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繁隨口道,“在想你騙我的事。”
嚴與身子一僵。
顯然沒想到老婆氣性這麼大。
他低聲,“再也不會了,小虞,以後不會再騙你。”
虞繁本來也是隨口說,但是看著嚴與的反應忽而覺得很有趣,她歪了一下頭,擰著眉頭,“那這次怎麼辦?不然這兩天你睡書房吧。”
小說裡女主不都是動不動就罰總裁睡書房嗎?
然後夜半時分,霸總會不甘心的用備用鑰匙開門偷偷進來……
嚴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簡直如五雷轟頂一般。
天塌了。
他用力的去攥著老婆的手,語氣甚至帶了一點懇求,“小虞,別這樣……”
“就這樣吧。”虞繁甩開他的手,“我還有稿子要趕,去工作了。”
留在原地的嚴與冷著臉,想厚著臉皮跟上去,到底是忍下來,轉身去了書房。
虞繁在鍵盤上敲了兩個字就有些寫不下去了。
禮物……
可嚴與什麼都不缺啊。
要不然學著給他做個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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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行動力極快,飛速定了一家私房蛋糕教學,而後還託著下巴在網上挑選蛋糕的樣式。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
她出去倒了杯水,路過嚴與書房的時候還故意敲了一下門,“我要睡了哦。”
裡面傳來男人悶悶的聲音,“好,小虞晚安。”
虞繁故意沒關臥室的門,她躺在床上,強忍著睡意,一直等著嚴與什麼時候能偷偷摸摸的進來,爬上床抱住她。
可直到她抵擋不住困意,沉沉睡去,房間裡都一直安安靜靜。
嚴與由始至終都沒有過來。
-
這兩天,嚴與很明顯的能感受到虞繁在躲著他。
每天早出晚歸的,嚴與問她去做什麼都支支吾吾的。
本來以虞繁的工作,是不會經常出門才對。
嚴與本來準備派人去盯著查一下,可在即將播出電話的時候,又掛斷了。
他最終決定試著相信虞繁。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嚴與加了個班,回來的時候屋子裡漆黑一片。
他心下微沉。
虞繁還沒回來?
嚴與心裡的焦躁與煩悶摻雜,幾乎要從心頭溢出來了。
他終於忍不住去摸手機,準備打電話出去。
卻沒想到恰恰好這個時候,一聲“嘭”在屋內炸響。
緊接著,房間裡的所有燈都亮了。
他的老婆,他的寶貝,正拿著煙花筒,笑眯眯的看著他。
“嚴與!生日快樂!”
男人鮮少的怔住。
生日?
他自己都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虞繁隨手扔掉煙花筒,幾步跑到嚴與面前,眼睛彎彎的,“在家裡等了你好久,加班了嗎?”
嚴與幾乎已經喪失了反應的能力,隻愣愣的“嗯”了一聲。
虞繁沒想那麼多,挽住男人的胳膊,拽著他往前走。
客廳中間的圓桌上,擺著很漂亮的一個生日蛋糕。
當然,隻是在嚴與看來很漂亮。
他有老婆濾鏡。
蛋糕並不大,奶油塗抹也不均勻,上面放了幾個圓滾滾的櫻桃點綴,看著頗有些一言難盡。
虞繁努力辯解,“這個就是看著一般,但是味道肯定特別好。”
這兩天她學著打發奶油,卻怎麼也做不好,不是太硬就是太稀,今天做成這樣都算是運氣好。
所以這兩天老婆躲著他,是在學著給他做蛋糕麼。
嚴與微不可查的彎了一下唇角,“小虞做的麼,那就是最好看的。”
虞繁一被誇尾巴就翹掉天上去。
她趕緊把旁邊的蠟燭插好,還隨口念叨著,“诶呦,還好現在是數字蠟燭,要不然像小時候那種單根,要插滿整個蛋糕。”
話音剛落,便見嚴與臉上的笑淡下來。
“小虞嫌我老了?”
男人大她八歲,第一次見面又被叫了叔叔。
嚴與平時嘴上不說,心裡卻很介懷這件事。
他害怕老婆喜歡更年輕的,例如嚴青,例如那個學弟。
虞繁自知失言,趕緊補救,“沒有沒有,誰說你老了,你一點也不,身材那麼好,看著跟小年輕似的。”
多說多錯,她推了嚴與一下,催著他許願吹蠟燭。
嚴與閉了閉眼,在心裡默念。
-
不知道這個願望有多長,足足快一分鍾,才見男人睜開眼,吹滅了蠟燭。
虞繁捧場的在旁邊鼓掌,又樂顛顛的轉身去拿刀來切蛋糕。
“裡面是巧克力夾心的,我笨死了忘記買巧克力,又怕來不及,還好看到家裡有一盒,就融了來做。”
把蛋糕切開,裡面的巧克力流心淌出來,虞繁趕緊用小碟子裝好,第一塊蛋糕被她遞給了嚴與。
“嘗嘗看。”
嚴與平時不愛吃甜食,但這是老婆親手做的,他當然是很給面子的吃了一大口,點點頭,“很好吃。”
虞繁趕緊給自己切了一塊吃。
她吃著巧克力流心,皺了一下眉,“這個味道怎麼有點奇怪,不會是過期了吧。”
“你用的哪個?”
“就是客廳抽屜那盒。”
嚴與一頓。
那盒是上次別人送過來的酒心巧克力,而且裡面夾心是特質的烈酒,酒精濃度很高,普通人吃一兩顆就會醉。
男人皺了一下眉,正要開口說,可話到嘴邊卻忽而停住了,他彎了一下唇角,“放心,沒有過期。”
聽到這句話,虞繁放下心來,甚至還多吃了兩塊。
不過她很快就覺得不對勁了。
虞繁覺得頭暈乎乎的,她撐著桌子站起來,身子都踉跄了一下,“怎麼回事?”
嚴與及時攙扶了一下她,“好心”的解釋,“是不是吃的太多了?那個是酒心巧克力,你可能是醉了。”
“是……是麼。”
虞繁覺得連話都要說不利索了,她腿一軟,直接跌在了男人懷裡。
喝了酒,連聲音都變得軟綿綿的,“頭好暈,嚴與,我要去躺一會兒,睡……睡一覺。”
嚴與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好。”
正待他要把人抱起來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虞繁的。
嚴與瞥了一眼,整個人瞬間僵住。
來電顯示的圖片是一張兩個人的合影。
虞繁和林呈的,兩個人湊的很近,林呈拿著手機,虞繁就在他旁邊,笑的眼睛彎彎的。
又是這樣。
為什麼又是這樣!!!
上一次是和嚴青,這次是和林呈。
嚴與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漆黑的眸底泛著冷意與滔天的怒火,連抱著虞繁的手臂都微微用力。
到底還有多少人!
虞繁,你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裝得下這麼多人。
桌子上的手機還在不停的振動,嚴與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林呈爽朗的聲音傳過來,“小虞姐,你這兩天怎麼沒聯系我?”
難道他要殺青了嗎?
電話另一端沉默一瞬,而後響起男人冷冰冰的聲音,“有事?”
林呈嚇了一跳,險些手機都摔在地上。
他穩定心神好幾秒,才哆哆嗦嗦的開口,“姐夫?”
嚴與捏著手機,垂眸看了一眼已經熟睡過去的虞繁,冷聲道,“她睡了,你有事嗎?”
林呈哪裡敢多說一個字,連連說著“沒事,沒事”,飛速的掛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林呈撫了撫胸口,忽而又覺得不對。
他又不是真小三。
他心虛緊張什麼啊?
把手機隨便扔到一邊,嚴與低頭又吻了吻虞繁的額頭,與溫柔動作恰恰相反的,是他兇狠的語氣。
“又不乖。”
他改了主意,有些事情,不在床上做反而更有趣。
“老婆,你給我過生日,我好高興,從來都沒有人給我過生日,可是老婆,除了我,你到底還對多少人這麼好?”
男人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微微沙啞,“我生氣了,你該怎麼補償我。”
“其實我早就想說了,相比於蛋糕,我更想吃掉你。”
白色的睡裙一顆顆的被解開扣子。
乳白的奶油被抹上去,又被男人低著頭吃的幹淨。
俏生生的櫻桃尖也沾上了奶油,嚴與一口咬上去,惡劣在齒間磨著。
奶油被抹到了更多的地方。
唇瓣,鎖骨,腿根。
他不愛吃甜食是因為會覺得膩,可此刻,奶油的香甜在舌尖蔓延,更像是煙花在腦中炸開。
爽的他頭皮發麻。
他開始想要的更多了。
椅子上的位置實在有些逼仄,嚴與摟著她的腰,把人抱到沙發上。
至於為什麼不回臥室?
那是聽話的老婆才能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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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都疼的要命。
她抬手按了按額角,隻覺得頭暈的要命。
昨天怎麼了?哦,對,她誤放了酒心巧克力,然後就醉的不省人事。
真是,她的酒量居然這麼差。
枕側的手機響了一下,她順手接起來。
可電話那頭卻沒有人說話。
虞繁皺了一下眉,催促道,“有事?”
聽到虞繁的聲音,林呈松了口氣,放心的開口,“是你就好。”
虞繁奇了,“不是我還能是誰?”
“你昨晚怎麼樣?沒吵架吧?”
“吵架?”虞繁打了哈欠,“吵什麼架,我喝醉了睡著了。”
林呈沉默一瞬,然後才說,“昨晚我給你打了電話,是嚴與接的。”
虞繁一怔,眼睛驟然瞪圓,“什麼?”
林呈趕緊說,“沒事沒事,況且我們本來就是想讓他看到照片,你說屏保太扎眼換成了來電顯示,這不是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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