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女明星好看多了。
下秒。
他茫然然地,聽到姜濃表情平靜的說了兩件事。
一個是:“去幫我買杯咖啡。”
以及,她也要去文娛部看看明星。
……
文娛中心的演播室已經布置好,請來的四小花旦都被請到了臺中央,旁邊主持的不是門面主播程讓,而是另一位新人男主持。
隔著光滑如鏡的玻璃門。
姜濃輕踩著高跟鞋站在走廊上,沒打擾誰,清冷地看著錄制裡的人,離主持人最近就是藺雅,一襲鎏金吊帶開叉長裙柔柔地面對著鏡頭,妝容比戲樓那日濃了不少,臉倒是沒怎麼變。
姜濃認出了這位。
繼而纖細的手輕抬紙杯,慢慢喝了口不加糖的咖啡,唇角抿著,心裡分神琢磨著……除了偶爾在網絡上有刷到藺雅的營銷通稿,知道有這麼個女明星外,對她,哪怕是演技都毫無印象。
姜濃卷翹眼睫下劃過淺淡的困惑,這個藺雅到底是誰?
她沒琢磨透。
倒是隨著春節茶話會錄制結束,還有一個花絮的採訪環節。
男主持問起了關於非遺戲曲文化的事,為了宣傳,而能答上來的,隻有藺雅。
隔著門。姜濃聽到她主動說出了最近在學牡丹亭,順勢透露出是為了一個男人特意學的。
Advertisement
新晉小花自曝戀情瓜,這收視率要爆,這讓男主持如獲至寶般往下問:“藺女神是有戀情了?”
藺雅像是忘記自己明星身份,在鏡頭下完全不避諱談這個,冷光燈照著的那張臉,過於妖媚的雙眸含情說:
“不是戀情,他隻是我年少時遇見的救命恩人。”
即便這樣,男主持也覺得刺激:“哇,救命恩人?”
藺雅聲音掐的很柔,生生地傳入演播廳內在場的人耳裡:“當年在那場十年難遇的暴風雨天氣下,是他不顧惜命安危把我救了,這些年,我演藝圈打拼,努力想站在最高的地方……就是想讓他看到我,能知道我也一直在找他。”
旁邊有個小花旦很容易被感動:“雅雅你一定很愛他吧。”
藺雅都為此去學戲曲了,還用說麼。
她彎唇淺淺笑,近乎是等於默許,當在場還有人大膽地問是哪位時。
藺雅不說,卻像是面對採訪沒有經驗一般,愣是讓人詭計多端的套路出了些關鍵信息:
有京圈背景的,是姓傅。
“這小白花不愧是天生當演員的料,夠能演的。”旁邊梅時雨不知何時也站在了旁邊,隔著玻璃,同姜濃一起觀看著演播廳內的錄制現場。
藺雅說的那些,梅時雨這種如同手握一個情報組的人,怎麼會聯想不到是誰?
他還很有預判地,微微一仰下巴說:“等臺裡播出後,藺雅絕對會買通稿下場,鋪天蓋地在全網宣傳她的暗戀史,然後花錢請個娛記匿名爆料故事裡的神秘主人公是哪位大佬。”
“姜主播,情敵這麼囂張挑釁到家門了,你怕不怕失寵?”這話問的,有點故意看戲的嫌疑了。
姜濃燈光下的臉蛋是清冷冷的,視線從自導自演的藺雅身上移開,半響,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咖啡,早就涼到了紙杯底部,味道不是很好,她沒表露出來,抿出來的笑很淡:“讓她演,會不會播出就是臺裡的事了。”
總編室那邊要是審不過,剪掉一點片段什麼的,也很正常。
梅時雨回味過來,詫異看向繼續喝咖啡的姜濃,心想不愧是能拿下京圈那位大佬的女人。
姜濃喝完,繼而轉身離開。
路過走廊垃圾桶時順手把指尖捏皺的紙杯扔了進去,在冷光燈下劃出一道完美半弧。
……
藺雅演得那麼辛苦,花絮採訪的二十來分鍾裡,都是她佔盡了風頭。
等離開新聞臺,便被保姆車連夜接回劇組拍戲。
這一來,好不容易把殺青戲拍完,已經是幾日後的事。
藺雅待在酒店裡,特地吩咐助理把她花大價錢賣下的高奢蝴蝶黑禮服搬出來,就為了緋聞全網爆出來後,她要穿著這身亮相於紅毯之上,一戰成名,接受廣大記者爭相採訪。
誰知除夕夜這天,藺玟玉的一通緊急電話就把她從美夢中叫醒。
“新聞臺沒有播你那段花絮。”
藺雅從真皮沙發坐起,穿著黑色晚禮服不方便,腰間帶子勒得她險些喘不過氣,愣神許久:“姑姑,你沒有搞錯?當時錄制結束的時候……那個男主播就差沒有跪拜我離開了。”
畢竟新晉流量小花自曝暗戀史,這種抓收視率的事,臺裡怎麼可能不播?
藺玟玉那端也是冷著語氣:“我問過了,聽說是臺裡另一個女主持把你這段剪沒了。”
“哪位女主持,她竟敢?”
藺雅氣火攻心,險些咬到紅潤的唇肉。
藺玟玉說:“那個女主持叫姜濃,有京圈背景。”這通電話之前,顯然早就把事情原始給調查過,話頓幾秒,告訴藺雅:“戲樓那次帶走傅青淮的女人應該就是她,我們運氣不好,這次又落她手上了。”
藺雅徹底沒了聲,根根手指僵硬地掐著手機邊緣,用力到都出現了痕跡。
連續兩次布局失敗,就算她有心冒領當年那個女孩的身份,也要有機會到傅青淮面前才行。
“是我們輕敵了。”藺玟玉到底是混跡內娛數年,心性上比她穩,緩下冷冷的語調說:“新聞臺的那位正受寵又護食,怕是不容易對付的。”
藺雅驀地轉過臉,看向自己映在落地窗玻璃的表情清寒又恍惚,過許久,才抑制怒氣道:“花無百日紅,新人來了舊人就得給我讓位,姑姑……你去調查清楚姜濃是怎麼攀上高枝的,我要知道。”
藺玟玉那端嗯了聲,又問:“今晚紅毯出席麼?”
藺雅垂下眼看自己這身華麗精美的黑色蝴蝶禮服,造型和妝容都花了她一下午時間盛裝打扮,原是能豔壓群芳的,她到底是極不甘,唇間緩緩吐出最後一個字:“去。”
……
除夕夜的晚間十一點整,春節聯歡晚會也接近尾聲。
臺上有公認的“國臉”林笑晏全程控場,姜濃主持完自己的部分工作,就先低調離開熱鬧的場地,這時候無論換誰都歸心似切,她有家,也不例外。
姜濃先去化妝室換回自己的衣服,擱在口袋的手機響了一整天。
近乎都是圈內同行們互相賀新年的消息,她越過沒看,精準找到了人山人海裡的一條短信,來自傅青淮:「下樓。」
極簡兩個字,清晰地印在姜濃如水的眼底,心跟著猛跳起來。
是他來了。
看短信時間是一個小時前,怕傅青淮在新聞臺樓下等著急了。
姜濃拿起御寒的柔軟毛呢大衣就趕忙跑出去,這個點臺裡所有的電梯每趟都是滿員,她一進去,一身整潔正裝帶著工作牌的同事也都笑著打招呼:“姜主播今年上哪過新年,這麼快就回去啦?”
姜濃下意識看向電梯的鏡子,心想是臉上表情沒藏住喜悅心情麼?
隨著叮一聲很快抵達大廳,她回過神,微微笑著跟同事們互道了聲新年快樂後,便在門打開瞬間,踩著高跟鞋往外走。
冬夜的寒風放肆彌漫,吹落在臉頰上一片沁涼。
姜濃不到半秒時間,看到有柔和月光照著那半邊街,帶她回家的傅青淮就站在仿古精致路燈下,修長西裝的顏色模糊在暗影裡,有點兒像是濃墨色裡暈開了點藍,俊美面容朝向她時的眼神並不熱烈,薄唇勾起的弧度卻極好看。
誰知姜濃剛走近,這個眼神不熱烈的男人,不打招呼就伸出手臂把她拽進了懷裡。
就在這新聞中心的大樓下,偶爾還有車子經過,遠處聲聲煙花。
傅青淮寒涼的左手按著她白嫩後頸,直接俯低臉,薄唇燙得姜濃心髒都抽疼幾分,從她的唇齒直近乎喉嚨的止渴式吻法,不能呼吸,極度缺氧之下,完全放棄身體抵抗的本能。
她閉上眼,卷翹纖長的睫毛尾端打顫,卻喜歡極了這個吻。
第39章
“傷養好了?”
傅青淮吻完她,沒等姜濃將額頭軟軟的貼著他胸膛前,小口地呼吸著寒冷的新鮮空氣,就用指腹擦拭去她唇邊的透明水痕。
短短幾個字,清冽而淡的聲線裡透著一絲勾人,讓姜濃耳垂連著脖側都顫巍巍地浮上了層顏色。
哪怕同床共枕了,她還是不太能捉摸清楚傅青淮的心思。
明明無悲無喜的寡欲性子,卻喜烈酒,時不時出其不意喜歡折騰她,當信了他要動真格,多半又是帶著開玩笑的成分。
姜濃恍神的數秒裡,就被他帶上了停駛在不遠處的車裡。
彎腰進去才發現沒有司機,是傅青淮自己驅車來的,難得見他開,微微側眸訝然道:“你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
身為傅家之主,在除夕夜這種重要日子裡,傅青淮按理說是脫不開身外出的。
他連隨行的一眾秘書都沒有帶,這讓姜濃話裡的猜測也大膽了些。
傅青淮啟動車子前,慢條斯理地將暖氣往上調,聽她這話,把眼角挑起來,覺得新鮮。
畢竟整個傅氏家族裡裡外外,他想做什麼都無人能阻止的了,別說半途離開老宅,就算從頭到尾連影子都不露,也沒有人敢私下說闲言碎語。
可惜姜濃殊不知這點,轉頭又看向車窗外華靡璀璨的夜景。
心底盤算著這車程,要是不堵車,正常行駛的話能不能趕在零點之前,回到老宅裡。
漸漸地,她發現傅青淮可能不經常開車,連路都認錯了。
外面不是回老宅的正確方向,姜濃下意識地伸手,白細指尖落在了男人整潔衣袖上,往下滑,就是他一截修長冷白的腕骨,帶著溫熱觸感:“三哥,換我來開吧。”
傅青淮抬起眼,淺淡的目光掃給她還未卸妝的過濃臉蛋。
姜濃欲言又止說:“我有駕照的,對瀝城的道路也熟——”
她以前在早間新聞,也會播路況,早就將這些背的滾瓜爛熟了,雖車技一般了點,但是有導航在,也不至於翻車到哪裡去。
偏傅青淮沒有把方向盤讓出來,淡淡提醒:“你穿高跟鞋,怎麼開?”
姜濃忽然愣住,垂眼想起腳下這雙稠豔的高跟鞋。
今晚舞臺上大家都穿得喜慶,她換下禮服裙,卻忘記把鞋子換了,那抹豔色在暗光裡好似更打眼了一些,踩著輕輕的軟墊,連雪白的裸露足背都彎著秀麗的弧度。
等重新抬起頭時,姜濃眼尾餘光發現窗外道路很熟悉。
“這是回山項別墅?”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