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回復很快【呦,還活著呢,看來嚴總也不行啊,是不是年紀大了。】
【你爹來咯jpg.】
【我們來C市了。】
【不是在玩囚.禁PLAY嗎?】
虞繁挑著嘴角,【我們現在換種玩法了。】
【???】
【釣魚。】
林夭嘖嘖稱嘆。
【嚴總都被你釣成翹嘴了吧。】
虞繁笑眯眯的,沒再回復林夭,轉而給嚴與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我能去找你嗎?】
嚴與看到消息的時候正在開會,他皺了一下眉頭,分公司人多嘈雜,他並不想虞繁過來。
剛準備拒絕,虞繁緊接著又一條信息發過來,【老公,我不想自己吃飯。】
嚴與沒忍住低低咳嗽了一聲。
旁邊的秘書立刻看過來,低聲問,“嚴總?”
嚴與收起手機,面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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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一下我太太,順便找一家私房菜訂幾個特色菜送過來。”
頓了一下,嚴與又道,“最近大家都辛苦了,中午訂一家餐廳你們出去吃吧,走我的帳。”
“謝謝嚴總!”
虞繁到的時候是嚴與親自下來接她的。
她好奇的打量了一圈,“沒想到分公司也這麼大。”
嚴與接過她手裡提著的保溫盒,忍不住問,“怎麼想要過來的?”
虞繁極為自然的說,“不是說了嘛,想和你一起吃飯。”
男人垂了一下眸子,眸色幽暗。
結果剛到辦公室,手裡的東西隨便的扔在一邊,嚴與便像是難以克制似的,掐著人的腰就把虞繁抵到門板上,粗暴的吻便壓了上去。
一開始虞繁還順從的配合,可直到男人的大手一路向下,她便有些慌了。
“別在這兒,嚴與......”
聽到她的稱呼,嚴與有些不悅的眯起眼。
明明整層樓都沒有其他人,可他偏要故意嚇虞繁。
他卷著衣角讓虞繁自己叼好。
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似威脅,似誘哄。
“這裡隔音可不好,乖寶輕點叫。”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這怎麼忍得住......
虞繁死死的咬著衣角, 又捂著嘴。
但真聽不到聲音,他又不願意了。
男人強硬的拽下虞繁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又啞聲道, “寶寶, 你聽, 外面是不是有人?”
虞繁嚇得臉都白了,渾身繃得一緊。
嚴與悶哼一聲, 咬了一下牙,拍了拍虞繁的屁股,“寶寶,你要廢了我嗎?”
最後嚴與還是沒忍心看虞繁哭的那麼慘,抱著人去了裡面的休息室。隻是也沒放在床上, 休息室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鏡,嚴與就抱著虞繁站在鏡子面前, 逼著虞繁睜眼睛看。
男人還湊在虞繁耳邊低語, “寶寶不是寫書的麼, 就好好看看,把這個場景寫下來。”
虞繁氣的想咬人。
她又不是專業寫小.h.文的!!!
可別說咬人了,她連完整說出一句話的能力都沒有, 哭聲都破破碎碎。
到最後,兩個人誰也沒吃上飯。
虞繁累的渾身發軟,蒙著被子睡,男人則換了一套衣服, 神清氣爽的繼續去工作了。
魚餌被吃的精光。
整個分公司上下的人都發覺, 嚴總今天心情很好,渾身上下都透著愉悅的氣息。
連在開會時做的報告數據有錯誤, 嚴總也隻是淡淡的提醒下次注意。
嚴與不常來C市,故而一聽到他來的消息,邀請函一蜂窩似的湧上來。嚴與隻挑了幾個與這次合作相關的,今晚有一個酒會,發起人是這次的合作方,倒是不得不去。
傍晚的時候,嚴與叫人送來了禮服,又把老婆從被窩裡挖出來。
“一會兒有個酒會,要你陪我去。”
虞繁揉了揉眼睛,“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你的囚犯麼,要走一步跟一步。”
嚴與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
他冷聲故意告誡虞繁這些話是一回事,聽到虞繁自己從嘴裡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男人薄唇微抿,沒吭聲,半蹲在地上給虞繁穿鞋子。
虞繁沒注意到男人的神色,還嘟囔著說自己餓了。
嚴與淡淡,“我剛剛讓人送了兩塊小蛋糕來,你先吃著墊墊肚子。”
虞繁想了想,“算了,要是撐的小肚子出來了,穿禮服多醜啊,本來最近就胖了。”
嚴與皺眉,“沒有人說你胖。”
他又很嚴肅的重復了一遍,“你一點也不胖。”
虞繁雖然覺著他是哄自己的,但聽了還是很高興,湊過去叭嗒親嚴與一口,“老公你真好。”
嚴與一僵,喉結上下滾了一下。
他垂眸深深的看著虞繁。
他想問她,為什麼……為什麼不再說討厭他了,他明明這樣對老婆,老婆為什麼反而更黏人,反而願意和他撒嬌,反而願意軟軟的叫他老公。
“你——”男人頗為艱難的開口。
虞繁抬頭,“嗯?什麼?”
嚴與抿了一下唇,最終搖了一下頭,“走吧,去吃蛋糕。”
酒會上的人很多,大部分是衝著嚴與來的,畢竟嚴氏的名頭,便是在C市也是響亮亮的。
同時,每一個過來敬酒的,也都忍不住把目光落在虞繁身上。嚴與便會攬著虞繁的腰肢,淡聲介紹,“我太太。”
虞繁忍不住抬頭多看了男人兩眼。
過來了幾波人敬酒,嚴與也有些不耐煩了,帶著虞繁去了角落裡的沙發坐著。
他低聲問虞繁,“要吃點什麼?我去給你拿,你晚上都沒有怎麼吃東西。”
虞繁搖了一下頭,她去握住嚴與的手,“感覺你今天不開心。”
嚴與眸色沉沉,“沒有。”
虞繁嘆氣,“你是青春期還是更年期啊?”
男人用力的捏了一下虞繁的手。
他側了一下身子,湊在虞繁耳邊聲音沙啞道,“青春期能幹.的你邊哭邊叫嗎?”
虞繁的臉一瞬間紅了。
她瞪圓了眼睛迅速看了一眼周圍,還好他們這個位置是角落,沒有什麼人。
虞繁咬了咬牙,“誰叫了?我都沒感覺的好吧。”
這句話就是明晃晃的挑釁了。
男人眯了眯眼,語氣不善,“欠.幹.是吧。”
嚴與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總是能肆無忌憚的說一些葷話,同時緊緊窺著虞繁的神色,像是想要從中看出什麼。
但什麼都沒有。
虞繁隻是耳尖紅的明顯,故意瞪著嚴與,但眼睛很圓,黑白分明的,清澄澄的。
嚴與又低聲說,“我喝醉了,我們回去吧。”
又……喝醉……
虞繁心裡哼了一聲,但是沒說什麼,隻是點點頭。
回到酒店,男人反手關上門,下一刻就抱著人親了起來。
虞繁推了他胸膛幾次,換來的是男人變本加厲的兇狠。
嚴與揉著她的腰,語氣不善,“再躲?再躲把你鎖起來。”
一提這件事虞繁忍不住有些羞赧。
她咬了一下唇,“都怪你,今天被別人看見了。”
嚴與悶悶的笑了一聲,懶聲道,“看見怎麼了?嚴總與太太玩點小情趣也不行嗎?”
“小情趣?”
“你不說我是你的囚犯嗎?”
“嚴總,我可是時時刻刻謹記我自己的身份呢。”
嚴與眸色暗了暗,他突然把人抱起來,託著虞繁的屁股,一路往臥室裡走,邊走邊低頭去啄吻她。
直到把人放在床上,嚴與卻沒起身,雙手撐著兩側,把人整個籠罩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虞繁。
“虞繁。”
他很久沒這樣連名帶姓的叫過她的名字。
“你恨我嗎?”
不等虞繁回話,男人像是不忍心聽到那個答案一樣,低頭封住了她的唇,鼻尖抵著鼻尖,像是最熱戀的情人那樣耳鬢廝磨。
最後,他沙啞開口,“我沒有要羞辱你,你不要那樣說自己,我從來都沒有——”
他話音兀地一哽。
嚴與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情緒泛濫的人。
甚至面對許多事許多人的時候,他都是絕對理智的,很少會摻雜情感,這往往使他能做出最正確的決策。
但這一套在虞繁面前顯然毫無作用。
虞繁皺個眉頭,他會想是不是惹虞繁不高興了。
虞繁掉一滴眼淚,他會心疼的五髒六腑都打著顫。
虞繁說什麼是他的囚犯,男人聽見隻覺得心裡發堵。
他從沒想過折辱虞繁。
在他心裡,虞繁永遠是他放在心頭上的夫人。
他怕虞繁恨他,又怕虞繁覺得自己輕賤她。
可他又忍不住一次次試探虞繁的底線,對虞繁說一些不入流的葷話,想看看她到底會容忍到什麼地步。
嚴與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劣又卑鄙。
而虞繁隻是眨了一下眼。
啊哈。
什麼意思?
囚.禁play不玩了,換主題了嗎?
她試探道,“那——”
嚴與沒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又一次沉沉吻了上去。
虞繁從來不知道接吻也能這樣舒服。
她像是被泡在一團溫吞的水裡,四肢五骸都暖洋洋的,舌頭變成了這世間最柔軟的東西,勾起她全身的敏感點。
“繁繁,乖寶。”
嚴與一邊吻著她,一邊用誘哄的語氣道,“我們去客廳的落地窗前,那裡的光亮一點,我想看清楚你。”
虞繁迷迷糊糊的想。
好拙劣的借口。
那個金色的鎖鏈再一次被拿了出來。
落地窗前有一個很高的落地臺燈,鎖鏈的另一頭就纏繞在那裡,這個姿勢使虞繁隻能踮著腳尖。
男人從身後抱著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
虞繁隻覺得渾身像過了電一樣,她非要轉過身來看著嚴與,面對面的與男人接吻,在這一刻,呼吸交融。
偏偏嚴與還喜歡在這個時候刺激她。
例如,握緊她的手,要去把窗簾扯開。
即便知道這裡樓層很高,對面根本沒有遮擋的,但在看見腳下的萬千燈火時,還是讓人有一種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的刺激感。
虞繁的手被解開了,嚴與面對面抱著她,低頭啄吻在她的手腕上,一面說著對不起,一面毫不留情的進到最深處。
他還虛偽的給自己找借口。
“別怪我,寶寶,對不起,我喝醉了。”
虞繁終於忍無可忍。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去晚宴嗎?你替我擋酒,你也說你醉了。”
說到此處,虞繁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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