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晚上杜青又給她打電話:“這樣,本來他們就是兩個系列,現在拆開了,我給他們找兩個人,這樣每個系列都沒那麼大量了,一個人的量,差不多四五個小時吧,你行嗎?”
紀安寧眼睛都亮了:“行行行,我來得及!”
這次的拍攝地點是杜青他們工作室的攝影棚,剛好那裡有地鐵。周六紀安寧從小芸家出來,為了趕時間,沒坐公交車,直接打了個車到地鐵站換地鐵。
等到這邊的工作結束,再趕去咖啡館上班,她又是從來不肯偷懶的人,一晚上結束之後,紀安寧真是累慘了。
聞裕掐著點來接她。
“今天怎麼這麼沒精神?”他奇怪地問。
“累了。”紀安寧說。
說話都有氣無力,巴掌大的小臉,因為夜風冷而縮在衣領裡,看著比平時嬌弱。明明是個看起來纖弱,但其實精力旺盛,身體皮實的家伙啊。
“今天都幹嘛了?”聞裕問。
紀安寧上了車系上安全帶,告訴他:“今天接了單拍照的活兒,忙活了差不多五個小時,一天連軸轉。”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把頭靠在的椅背上。
聞裕瞥了她一眼,看她累得沒精神,也沒說讓她辭掉哪份工作之類的話。他知道說了也沒用。
車子穩穩上路。聞裕開了暖風,又見她怕冷,還給她開了座椅加熱。
沒一會兒,紀安寧身前也是熱氣,後腰屁股更是熱騰騰的,簡直太舒服了。
“這個功能好棒啊……”她說著,聲音就小了,眼皮讓熱氣燻得沉沉得睜不開。
等到聞裕在華大家屬樓外面停好車,一轉頭才看見紀安寧已經睡著了。
她睡顏靜美,粉色的唇,像春日裡的海棠花瓣,微微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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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毫不設防的樣子,天真中帶著誘惑。
聞裕凝目看了她一會兒,微笑伸出手輕輕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湊了過去。
聞裕是什麼?善男信女?
不,是狼。
第51章
紀安寧感覺溫熱,而且濡湿。
她在車上淺眠,原本就睡得不沉,因這奇異的感覺,便醒過來了。
熱的是唇,湿的是舌。微微刺痛,是吮吸和含咬。身體的捆縛感,是男人將她壓在椅背上,壓得緊。
紀安寧乍一醒來,便僵住了。隨即,鼻端嗅到了熟悉的體息。
聞裕。
聞裕察覺到她醒來,他放開她的唇,微微離開她,鼻尖蹭著鼻尖,看了她一眼。
紀安寧身上的氣味熟悉且簡單,因為工作的關系,被薰上了一絲淡淡的咖啡香氣。貼得這麼近,都在他鼻尖縈繞。
他的眼神讓紀安寧心驚肉跳。
紀安寧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聞裕的唇又貼了上來,他的氣息撲面而來,裹住了她。
紀安寧的身體僵硬繃緊。
聞裕察覺到,他壓著她沒那麼緊了,手扶在她的肩頭握住,力道不輕不重。
車子熄了火,關了燈。車頂的暗影籠著兩個人。
紀安寧在幽暗中睜著眼,能看到聞裕的睫毛,能聽見聞裕的呼吸聲,還有他吮吸、磨蹭她嘴唇發出的輕微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紀安寧緊繃的肩膀在聞裕溫柔的力道中漸漸放松。她閉上了眼睛。
聞裕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這個吻終結於聞裕越來越激烈,甚至想做點別的什麼的時候。紀安寧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眼睛裡泄露出了驚惶和不安。
聞裕意猶未盡,但紀安寧小兔子一樣驚惶的模樣,還是讓他收了手。
這方面她顯然毫無經驗,考慮到她有時候會犯起來的倔勁兒,聞裕覺得還是別嚇著她的好,省得她回頭縮起來,再不讓他碰。
“以後注意點。”他拇指摩挲著紀安寧微腫的唇,告誡她,“跟別人在一起,別這麼沒戒心,這麼大剌剌的就睡了,讓人把你拉到別處賣了你都不知道。”
他聲音喑啞,帶著濃濃的欲求不滿。
紀安寧能感覺到他的壓抑克制,他的身體裡像蘊著一把火,總想把她燒成灰燼。
前世她對他這把火感到厭惡和害怕,可現在她耳邊縈繞著他微微嘶啞帶著欲望的聲音,她看到他的唇近在咫尺,舌尖忽然伸出,飛快地舔了一下又縮回去,她不覺得厭惡,反而覺得身體生出奇異的感覺。
火熱的,潮湿的。
“你,”紀安寧的聲音也與平時不同,“你不是別人……”
聞裕聽了,發出低笑。
他的手從她的唇滑到了她的脖頸間。昏暗中,在她瑩白纖細的頸子上摩挲了片刻。
無論是她的回答,還是她頸間因觸到他指腹而生出的薄薄一層雞皮疙瘩,都讓他愉悅。
“下車!”他終於還是說。
語氣甚至有點急迫,像在驅趕。紀安寧毫不猶豫拉開車門,逃了下來。聞裕也下了車,松了松領口。
寒冷的夜風吹散了從車裡帶下來的燥熱,讓兩個人都松了口氣。
事實證明,一對男女在狹小封閉又昏暗的空間裡獨處,的確是太容易生出曖昧,也太容易被曖昧的氣氛攪昏理智。
“走。”聞裕對紀安寧伸出手,“送你回家。”
紀安寧臉還熱著,頸間還殘留著餘悸。她伸出手,把自己的手送到了聞裕的手裡。
聞裕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牽住了她,微微一扯,送她回家。
到晚上睡覺,紀安寧還神思不屬。
明明很累,卻失了眠,好不容易睡著,又做了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都是聞裕,時而霸道,時而溫柔,分不清是前世還是今生。
聞裕這個周末心情極佳,周日上午去專業的搏擊俱樂部運動了一場,洗了個澡,神清氣爽地回家看望父母。
家裡的氣氛卻不太好。
一到家,老阿姨就悄悄告訴他:“聞董和太太吵架了,太太出去了。”
聞裕的好心情頓時沒了,問:“因為什麼啊?”
“不知道。上午陳秘書過來了一趟,陳秘書走了,他們就開始吵。”老阿姨搖頭,“他們關上門吵的,我哪裡敢湊上去。”
“我爸呢?”
“還在書房,一直沒出來。問他午飯也說沒胃口。”
聞裕直接去了樓上的書房,敲了敲門,沒等聞國安說話就推門進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笑嘻嘻地問:“爸,幹嘛呢?”
聞國安坐在書桌後,靠著大真皮椅的靠背正閉門養神,的確臉色不太好。
但睜開眼看到是聞裕,他還是緩和了一下臉色,合上了攤在面前的文件夾收進抽屜裡,問他:“上午幹嘛去了?”
“打拳去了。”聞裕也不提吵架的事,走過去兩手撐著書桌,隻說,“餓死了,您吃飯沒?”
被他這麼一說,聞國安也有了飢餓的感覺。他撥了內線電話給廚房,指示家裡的私廚準備午飯。
等到飯菜上桌,聞裕運動一場,吃得很香。
他正值男人的生理巔峰年齡,渾身每個細胞都充滿生命力。和他一起吃飯,聞國安都多吃了半碗。
看著這活力充沛、身體健壯的大兒子,聞國安的心情好多了。但他到底也沒提起他和程蓮吵架的事。
他不提,聞裕也不問。爹媽吵架這種事,最讓孩子鬧心了,誰願意多嘴問呢。把他老爹哄著好好吃飯少生氣就行了。
聞裕雖然年輕,卻早就諳熟了這種裝聾作啞、難得糊塗的處理家事的精髓。
下午陪了聞國安一下午。聞國安關心他的學業,過問了一下。
聞裕學的是企業管理。
當年聞裕選擇專業,經濟、金融、管理,其實都算是商學院下的大熱門,最熱門的是金融。
但聞裕的專業,是聞國安給他選的。金融這種大熱門,他直接跳過。
金融,大熱專業,工資高,精英。但在聞國安眼裡,金融是什麼?不過是工具而已。高級打工仔,做到天花板,也不過就是他太太這樣,當個CFO。
聞裕是他的獨子,他應該是企業的掌舵人,他不需要深度了解實操層面的門道,他需要的是高屋建瓴,學習做人,學習管理。
所以金融這種大熱門專業,他不讓聞裕去,反而企業管理這種被普通學生痛斥為萬金油不好找工作的專業,才是聞裕應該去的地方。
普通的十八歲學生,家長沒有一定的眼界,往往無法指點小孩子。
紀安寧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她甚至沒有家長,根本就沒人教她。她就隻會拿著招生手冊,想著自己缺錢,要選商學院,然後在一堆花裡胡哨的專業裡,選了個她的分數能上的。
聞裕是一邊學習,一邊實踐。實踐才能出真知,他在聞國安的保駕護航之下,年紀輕輕的便在集團裡站穩了腳,成為諸多元老都看好的繼承人。
當然對學校教的內容也比別人有體會得多,他的專業課成績一直都很好。前世紀安寧以為聞裕是個花天酒地泡妞炫富的紈绔,可他實際上是個每學期都拿獎學金的好學生。
這個周末每個人的過法不一樣,每個人發生的事情也不一樣。
紀安寧周一一到教室,就被孟欣雨捉住:“你看我們發的朋友圈沒有?”
紀安寧:“什麼?”
“就知道你不看朋友圈!求你辦個流量套餐吧。”孟欣雨恨鐵不成鋼,“陳浩跟白露表白了!”
紀安寧睜大眼睛,緊張地問:“然後呢?”
“當然是接受了!”孟欣雨對她擠眼睛。
紀安寧就笑了。
白露經過了一個周末的沉澱,也冷靜下來了,被她們打趣,也不臉紅了,儼然一副“我已經是過來人”的姿態了。
周一晚上紀安寧去搏擊社訓練,還恭喜了陳浩。陳浩嘿嘿傻笑。
“說什麼呢?”聞裕一轉眼,看見倆人聊得挺歡,他插了進來。
“陳浩脫單了。”紀安寧笑著告訴他。
“行啊!”聞裕胳膊勒住陳浩的脖子,“請客!必須請客!”
陳浩差點被勒斷氣兒:“請!請!待會請你們去撸串!”
男生們跟著起哄。
訓練結束,聞裕喊紀安寧一起去,紀安寧微笑拒絕了。
一群男生,就她一個女生,不僅沒意思,男生們還拘束。她就不跟著瞎搗亂了。
聞裕也沒強求,把她送過了馬路,他才折回去找陳浩他們。請客的地方離學校很近,是學生們常去的一間烤串店。
聞裕進去掃了一眼,就看到包含搏擊社的人在內,至少有三桌人都是華大的學生。
他從隔壁桌走過去的時候,腳步忽然停了停。
看到一個不會忘記的面孔,是何向東,和紀安寧同班,在聞裕裡夢裡說“三千塊我願意啊”的那個人。
陳浩這桌,串還沒上來,男孩子們已經開始喝酒了。
聞裕過來坐下的時候,陳浩就感覺他眼神不對。陳浩跟聞裕同班同宿舍同社團,算是聞裕關系最好的大學同學了,對聞裕相當了解。他看著聞裕那眼神兒,就覺得他好像有點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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