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了別院的,裴疆扶著玉嬌從馬車中出來。
進入府中。從淮州跟來的下人見到裴疆,一個個驚愕的瞪大了眼,也不知道誰高喊了一聲“姑爺回來了!”,隨而一大群人聞聲往前院跑來。
夫妻二人也就這麼被攔在了前院。
這時有一個小廝扒開其他人,看到失蹤許久的姑爺,忽然大聲的嚎了一聲“姑爺呀!”,隨之在所有人都是驚喜之下,唯有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哽咽道:“小的終於等到姑爺你回來了!”
哭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沒半點的虛假。
裴疆看著他哭得這般慘,隨而低聲問一旁的玉嬌:“此人與我什麼關系?”
玉嬌嫌棄的看了眼那哭得難看的人,回道:“以前伺候你的小廝,福全。”
福全似乎聽到了主子們的對話,有些愣愣的看向裴疆:“姑爺你不認得小的了?”
裴疆淡淡道:“往後就記得了。”
說著扶著玉嬌走出人群,而後回了房。
知曉主子在壽宴上什麼都沒有吃,青菊與桑桑非常識趣的退了下去準備吃食和熱水。
見人退下後,百裡寒才與裴疆道:“兄長可有時間與我說幾句話?”
玉嬌知曉他們是去說在壽宴上發生的事情的,似乎不適合讓她知曉,她便明白的與裴疆道:“你與阿寒到隔壁屋子說話吧,我先去沐浴。”
裴疆點了點頭,隨而與百裡寒出了屋外。
到了隔壁屋子,百裡寒關上門後,轉身便與裴疆說道:“方才在壽宴上,小嫂子似乎知道些什麼,尋了借口讓去我跟著沈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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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疆靜默了片刻,才道:“你小嫂子的事情我有分寸,且說說看那沈如月到底是怎麼回事?”
百裡寒點頭,隨而道:“她回了房後,我便趴到了屋頂之上。她把婢女遣退了出去,不久就有一個婆子端了碗藥進來,我本以為是安胎藥,但他們的對話卻讓人驚愕。”
隨而百裡寒把主僕兩人的對話說了出來。
那婆子道月份大了,胎兒保不住,也有可能殃及妊婦的性命,讓其三思。
沈如月卻是冷著臉道為奪回江山她連命都可以不要,現在一個未生出來的孩子,與大庸皇朝的江山比起來,與她皇室的尊榮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且唯有此舉才能讓齊家與百裡家反目,更讓齊家覺得是朝廷逼人太甚,不信任他們,他們才會加入我們。
這時有婢女來傳話,說寧遠將軍已到了廂房,隨而沈如月沒有一絲猶豫的喝了藥,再而自己一個人出了門,也避開了尋她的人。
百裡寒尾隨其後。知曉她是去尋自己的兄長,從而陷害,所以便從身後劈暈了沈如月,再把她放到了池塘邊。
這路有人經過,很快便會有人發現她。
說到這,百裡寒繼而道:“我聽到那婆子朝沈如月稱為公主。”
聽到這,裴疆眸色一斂,沉聲問:“可知前朝皇帝有多少個妹妹?”
百裡寒:“共有十六位,能與沈如月年紀對得上的約莫有六位,我會讓人細細去查這六位公主的去處。”
裴疆囑咐:“切莫打草驚蛇。”
百裡寒點頭,“我明白,那我便先回去了。”
轉身走出了屋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對屋中的裴疆道:“我見小嫂子似乎有些悶悶不樂,兄長今晚好生勸慰。”
說完後才走。
屋中的裴疆微微嘆了一息,隨後才起了身,出了屋子。
隻是才出屋子,便見方才在前院哭得最悽慘的小廝朝他跑了過來。
福全跑到裴疆面前,心有忐忑的問:“姑爺、不不不,將軍你回來了,小的能不能重新伺候將軍?”
方才一群人圍著趙虎詢問情況,趙虎沒辦法,也就隻能把自家將軍的身份說了出來。
一個兩個聽了趙虎的話後,都傻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接受了奴隸出身,身份低微的姑爺原來是堂堂振國大將軍之子的事實。
一個兩個隨後當著趙虎的面奉承著先前如何如何覺得姑爺不是普通人之類的話,唯有福全跑了回來,心想著他還是想伺候回姑爺。
不為別的,就覺得伺候姑爺的時候,心裡邊莫名的舒快。平日姑爺雖然對誰都冷臉,可卻從不會看輕人。
裴疆掃了一眼他。繼而仔細回憶了一下,倒覺得也有幾分眼熟,心想在玉家住下,確實需要一個傳話的人,也就應了他。
“既然你先前是伺候我的,那往後在玉家的時候,你便繼續伺候著,且告訴其他人,我隻一人伺候就夠了。”
說完後便轉身走開。
福全聽了自家姑爺的話,又開始暗暗抹淚,心道府中下人之中,姑爺最信任的果然還是他!
裴疆回了屋中。見玉嬌沐浴還未回來,便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酒氣。
很濃。
隨後思索了一晌,從櫃子中尋到了自己的衣物。出了屋子,見福全還在外邊,便問了澡間在何處。
福全自告奮勇的帶他去其他院子的澡間。
路上,福全話嘮的毛病又開始了:“姑爺,啊不,是將軍……”
裴疆淡淡道:“還是喚姑爺,順便告訴其他人,無須改稱呼。”
福全連連點頭,改了稱呼回來後繼續絮叨:“姑爺不見了大半年,府中的人都想念得很,要說最想姑爺的還是小姐。每月的初一十五,小姐都會帶著大家伙去放天燈祈求姑爺平安。”
“小姐對姑爺是真的用情至深,就先前姑爺才不見兩三個月,就有人上門想要提親,說什麼不在意懷著孩子,竟讓小姐給人當平妻!”
裴疆腳步一頓,眼神深沉如水,聲音陰冷的問:“是誰上門提親?”
福全一怔,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忙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這不是沒事找事麼!明明知道姑爺把小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他還把這茬給捅了出來!
這下姑爺知道了有人想要趁著他不在的時候撬牆角,待知道是誰後,定然會直接上門把人給咔嚓了的!
“誰?”裴疆的聲音更沉,隱隱滲透出讓人覺著背脊發涼的冷風。
福全眼一閉,直接把那人供了出來:“小的也是偶然聽到的,好似是淮州的吳總兵!”
第81章
裴疆聽到吳總兵此名號的時候,隻覺得有幾分耳熟,同時心中下意識的一凜。
這人,以前他應當是知道的。
仔細的去回想之時,倒真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年前似乎是從榕城回來的時候。他與玉嬌在玉府門前遇上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身暗紅色的衣服。遠遠望來,看向玉嬌的目光中帶著驚豔與熾熱。
那眼神,讓裴疆記得極為深刻。
再然後自己似乎與玉嬌在一間小屋中,他問她為何要如此怕那吳總兵。
但到了這裡,後邊的話裴疆記得不大清了,隻隱約記得她說吳維強佔她為妾……
想到這裡,裴疆面色一沉。手驀地用力的握成了拳,似乎要捏碎些什麼一般,手背的青筋凸出,明顯得很。
福全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姑爺鐵青的臉色,心中再而斟酌了一下。
他先前是真的擔心玉家的姑爺會換人做了,而裴姑爺的孩子也會喊別人當爹。畢竟上門想要提親的人不是什麼普通人,而是淮州的總兵。
若不是玉家去年得了皇上的稱贊,沒準這吳總兵還真會以勢壓人強迫小姐改嫁。
但現在好了,姑爺不僅也回來了,更是搖身一變,變成寧遠將軍。官雖比吳總兵低,但人家堂堂振國大將軍之子,更是皇上眼前的紅人,那吳總兵還哪來那麼大的臉敢與姑爺搶小姐!?
反正人都已經供出來了,他不如索性供個徹底!
下定了決心後,福全在火上又澆了一勺油:“不過姑爺放心,即使那吳總兵再三登門,再三的糾纏小姐,更再三的給小姐送禮,小姐都沒有瞧上一眼。”
聽了福全的話,裴疆黑眸頓時深沉而凜冽,遞出寒意。
聲音冷沉:“這事我曉得了。下回我若是不在,與小姐有關的事情你便與我說。”
福全忙點頭:“小的明白!”
再說玉嬌沐浴回了房後,便在梳妝臺前梳著頭發,而青菊和桑桑換著被褥。
這兩人許是因不用保守秘密,所以都輕松了不上。
再者都說姑爺回來了是件大喜事,得把床上單子都換上喜慶的顏色來討個好兆頭。所以也不知她們大晚上從那尋來了一床紅色喜慶的單子在床上鋪著。
玉嬌梳著頭,看著她們兩人這般的積極,便嘀咕道:“又不是成婚,也不用非得弄一床紅的呀。”
青菊一邊鋪著床,一邊笑道:“小姐和姑爺這分別了這麼久,姑爺回來住的頭一晚,定然要喜喜慶慶的討個好兆頭才行。”
聽了她這麼一說,玉嬌有些心虛的抿了抿唇。
見她們這麼積極,玉嬌也就不忍心告訴她們事實。今晚已經算不得是第一晚了,裴疆在前兩日就已經在這張床上宿了大半宿了。
桑桑臉上掛著笑附和道:“有道是小別勝新婚,小姐和姑爺這麼久沒見了,還不相當於是第二次大婚了。”
玉嬌聞言,想起大婚那晚,臉色微赧。默默的轉回身繼續梳頭。
這時床鋪好了,裴疆也正好回到了房中,兩個婢女也非常懂事的退出了屋子。
裴疆走到了她的身後,拿過她的梳子,幫她梳頭,問:“以前我可有這樣幫你梳頭?”
掌中的發絲很松軟,有些讓人愛不釋手。
裴疆想,他以前應當是梳過的。
“何止是梳頭,天冷的時候你還會給我洗腳,還會……”話語一頓,轉過身子抬頭望向他:“你以後可還會給我洗腳?”
裴疆低下頭,目光落在她穿著木屐的腳上。從木屐中露出來的腳趾又圓又白,許是因被盯著看,微微蜷縮了一下,甚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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