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衍走後,這邊就隻剩下了許其糖和季淮舟。許其糖讓寧清衍離開,但是他真走了之後,許其糖倒是不知道跟季淮舟說什麼了。而季淮舟則還是站在那裡,低頭看著許其糖。
“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吧。”許其糖尷尬了一會兒後,抬頭和季淮舟這樣說了一句。
“你看,前世五百次的回眸,能夠換來這一世的一次遇見。我們這都遇見兩回了,這就是緣分,說不定我們能成為好朋友呢。”許其糖說。
許其糖上一次和季淮舟碰到的時候,兩人是第一次見面。季淮舟幫了她,她道完謝後,沒有再打擾。那是她的邊界感。
而現在,兩人千裡之外重新遇見,而且成為了隔壁學校的校友,這怎麼說都是一種緣分。
第一次沒有要聯系方式,是因為邊界感,這次要是再不要聯系方式,那別人指不定認為她看不上他呢。
實際上她很看得上他,就看季淮舟看不看得上她了。
許其糖這麼說完後,就拿著手機盯著季淮舟看著。而季淮舟在聽了她的話後,也看了她一眼,而後拿出手機掃了她的二維碼。
兩人加了好友,許其糖也才知道了“季淮舟”這三個字怎麼寫。
她給季淮舟設置了備注後,也告訴季淮舟她的“許其糖”是哪個“許其糖”
這邊她正跟季淮舟說著,季淮舟卻在她說著時,已經十分精準的將她的名字備注在了他的手機上。
季淮舟一邊做著備注,一邊和許其糖說:“我知道。”
說罷,季淮舟掀起眼皮看了看她,說。
“你送我花兒的時候,上面的卡片有寫。”
季淮舟掀著眼皮,淡淡地看著,淡淡地說著。而想到自己送給季淮舟的花兒,還有送的那束花兒的花語。
許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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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給季淮舟的花兒是小雛菊。小雛菊的花語代表了初戀。
想想她送給季淮舟的花兒代表的意思,在想想她反駁寧清衍說自己沒有談過戀愛,初戀還在的發言。
她真是個渣女啊。
-
寧清衍留給許其糖的時間剛好。他回來的時候,剛才的位置就隻剩下許其糖自己了。寧清衍走過去,問道:“聊完了?”
“啊?”許其糖“啊”了一聲後,說:“也沒聊什麼,就加了個聯系方式。”
許其糖說完後,寧清衍撇嘴聳了聳肩。
許其糖上午報道完了,下午基本上沒什麼事兒了,兩人準備先去寧清衍家一趟,等明天晚上的時候再把許其糖送回來開會。
兩人聊著的功夫,就朝著學校門口走了。寧清衍猶豫了一下,說。
“你們倆……”
“真的沒關系,真的就是那天他幫了我一個忙。”許其糖說。
許其糖一邊說著,眼神裡還帶著些著急呢。這小姑娘對於季淮舟真是啥心思都沒有,隻擔心他把這事兒告訴大哥他們,怕他們笑話她。
寧清衍本來還想交代許其糖,不要跟季淮舟有什麼感情上的牽扯。但是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眼看著自家小妹對季淮舟是沒那方面的心思的。
隻要許其糖沒那方面的心思,那也就不用擔心兩人會有感情上的牽扯了。除此之外,他倒是從沒想過人家季淮舟根本不會看上他小妹。
這並不是他自信。
隻是在他心裡,他小妹確實是什麼人都能配得上的。
第5章 第 5 章
許其糖跟著寧清衍去他家待了一天。
大學開學報道一般是兩天。頭一天因為同學沒有來齊,一般不會有什麼事情。而等第二天報道結束,晚上的時候就要組織開會交代一些開學的相關事宜了。所以許其糖在十三號下午去了小舅舅家後,就住在了小舅舅家。等到第二天吃過午飯後,才被小舅舅又送回了學校裡。
對於許其糖來Z大讀書這件事情,最高興得莫過於小舅舅一家。許其糖是家族裡唯一的女孩,大家都是把她當成親閨女寵的。先前想要見許其糖還要回海城才行,而現在她就在廣城,想什麼時候見面隨時見面,尤其寧清衍到時候研究生開學要離開廣城,許其糖則留在廣城上學,就跟他們丟了兒子來了個女兒一樣,小舅舅和小舅媽都十分的高興。
在送許其糖去上學的路上,小舅舅小舅媽一直交代許其糖沒課就回家裡吃飯。小舅舅和小舅媽工作不算忙碌,還能帶著她在廣城玩兒。對於兩人的熱情,許其糖自然是乖巧的答應。等到送下許其糖,聽她答應了周末會回家裡吃飯後,小舅舅和小舅媽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站在學校門口目送著小舅舅和小舅媽的車子離開,許其糖這才收回目光回了學校。
今天的學校已經沒有昨天熱鬧了。校園裡的報到點隨著學生們陸續到校也已經撤掉。許其糖進了校門後,直接去了宿舍。
Z大的校區還算是比較大的,好在許其糖認路,進了校門後,沒過多久就找到了她所在的宿舍樓。到了宿舍樓下,許其糖直接進入了宿舍樓裡。
昨天許其糖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裡還沒人來。床是一開始都分好的,倒也沒什麼糾紛。許其糖昨天到了之後,就把自己的東西歸置好了。今天來到宿舍後,就聽到了宿舍裡的說話聲。
“晚上幾點開會?她還不回來嗎?要不要在群裡@她一下?”
“她應該知道今天開會,會回來的吧。”
“不知道。”
幾個人正在討論著,門口坐著的女生已經在手機上劃著班級群準備輸入名字了,就在這個時候,許其糖進了門。
“我回來了。”許其糖進門後,就跟舍友們說了一句。
她說完,宿舍裡兩個人朝她看了過來。另外一個躺在床上,連頭都沒抬。
許其糖她們宿舍是四人寢,上床下桌,有獨立衛生間也有陽臺,空空間不小,居住環境舒適,Z大對於學生的生活方面還是非常下血本的。
許其糖這麼一出聲後,門口坐著的兩個人就朝著她看了過來。一個看著她笑起來,一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也算是笑了笑。在許其糖進來時,衝著她笑起來的女生說。
“我還以為你忘記要開會,都準備在群裡@你了。”
她們剛開學,都沒有對方的聯系方式。
聽了她的話,許其糖衝她笑了笑,說:“謝謝你呀。”說完後,許其糖跟她自我介紹了一下,說。
“我叫許其糖。”
“我叫藍靜雯。”
藍靜雯說完後,和許其糖道:“她叫鍾佳子。還有床上還在睡的,叫齊可。”
藍靜雯沒等許其糖問,就把其他兩個人的名字都說了出來。鍾佳子聽她替自己自我介紹了一下,笑著說。
“我還清醒著呢,可以自己來。”
鍾佳子這樣說完,藍靜雯縮了縮脖子笑了笑,而後又對許其糖說:“齊可是睡了。”
何止是睡了。這姐自從許其糖回到宿舍後就沒有醒。
許其糖在和藍靜雯和鍾佳子自我介紹完畢後,就回了自己的桌子前坐下了。她一邊整理著自己沒整理完的東西,另外跟藍靜雯和鍾佳子聊了起來。
開始她還不敢大聲,但是後來發現無論她們如何聊天,齊可都沒有醒來的意思,三個人聲音這才大了一些。而通過和藍靜雯和鍾佳子的聊天,她也了解到藍靜雯是西城人,鍾佳子是本地人,而床上還睡著的那個齊可則是北城人。
四個舍友四個地方,也真正算是來自五湖四海了。
這隻是舍友就已經來自那麼多城市,到了晚上開會,必然又有更多城市的同學。
想到這裡,許其糖還覺得十分奇妙。
幾個人一邊收拾,一邊闲聊,不知不覺也到了傍晚五點多了。晚上的會議定在了七點,因為對校園不算熟悉,還要找路,另外要去佔座,所以五點多她們就準備去吃飯了。
幾個人收拾好後,藍靜雯就喊了還在睡的齊可,齊可被喊起來,還有些懵懵的。但是也懵著從床上下來,而後跟幽靈一樣跟在三個人後面去吃飯了。
-
許其糖她們宿舍的四個人還是各有特色的。
藍靜雯屬於那種長相斯文清秀的乖乖女,白白的皮膚,清淡俊秀的五官,屬於不算驚豔但是十分耐看的女生。而鍾佳子則是那種五官出眾,身材窈窕,長相和穿搭都十分在線的美女。
相比較藍靜雯和鍾佳子,許其糖和齊可雖然也引人注目,但是引人注目的特徵卻不是那種褒義的特徵。
許其糖引人注目的特徵是黑。
齊可引人注目的特徵是白。
許其糖的黑是旁人不可企及的黑,齊可的白也是旁人不可企及的白。
像是許其糖的話,除了本身膚色的底色外,能看出她是經常戶外的。而齊可則完全是宅女和睡神,常年不見陽光才讓她的膚色看上去近乎蒼白,甚至連血管都能透出來。
而齊可雖然白,長得卻並不突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懵懵的樣子。
許其糖則跟她相反,黑黑高高的,動作看上去十分利落,兩個人站起來,那反差感在兩人進入教室時,甚至短暫地壓過了大美女鍾佳子。
四個人就這樣在同學們的注目禮中走進了教室。進了教室後,幾個人一字排開坐下了。
幾個人坐下後,前後就有男生來找鍾佳子搭訕,而許其糖她們這邊則隻有幾個女生跟她們闲聊。
許其糖其實還算是健談的,所以有人找她聊天後,她也幾乎是有問必答。
前面有個女生看著她的手臂線條,詢問她是不是專門去做的美黑。許其糖笑起來,說她天生就黑。
幾個人甚至還伸了胳膊來比膚色,許其糖也完全不在意,伸出胳膊來跟她們做對比。
女孩子們聊起來還是非常容易的,沒過多久後,講臺上輔導員還有幾個幫忙的學長學姐過來,會議也就開始了。
其實大學開學的會議非常簡單。開始無非是輔導員歡迎一下同學們,說一些本系的情況。情況說完後,說一下開學的一些事情還有注意事項。這些都說個差不多後,最後則讓同學們上臺做一下自我介紹認識一下。
既然都是大學生,那麼就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每個同學上去先介紹自己的名字,再就是所在的地方。而對於那個地方好奇的,自然就會有很多問題。在一來一去地問答間,也就慢慢熟絡了。
許其糖所在的院系,一共有四個班,差不多有一百多個學生。光是自我介紹就費了一個多小時,而一個多小時的自我介紹後,輔導員找了幾個同學去領了軍訓物資,挨個發了下去。
從明天開始,同學們就要穿著軍訓服去操場集合開會了。而等開完會後,大學的軍訓也就正式拉開帷幕了。
新生軍訓這是每個大學開學必備的項目。可是軍訓還沒開始,學生們就已經是一片怨聲載道了。
但是怨聲載道也沒用,該軍訓還是要軍訓,所以在發完軍訓物資後,輔導員又強調了一下明天集合的時間,會議就散了。
散會後,許其糖她們四個跟著新認識的幾個同學回了宿舍。
在回宿舍的前半程路上,幾個人還在討論軍訓的事兒,後半程後則聊起了學校裡的八卦來。
“哎今天季淮舟來我們學校了,你們知道嗎?”
“季淮舟?誰啊?”
“季淮舟你們都不知道?隔壁戲劇學院的校草,比我們大一級,帥的慘絕人寰。我聽說今天站在那裡,就有好幾個女生上去要聯系方式,但是一個都沒成功。”
“那麼高冷哇?”
“嗨,帥哥都是這樣嘛,不過他尤其厲害。別說我們學校,我聽說他們學校好多漂亮女生想要他的聯系方式都要不到的。就算有些是朋友介紹的,前面加了,回頭就給刪了。”
“高嶺之花啊。”
“是啊。就是不知道這高嶺之花要被摘下了。”
“我肯定不行。不過我覺得佳子可以試試。”有女生這樣說了一句。
那女生說完後,鍾佳子說:“得了吧,戲劇學院的女生都拿不下,我更沾不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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