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家:我們家崽我們自己呵護,關你們cp粉什麼事?
絕美家:我們出錢。
狀元家:你們出了花牆設計圖我們也有好嗎?
絕美家:我們出錢。
狀元家:禮盒高大上、挑牌子買誰不會?
絕美家:我們出錢。
狀元家:我們有錢!
絕美家:我們還是出錢。
狀元家:????
這事兒還上了論壇。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為了見面會的應援,絕美家現在追著狀元家屁股後面要給錢》
內容:狀元家死也不要,絕美家拼命要給,狀元姐姐被追得都要罵人了,絕美家一直在說,必須收,給崽的,又不是給你的。
像不像逢年過節你媽的親戚給你塞紅包,你媽拼命不要,你親戚拼命要給?邊推搡邊說:給孩子的,又不是給你的。
狀元家某集資小群。
群主:@全員氣死了,絕美家還在追著要給,而且我們粉頭開會,對比了禮盒內容,他們cp粉確實豪氣,有壕粉聲稱可以包了所有學員禮盒,裡面護膚品也都是大牌。
@白灼西藍花(宋佑):@群主,群主群主,我爸爸又給我零花錢啦,禮盒檔次通通提上去,不要嫌貴,挑貴的買!通通買貴的!
Advertisement
絕美家某集資小群。
群主:@全員狀元家還是不要,聽說他們家有個壕粉包了禮盒,護膚品都挑lamer成套地買了。
@柏天衡的小號:我沒錢嗎?
第75章
極偶這次的見面會分兩路行程, 18個人留在A市,18個人趕往S市。
很“巧”, 江湛和鍾池又是分開的。
坐節目組大巴趕往機場的路上,鍾池收到了經紀人的消息。
“這次和之前一樣,你和江湛還是分開的。不和他同組,免得偶像光環都被他比下去。”
“無論如何,這次別再出岔子了。”
“你知道你上次公演搞砸, 老板發了多大的火嗎。”
“注意力集中專注點, 見面會好好表現,爭取晚上上個熱搜。就剩兩周了,C位不C位也先別管了, 保證出道就行。”
鍾池看完消息,把手機收起來,眉頭緊鎖。
旁邊,金陸霄藏著手機在包裡,偷偷刷著。
臨近決賽,鍾池心態越發不穩, 同宿舍的金陸霄、楚閔分居第三、第四, 名次沒他高, 看起來卻比他穩多了。
鍾池不明白, 問身邊:“你們都不擔心嗎?”
金陸霄在拿手機刷微博, 聞言側頭看了眼:“擔心什麼?”
鍾池搖搖頭:“也不能說是擔心吧,就是……心裡不慌嗎?”
金陸霄:“不慌啊,有什麼好慌的。”
大巴穩穩地前行, 載著學員的車廂內空蕩蕩的,鍾池不敢大聲,壓著嗓子,道出了自己的憂慮:“我覺得江湛……他的勢頭太猛了。”
聽到江湛兩個字,金陸霄手裡頓住,側頭抬眼。
鍾池斟酌著措辭:“他和我們都不一樣,不是嗎?”
金陸霄輕嗤了一聲。
男生染著金發,巴掌臉,面孔精致俊朗,陽光透過車窗玻璃落在他淺淡的瞳孔裡,灼著眼底透出的輕蔑。
“你腦子裡都是水吧?”金陸霄拉上背包拉鏈,“誰跟誰一樣?誰跟誰不一樣?礙著你的路了是吧。”
說著起身,往後走,坐到了五六排之後。
楚閔一個人臨窗坐,耳朵裡塞著耳機,手裡捧著掌機,金陸霄坐下,他瞄了一眼,繼續打遊戲。
金陸霄拉掉他一個耳機,吐槽道:“你猜剛剛鍾池和我說什麼。”
楚閔一臉漠不關心,把耳機塞回去:“什麼。”
金陸霄:“說江湛和我們不一樣。”
楚閔從掌機上抬起視線,往前看了一眼,無語地輕哼,搖了搖頭。
憨比。
誰跟誰一樣。
都走到前36了,哪個學員不是臺前加臺後在拼,說江湛不一樣是想說明什麼?你鍾池還不是公司在力捧。
楚閔和金陸霄沒有就鍾池和他的話做任何評價,一個繼續打遊戲,一個繼續刷手機。
過了一會兒,楚閔道:“我還挺想見面會和江湛一組的,能蹭他的光。”
金陸霄聞言一笑:“你好歹和他同組公演過,我一次都沒呢。”說著砸砸嘴:“看後面決賽有沒有機會。”
A市這邊的18人小組,因為省去路上的行程,白天的見面會時間比另一組早。
地點是在市區某商務大廈。
一大早,粉絲便從城市的四面八方趕來,憑票入場,從門口走過的時候,就能看到各家的花牆。
現場禁應援物,入場的時候,可以在門口領一把小扇子、一本小冊子。
這兩樣東西都由極偶節目組官方提供,扇面和籤名用的小冊子的封面都映著十八個學員的合照,沒有單人照片。
好的是,現場可以拍照,可以錄視頻,帶了小禮物的粉絲回頭還能把禮物拿給工作人員帶為轉交。
現場見面會下午兩點半開始,很多粉絲一早就來了,來了之後就扎在見面會的大廳裡。
清一色都是女孩,湊在一起,甭管哪家的粉,嘰嘰喳喳聊個不停。
從上午到中午再到下午,臨近兩點半的時候,女孩們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
還有人特意跑去電梯口等,被工作人員請走,見面會大廳裡,在負責當天見面會的主持人露臉後,女孩們一個個都成了鴕鳥,拉長了脖子翹首以待。
“兩點二十了,今天不會晚吧?”
“千萬不要,晚點開始,準點結束,這誰受得了。”
“兩點二十五了,啊啊啊啊,怎麼還沒到。”
“快了快了,不怕不怕,肯定會來的。”
越是臨近兩點半,大廳裡的氣氛越緊促,終於,三點差兩分鍾的時候,大廳靠舞臺側的一道磨砂玻璃門被推開。
魏小飛手抵著門,人藏在門後,探出腦袋,看向廳內。
現場發出驚呼。
魏小飛推開門,率先走了出來,後面跟著其他極偶學員。
現場沸騰了。
學員們白衣黑褲,裝束清爽,從門後一個接一個走出來,女孩們的驚呼聲一聲比一聲高。
要知道這可不是公演舞臺,是現場見面會,整個廳也沒多大,學員們站上臺,離最近的第一排粉絲隻有三四米遠,近到一點微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肉眼暴擊遠勝過其他。
活的,這特麼是活的!
還特麼這麼近!
女孩們腎上腺素狂飆,一邊看著舞臺一邊找角度舉手機。
魏小飛、彭星、黎晝、徐焙焙……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
因為臺子不大,學員十八個,工作人員在臺下示意魏小飛他們往邊上走,空出足夠大的空間。
就在這個時候,江湛從玻璃門後走了出來。
學員們下午統一著裝,他今天也是白衣黑褲,和《棉花糖》那場公演的裝束尤為像。
又因為服裝造型都特別簡單,他五官的優勢更加突出,一露面,粉絲的視線全落在他臉上。
看清來人,親眼見證江湛這張頂級顏值的臉,甭管是哪家粉,女孩們全叫了出來。
江湛笑著,抬手揮了下,走上臺。
一臺上,又是一片驚呼。
沒辦法,實在太突出了,都是長得好看,同是帥哥,但江湛無論從五官還是氣質都特別出挑,出挑到站在人堆裡,也極具辨識度。
於是臺下的手機、鏡頭全瞄了過去,瘋狂對著拍,恨不得把這張臉嵌進自己的手機裡才好。
等十八個學員臺上站好,準備完畢,主持人控場道:“好的,現在剛好是三點整,今天的極偶學員見面會準點開始。”
主持人:“先請各位學員和大家打招呼吧。”
現場安靜下來。
男生們站在臺上,整齊統一的面帶微笑:“大家好,我們是極限偶像練習生,很高興見到大家。”
見面會分白天晚上,白天的見面會在商務大樓裡,答謝、互動、籤名、拍照,拉進和粉絲的距離,晚上的見面會有舞臺有表演有直播,算是公演後的又一次拉票。
江湛不比其他學員,第一次參加這種近距離見面會,感受十分新奇。
他站在臺上,能看清臺下每一張面孔,清晰地體會現場粉絲熱切的情緒。
尤其每次到他的流程,臺下都不喊名字,喊學長,他心裡就會覺得很親切。
可惜學員多,現場見面會時間短,每個學員能分到的時間並不多,流程一個個下來後,工作人員便搬了桌子上臺,拼成一個大長桌。
學員們坐在桌後,準備答謝籤名和拍照。
現場鬧哄哄的,粉絲排隊,工作人員維持秩序。
江湛坐下的時候,祁宴在一旁道:“我完了。”
江湛側頭:“怎麼了?”
祁宴掩唇:“我那字,狗爬的。”
右手邊的魏小飛:“我也完了,我也狗爬,籤名字還好,公司讓練過,其他字根本不行。”
祁宴:“我那字搞不好能讓我掉粉。”
江湛忍俊不禁,說:“那就盡量不寫to籤。”
祁宴:“答謝籤名,粉絲要求,拒絕也會掉粉吧。”
江湛玩笑道:“臺花弟弟給個唇印,掉的粉馬上漲回來。”
魏小飛:“那我呢?”
江湛轉頭:“飛哥露個腹肌謝罪,不但不會掉,還會漲。”
魏小飛掩著唇,誠懇道:“哥,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祁宴點頭,沒錯。
江湛越來越好的狀態大家有目共睹,尤其是第三次公演後,那種風發和恣意,衣服都蓋不住,全在眼底、臉上、氣質裡。
非常吸引人。
好像他天生就是該被矚目的,該成為眾人中的焦點,他身邊的人也很容易被他吸引,默認地將他當成“領袖”,聽取他的意見。
用甄朝夕的總結:還沒C位,勝似C位。
今天出來,快到大廈的時候,江湛提議去看看花牆。
有學員說:“不了吧,上次他們有人拍戲,粉絲給做了花牆,藝人拍了一張發在微博感謝,被噴媚粉了。”
另外一個學員:“對啊,現在就有這種說法,我上次看,說藝人逛超話、翻牌粉絲回復留言多一些,都叫媚粉。還是小心吧。”
江湛坐在那裡笑,大大方方道:“那在選秀舞臺公演跳舞,站在臺上對粉絲笑,算什麼。”
學員:“可是……”
彭星突然道:“哥你在臺上笑,是為了‘媚’粉嗎?不是因為柏導?”
江湛抓起包丟在他臉上。
到了大廈樓前,江湛真的下車,去樓前空地看花牆了。
他起身準備下車的時候,學員們全看著他,沒人跟,他下車的時候,祁宴、魏小飛、幾個男生,都跟著站了起來。
從車窗看出去,江湛留下一道背影,人已經走向花牆。
還有人在討論:
“合適嗎?”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