺得他們說的話似沒什麼,但卻讓人臉紅心跳,羞得很。
嬌嬌軟軟的聲音,讓裴疆喉間滾動。看著下邊嬌豔欲滴的玉嬌,身體更為燥熱。
半晌後,他才低沉的道:“摸摸我……”
……
許久之後,裴疆得以一絲紓解,才伏在玉嬌身上低喘著氣,啞著嗓音道歉:“對不起。”
玉嬌更是久久不能平復。
一方面羞得自己也熱了起來,另一方面她才發現自己先前被騙了。
哪有什麼隨身攜帶的匕首?!
分明就是他的……
個騙子!
玉嬌又羞又怒,直接在他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裴疆確實身子一抖,悶哼了一聲,隨之在玉嬌的耳邊啞聲道:“奴甚是喜歡小姐這般咬人。”
玉嬌:……
面紅耳赤且無比羞恥中。
第60章
裴疆在玉嬌的房中待了許久。
玉嬌連趕都趕不走,嗔怒的踹他了兩腳,惱他:“我、我幫都幫你了,你還要死皮賴臉的待到什麼時候?”第一回體會到了那種難言言語的通體舒暢的感覺,躺在與自己那冷硬截然不同的柔軟床鋪上,同時還有一股淡淡暖香縈繞住了自己全身,裴疆著實是想賴著不走。
低聲呢喃:“再待一會。”
玉嬌臉頰上還餘留著方才的嫣紅,有些氣惱的鼓著臉頰,:“可我並不想讓你留在這裡。”
說話之時,回想方才他在自己的耳邊的喘息聲越發粗啞,再想到他那因染上了情欲而格外誘惑的表情,她就覺得臉蒸騰的燙,就是連手心都燙得發疼。
方才隔著衣物來輕撫,就像是摸著一個火爐一樣,隻差沒把她的手給燙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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