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一聲細微的聲響,還真被她得逞了,賀南枝仰起臉蛋,喝醉酒的人有權不講理,任性要求:“要這裡。”
不管對方同意與否,直接——
謝忱岸視線猝然一暗。
而後賀南枝的意識就徹底散了,殘留在記憶中的,唯獨牆壁上的燈影搖曳,迷離不清的暗香縈繞。
……
一個小時後。
露天陽臺的玻璃門被輕輕推開,賀南枝徹底酒醒過來,裹著寬大的浴袍走出來吹夜風,她的衣領凌亂,也無心去整理,隱隱約約可見精致雪白的鎖骨下方有一抹緋紅。
她肌膚薄,平時裡稍微一點痕跡都格外搶眼,怕是得養個十天半個月才會徹底淡化。
窩在沙發上後。
許是夜深人靜,就算隔著十萬八千裡,也能聽到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
賀南枝微微僵了下,指尖蜷曲地揪著衣角。
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方才在主臥波蕩般的水聲、布料摩挲的聲響。
以及,親自體驗了一次謝忱岸褲子的薄料竟然薄成這樣。
啊啊啊!
什麼破褲子。
Advertisement
是被設計師偷工減料了麼???
她不敢繼續回憶下去,酒勁導致身體被熱得發慌和唇上的灼意好似一起回來了,就算陣陣夜風都散不去。
深呼吸了幾秒。
賀南枝抬起潋滟著水光的眼眸,伸手將浴袍口袋的手機拿了出來,迅速地點開譚頌的微信。
她先忽略未讀的數十條語音消息。
噼裡啪啦地敲了兩句話甩過去:
「頌哥,導演組的吳導是被賣假酒的給騙了吧!!!」
「確定這是強身健體的酒???」
譚頌整晚就蹲守在手機旁邊了,幾乎是秒回:「小祖宗,別管假不假酒的了……先回答我,你和楊導這部電影的最大投資人到底是什麼驚天動地泣鬼神的關系啊???」
賀南枝被抱走後,譚頌被導演組好幾位明裡暗裡的試探八卦。
他也懵逼啊。
自家那個沒有任何背景撐腰的十八線女明星,怎麼搖身一變成帶資進組的那個了?
過了幾秒。
賀南枝發來語音:「就普普通通的關系,劇組不會都傳播開了吧?」
譚頌:「那倒沒有,楊弋封口了。」
娛樂圈的現象就是這樣現實,誰有權有勢就是爸爸,就算謝忱岸當眾把女一號抱走,全劇組有幸目睹的人,也不敢冒著得罪大佬的風險到處傳播出去,頂多就是私下拉個吃瓜群八卦下。
他言歸正傳,又質疑問:「普普通通是什麼關系?」
賀南枝指尖輕觸光滑屏幕按鍵,將問題輕輕反問:「唔,頌哥,投資人爸爸強取豪奪的小情人和他在逃青梅竹馬未婚妻,你選一個信吧。」
這兩個,在譚頌眼裡似乎都沒什麼信服力。
畢竟就衝著她出道以來拒絕潛規則,得罪了一群洪水猛獸般追著她封殺的大佬豐功偉績來看,當人小情人?
是幫忙拔氧氣管的那種嗎?
過半秒,弱弱問道:「就沒有第三個選項?」
賀南枝板著漂亮小臉:「還要什麼選項,難道我和謝忱岸就沒有夫妻相麼?」
譚頌還認真地回想了一下這兩人的神顏級別容貌,別說,還真要是未婚夫妻的話,這基因逆天了……思緒飄遠了點,轉瞬又跟做夢似的問:「你真是那位的未婚妻?」
賀南枝指尖,輕輕敲了個嗯過去。
「那你進娛樂圈資源還虐成這樣???」
譚頌原地破防,長達六十秒的語音攻擊過來:「賀南枝,我一直以為選你當女一號是圖你十八線糊咖便宜,搞半天是老板娘親自來拍啊啊啊!」
賀南枝將微燙手機遠離耳朵,等沒聲了才回:「你會幫我保密吧。」
微信的界面上顯示譚頌正在輸入,整整三分鍾過去都沒回復。
指不定,在情緒激動的邊寫小作文中。
賀南枝等了會,忽而聽到浴室那邊門開啟的細微動靜。
她睫毛輕輕一顫,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從沙發跳下來跑進屋,在謝忱岸洗完澡出來前一秒,伸手掀開酒店那張大床的被子躺了進去,嚴嚴實實地蓋住了腦袋。
這種欲亂情迷的事後局面,還是裝死過去吧。
說不定睡一覺醒來,明天謝忱岸就失憶了呢???
賀南枝胡思亂想地做著千秋大夢,而另一邊,謝忱岸已經披著暗黑色的浴袍走到了床邊,垂目淡淡看到躲在被子裡一小團,半響後,薄唇勾起了淡薄的弧度。
主臥裡裡外外靜到窒息。
幾秒鍾後,賀南枝手指有些緊張抓緊了綢滑的被角,浴袍下砰砰亂跳的心髒聲越來越響。
直到聽到謝忱岸慢條斯理的嗓音響起,染著幾許慵懶的磁性:“睡著了?不談談你立遺言的事?”
啊?
她年紀輕輕,正值花季……
有什麼遺言好談的?
賀南枝懵了幾秒,隨即在車內哭唧唧的混亂記憶被強行喚醒,動作快於大腦作出反應,驀然掀開被子,瞪向坐在床邊氣定神闲的俊美男人:
“謝忱岸,你要敢動我百寶箱,你就是被告謝某!!!”
第21章 過敏體質
第二天, 賀南枝回到了劇組安安分分地拍戲。
她一現身,別墅拍攝地被封過口的人停下手頭上的工作,目光隱晦地窺探了過去, 卻隻能及時捕捉到一抹月白色的仙影, 半秒後, 拐彎上樓梯時及踝的裙擺搖曳而過。
被留下來的, 隻有彌漫在空氣中那抹幽淡的玫瑰香。
掛滿油畫的長廊安靜極了。
角落頭不知誰低語出了在場的心聲:“美得跟天仙似的,她要火一點……風頭絕對蓋過內娛任何女星,我要是投資人爸爸,也如痴如狂愛她。”
無意中驚豔了一把劇組的賀南枝此刻已經坐到化妝鏡前。
她才來。
譚頌就跟大老遠就聞到味般跑進來, 恨不得雙膝跪地在她裙邊, 先來一個跪拜行禮:“小祖宗,我還尋思著要不要替你跟楊弋導演請個假呢……我去,你昨晚這假酒喝的,都便宜到了謝總身上去啦?”
他抬頭看到賀南枝趁著化妝師解夢還沒來, 快速從抽屜翻出遮瑕膏,對著鏡子往鎖骨一小片肌膚塗抹, 那位置有個顏色頗深的齒痕赤裸裸印在上面,格外招惹人眼。
聽到譚頌話鋒一轉。
賀南枝指尖略略頓住,垂下眼尾掃來:“還不是你惹的禍!”
“是是是, 怪我。”
這兒的樹林別墅附近壓根沒便利店, 頂著烈日這種天氣, 譚頌也懶得開車出去買酒, 誰能想到一個偷懶的舉動, 讓賀南枝險些暴露了和投資方爸爸的小秘密了?!
他看化妝間沒人, 稍微靠近些, 很顯然是有滿腹疑惑問:“我昨晚想了一宿都沒想明白, 你能成為謝氏集團繼承人的未婚妻,出身應該不低的吧?你怎麼就委身於星紀了呢,還從芸芸眾生中選中我做經紀人?”
譚頌更想問的是。
謝忱岸有權有勢的,給她開間娛樂公司玩都綽綽有餘吧。
賀南枝又看了眼他,紅唇溢出的清靈聲音拉長:“你真想知道?”
“想!”
“進星紀是我隨便選的。”
“那你選我做經紀人,也是隨便選的?”
“哦,不是。”賀南枝在譚頌期盼眼神一亮的時候,語氣客觀道:“我那古板堂哥不許我在娛樂圈太火,剛好呢我聽星紀內部八卦說,全公司就你業務能力最不行……唔,我就覺得得抓住這妙不可言的緣分。”
他最不行?
才弄巧成拙撿漏到了賀南枝???
譚頌立馬冷漠:“年紀輕輕的,怎麼白生了一雙美人眼呢。”
賀南枝眼尾笑出漂亮弧度:“生氣啦?”
譚頌沉默半響,忽然迎來了職業生涯上的重大危機感,甚至還感覺整條脊梁倏地有股涼意爬上來:“謝總隨隨便便投資幾個億,就能把你喂飽……以後要成大明星了,你不會拋棄糟糠的我吧?”
畢竟放眼望去星紀裡,隻有賀南枝這種十八線小糊咖願意死心塌地跟他了。
稍微有點名氣的,都看不上他這種形同虛設的執行經紀人。
賀南枝輕輕歪腦袋,望著人的眸子坦然剔透:“怎麼會呢?”
譚頌略松口氣。
又見她彎起唇,慢悠悠地說:“我又火不了!”
“這話少說……”
譚頌差點兒腦充血,想去捂嘴,又不敢真碰她那張過分精致的臉蛋:“不吉利,樓下導演組的那群人聽不得啊。”
賀南枝火不了,這不詛咒《內幕》這部電影上映票房撲街麼。
應景似的。
敞開的化妝間門口還真路過了一位。
副導老吳戴了個頸掛式的粉色耳機,聽著搖滾歌曲走過,眼角餘光恰好就掃到了賀南枝和譚頌的身影,又走兩步,沒過兩秒就原路後退了回來。
隔著幾米的安全距離,面面相望。
老吳取下耳機,突然想起今天別墅裡外不少人看他眼神都很奇怪:“老頌啊,攝影小章跟我說……有人匿名在劇組工作群造謠我導夜戲喝壯陽酒才導致發際線往後禿的,你也聽說了這事嗎?”
譚頌一臉正色:“沒呢,誰傳播的?”
風評被害的老吳又狐疑地看向窩在椅子裡的賀南枝。
見她纖指正端起盛滿透明清水的杯子,淺抿了口:“看我幹嘛?”
……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劇組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都是副導老吳。
熱門推薦
我是太子的侍妾,我紅杏出牆了。我和 刺殺太子的殺手小哥哥好上了。
“每月工資多少?身體有沒有缺陷?外面有沒有女人?”某女居高臨下的看著某總裁,一臉嚴肅。沈大少唇角輕揚,“有沒有缺陷,有沒有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嗎,至於工資……”“我養你!現在去領證!”某總裁還未說完,就被某個迫不及待的女人打斷了!直接拖走,目標,民政局
我得了癌症,拿到複檢書的那天我還了裴昭自由,然後徹底 在他的世界消失。但我的確有做變態的天賦,家裏佈滿了我 的眼睛。
隻有綠茶,最懂綠茶。 七夕那天,我發現有人坐了我男朋友的副駕。 而且,存心讓我發現。 因為她把座椅調得更靠前了。 我一上車,膝蓋就頂在了儲物箱上面。 我是很小隻的那種女孩,160米的身高,體重隻有80斤。 那麼,調座椅的人,必然比我更小隻。 我的心瞬間墜入了冰窖—— 一般調別人的副駕座椅都是實在坐不下,很少有人會把寬敞的座椅調得擁擠! 這,分明是一種無聲的示威! 高手過招,點到即止。 我知道了她的存在,她成功地毀掉了我的七夕。
元宵節前一日,府裡來了位姑娘,說她才是寧平侯府的六姑娘。而我真正的身 份是華陽公主的女兒。
從小就按照成為宴欽未婚妻標準培養的我,被兩家父母安排著,從一所私立貴族學校,轉學到宴欽所在的高中。 全校都知道宴欽的性格,桀驁、冷淡,從不喜歡被人安排好一切。 我的到來,更像是一種對他現有高中生活的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