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4-11-19 10:13:303869

  高考結束後,楚葭一個人來到陌生城市


  最窘迫的時候是資助人的兒子找到她


  大少爺長得頂著一張漂亮到囂張過分的臉,脾氣卻差到極點


  楚葭為了在京港有個落腳地,每天幫忙做飯收拾屋子、生病照顧、醉酒接人,連魚刺都給挑好


  面面俱到得比二十四小時貼身保姆還要貼心


  大少爺的狐朋狗友們玩笑,


  “你媽從哪兒給你找的童養媳?”


  “人小姑娘對你多真心啊。”


  薄聿冷著一張臉,耳廓卻紅的很奇怪


  開口讓人滾,也讓她滾。


  楚葭隻當沒聽見。


  一開學就搬走所有東西消失走人。


  


  開學後沒多久


  楚葭終於見到了當初跟她一起約定來京港的人


  隻不過對方身邊已經有了其他人還試圖繼續吊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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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顯然,白月光早已經爛掉了


  楚葭也不想過多糾纏


  直到某次圈子裡聚會,有不懷好意的人想抖出楚葭跟周家小少爺的事


  為了好不容易的榜上高枝,周應淮毫不猶豫的撇清跟她的關系


  所有人都嘲笑她痴心妄想,居然想攀上周家


  隻有一直看起來很討厭的她的薄聿冷著臉走到她跟前


  一言不發的當著所有人的面伸手掰起她的下巴認真地幫她擦掉臉上的蛋糕漬


  眾人震驚中


  楚葭聽見他靠在她耳側用跟以前一樣的語氣咬牙低聲說,


  “眼光夠差的,喜歡這種人渣。”


  3、


  薄聿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渾不吝,離經叛道疏懶張狂


  沒有人能想象他這樣的人會栽在什麼樣的女生手裡


  直到那天晚上在酒吧


  所有人都看見楚葭喝多了,忽然拽著他的胳膊踮起腳吻了他


  在一片起哄聲裡,不少人都等著看熱鬧


  卻隻看見大少爺冷著臉盯著跟前的人,非但沒把人推開,反而問她,


  “看清楚是誰了嗎,就往上親?”


  楚葭搖搖晃晃站不穩,紅著臉說了一句抱歉要走


  他卻一把拉住人,彎腰掐著她的下巴重重回吻過去。


第1章 刺符紋身55%


  外面淅淅瀝瀝的忽然下起了雨,楚葭出門的時候並沒有帶傘。


  來京港才兩個月不到,她還沒有摸清這裡的天氣。


  淋了點雨到酒吧後面的巷子,她從員工入門口位置刷卡進去,身後有人忽然出聲,好像是在叫她,


  “哎,等等。”


  “我沒帶工牌。”


  楚葭動作頓了下,人先進去,但手扶著玻璃門沒松開,一個穿著棒球服的女孩朝著這邊跑過來,


  “謝謝啊。”


  對方朝著她露出個笑來,也是酒吧這邊兼職的員工,


  “你是新來的吧?”


  楚葭點頭,“嗯,上個月入職的。”


  “上個月?”女生挺自來熟的,“我上個月剛好暑假出去玩了,今天才過來,難怪沒見過你。”


  楚葭沒說話,往裡面的員工更衣室走。


  晚上八點多,店裡已經開始營業,隔著更衣室的門隱隱能聽見外面傳來的嘈雜樂聲。


  身上的T恤剛才淋雨後背已經湿透,楚葭把衣服換下來放到另一隻備用的袋子裡打算晚上帶回去再洗。


  “對了,我叫林悅。”


  剛才跟她一起進來的女生在後面邊換衣服邊跟她搭話,“你叫什麼啊?”


  “楚葭。”


  楚葭套上酒吧的工作服,把自己的衣服放進儲物櫃。


  “诶,名字挺好聽的。”


  楚葭沒說話,低頭利落的把散下來的頭發扎了上去。


  更衣室的鏡子很大,正對著儲物櫃這邊,她看也沒看,很快把頭發扎好,露出一張漂亮到有些豔麗的臉,很白,且瘦。


  林悅正對著前面的鏡子補妝,從包裡拿出口紅,遞給她,


  “你要補一下口紅嗎?”


  “不用,謝謝。”


  楚葭搖搖頭,低頭帶工牌。


  更衣室的燈光不太亮,頭頂的一盞還壞掉了,老板一直沒換。


  林悅認認真真的補完口紅,看見身後的女孩規規矩矩的戴上工牌,抬起臉。


  鏡子的反光跟頭頂的燈光一起反射,很死亡的光線,但很清晰,她這才看清楚後面女孩的臉,居然很漂亮,即使在這樣的燈光下依舊光豔的有些過分。


  剛才在外面追上來的時候她第一眼隻覺得對方很瘦,有種營養不良的感覺。


  但現在才發現她的五官長得相當漂亮,皮膚白的像一捧雪,一點瑕疵都沒有,甚至隱約能看見很細微的絨毛,完全都沒化妝。


  酒吧統一的黑色T恤穿在她身上顯得纖細又冷冽,帶著點少女的鋒利感。


  “你好漂亮啊。”


  林悅忽然開口,轉過身靠著鏡子邊上的洗手臺,目光毫不掩飾的看著她。


  “謝謝。”


  對面的女孩依舊是跟剛才一樣的語氣,冷冷淡淡的,甚至完全沒抬頭。


  林悅被噎了下,但看她好像就是這樣的性格,也沒說什麼。


  “我先去外面幫忙了。”


  楚葭穿好衣服帶上工牌,戴上有酒吧名字logo的黑色鴨舌帽,轉身先出了更衣室。


  ——


  京港這一片的酒吧街,就屬大溪地這塊最熱鬧,晚上不到八點很多酒吧都開始沒有位置了。


  楚葭拉開門,差點被迎面推過來的音浪和嘈雜聲逼得往後退了一步。


  幾個有些喝多了的年輕女孩正結伴往衛生間那邊走,楚葭給她們讓開路,走到一旁去拿託盤。


  她們的工作主要是給那些卡座的客人送酒,待遇還不錯,工資周結。


  “楚葭,給那邊的卡座的客人送一條毛巾和熱水。”


  酒吧經理從前面過來,對著她指揮道。


  “哦,好。”


  楚葭放下託盤,跑到後臺去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又倒了杯熱水。


  她伸手摸著杯身試了試溫度才放進託盤,跟毛巾一起送過去。


  內場的光線有些暗,隻時不時有臺上那邊的燈光打下來,視線不適應的時候有些眼花繚亂的。


  楚葭認真看著腳下的路,走到剛才經理說的卡座,把毛巾和熱水一起放到卡座前面的茶幾上。


  耳邊聲音嘈雜,她戴著耳麥,幾乎聽不清楚任何聲音,也沒注意這邊卡座的人。


  茶幾上有些從煙灰缸裡掉下來的煙頭,還有幾瓶喝完的酒,楚葭放下託盤就準備走的,忽然有人拽了一下她的T恤衣角。


  楚葭轉頭看過去,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年紀好像跟她差不多大,臉上畫著很精致的濃妝,已經有些暈開了。


  楚葭靠近過去,聽對方說話,


  “給我一杯檸檬水,要冰的。”


  “好的,稍等。”


  楚葭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重新去拿檸檬水。


  卡座這邊有些擠,她彎腰往前走,視線掠過從卡座沙發上伸出來的幾雙長腿,腳上踩著的都是很貴的聯名款球鞋。


  基本每款她都在家門口的鞋架那邊見過。


  耳麥裡傳來經理訓斥其他員工的聲音,她低著頭,忽然瞥見一隻搭在卡座上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酒杯口,虎口中間有一粒黑色的小痣,很明顯。


  酒吧的燈光打過來,暗藍色的光線襯得那隻手極白,能看見冷白膚色下翕張的玻璃體組織。


  楚葭動作頓了下,耳麥忽然壞掉,傳來有些尖銳的鳴聲,她抬手摘掉耳麥。


  與此同時搭在卡座上的那隻手慢騰騰的抬起,握著杯口的手指根根指骨清晰凌厲,隨著抬起的動作能看見他手腕上覆蓋著一隻黑色腕表,轉動的藍色表盤下從腕骨尾端蔓延著到小臂位置,是一排梵文紋身。


  音浪、酒精、尼古丁的氣息蔓延在整個空間。


  隔著卡座的距離楚葭還是聞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冷冽香根草氣息。


  “聿哥,”


  邊上有人叫了一聲,“今晚通宵?等會兒去包廂那邊。”


  “不了。”


  耳麥摘掉後的聽覺變得尤為靈敏,頭頂冷淡散漫的聲音響起,跟著音浪一起壓過來,“回家有事。”


  ——


  回到後廚那邊,林悅正靠著廚臺邊上吃果盤裡的水果。


  店裡晚上忙,但偶爾還是會有人悄悄跑到這邊來偷懶吃水果,一般經理並不會說什麼,隻要不鬧到跟前都是整隻眼閉隻眼。


  但林悅看見她還是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


  “晚上趕時間沒吃東西,有點低血糖,這盤是師傅擺盤擺壞了的。”


  楚葭手裡拿著壞掉的耳麥,沒有說話,好像根本沒聽見她說什麼自然也並不關心她在幹什麼。


  林悅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把果盤放下來,準備出去幹活。


  “林悅。”


  楚葭忽然開口叫她。


  “怎麼了?”林悅轉過頭。


  楚葭手裡端著杯剛剛倒好的杯檸檬水,拿起邊上的託盤放上去,“你能幫我把這杯檸檬水送到前面的17號卡座嗎?”


  林悅愣了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啊,沒問題。”


  “謝謝。”


  耳麥壞掉了經理沒有繼續讓她出去送酒,直接讓她留在後廚這邊幫忙師傅擺果盤。


  林悅在外面忙了一圈回來的時候臉有點紅,很明顯的有些興奮,


  “我的天,楚葭,你剛才讓我去送檸檬水那邊的卡座有個大帥哥诶!好帥啊啊啊!居然還是自然卷的長頭發,好像金城武!”


  楚葭低頭戴著手套在給果盤擺盤,聞言沒抬頭,隻是說,


  “沒太注意。”


  “你沒看見嗎?”林悅很激動,“我在這邊兼職都快兩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大帥哥!長得比女生還漂亮!”


  “……”


  楚葭把果盤擺好,又去弄另一盤,把櫥櫃裡剛才主廚師傅下班之前給她留的一份意面端出來給林悅,


  “最後一份了,可以吃。”


  “哇,謝謝!我快餓死了!”


  林悅坐過來,端起意面吃了幾口,又感慨道,


  “哎,真的特別帥,剛才我應該拿手機拍下來的,也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碰到。”


  “……”


  ——


  晚上凌晨一點終於下班。


  楚葭到更衣室換衣服,出來的時候經理叫住她,把這周的工資給她結了。


  現金結賬。


  楚葭沒有手機,來到京港沒多久她的手機就被某位大少爺給丟進遊泳池直接報廢了。


  雖然她的手機裡也沒什麼需要聯系的人,平常也很少用,但在現代社會沒有電子設備還是有些寸步難行的。


  前段時間她一直沒有出門也是因為不方便,但今晚的工資到手,加上之前的錢,差不多能買新手機了。


  楚葭從酒吧後面的巷子出去,地面上有些潮湿,應該是晚上忽然下的那一場小雨。


  但這會兒雨已經停了,空氣湿湿潤潤的,難得有些舒適。


  最後一班凌晨公交車是在兩點,還有二十分鍾才到。


  楚葭站在公交車站臺前,公交站對面就是工作的酒吧街。


  這個點街道上還是很熱鬧,有不少車都停在門口,還有剛剛過來準備享受夜生活的人。


  酒吧的客人很多年紀都跟她差不多大,但很多卡座一晚上就花上六七位數,眼睛完全都不帶眨一下的,跟她以前高中那會兒所待的小縣城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馬路邊上的綠化帶被雨水衝刷的湿潤,樹葉拂動間卷起一股植物的氣息。


  她閉了閉眼,拿起包裡表帶已經磨損的手表又看了下時間。


  凌晨一點五十三分,還有七分鍾。


  對面街道忽然傳來一陣轟鳴聲,是跑車的聲音,但具體跑車的名字,楚葭現在還是分不清。


  她抬頭往對面街道看過去。


  一輛黑色線條流暢的跑車頗為囂張的橫亙在路中間,擋在酒吧進門口的位置。


  車開過來的時候衝散了剛才在酒吧門口的人群,這會兒周圍圍著不少人,顯然是不太樂意剛才的囂張行為,但看著價值不菲的跑車又沒有人敢上去做什麼。


  深夜的街道,隔著一條馬路分成兩個極端,安靜和喧鬧。


  楚葭看見對面的玻璃門從裡面拉開,搖搖晃晃幾個明顯喝多了的人走出來。


  那輛黑色跑車依舊停在原地,沒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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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討厭,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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