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按你的行程來,我不著急。”
回家的車裡,她才有空看手機。
開會之前發的那條動態,評論已經過百。
點進去一看,寧寅其與導演周明謙聊了十幾條。
周明謙是她最喜歡的導演,他的每部影片她必看,關注了他所有社交賬號,有幸互關是因為寧允。
周明謙是港島珠寶大亨的獨子,也是寧允的朋友,寧允二十五歲的生日視頻,他曾親自操刀。
因她經常出現在寧寅其和寧允的留言區,在得知她是他的忠實影迷後,周明謙關注了她。
她和他隻是網友,現實裡沒見過面。
周明謙在她剛才發的那張夏威夷海邊的照片留言道:【拍的不錯。】
寧寅其回他:【得到我們周導認可,不容易。】
周明謙:【上條留言我是瞎說的。】
寧寅其:【……】
寧寅其:【你知道這張照片是誰拍的嗎?這麼說得罪人。】
周明謙:【姓蔣的拍的。】
許知意點進周明謙的主頁面,這幾天心系沈清風那件事,十多天沒看社交平臺,給他的動態點了一個贊。
蔣司尋瞥到她在看誰的頁面,“這麼喜歡周明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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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
她隻顧看周導主頁內容,沒注意男人打量她的目光。
半刻後,蔣司尋說:“你生日,我請他來。”
許知意看得太投入,沒聽清:“你說什麼?”
蔣司尋:“說周明謙長得一般。”
許知意笑著威脅:“等以後我認識他,小心告你狀。對我好點,我考慮一下還告不告狀。”
話音剛落,身側的男人直接壓過來,唇在她唇上輾轉。
前邊還有司機和保鏢,她沒敢鬧出動靜,隻在他大腿內側掐了一把。
蔣司尋:“……”
那一下疼得他無奈失笑,放開人。
家庭副群裡有消息,何宜安問他:【司尋,一會兒吃宵夜嗎?你許伯伯在給知意做宵夜,給你做一份?】
蔣司尋:【好的,謝謝伯母。】
【對了,伯母,知意明天下午跟我去港島。】
何宜安:【好,我有數了。】
他們到家,宵夜剛做好。
一家人都沒休息,許珩在吃綠豆芋圓,這是第二碗,母親給他盛的,從未有過的待遇。
“媽媽,我們回來了。”
何宜安看著一前一後進來的人,眉開眼笑,閨女有了好的歸宿,她心頭第一大事算是放下。
吃飯時,蔣司尋特意提到他和知意明天下午飛港島。
何宜安故作不知,看向女兒:“我明天下午還約了設計師,要給你定做幾條裙子,那怎麼辦?”
許知意:“不是有我尺寸嗎?”
何宜安:“是一家私人工作室,對你不熟悉,設計師想見見你,說要親自量尺寸。”
許知意深信不疑,這幾年母親給她介紹的設計師沒有三十也得有二十。
“那就明天上午吧。”
見面的時間定在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就在家裡。
次日,設計師提前了一刻鍾過來,蔣司尋提前得還早。
許知意下樓見到陪母親聊天的人,欣喜:“你怎麼也來了?”
蔣司尋:“我上午沒事。”
許知意想起來,他是中午約了人。
媽媽把設計師介紹給她認識,瞧著設計總監那頭短發和高挺的鼻梁,總覺得眼熟,在哪見過。
蔣司尋察覺她不對:“怎麼了?”
許知意轉臉看向他說:“沒什麼,就是覺得李總監面熟,在哪見過。”
設計師心頭提著一口氣。
暴露了?
不會吧。
蔣司尋考慮一瞬,這位設計師是周明謙介紹給他,如果許知意覺得眼熟,那隻能是通過周明謙的動態知曉。
周明謙以前好像在社交平臺替設計師宣傳過,時間久了,他並不確定。
為了周全,蔣司尋急中生智,對許知意說:“你可能在周明謙動態裡看過,李總監有個雙胞胎姐姐,專門設計婚紗。”
設計師:“……”
無中生姐。
她突然有了一個雙胞胎姐姐。
不過這個理由簡直無懈可擊,自己絕不會再暴露。
她心虛莞爾:“對,周導老婆的婚紗就是我家姐設計。”
那是她設計的。
許知意突然想起來,還真是在周明謙動態裡看過設計總監姐姐的照片,她特別好奇:“雙胞胎長大了還會心有靈犀嗎?”
設計師睜著眼說瞎話:“有啊,怎麼沒有。我和家姐現在都留一樣的發型,審美幾乎差不多,有時我們還會買一樣的衣服。”
說的自己都信了。
為了把話題從自己身上轉移開,她說起自己的孩子,巧了,還真是雙胞胎,“我家雙胞胎兒子,現在十一歲,還是穿一樣的衣服。”
“…你兩個孩子是雙胞胎?”驚訝的是何宜安。
“對啊。”設計師打開相冊,找出一個視頻,“兩個小暖男,在家會幫我做事情。”
許知意也看了眼那對雙胞胎,長得很帥氣,不由誇贊。
設計師笑說:“你家兒子以後隨你,更帥。”
許知意:“……”
設計師收起手機:“現在生雙胞胎的幾率很高的,你和蔣總努力努力,說不定也會有雙胞胎。到時我給他們媳婦免費設計婚紗。”
許知意:“……”
雙胞胎是努力就能生的麼。
蔣司尋:“……”
話題跑偏的就好像本來在聊倫敦雨天多,然後說起澳洲的龍蝦好吃。
設計師成功將話題轉移,然後與何宜安說起設計主打的元素,聊起自己專業方面,許知意便不說題外話。
設計師隻待了半小時,需要的尺寸量好,匆忙告辭。
中午隻有她和媽媽在家吃飯,蔣司尋約了人,許珩一早就去了公司,爸爸不知去了哪。
許知意問道:“爸爸呢?”
何宜安調侃道:“你爸拜師學畫去了。”
許知意笑:“真假?”
“真的。”
“怎麼突然想起來學畫?”
“可能一時心血來潮。”何宜安收起玩笑,“你爸還算有點繪畫天賦,有不少畫家朋友。”
“好可惜,被首富耽誤了一生的畫家。”
何宜安被逗得笑出聲,她按住額角,天天這麼笑,遲早都是皺紋,以前她可是從不會笑出聲。
下午五點,許知意坐上飛往港島的航班。
飛機上男人不時看她,“看什麼?”她問。
蔣司尋:“沒看什麼。”
在想,如果遠維資本不交給她,可能就不會有港島分支機構。
他剛才聯系了莊伯,提前知會莊伯,明天知意要去老宅,記得準備好糕點。
莊伯說:糕點我讓人給知意送去,最近一周你爺爺都沒空見任何人。
至於爺爺在忙什麼,莊伯守口如瓶。
晚上落地港島,回到海景公寓的家,許知意問男人,她之前住的那個房間,怎麼沒床上用品,是不是阿姨忘記鋪。
“床品在哪?我自己鋪上。”
蔣司尋把她行李箱拎到自己的房間:“和我一起住。”
許知意靠在門框看他:“是你特意沒讓阿姨鋪床?”
“嗯。”
他居然那麼大方承認了。
許知意走進去,幫著一起收拾,拿出包裡的充電器和晚上加班用的平板放到床頭櫃。
幹淨的櫃子上躺著一盒三枚入的工具。
飛機的休息間裡有不少盒,沒想到家裡也備了一盒。
她拿起盒子塞到枕頭下,讓他找不到。
“塞什麼呢。”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許知意笑,沒想到做壞事當場被他抓包。
她扭頭看他:“放桌上礙事。”
蔣司尋說:“放枕頭下也行,方便你拿。”
許知意:“……”
這是讓她給他戴。
假裝沒聽懂。
“我出去一趟。”蔣司尋拿上手機。
“還要去公司?”
“不是。我剛訂了花,過去拿來。”
“花店沒有送花到門服務嗎?”
“有。沒讓送上來,我再去挑些別的花。”
說話間,蔣司尋已經走出臥室。
許知意想說,已經晚上,其實不需要再送她鮮花。
給手機充上電,她取了睡裙去衝澡。
從浴室的窗望出去,也能看到海,關了燈,遠處一片幽暗。
洗過澡,蔣司尋還沒回來。
她打電話過去:“花店很遠嗎?”
蔣司尋:“不遠,老板還在插瓶。”
店裡有花瓶,他順便買了一個,讓老板又插了一瓶芍藥。
十幾分鍾後,家裡的門鈴才響。
許知意過去開門,男人捧著一大束玫瑰,抱著一瓶芍藥,老板的花藝不錯,白芍藥和幾朵粉芍藥,配上蘭星與綠鈴,清冷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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