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告訴我,你要誰?”
“我要......老公。”
終於,已經湿漉漉的圓球滾到了地上。
猛獸蓄勢待發,露出了獠牙。
虞繁的腳踝最終也被鎖上了。
至此,她整個人像是蜷縮的小貓,被鎖在這個金色的牢籠裡,任由惡劣的人類一次次玩弄她。
虞繁覺得自己像是被逼到了懸崖處,搖搖欲墜,可身後的人,既不推她一把,也不拉她上來。男人好整以暇的欣賞她瀕臨崩潰的神色,再冠冕堂皇的去親吻她的淚水。
虞繁這個時候才發覺天花板鏡子的可怕。
她不敢閉上眼,因為一旦被男人發現,就會用力的碾壓研磨,幾乎將她逼瘋。
可她的睫毛都被打湿成一簇簇的了。
眼前看的東西模糊成一片。
她看到了什麼,她泛紅的眼睛,餘韻時打著顫的腿根,還有男人掌控似的,穿在她發間的手掌。
多久了。
虞繁數不清,印象裡隻恍惚想著這床腳的架子還真結實,沒散架。
又一次腿根打著顫,她拼命的想逃離,掙扎著鎖鏈都哗啦啦的響。
她哽咽,“嚴與,我要去衛生間。”
Advertisement
男人笑了,很好說話的點頭,去吻虞繁的唇瓣,“當然好,寶寶。”
他解開了鏈子,卻在虞繁掙扎著下床的時候抱住了她,男人的大手穿過她的膝窩,以一個嬰兒把尿的姿勢穩穩的走向衛生間。
“不要,嚴與,我自己來。”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嗎?乖寶,你已經被我關起來了,你的一切都要聽我的。”
男人帶著她去了馬桶邊,聲音平靜。
“可以了,寶寶。”
再之後,虞繁又被他抱著去洗了澡,水流打在身上的時候,虞繁還抽噎著,嘴裡念叨著,“嚴與,你討厭死了,我真的好討厭你。”
嚴與沒說話,從身後抱著她,在她單薄的脊背處留下了一連串的吻。
意識朦朧之際,虞繁感覺身後有什麼滾燙的滴落下來。
幾乎要把她的蝴蝶骨灼穿,一路流淌到她的心髒處。
抱著人洗幹淨了,又換了幹淨的床品,把虞繁塞進被窩裡。
虞繁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翻了一下身子,滾到了男人懷裡。
她像是不記仇的小動物,被欺負了也還是會衝著人類露出軟乎乎的肚皮。
嚴與輕輕的拍著她的身子,哄著她睡。
虞繁像是囈語說了什麼。
嚴與沒聽清,偏了一下頭,把耳朵湊在虞繁的唇邊。
“剛剛說的不算數,嚴與,我不討厭你。”
嚴與喉嚨上下滾了一下,眼睛有些發酸。
深夜裡,虞繁睡熟了,身旁的人才有了動靜。
嚴與拿著藥膏,半跪在床邊,輕輕塗在虞繁的腳踝處。
就算是沒傷到骨頭,那裡也是紅腫的,估計還在疼。
他最後低下身子,克制的吻在了腳面上。
有晶瑩的液體滴落在上面。
男人驀地偏了一下頭,有些狼狽,他的肩背因喘息而起伏著。
半晌,嚴與重新回到虞繁的身邊,他垂眸,盯著這個他愛慘了的人。
他想和她有很多以後。
可他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了。
-
虞繁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她身子一動,就聽見了鎖鏈哗啦啦的聲音,昨晚的記憶再次回籠,她猛地坐起來,腰軟的不要命,險些又重新倒回去。
嚴與這個時候推門進來。
見狀皺了一下眉頭,大步走過去,把人攬在懷裡,給她揉捏著酸軟的地方。
虞繁沒骨頭似的靠在他懷裡,懶懶打了個哈欠。
嚴與適時的端著玻璃杯抵到她唇邊。
虞繁都沒看便喝了一口,入口才發現是鮮榨的橙汁。
她抬了抬眼,“今天的橙子送過來了。”
嚴與“嗯”了一聲,盯著虞繁的眼睛,“又想借機逃跑嗎?”
虞繁無語。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嘆氣,問嚴與,“這屋子裡能投屏嗎?”
嚴與一怔。
他以為醒來後的虞繁要哭著罵他,沒想到是說這個。
虞繁懶懶道,“我想打遊戲。”
嚴與一頓,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發,“好,我叫人弄。”
“但是你最好乖一點,別想什麼花招。”
虞繁已經懶得說她沒打算逃跑的事兒,反正說了嚴與也不信。
她靠在嚴與的胸膛上,忍不住問,“你真沒看我電腦?”
嚴與眯了眯眼,“你這麼說,我倒是真想看看。”
“不許看!”虞繁一聽急了,回頭瞪著嚴與。像個色厲內荏,隻會伸爪子哈氣的小貓。
嚴與淡淡,“命令我?你忘了你還被我鎖著?”
虞繁踹了他一下,“你敢看我就和你沒完。”
嚴與“嘶”了一下,昨天同一個部位至少被虞繁踹了四五腳,估計已經青了。
他咬著牙,“看來你的腳好了是吧。”
虞繁睜著眼說瞎話,“沒有,你一直鎖著我,手腕腳腕都快沒知覺了。”
嚴與冷笑,“是麼。”
一直鎖著個屁。
十幾分鍾前給她鎖上!
怕她真不舒服自己昨晚給她揉了半宿!
“那你就疼著吧,等真沒有知覺的時候就可以去截肢了,到時候連著鎖鏈都省了,你就隻能躺在床上。”嚴與故意冷聲嚇她。
虞繁扁了扁嘴,扭了一下頭,也不要嚴與再抱她,從男人的身上下來,自己縮進被窩裡,把被子蒙過頭頂。
懷抱驟然空了,嚴與心裡驀地漏了一拍。
他擰著眉頭,佯裝不耐,“你又鬧什麼?!是不是想再來一次,還不夠疼是不是?”
被子裡的虞繁挑著唇角,卻故意裝出抽咽的聲音。
除了在男人身下,嚴與見不得虞繁的眼淚。
此刻一聽她哭便有些心神慌了,急著把人從被窩裡挖出來,“真疼?你出來我看看。”
可虞繁拽這被子死活不肯,哭著喊,“你別管我,你不說還要送我去截肢嗎?”
嚴與急的快出汗了,隻能放低語氣,“我騙你的,虞繁你動動腦子行不行?我什麼時候傷過你,別蒙著被子哭,喘不過氣來怎麼辦,你出來給我看看。”
男人手勁加大,虞繁心裡一慌,要露餡。
她趕緊掐了一下大腿,硬擠出了兩滴眼淚,正好趕在被子被掀開時掉下來。
這兩滴淚滾燙的像滴在了男人心頭上。
嚴與呼吸都滯住了一瞬,垂眸看了虞繁兩秒,而後轉身出去了。
虞繁嚇了一跳。
玩大了?惹生氣了?
沒等她開口,男人又很快折返,手裡拿著一管藥膏。
他抿著唇一句話沒說,解開虞繁手上的手銬要給她上藥。
可手腕上白白淨淨,連個紅痕都沒有。
嚴與一頓,抬眸看著虞繁。
虞繁尷尬的衝他笑了一下,“可能是內傷,要不你再叫那個醫生過來給我檢查一下,說不定這次真傷到骨頭了呢。”
嚴與被氣笑了,隨手把藥膏一扔,手抬起來。
虞繁飛速閉緊眼睛,大喊,“嚴與你敢家暴!”
男人咬著牙,掐了一下她的臉頰,聲音氣的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就是學不乖是不是?”
虞繁可憐兮兮的衝他眨了一下眼。
嚴與盯著她,再多的氣也生不出來。
虞繁主動衝他伸出手,聲音軟綿綿的,“哥哥把我鎖上吧。”
一句話直戳心扉。
嚴與心神一動,怔了一下,“你叫我什麼?”
虞繁歪了一下頭,“我以為你喜歡我這樣叫你。”
她又叫了一句,“哥哥。”
嚴與薄唇微抿,眸色愈發幽暗。
他沉默了幾秒,才佯做不屑冷哼了一聲,“以為賣個乖我就放過你了?”
他當著虞繁的面重新鎖住她的手,甚至故意調緊了一些。
但虞繁還是乖乖的笑了一下,“沒事,哥哥不放心就可以一直鎖著我,反正我在床上,什麼都聽哥哥的。”
嚴與心跳的有點快。
虞繁何曾這樣和他說過話。
他猛的站起來,語氣甚至有些慌亂,“我去給你拿早飯。”
說著頭也不回就往出走。
等人走後,虞繁才忍不住笑。
所以其實根本不用問暗不暗戀的問題吧。
輕輕一試就知道啦!
男人!你愛慘我啦!
虞繁慢悠悠的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所以十八歲生日那個手鏈,就是特意要送給自己的吧。
……
沒多久,男人端著早飯進來。
虞繁探頭看了一眼,立刻皺起眉頭,“我不是說我要減肥嗎?我要吃沙拉。”
她驕縱的一點都沒有被人鎖在床上的自覺。
男人沉默一瞬,轉身很快端了一碗沙拉進來。
虞繁知道有人喂,很主動的靠在嚴與旁邊,微微張了張嘴。
唇瓣輕啟,隱約能看見裡面嫩紅的舌瓣。
嚴與盯著看了幾秒,才拿起勺子喂她。
虞繁吃了兩口,很快就覺得沙拉膩歪不想吃了。
她討好似的在男人肩膀處蹭了一下,“我又不想打遊戲了,給我放個視頻看吧。”
“看什麼?”
“貓和老鼠。”
虞繁衝他笑了一下。
嚴與嗤她,“小孩子一樣。”
話是這麼說,可還是依言去給虞繁放影片。
虞繁撐著下巴悠哉悠哉。
就看看可憐的湯姆,怎麼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嚴與是有潔癖的。
對於在床上吃零食簡直是零容忍。
但放到了虞繁身上, 忽而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
尤其是老婆鼓起腮幫子吃薯片的樣子,像個小倉鼠,簡直可愛死了。
嚴與在旁邊盯著她看,也許是目光太灼熱了被察覺到了, 虞繁依依不舍的把薯片遞過去, “你也要吃嗎?”
嚴與抬手給她擦了一下嘴角粘上的碎渣, “你吃吧,但是也要少吃一些, 不然一會兒吃飯要吃不下去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