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實話她有點害怕。
不過臨時通知開的這個會,總共就開了半個小時,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在辦公室多磨嘰了二十分鍾,周斯揚來了條短信,問她會開完沒。
夏燭壯士赴死似的深深吐了口氣,回了個“開完了”,包背起來,往電梯間走去。
坐電梯下到負二,看到等在電梯口的周斯揚,男人掃她一眼,伸手摘了她肩上的大挎包,拎在手裡,另一手捉住她的手臂,低頭看她的腳:“還疼嗎?”
夏燭動了動:“還行,不是太疼了。”
“嗯。”
周斯揚讓她在離電梯間不遠的地方等著,自己過去開車,半分鍾後,車開過來,從駕駛位下來,牽著她走過去,看這她上了副駕駛。
從剛下來到現在,周斯揚的反應自始至終都有點冷,夏燭不自在,撐著門沒讓他關,輕聲咳了下,抬頭看他:“……你變了。”
站在門前的男人右手搭在車門上,垂眸看著她。
夏燭再咳:“之前這種情況,你都是抱我的。”
“你今天是拉著我走過來的。”她道。
兩人沉默對視,幾秒後,男人涼笑一聲,彎腰,把她還搭在外面的腿撿起放進車廂,砰一聲,車門合上:“等會兒收拾你的時候抱。”
夏燭:……
回家一路上,周斯揚不說話,夏燭也揪著安全帶不說話,她從後視鏡瞄他一眼,又瞄他一眼,一共看了三次,周斯揚都沒理她的打算。
她眼神瞥開,放棄。
夏燭這腳除了走路略微慢點,其實真沒事了,所以周斯揚不抱她,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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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樓,坐電梯往樓上去,夏燭哼哼唧唧的,想調節氣氛,軟著語調插科打诨:“咱們明天合約就到期了,你看你,怎麼今天公開呢……”
她的話被周斯揚打斷,他嗓音涼涼的:“非讓我更生氣是吧。”
夏燭瞄他一下,閉上了自己的嘴:“沒有。”
電梯門開,周斯揚彎腰把她抱起來,兩步走到自家門前,輸了開門密碼,走進去,膝蓋抵上門。
夏燭現在屬於犯錯的那個,在他懷裡安安靜靜地窩著,瞟了下他的冷臉,也不敢說話,就這麼一路被抱進臥室。
到了進臥室的前一秒,夏燭抬手卡住臥室門框,看著周斯揚,期期艾艾:“……你不會要打我吧?”
周斯揚本來沒這麼想,但夏燭這軟塌塌的語調,一這麼提,這句話就顯得有那麼點曖昧。
夏燭看周斯揚腳下也不動了,就這麼抱著她站在臥室門口,單肩倚著門框,落眸看她。
“怎……怎麼了?”夏燭吞了下口水,忐忑。
周斯揚的眸子是偏黑色的深灰,不說話看人時,有種帶點壓迫的審視,但不完全的黑色,又為他添了點溫和。
“沒怎麼。”周斯揚眼神滑開,抱著她往浴室的方向去。
到了浴室,夏燭人被放下,看到周斯揚抽手拿花灑,她伸手抽過來,另一手攥了攥自己的衣服,帶些警惕的:“我自己洗。”
十一月底,清潭的溫度已經降下來,她身上穿了件寬松的白色毛衣,這麼一抓緊,勾著身體的曲線。
周斯揚掃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應了聲,沒異議,從一側臺子下抽了張椅子,又把她的毛巾從架子上拿下來給她,轉身走之前留了句話:“洗完去書房找我。”
夏燭探著腦袋看他的背影,哦了一小聲。
總覺得…有什麼暴風雨在等著她。
半小時後,夏燭洗完吹完頭發,瞧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會兒。
剛周斯揚又進來了一趟,給她拿了條睡裙,米白色的吊帶睡裙,緞面,背後交叉綁帶設計,從後腰的位置往上是露背系帶。
吹過的頭發沒有扎起來,披散在身後,她輕撥了兩下,放下吹風機,遲疑著抓起洗手臺上的手機,給周斯揚打了電話。
書桌後的男人穿著深灰色睡袍,臉上一副銀色框的眼鏡,周斯揚度數不高,偶爾看電腦時不舒服才會戴。
“不是說洗好來書房找我,打什麼電話?”低低啞啞的男音,從聽筒傳出來,撞擊著人的心跳。
“到底要幹什麼呀……”夏燭搓著臺面上的浴巾,“你怪嚇人的…”
對面人輕聲笑,語音穿過聽筒,略微飄忽:“讓你來書房找我就嚇人了?”
夏燭低著嗓子嗯了一聲,還沒再說話,聽周斯揚又道:“過來。”
之前偶爾在床上說話的那種語氣,溫聲命令。
電話掛斷,夏燭又撥了兩下頭發,輕輕呼氣,轉身出了浴室,趿拉著拖鞋,往臥室房門口的方向去。
片刻後,夏燭站在書房門口,調整了一下呼吸,給未知的恐懼做心理建設,之後又過了幾秒,她抬手按了門把,頭勾著往裡看了一眼。
因為開門的動靜,桌後的人抬眸,對上她的眼睛。
兩人無聲對視,周斯揚放了手裡的筆,眸色清明卻幽沉,望著她。
夏燭舔唇,進去,壓上門,慢吞吞地往周斯揚坐著的地方走。
周斯揚的椅子已經轉向了她,夏燭走近,在他身前停住步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洗過澡的原因,她眼睛看著湿漉漉的,眨巴了兩下,還是那種知道自己錯了,所以刻意放軟的語調:“幹什麼呀?”
周斯揚眼皮輕掀,瞧她一下。
夏燭稍稍偏頭,聲調再次放低:“……我錯了,你還生氣啊?”
周斯揚被她一句兩句弄得沒脾氣,轉身,左手捏著筆輕輕點在桌面上,慢條斯理的:“生。”
男人瞧著桌面上的材料,極低的聲線輕呵:“怎麼辦,又不能揍你。”
夏燭一怔,當然不能揍她,把她揍壞了怎麼辦,但好像道兩句歉就這麼算了,也有點說不過去。
瞧著男人的側臉看了幾秒,她偏著頭低聲說了句:“頂多…隻能打手心。”
聽到這句周斯揚笑了,左手的筆落在桌子上,抬眸看她,四目相對兩秒,夏燭聽到他說:“想被體罰?”
夏燭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周斯揚說這四個字時澀到爆表。
“沒有……”她剛說的時候,意思就是很單純地打手心,畢竟別的地方容易打壞。
周斯揚看她兩秒,點頭說:“行,打手心。”
他撈了她的腰,把她反抱在自己腿上,夏燭後背貼上他滾燙的前胸。
周斯揚的睡袍前襟半敞,她的睡衣又是露背,這個姿勢,兩個人的皮膚貼在一起。
夏燭被他身體的溫度燙到,屁股想往前挪,被周斯揚壓住。
他偏頭在她耳邊,溫熱的呼吸帶出來:“別動。”
夏燭左手被他握在手裡,手心朝上,頂頭明黃色的吊燈,光線刺眼,她被耀得輕輕眯了眯眼睛。
片刻後,一掌落下來打在手心,不是很疼,曖昧的氛圍更重,周斯揚聲音落在她耳旁:“以後還騙我?”
書房安靜,剛落掌那一下,發出清沉的悶響。
夏燭莫名耳熱,身體往後靠了靠,完全縮在周斯揚懷裡,舔了舔唇,盯著自己的手:“不騙了。”
又是一下,還是左手手心,被周斯揚拍了下。
夏燭手往後縮,被人溫柔制住。
“以後生病還不說?”
“說……”
再接著第三下,周斯揚輕拍她的掌心。
周斯揚嗓音喑啞:“其他事呢?”
夏燭糯聲:“也說…”
這聲再落,短暫安靜了幾秒,周斯揚忽然換了地方,掌著她的腿撥開,落掌輕拍在她大腿處。
周斯揚唇壓在她耳側,低啞笑了下,慢聲:“那等會兒做的時候能拍這裡嗎?”
“輕輕的,”他說,“乖乖。”
第67章 6.28/雨意
準確來說是大腿上半部。
拍一下,揉一揉,再拍,再…夏燭嗓子幹澀,動了動身體,反身想抱他,被周斯揚壓住手腕制住動作。
他依舊是從後擁住她的姿勢,掌心貼在剛剛拍到的位置,動作輕緩地幫她揉了揉:“拍疼了?”
夏燭搖頭,抱著自己,以一個完全依賴的姿勢往周斯揚懷裡靠。
是真的不疼,但也是真的很…她耳朵發燙,嗓音虛啞:“你不能欺負人。”
周斯揚笑了一聲,勾著她的腰把她抱緊,聲線同樣沙啞到性感:“怎麼欺負你了?你自己說的打手心。”
他手掌貼著她的膝蓋裡側,溫熱粗粝的掌心觸著那塊皮膚:“不是還幫你揉了。”
夏燭也不知道自己哼唧個什麼勁兒,但嗓子黏著就是被拍到想哭。
背後的白色系帶被扯開,夏燭兩手被周斯揚握著拉到身後,用睡裙的系帶纏在一起。
“幫你打個漂亮的蝴蝶結?”他嗓音喑啞,用哄小孩兒的語氣。
終於系好,睡裙下擺往上,讓她咬住。
夏燭偏了偏頭,覺得很羞,想拒絕。
周斯揚輕扣她的下巴,食指蹭了蹭她的側臉:“不是說自己錯了,不能罰?”
……
之前說的話不是玩笑,周斯揚真的會在過程中輕輕拍她的腿,又或是別的地方。
問她到底有沒有記住自己的話,下次還會不會再犯。
夏燭說不會,他就停手,捏著她的下巴親親她的臉頰,說好孩子。
依舊是背靠他坐在他腿面的姿勢,夏燭被哄得迷糊,抬手時睡裙吊帶從肩頭滑落,露出整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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