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芯,你不知道吧,我跟周應淮,還有楚葭,我們三個都是雲和的,尤其是楚葭跟周應淮,還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呢。”
話音落下,場上原本就等著看熱鬧的人面色都有些變了。
今天是許萋萋的生日,來的基本都是程芯他們圈子裡的人,也都知道程芯跟周應淮的事情。
剛才看著程芯拉著楚葭過來給兩個人介紹的時候其實就有點能看出來點不對勁兒,但又沒太敢去猜。
這會兒唐影一說,也終於回過味來那點不對勁兒是什麼情況了。
最先愣住的人是程芯,很顯然她完全不知道楚葭跟周應淮的事情。
周應淮依舊沒說話,隻是視線安靜地看著被唐影拉住不讓走的楚葭身上。
“什麼意思?”
許萋萋從剛才楚葭忽然進來就有點不開心,在旁邊一直沒講話,這會兒也終於有點忍不了了,
“你跟周應淮是青梅竹馬?”
跟周應淮是青梅竹馬那之前跟薄聿還……
許萋萋表情有些復雜,看了看楚葭又看向坐在沙發那邊全然置身事外的薄聿,有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了。
薄聿坐在沙發上,低頭慢騰騰地喝了口酒,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似乎對場上的情況毫不關心。
盛銘世在一邊,原本想跟邊上的薄聿講話,但一轉頭又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的低氣壓。
從今晚答應過來這邊開始,他就發現薄聿似乎有點不對勁兒,但具體又說不出來,直到看見楚葭忽然出現。
但現在這情況……
Advertisement
盛銘世打量了下前面被拉在人群中間的楚葭,又看了眼邊上的周應淮,心想這關系也真是夠復雜的,這叫幾角戀來著。
唐影很滿意大家的反應,依舊嫌不夠熱鬧似的,又拉了拉楚葭,語氣親昵道,
“對了葭葭,你考到港大該不會就是為了找周應淮吧,這兩年你們還有聯系嗎?
楚葭站在人群中間,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直到此刻才終於抬頭看了眼拉著自己不放的唐影。
唐影視線跟她對上,那眼神,很冷,無端讓她有些害怕,
“怎麼了葭葭,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
“放開。”楚葭神色平靜,將她的手一點一點掰開。
唐影感覺到她的力度,面色有些變了變。
“葭葭,”
程芯在身後開口,語氣有點發抖,
“她說的是真的嗎?”
楚葭動作頓了下,轉過身,視線從她身上掠過,去看周應淮。
程芯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周應淮神色平靜,放下手上的杯子,在所有人的視線下,朝著楚葭走過去,在她跟前站定,
“想想,好久不見。”
他一開口,登時包廂裡有些哗然。
唐影也露出個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這無疑是他們兩已經直接承認了她所說的話。
程芯的男朋友和她的好朋友曾經是一對。
這樣狗血抓馬的橋段,在他們圈子裡不算少,但還是頭一回像今天這樣現場爆料這樣勁爆。
而且周應淮本來就是私生子攀上程芯,現在又多了個從雲和那種破地方來的小青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程芯成了好朋友。
細想一下,簡直細思極恐,萬一後面周應淮真的跟程芯結婚了,後面的情節發展不就是那種八點檔的豪門狗血戲碼。
似乎所有人都同時想到了這一點,看向站在人群中間的那對青梅竹馬的眼神也都多了點鄙夷和貶低。
楚葭抬眼看著站在跟前的人,眼神沉默,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原來你就是想想啊。”
剛才還臉色難看的程芯忽然開口,神情也從剛才疑似被背叛的那種狀態變得再次輕快放松起來,
她走上前,又一次很親昵的拉住楚葭的手,
“這也太巧了,阿淮跟我提過很多次你,沒想到居然是你。”
這又是哪門子情況?
原本都還在看熱鬧沒搞清楚狀況的人都有些愣了。
唐影也面色變了變。
周應淮看著楚葭,神情很溫柔,很專注,
“你什麼時候到京港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程芯也拉著她的胳膊,
“早知道你就是想想我肯定一早就帶你跟阿淮見面了。”
“什麼情況啊?”
許萋萋在邊上吃瓜半天越吃越懵逼,
“程芯,你知道他們的關系?”
程芯點頭,
“是啊,阿淮很早就跟我說過,他在老家有一個妹妹,從小一起長大,關系特別好,他還好幾次想回去把葭葭接過來這邊呢。”
一瞬間所有人都有些懵。
薄聿也面色陰沉,仰頭重重將手上的酒杯擱到桌上抬眼盯著人群中間的兩個人。
盛銘世被他嚇了一跳,起身開口打圓場,
“那現在不是皆大歡喜了,兄妹相認久別重逢呢。”
“許萋萋,你這生日過的還挺有意義的嘛。”
許萋萋狠狠瞪了他一眼,偷偷去看邊上的薄聿。
“妹妹嗎?”
唐影顯然不太樂意自己好不容易組的局就這樣被敷衍過去,
“你們沒有血緣關系的吧,我以為隻有有血緣關系的才能算是兄妹呢。”
這話意思很明顯,兩個人在故意隱瞞真實關系。
但兩個當事人都沒有對此給出解釋的打算。
“那你什麼意思?”倒是程芯開口,看向一直不斷挑事的唐影,
“你想說什麼?我男朋友跟我的好朋友有不正當的關系?”
程芯語氣很冷,眼神嘲諷的看著她,顯然也是早就看清楚唐影今晚不斷挑事的目的。
唐影愣住,面色有些難看,但依舊不退讓,
“我可沒說,但是你問問大家,大家信嗎?妹妹?”
場上人都沒說話,隻視線看向楚葭,又看旁邊的周應淮,顯然也是不太相信的。
周應淮仿佛對大家的視線無動於衷,隻看著楚葭繼續道,
“你來京港是為了找我嗎?”
楚葭沒有回答,隻冷淡的看著他。
周應淮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一樣,牽起一旁程芯的手,
“對不起,我已經喜歡上其他人了。”
“葭葭……”程芯也表情有些愧疚,“我……我那時候不知道你就是……如果知道是你,我肯定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周應淮緊緊握著程芯的手,側頭溫柔的看她,“不是你的錯,要怪都怪我。”
答案再明顯不過了。
兩個人是青梅竹馬,但沒有在一起過,周應淮來到京港後愛上了程芯,小青梅追著不放不甘心,特地追過來,而且還跟竹馬的現任成了好朋友。
唐影在一旁微微有些怔住,沒想到事情走向會是這樣。
周應淮緊緊握著程芯的手,
“不管怎麼樣,你還是我妹妹,以後有任何事情我一定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幫你,像以前一樣。”
程芯也走上前,看著楚葭,認真道,
“我也是,葭葭,我以後也是你的家人。”
唐影在一旁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邊上一直圍著看熱鬧的人這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始起哄了,
“程芯你跟這誰,小青梅,怎麼認識的啊?”
“是啊,你可別被偷家了都不知道。”
“誰知道人家抱著什麼心思接近你的。”
“你們別亂說!楚葭才不是這樣的人!”程芯有些生氣。
“那誰知道,畢竟……”
“嘭——”一聲,薄聿忽然一腳將沙發前面的茶幾往前踢過去。
他面色陰沉,抬起眼皮,視線沒有溫度地掃過剛才說話的幾個人。
“行了行了。”盛銘世在一旁感覺打圓場,提醒道,“再不切蛋糕就過了十二點。”
“葭葭,你留下一起吧。”
程芯親昵的拉著楚葭,
“留下一起吃蛋糕。”
周應淮也看著她,
“想想,晚上我們聊聊。”
楚葭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講過,即使是此刻也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快切蛋糕。”
“許願!”
場上的人注意力很快被許萋萋的生日吸引走。
不知道是誰關掉了燈,一片漆黑。
隻有蛋糕那邊點著蠟燭。
許萋萋雙手合十站在蛋糕前,閉上眼睛許願。
“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蠟燭吹滅,開了小燈。
許萋萋給大家分蛋糕。
不知道是誰先一步用蛋糕糊在人臉上,一下子包廂裡大家都一塊玩了起來。
視線很暗,楚葭看不清現場的情況,轉身摸著黑想離開包廂。
一片混亂甜膩的蛋糕香氣裡,不知道是誰先往她身上砸了一塊蛋糕,然後又是一塊。
惡作劇一般的。
楚葭不知道身上被丟了多少塊蛋糕。
燈打開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在笑,開心的嬉鬧。
“葭葭?”
最先發現不對的是程芯。
剛才雖然玩的很開心,但實際上大家身上的蛋糕都不多,程芯完全被周應淮護在懷裡,隻有臉頰上沾了一點奶油。
楚葭整個人從頭頂到衣服上全部都是蛋糕。
這會兒燈打開,她站在包廂中間,顯得分外狼狽。
許萋萋也面色有些難看,瞪了一圈自己今晚請過來的那些朋友,都沒有人說話。
盛銘世手裡頭也拿著塊蛋糕,原本是拿起來過去往薄聿身上抹的,這會兒尷尬的自己吃了一口。
場上很安靜。
楚葭站在包廂中間,沒有人上前。
薄聿坐在沙發上,所有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被丟了蛋糕,唯獨他依舊是之前的樣子,身上幹幹淨淨,場上沒有人敢跟他開玩笑。
他沒有說話,隻視線落到楚葭身上,眼神沒什麼溫度的盯著她。
不知道是誰丟的蛋糕,這會兒大家都的保持著一致的沉默。
薄聿站起身,視線慢慢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全場隻有靜的幾乎完全聽得見的呼吸聲。
下一秒,他徑直走到許萋萋的蛋糕架前,直接一腳將蛋糕踹倒。
“你幹什麼?”
許萋萋一愣。
“阿聿……”
盛銘世也有些懵。
包廂裡的其他人也全部都怔住,有些沒搞清楚狀況的面面相覷。
薄聿抿著唇,一言不發,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一步步走到楚葭跟前。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有些怔然。
周應淮也看向那邊站在一起的兩人。
薄聿沒說話,隻在她跟前站定,低眸神色沉沉地盯著跟前的人,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直接一點一點擦掉她臉上的蛋糕漬。
一片沉默裡。
楚葭抬頭看著跟前的人,對上他冷淡漆黑的眼睛。
薄聿面無表情,隻神色沉沉盯著她,將她眼皮上的蛋糕漬擦掉,彎下腰俯身湊近她耳邊,聲音冰冷,
“看見了吧?”
“喜歡這種人渣。”
楚葭抬眼,奶油擋住她的眼睫,薄聿臉上沒有表情,隻有一雙漆黑的眼沒有溫度的看著她,像上次她在遊泳館跟他說完不要再來她以後,他最後看向自己的眼神一樣。
她沒有說話,隻沉默地抽回手。
薄聿盯著她,再度用力拉過她的手,手指強硬的穿進她的指縫間,將兩個人交握著的手舉起。
他轉過身,視線掃過包廂裡的所有人,但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讓所有人都看清他牽著楚葭的手,然後直接拉著她離開包廂。
——
楚葭從浴室裡出來,客廳的燈光開著。
薄聿站在島臺那邊,手邊放著玻璃杯,杯口氤氲著冒出熱氣。
看見她出來,他隻視線平靜地掃過來一眼,把水杯往她的方向推了推,開口道,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