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有些氣喘籲籲,“我,我送你。”
虞繁瞪圓眼睛,“不用,你快回去吧,有人接我的。”
“沒事,我就送你出去。”趙彥語氣執拗。
見狀,虞繁好像也沒法說什麼了。
兩個人一同出了門,看著旁邊的虞繁,趙彥忽而開口,“你,結婚了後,過得好嗎?”
“很好啊。”
趙彥眼神黯淡,“那就好。”
正說著話,一道略顯刺眼的車燈打過來,晃在兩個人身上。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面前。
車門打開,跨步走下來的正是穿著黑色風衣的嚴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夜色下,男人面容略顯冷峻。
嚴與幾步走過來,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虞繁身上,低聲道,“等久了?”
虞繁搖搖頭,“我剛出來。”
男人一手攬住虞繁的肩膀,姿態親昵,“那我們回去吧。”
虞繁點頭,回頭衝著趙彥擺了一下手,“再見。”
回到車上,虞繁把男人的外套脫下來抱到懷裡,嚴與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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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乖乖開口,“我喝酒了,怕沾上味道。”
嚴與語氣低了一些,“喝醉了?”
“沒有,就是頭暈。”
男人挑了一下唇角,眼底卻沒有多少笑意。
不多時,虞繁的手機響了,是林夭發過來的信息。
【怎麼樣?趙彥送你,被嚴與看到沒?他生氣沒?】
虞繁看了一眼,抬頭認真的問嚴與,“你生氣了嗎?”
“什麼?”
“剛剛那個男同學送我,你會生氣嗎?”
嚴與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
哪怕他垂下的眼眸中滿是冷意,可聲音依舊克制的溫柔。
“沒有,我不會生小虞的氣。”
“哦。”
虞繁又低下頭打字。
【他說他沒生氣。】
林夭【……】
車子停到地庫,虞繁下車的時候腿有點軟,被男人撈了一下抱到懷裡,兩個人緊緊貼著,心跳共享。
嚴與低聲,“我抱你上去,可以嗎?”
虞繁小幅度的點點頭,毛茸茸的腦袋蹭在他胸膛處,即便隔著一層襯衣,也覺得發痒。
嚴與攬著人的腰微微用力,像抱小孩那樣,直接把人面對面抱起來,喝了酒的虞繁顯得更乖更好欺負,小腦袋直接搭在男人的肩膀處,溫熱的呼吸噴灑到脖頸,帶著痒意。
可嚴與心裡卻沒有多少柔軟。
他隻是漠然的在想。
老婆為什麼要一次次的踩到他的底線。
看著很乖,可又總是做惹火他的事。
一路抱著人回到家裡,虞繁已經睡著了,嚴與不必再偽裝溫柔,冷著臉把人放到床上,給她脫衣服脫襪子。
想把人抱去洗澡的時候,嚴與猶豫了一下。
老婆今天這麼不乖,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想給她洗澡。
可又不知道,不給老婆洗澡,到底是在懲罰虞繁還是在懲罰自己。
嚴與皺著眉吐出一口氣,到底是抱著人進了浴室。
把老婆洗香香塞進被窩後,嚴與又從櫃子裡拿了一盒嶄新的香薰。
這是前兩天剛買回來的,有安眠的功效。
很快,一股清淡的香味在屋子裡蔓延。
屋子裡的夜燈關了,最後一絲光亮消失,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中。
嚴與先是躺在虞繁身側,聽著人呼吸漸漸平穩,又一點點的靠近老婆,他輕輕攬著老婆的腰,與她相對,又伸出手去,解開老婆胸.前的衣扣。
然後將頭埋了上去。
沒人不喜歡吃櫻桃。
今天的那個人他記得,曾經是虞繁的追求者。
或者更明確一點說,每一個追求過虞繁的人的資料,都曾擺在過他的桌前。
趙彥,曾經坐在虞繁左手邊第二組倒數第三排,給虞繁買過珍珠奶茶,請她看過電影,不過後來出國了,嚴與便沒有繼續調查過。
沒想到居然還賊心不死。
真該死啊。
那繁崽是什麼意思?今天是特意去見他的嗎?
想到此處,男人眼底冷意漸濃,嘴下微微用力,齒間摩挲吞吐,察覺到虞繁不自在的動了動,他又很快吐出來,憐惜的用嘴唇碰了碰。
腫了,真可憐。
活該。
看你還敢不敢。
繁崽別急,小島還要再修一修,總要漂漂亮亮的,才能讓我們寶寶住進去。
虞繁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先是覺得頭有點暈,又在心裡第n次發誓要戒酒,然後才打著哈欠起身靠著床頭坐起來。
動作的時候,衣料摩擦,她感覺胸.前磨的有點疼,正想低頭看看,卻聽見了開門聲,她趕緊坐好抬頭看過去。
嚴與端著杯溫水走進來。
“頭暈嗎?”
虞繁實話實說,“有一點。”
嚴與摸了摸她的頭發,“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虞繁想了想,微微搖頭,“夭夭今天的話劇上映,要我去看的。”
嚴與聲音溫和,“那起來去吃個早飯吧,我送你過去。”
“好。”
有嚴與在,虞繁也沒好意思多看,匆匆換了個衣服就出去了。
每次醉酒後,男人都會刻意的把早餐做清淡一些。
這次也不例外,煮的軟爛的白粥,稍微撫平了虞繁被酒精摧殘的胃,她舒服的嘆了口氣,“嚴與,你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會自己做飯吃嗎?”
“有空的話會。”嚴與笑了一下,“不過那個時候公司和學業都很忙,通常都是吃簡餐。”
“做總裁真是可惜了你的好手藝。”
嚴與像是被她逗的笑了,隻是看著虞繁的眸色仍舊漆黑深沉。
“不可惜,現在不是做給你吃嗎?”
沒抓住老婆的心,至少抓住老婆的胃了。
虞繁聞言有點不好意思,耳尖有點泛紅,衝著嚴與彎著眼睛笑了一下,“嚴與,你真好。”
“嗯?”
“嫁給你真好呀,你對我很好。如果當初聯姻的是別人,我未必會過的像今天這樣自在。”
嚴與一頓,漫不經心的問,“小虞的意思是,當初想過嫁給別人?”
“……”這是什麼腦回路。
她小聲,“我沒有。”
嚴與竟然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繼續問道,“沒有是什麼意思?小虞一開始就想嫁給我了嗎?”
虞繁被弄的有點不好意思,吭哧半天,然後站起來,“我吃好了,我們走吧。”
嚴與挑了一下唇角,沒有再繼續逼問她,“好。”
劇場今天出演的話劇演員還蠻出名的,門口檢票排了很長的的隊伍,虞繁直接從後門去了工作間找林夭。
林夭此刻正是忙的團團轉,一會兒弄工具箱,一會兒處理道具,頭也不抬的和虞繁說話。
“早上你們家嚴總送你來的?”
“對呀。”
“他昨天沒說什麼?”
“說什麼?”
這樣的雞同鴨講讓林夭終於忍不住抬頭看她,“拜託,讓別的男人送你出門,你老公就不會想別的?就沒有醋意大發?”
“真沒有!”虞繁誠懇道,“他一點也沒生氣,早上還有說有笑的。”
“……”
林夭翻了個白眼,“那我覺得你想錯了,可能嚴與壓根沒有什麼另一面,他本身就是一個沒脾氣的老實人。”
虞繁坐在她旁邊,輕輕嘆了口氣。
“诶呀,我說你愁什麼,現在日子不是過的挺好嗎?你幹嘛非要沒事找事?”
虞繁眼睛瞪得圓圓的,“這怎麼叫沒事找事呢,你……你根本不懂!”
“懂什麼?你想在平靜的生活裡增添調味劑,人家對你笑還不行?”
虞繁撐著下巴,回憶起男人每一次對她微笑的時候。
“我就是覺得,他有的時候,不是在真的對我笑。”
“像是,裝的。”
林夭聽了樂了,“他為什麼要對你裝?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論實力是嚴家比你家強,嚴與完全沒有什麼討好你的必要啊。”
虞繁苦著臉,“我也不知道。”
“現在嚴與還對你不夠好嗎?”
虞繁忽而問她,“好能代表什麼?代表他愛我嗎?如果他愛我,為什麼會對別的男人與我的親密視若無睹。”
林夭沉默了一瞬,最後拍了拍虞繁的肩膀。
“別想了,你先去觀眾席吧,一會兒別忘了拍照。”
虞繁拍照技術不錯,這也是林夭每次非要拽著她來看的原因,免費的攝影師修圖師,不用白不用。
林夭給她的位置是最好的,視線一覽無餘。
但虞繁被剛剛的幾句話惹亂了心緒,沒有什麼觀看舞臺劇的心思。
倒是聽見旁邊女生三言兩語的闲聊。
“最近特別的火的那個書你看了嗎?”
“出軌那本嗎?看了看了,好刺激。”
“你看到丈夫發現妻子出軌那裡了嗎?直接忠犬變惡犬。”
“好土好上頭。”
虞繁面不改色,卻悄悄豎起耳朵。
這本書怎麼文名聽著這麼耳熟?
她忽而想起來了!這不是上次編輯發給她說讓她好好參考的那本樣書嗎?她當時吐槽了一下書名,轉頭就忘了。
卻沒想到這本書竟然真的這麼火。
舞臺上劇目已經開始了。
虞繁卻悄悄拿出手機,打開了那個鏈接。
-
兩個小時後,劇場後臺。
林夭氣的對著虞繁輸出好幾分鍾了。
“你怎麼想的,一張照片都沒拍?”
虞繁心虛的握緊手機,“沒電了。”
林夭冷笑一聲,衝著虞繁伸出手,“那你給我看看。”
虞繁笑著,把手機藏在身後,“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少來!”林夭瞪著她,“一張照片都沒拍還想走?晚上請我吃飯!”
“沒問題!”這次虞繁答應的痛快。
市中心有一家她們常去吃的火鍋店,虞繁給嚴與發了短信,等著林夭結束收尾工作就和她一起開車過去了。
一進店裡,虞繁提前聲明,“我戒酒了啊。”
林夭嗤笑,“這句話你每個月都要說。”
不過她最近工作忙,今天也沒打算再喝。
一邊涮著火鍋,虞繁一邊又念叨起嚴與的事來。
“我現在就是搞不懂,他到底是喜歡我才對我好,還是因為這場婚姻關系才對我好。”
“有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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