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權重的人看上她了,花錢就可以買到?
姜濃不願意妥協半步,對唐獅口中的去見一見沈家主子的面不感興趣,就在氣氛僵持到快爆發點時,緊閉的雅間門被輕輕叩響。
唐獅這邊搞不定人,鋒利危險的眉骨皺起:“誰?”
下秒。
隨著茶館老板戰戰慄慄的推開這扇門,他先進來,隨即想避開戰火似的,往旁邊一躲,姜濃清水似的眼先怔幾許,隨即就是唐獅看到了一個俊美的男人步入進來。
這驚鴻一現的姿容,唯有沈家的美人主子能堪比。
場面安靜數秒,還是林笑晏尷尬喚道:“傅總?”
傅青淮不言笑地走到了姜濃身旁,墨色襯衫的袖口中露出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拉開椅子,膚色冷白,上面的淡金色神秘佛紋仿佛烙印上去的一般,也處處透出上位者的養尊處優。
他入座。
打量人時的眼神如寒霜覆骨,語調極淡:“有什麼事找我談。”
第57章
看到是傅青淮來了,細白的腕骨被他指腹有力握著,絲絲灼燙的熱意連著動脈迅速地蔓延進皮膚,姜濃的心髒就跟重新復蘇了似的,站著未動,靜靜看著他。
傅青淮隨即將她帶到身邊坐,明明沒有任何親密姿態,卻無形地將她籠在了領地裡。
室內隻有玉石雕刻的香爐燃著,絲絲檀香味讓唐獅清醒幾分,來瀝城前,他做過調查,自然知道給姜濃撐腰的人是京圈傅氏那位神秘大佬,瞧著兩人的關系正如外界傳言般曖昧,而傅青淮又開口他來談。
唐獅態度不似方才霸道,但是帶著任務來的,也沒有罷休的意思:“傅家主,沈家願意開出任何條件,隻要您肯將姜小姐讓出。”
此話一出,門外粱澈都生生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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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還有林笑晏,想圓場又將話咽了回去,心知言多必失。
近乎眾人的視線都格外隱晦地落在了傅青淮身上,見他身影似玉般坐著,面上看不出半點情緒波瀾,倒是先將目光放在了滿桌的桂花糕點上。
“粱澈——”
淡而清冽的一句語調,讓門外的人立刻進來:“傅總。”
傅青淮吩咐他將這些沾了桂花的食物都撤了,隨即側過俊美的臉,看向挺直了纖柔的背端坐著的姜濃:“想吃什麼,三哥讓人給你做。”
姜濃沒什麼胃口,抿著淡紅色的唇。
傅青淮跟她低語,完全是忽略了唐獅,他未開言,氣氛就這麼僵持在這裡,守在門外的保鏢也早就換了一批人,這兒畢竟是瀝城的地盤,沈家的人隻能挨訓的份。
唐獅耐性子候了許久,見傅青淮絲毫沒想回話的意思,便準備告退。
誰知他腳步一動,如今輪到自個兒被阻止住去路,傅青淮骨節勻稱的長指不急不緩地叩了冰冷桌沿兩下,薄唇弧度透著薄涼的意味:“我這人重規矩,你們沈家來了人,不打聲招呼就想請走我的人,看來在家中是沒把規矩學好。”
唐獅賣命跟隨自家主子做生意,直覺向來很準,光聽規矩二字,就西裝下的整條脊梁倏地發涼起來,不等他察覺先前失言,傅青淮就已經吩咐外面的保鏢給他立規矩了。
那語調說得風淡雲輕地響切在室內,泠泠落地:
“就這麼跑瀝城來,右腿別留了。”
.........
整整十分鍾過去。
茶館上下無人敢說話,都屏住呼吸,動手的是閻寧,他對同樣練過家子的唐獅出手極狠,毫不留情面地就踹廢掉那條右腿,人是俯跪在了雅室的門前,崩緊住了全身的肌肉,忍著劇痛。
唐獅沒有還手,心知傅家主親自出面要教訓他,除非自家主子來,否則隻能硬抗著。
還在傅青淮立完規矩,就沒有再繼續為難人,隻是淡聲吩咐茶館的老板將人抬下去。
“怕了?;quot;
他看向靜坐在身旁的姜濃,嗓音倒是低柔的。
姜濃看著門旁被撞翻的花臺擺架,回想到唐獅額頭冒汗的狼狽模樣,心髒猛地激烈跳動了數秒,半響才回過神,連帶白嫩的手指都有點涼。
很多時候傅青淮在她面前,都是刻意收斂著那股上位者的危險氣勢。
獨處久了,姜濃對他逐漸越發痴迷,差點忘記傅青淮是傅家之主,不是單憑一個姓氏就上位的,今晚顯然是顧及她在場,沒有對唐獅下手太過。
深呼吸了數秒,她搖搖頭,主動地握緊傅青淮的手:“不怕。”
隻是剛才事發突然,有點兒被驚到了。
受驚的不僅是姜濃,還有一旁目睹全過程的林笑晏。
他斯文慣了,哪怕在圈內結交了不少達官貴人,卻從未接觸過這麼直面的暴力,平時看到也罷了,重點是唐獅已經被抬下樓,他卻還站著。
姜濃也注意到了這點,再次對傅青淮搖搖頭。
*
茶館外的夜色濃鬱得像是潑了墨跡,唯有路邊的燈照出了一方天地,車子停駛在路邊,林笑晏靠著駕駛座的車門前,身上的西裝內流著汗,已經無聲地浸透了真絲面料,這會兒被春寒的晚風一刮……
都跟要滲到骨頭裡似的,他還未上去,眼神復雜看著止步在面前的姜濃。
“今晚——;quot;
林笑晏是想跟她解釋,嗓子都微微暗啞了,壓得低:“老師知道如今給你撐腰的這位無人能及,但是多一個靠山就多條路子……”
他是看在沈家財力雄厚,又幾番誠意地想見姜濃,才會起了念頭。
姜濃抬眼看著脊梁依舊筆直的林笑晏,也心知這位平時萬事不沾身,卻手握諸多人脈關系,從不隻依附於一個靠山,他在用自己的觀念教她在臺裡行事,能理解卻不代表接受。
將心底微妙的低落壓制下去後,她啟唇說:“夜深了,老師回去吧。”
林笑晏下意識看向前方不遠處的車,在走之前,又驀地止住身體,怕被聽了去,嗓音更低了:“姜濃,聽師一言,切勿沉迷當下,傅家主對你真情有幾分?”
在林笑晏的眼裡,今晚唐獅被立規矩。
是因為他不打招呼動了傅青淮的人,若是不給個教訓,來日隨便個人都可以挑釁他的權勢。
圈內備受寵愛卻膩了,就扔到一旁不管死活的例子林笑晏看多了。
他不希望天賦極高的姜濃有朝一日也淪為這般下場,神色凝重地提點完後,林笑晏驅車先行一步離開。
姜濃則是站在遠處,烏錦的發絲被夜風吹散些,絲絲縷縷擋住了小半張臉。
她驀然回首看不遠處在等自己的私家豪車,心底略有些遲疑地想:
傅青淮,應該是有那麼一點喜歡她的。
……
……
回到山頂別墅時,已經是十一點過半。
誰都沒再提沈家這件事,姜濃先上樓洗個熱水澡,換上棉絨的純白睡袍窩在了床側,身上的首飾品都摘了,就留著腕間的玉镯。
一旁落地燈透著靡麗的暖黃色淡淡照著,她翻著關於肺癌方面的醫書,偶爾镯子輕輕磕在紙上,不知過了多久,去書房的傅青淮才回臥室。
他解了領帶走過來,繞著修長冷白的指骨,先是看她手裡的書。
等姜濃卷翹纖長的眼睫毛被一抹暗影拂過,視線瞧著字都模糊了,才抬起頭,注意到了傅青淮似的,小聲地抱怨:“擋我視線了。”
傅青淮微笑著,周身如寒霜的冷意已經盡褪:“嫌棄三哥了?”
大概是嫉妒區區一本醫書就吸引走了她全部注意力,長指扯過來,直接扔在了昂貴奢華的地毯上,俯身就要去壓她。
帶著冷欲的梵香撲面而來,摻和著溫熱絲絲呼氣,要浸透臉側肌膚似的。
姜濃睜著如水的眼眸與他眼神交纏,過了會,唇間溢出的音色,又輕又柔:“三哥今晚怎麼知道我在茶館,是來新聞臺接我了?”
傅青淮不急著去洗澡,手掌覆著她纖柔的背,連人都抱在懷裡:“沈家的人一來瀝城就四處打聽你我關系,三哥耳報神多,原是想讓閻寧去敲打一番,沒料到他倒是先把你約出來了。”
唐獅失算在情報有誤,真以為姜濃就是個備受寵愛的小情人了。
傅青淮指腹沿著她精致弧度的下巴滑到耳後,漫不經心地摩挲著,白嫩肌膚瞬間就起了紅色,而他頓時就失了談話的興趣,想吻那處。
姜濃沒讓,屏著呼吸氣音:“這樣會不會把沈家得罪很了?”
傅青淮沉思幾許,話也半真半假的:“嗯,畢竟那個唐獅據說是沈家主的貼身管家,跟著上過刀山下過血海的,是有點難搞。”
姜濃聽了心一縮緊,下意識地抓緊他的襯衣:“三哥。”
傅青淮身軀已經無聲息地跟她沒有間隙地貼到了一塊,順勢想要更加深些,自喉嚨裡滾出淡啞好聽的笑意:“沈家主的上位史頗精彩,三哥當睡前故事講給濃濃聽,好不好?”
他慵懶至極的尾調跟哄小孩子睡覺似的,姜濃卻分不清話裡哪句是真,卷翹的眼睫毛堪堪地避著,並不想知道沈家的任何事。
在傅青淮要貼近她腿時,忽而扯過黑色的被子將自己裹成了蠶寶寶,往旁邊一躺,連帶旁邊照明的燈都關了:
“不聽,我要睡覺了。”
華麗寬敞的主臥一下子陷入昏暗,唯有垂墜在落地窗的簾子被吹得輕輕浮動。
傅青淮看著她閉眼了會,才起身解褲子,走向浴室。
*
隔日姜濃起了個大早,外面春雨像江南的雨,稠密細膩的下個沒玩。
她還處於配合接受臺裡調查中,手邊也沒了緊急工作,別墅外又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就歇了出門的心思。
姜濃作息正常,三餐還會親自下廚,闲來就去藏品室拿本書下來看。
仿佛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
那雙秋水般清透的眼睛,也不觀世人態了。
直到第三日雨勢漸大,連園林那邊的孔雀都跑到這邊躲雨,姜濃泡了杯熱牛奶坐在搖椅上,膝蓋覆著柔軟的淺白色毛毯,看著粱澈打著一把傘去給瑟瑟發抖的孔雀遮雨,結果自個褲腳淋湿,打著噴嚏回來的。
她笑,正準備去煮一壺姜茶,繼而看見閻寧也淋著雨從外面回來。
閻寧是來找傅青淮匯報事情的,沒避著她說:“江城沈家來人了。”
姜濃一手握著冒熱氣的牛奶杯,一手扶著搖椅要站起,卻漸漸停滯。
在短暫的安靜後。
隻見傅青淮遙遙站在精雕細鏤的樓梯處,在家中穿的極休闲,偏單薄的白襯衣加長褲,卻襯得身影格外修長清冷,他居高臨下掃了一眼,閻寧繼續說:“沈家派人送了不少貴重的禮來向太太賠罪,以及一封沈家主的親筆信。”
傅青淮好不給顏面的打斷了唐獅右腿,讓他險些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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