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
嚴與也笑了一下,“這是我太太,虞繁。”
虞繁趕緊也跟著叫人,“高叔好。”
高叔笑眯眯的,“我見過你,不過那時候你還小,古靈精怪的。”
他轉而對著嚴與道,“便宜你小子了。”
嚴與彎著唇角,“是,我的福氣。”
虞繁被誇的有點心虛。
被嚴與帶著見了人,略坐了一會兒,兩人便告辭了。
知道虞繁不喜歡這種場合,嚴與也沒帶著她回正廳,而是領著人從後門走了。
他今天喝了酒,便讓司機開了車提前等過來。
晚上的風有些涼,嚴與脫了外套披到了虞繁的身上。
西服外套上好像還沾染著男人身上清冷的薄荷味,虞繁輕輕嗅了嗅,忽而有一種被男人攏在懷裡的錯覺。
她想了想,低聲問,“你替我擋了酒,不會喝醉吧?”
對於嚴與平日應酬喝的酒來說,今天喝的酒不值一提。
可他沉默的兩秒,啞聲道,“嗯,有點醉了,頭暈。”
虞繁一驚,趕緊說,“那你上了車靠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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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與喉結上下滾了滾。
“好。”
上了車後,虞繁自覺承擔起照顧醉酒的丈夫的責任,讓男人靠著她的肩膀,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她身形太矮了還是車上搖晃的原因。
男人的頭幾次從肩膀往下滑落。
偏偏虞繁今日穿的裙子胸位略低……
她有點尷尬,感覺男人打出的呼吸都噴在胸.上,滾燙而又帶著痒意。
好不容易到了,車子停穩後,虞繁就扶著嚴與下了車。
嚴與一手按著額角,語氣沙啞,“頭暈,酒勁上來了。”
虞繁趕緊更用力的扶住他,嘴上安慰著,“沒事啊,我們到了。”
嚴與幾乎整個人都靠在虞繁身上,兩個人緊緊貼著。
乘坐電梯上了樓,虞繁開鎖進門,費力的扶著男人坐到椅子上,總算是松了口氣。
之前幾次醉酒都是嚴與照顧她,虞繁這次頗有些投桃報李的心思。
隻是兩人體型差的太大,把人搬去浴室是不太現實,虞繁思索了一下,去洗了一個毛巾,想給男人擦擦身上,不然滿身酒氣的,睡著也不舒服。
用熱水洗了毛巾,出來的時候嚴與已經靠著椅子,微微閉著眼,看著像是睡著了。
虞繁上前,慢吞吞的去解男人身上的衣服扣子。
襯衫解開脫下落到地上。
平時在家裡多是穿著家居服,僅有的幾次“坦誠相對”也是烏漆麻黑,要麼是混亂不堪,都沒仔細看過。
嚴與居然有腹肌。
看起來還很好摸。
虞繁舔了舔唇瓣,心跳嘭嘭,好不容易克制住想摸上去的手,拿著毛巾慢慢的擦上去。
嚴與雖然久坐辦公室,但健身也沒落下來過,身材很好,尤其是在這種昏黃的燈光下,襯的渾身上下的肌肉泛著蜜色。
看著……可口極了。
心跳加速,臉上略微滾燙。
虞繁咽了咽口水,開始下一步。
她去解男人的褲子。
不知道摸到了什麼,虞繁嚇了一跳,手像是被燙了似的收回來。
網上不是說,男人醉的時候不行嗎?
這……這咋梆硬啊?
第20章 第二十章
虞繁渾身一僵, 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嚴與。
男人靠在椅背上,儼然一副沉沉睡去的樣子。
確實像是喝醉了……
虞繁有點懷疑人生。
看來網上的消息大多都是假的。
況且就嚴與那個性子,總不見得會騙自己吧。
虞繁慢慢吐出一口氣,眼睛也不太敢往那裡看, 幾次“體驗”下來, 大約已經了解它的偉壯。
她臉頰略有些滾燙, 咬著牙硬著頭皮伸手往下擦去。
這個時候虞繁不由得有些出神。
嚴與每次是怎麼給她洗澡的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擦完了身上,虞繁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她頗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攙扶著男人躺在床上後,趕緊抱著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的門被關上。
原本躺在床上該沉沉睡去的男人驟然睜開眼睛,目光黑沉的盯著浴室的方向。
幾秒鍾後,他微微掀開被子, 冷然凝視著那處。
嘖。
沒出息。
不過剛剛老婆碰到了一下,手好軟, 他差點露餡的想蹭上去, 還好忍住了。
……
虞繁洗完澡出來, 已經困得不行了,打個哈欠就掀開被子躺下,不多時就沉沉睡過去。
而身側的嚴與心底卻像是點著一團火, 燥熱的難受。
他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往老婆的方向挪過去。
虞繁恰在此時翻了個身,男人趕緊頓住動作,僵住身形不敢動。
虞繁有時睡覺不規矩, 身子都快橫過來了, 白嫩的腳胡亂的往前蹬。
不知道踹到了什麼,滾燙的。
她習慣性的汲取溫暖, 下意識的腳心還蹭了蹭,而後陷入更加黑沉的夢中。
嚴與薄唇緊緊抿著,額角青筋都崩了起來。
好險,差點把老婆的腳弄髒。
他極力克制忍耐著,漆黑的眸底都還泛著紅意。
在黑暗中,惡狼牢牢盯著那不知死活的獵物,偏她還未察覺到危險,攤著肚皮睡的香甜。
殊不知惡狼已經在暗中磨爪,悄然逼近。
第二天虞繁醒來的時候剛好嚴與從浴室出來。
她揉著眼睛打哈欠,“怎麼一大早就洗澡,我昨天給你……”
驟然想起昨晚的尷尬事,虞繁趕緊吞下剩下的話,她看了嚴與兩眼,試探道,“你昨晚,真喝醉了?”
嚴與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昨天的酒後勁足,剛喝上還沒什麼感覺,我隻記得在車上我靠著你,後面就不太有印象了。”
頓了一下,男人低聲道,“是我喝醉了做了什麼嗎?”
虞繁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說,你酒量不太好,以後應酬少喝一點酒吧。”
嚴與溫柔的笑了,“會的,謝謝小虞關心我。”
今天是周末,嚴與難得沒有去公司加班。
吃早飯的時候他問虞繁要不要去騎馬。
“我朋友新開的馬場,人少清靜。”
聞言,虞繁有些詫異,“你朋友?”
嚴與挑了一下眉,“很吃驚?”
虞繁誠實的點點頭,“你平時除了公司就是家裡,也沒聽你說過有什麼朋友。”
“之前留學認識的,他一直在A市,這兩天才回S市發展。”
嚴與淡笑,“我也不需要什麼朋友吧。”
虞繁聽到這句話倒是不贊同的皺眉,“這怎麼行,每個人都要有朋友的,你看我,我很喜歡和朋友出去玩,會很放松的。”
嚴與垂了一下眼眸,挑了一下唇角,“好,聽小虞的,我會多交朋友的。”
可他根本不需要。
不止是他。
虞繁也不需要。
他討厭圍在虞繁身邊的一切人。
老婆隻要有他就夠了。
吃了早餐後,虞繁興衝衝的回去換衣服準備和嚴與去馬場。
她忽而覺得最近和嚴與好像愈發親近了。
他們一起遊泳,一起參加宴會,現在一起去騎馬。
這些事聽著很像約會。
但虞繁覺得自己的進程好像和別人是反著來的。
別人是先認識,再約會,最後才會滾到一張床上去。
而她和嚴與倒好,先睡覺,然後才開始約會。
會不會當進展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某一天起來,她對著嚴與打招呼。
“哈嘍你好,我叫虞繁。”
那也太滑稽了。
在車上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告訴嚴與的時候,男人彎了一下唇角,慢慢道,“不會,小虞,我早就認識你了。”
虞繁“嗯?”了一聲,好奇道,“在嚴家的時候嗎?你對我有印象?”
“當然。”
嚴與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何止是有印象呢。
在虞繁還不了解他的時候,嚴與就已經將人納入自己的領地內,他知道虞繁愛吃什麼口味,知道虞繁喜歡什麼顏色,喜歡什麼款式的裙子……
他了解虞繁的一切。
婚後,又多了一點。
老婆腿根處很敏感,舔上那顆小痣的時候會發抖。
爽的。
-
馬場還沒有正式營業,所以即便是休息日也沒什麼人。
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皮夾克帶著墨鏡的男人,一看見車停下就熱情的迎過來。
“嚴哥!诶,這位就是嫂子吧,嫂子長的真漂亮。”
話才說完,就見嚴與不輕不重的看了他一眼。
陳傑頓時咳嗽一聲,收起臉上的笑,“走吧,帶你們看看我這馬場怎麼樣。”
不怪嚴與態度不好。
實在是他現在聽見“嫂子”兩個字就抑制不住的煩躁。
虞繁從前和朋友來馬場玩過,隻是馬術一般,最後還是挑了一匹比較溫順的小馬。
與之相反的是嚴與,他選的馬通體漆黑,瞧著就健碩無比。
虞繁小聲嘀咕,“看起來是能把我摔成殘疾的樣子。”
嚴與笑了一下,想了想問她,“要不要一起?”
“一起騎馬,我帶著你。”
虞繁瞬間眼睛一亮,當即拋棄了溫順小馬,跟著嚴與爬上了大黑。
坐上去後大黑揚了揚脖子。
虞繁安慰似的摸了一下它的耳朵,回頭擔憂的問嚴與,“沒超載吧?”
嚴與輕笑,哄著她,“沒事,我們小虞又不胖。”
虞繁默默。
總覺得男人這句話像是在拉踩嚴青。
嚴與去拽著韁繩。
這個姿勢需要男人雙手環住虞繁,幾乎將她整個人攏到自己的懷抱裡。
尤其是當馬跑起來的時候,虞繁整個人慣性的向後倒,緊緊貼住男人的胸膛。
他們的關系很奇怪。
在黑暗處做盡親密事,卻在天光大明時止乎於禮。
人前做過最親近的事,不過是牽著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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