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完客人,徐宰潭特意找上鬱梨:“該通過我的好友申請了吧。”
第一次被人刪除,徐宰潭有一種“女人你成功引起我注意”的感覺,奈何權鬱梨不是貧窮小百花,他不僅不能威脅對方,還得捧著對方。
“敏晶。”鬱梨直接一個閃避找上了宋敏晶,權在璟擋在身前,徐宰潭認命舉起雙手,行,他認輸。
“是不是哥們兒?”他吐槽權在璟。
權在璟語氣淡淡:“家裡最近給鬱梨買了座島,島上還未開發,正在找人規劃基建,準備在成人禮那天送給她。”
“還有多久啊?”徐宰潭好奇問了一嘴,“不便宜吧?”
權氏肯定不會買個不值錢的小破島送給權鬱梨,買了沒用,也沒面子。
權在璟:“加上基建的費用,大概三十個億吧。”
徐宰潭:……
呵呵,他摸摸腦袋,要問他有沒有三十億,他有,他手裡有那麼多徐氏的股份,但要他拿出來隻為給權鬱梨買個島,他舍不得。
權在璟這是點他呢。沒錢就別往上湊。
鬱梨已經來到宋敏晶身邊,宋敏晶小小聲:“徐宰潭還窮追不舍呢?”
“說話注意點。”敲敲宋敏晶的小腦袋,鬱梨收回手,“普通朋友間的禮貌問候,和追求沒關系。”
宋敏晶猛點頭:“你說得對。”
今晚的宴會是大人的主場,鬱梨這些在校學生就是出來社交一下。酒店的娛樂設施眾多,樓上有水療、健身中心,喜歡藝術的可以去聽音樂會,打遊戲可以去電子遊戲室,頂樓還有露天泳池。
鬱梨自是不可能去遊泳,宋敏晶說去打保齡球,因為學校同學都在,同齡人玩起來不拘束。休闲區設置在最上面的樓層,保齡球館在第二十樓,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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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保齡球館玩了半個小時,玩累了躺一邊休息,期間都無事發生。
權在璟發消息問餓不餓,鬱梨一眼看穿這人是想走了,徐宰潭的形象在權在璟腦子裡一直沒有改變,就算如今上位了,權在璟還是覺得徐宰潭不行。
當然,權在璟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誰來他都五個字:腦子不好使。
鬱梨回復:“等我一下,馬上下來。”
宋敏晶跟她父親來的,肯定和宋父一起走,鬱梨讓宋敏晶自己玩著,她去個洗手間就要準備走了。
休息室在樓層靠裡的位置,鬱梨出門看了一眼標志,最裡邊有個洗手間距離她最近,她拐彎去洗手間,宋敏晶揮手說再見。
可能是都在外邊玩,洗手間沒人,鬱梨把包放下,隨意打開一個隔間進去,兩秒後洗手間的燈突然熄了。
【任務發布:特輯,洗手間殺人事件!】【親愛的被害者,請成功逃生!】
鬱梨:……
有時候真的覺得任務發布器有病,還特輯,她在出演大電影嗎,她的生命是兒戲嗎?
是的,鬱梨在心裡自問自答,以任務發布器的惡趣味來看,沒準就是兒戲。
還好還好,她不必和徐宰潭上次一樣,褲子都沒穿上就狼狽逃跑。
鬱梨做好心理準備,熄了的燈一看就是兇手搞的鬼,且對方有點來頭。拿出手機,不意外發現信號被屏蔽了。
鬱梨起身理了理裙擺,不是拖地長裙,極大程度方便了她的動作,小心翼翼把高跟鞋脫下,洗手間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
“什麼鬼。”裝模作樣抱怨兩句,“這都能斷電,待會兒肯定去投訴。”
按下衝水鍵,哗啦啦的水聲中,鬱梨一把拉開隔間的門,有隻手伸了進來,她抓住用力往一邊折。
沒成功,兇手力氣太大,被對方逃脫了。
從體型來看是個男人,窗邊有月光透進來,鬱梨出了隔間才發現對方全副武裝,一身黑什麼特徵都看不出來,心下一沉,這種打扮的“小黑”她見過一次。
府南洞車龍雨的會所,想殺徐宰潭滅口的人也是這幅打扮。
說起來那次會所的事警方給了結果,死者身份是某大型集團秘書室室長,兇手一力承擔罪名,隻說酒喝多了發生口舌之爭不小心動了手,這種借口誰都不信,但明面上找不到其他證據,隻能暫時結案。
徐宰潭還申請過一段時間的人身保護令,隻是這段時間什麼事都沒發生,保護令解除了。
沒想到這群人卷土重來,鬱梨把手機當武器扔出去,迎面和小黑對上了。
小黑出手狠辣閃躲迅速,過了幾招後鬱梨發現對方似乎不想置她於死地,這次動手更像是一次警告,告誡她不該插手的事別插手。
上次在車龍雨的會所鬱梨就發現了,由於她一直跟著徐宰潭,本來準備在右側洗手間動手的人換成了左側,還特意在右側洗手間立了個“清潔”牌子,企圖吸引她注意,從而讓兇手的行動更加順利。
啪,掌風襲來,鬱梨偏頭避過,迅速出手去扯小黑的口罩,起碼得找到一點特徵,同時大腦還在飛速運轉。
可是這種“故意”的行為讓鬱梨有點摸不透,按理說兇手想殺的人隻是那位背景深厚的死者,徐宰潭是無辜受牽連,這種轉移她視線的“換廁所”做法,更像是一開始就把徐宰潭算計在內。
不應該啊,口罩沒拽下,鬱梨再接再厲。不應該,不應該多此一舉。
除非——
洗手間空間不算小,水龍頭被打開掩蓋打鬥的聲音,裙子終究還是束縛了鬱梨的動作,她有些可惜沒把高跟鞋拿上,這也算武器不是。下一秒,有腳步聲接近洗手間。
鬱梨心裡升起了點希望,下一秒,小黑突然暴起,不顧被鬱梨扭著的手臂死死捂住鬱梨嘴巴躲進角落。
“艹,怎麼回事,連個燈都沒有。”
“黑漆漆的演鬼片啊……我去,信號也沒有。”
“走了走了,還五星級,這爛服務。”
腳步聲遠去,女廁所被黑暗籠罩,牆角站著兩個人,鬱梨被禁錮住,不過沒關系,她剛才扭斷了對方一隻手。
手肘朝後重重一擊,她抓住小黑口罩,小黑想躲,卻因為斷了一隻手不太方便,口罩被取下,月光灑落進來,小黑立刻偏頭,遲疑片刻竟然直接跑了。
鬱梨:?
口罩還拿在手裡,她摸索著穿上鞋,借著月光找到地上的手機,還好質量過關,屏幕沒碎,她打開手電筒收拾下出了洗手間。
路過臺球廳有同學出來跟她打招呼,她微笑回應,隻說要下樓了,動作不疾不徐和平時沒兩樣,等走廊沒人,她快速跑到樓梯間。
電梯是不能坐了,如果沒猜錯監控都被改了,要查的話查不出任何問題。在發現小黑不想下死手時鬱梨就明白過來,任務發布器說的“洗手間殺人事件”不是針對她,“被害者成功逃生”說的也不是她。
是徐宰潭。
府南洞會所那次,兇手多此一舉的行為隻說明了一點,徐宰潭不是被牽連,他一開始就是被害目標。
啊該死,這麼喜歡在洗手間動手,這群人是廁所戰神嗎!
快速下樓,信號已經回來了,鬱梨給權在璟打電話,問權在璟有沒有看到徐宰潭的身影,權在璟應該是四處找了一圈,最後說沒有。
“找找洗手間。”
鬱梨來不及多說,權在璟此時在三樓,誰也不知道徐宰潭在幾樓,從二十樓下去又需要點時間,徐宰潭身邊連個親信都沒有,這種事又不能曝光,說起來是有點可憐。
鬱梨到三樓時權在璟已經找遍了這一層所有洗手間,沒有人,不過他得到個消息,有人看到徐宰潭跟著個女人去了樓梯間的位置,沒用電梯還馱著個大男人,應該就在附近樓層。
二樓是餐飲區人很多,鬱梨和權在璟徑直上了四樓,走到最裡邊的衛生間,權在璟想去男廁,鬱梨卻停下腳步。
滴答,滴答。
有水聲。
鬱梨猛地看向角落的工作間,一把推開門,徐宰潭倒在地上。
準確的說,徐宰潭是俯趴著跪在地上,腦袋被人按進了洗滌池裡,池裡蓄滿了水,面上水泡鼓動,有水從邊角溢出。
平時這個小池子都用來清洗拖把,今天卻洗了徐宰潭的腦袋。
權在璟眉梢一挑,不用鬱梨指揮就上前抓起了徐宰潭的頭,不知道在水裡泡了多久,此時看著了無生息。
權在璟有些猶豫。
鬱梨退出工作間:“哥哥,我什麼都看不見,就算你做人工呼吸我也不知道。”
權在璟:。
他才不做這種事,鬱梨也知道他不做這種事,轉身跑去找酒店的急救人員,特別強調此事保密。酒店是有急救措施的,醫療器材也不缺,算徐宰潭命大,撐到了救護車到來。
徐宰潭被送往醫院,權在璟這才有時間詢問鬱梨詳情,鬱梨也沒隱瞞,隻說在樓上被襲擊了。
“我覺得那人更像是拖時間,不想讓我去救徐宰潭。”
權在璟不滿,對小黑也對鬱梨。小黑對鬱梨動手就是挑戰權氏的權威,而鬱梨救徐宰潭……
“你為什麼要救徐宰潭?”
第一次可以說是意外,第二次,就是鬱梨個人意願了。
鬱梨觀察權在璟面色,她當然不能說是因為任務發布器有要求,隻能挺起胸膛:“因為我是天使。”
權在璟:你看我應該相信嗎?
第23章 再次回歸
醫院,徐宰潭被救回還在昏迷中,鬱梨在跟權在璟抗爭:“說起來璟哥你不覺得奇怪嗎,主動挑釁我們家,對方真的對我們家沒意見嗎?”
“就是這樣我才要救徐宰潭啊,不然怎麼找幕後黑手。”
權在璟就靜靜看著鬱梨表演,除去國外留學那幾年,他和鬱梨幾乎每天見面,沒有人比鬱梨更了解他,就像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鬱梨一般。
“事情已經發生,不需要再解釋。”他說道,“你要做的是控制局面,而不是讓自己陷入危險。”
“璟哥你說的沒錯。”鬱梨聽得很認真,但是,“是他們自己找上門的,不是我要摻和的,我被捂住嘴巴鎖在洗手間,這事就這麼算了?”
權在璟一皺眉,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我會解決。”
“好的。”鬱梨點頭,她又不是什麼倔強少女自立自強人設,非得來一句“我的事我自己解決”,有人願意幫忙當然好啊,如果到最後解決不了,就隻能她自己來了。
徐宰潭一直沒有醒,主人出了事宴會自然隻能散了,聽聞徐宰潭又進了醫院,大部分人心裡都嘀咕徐宰潭莫不是中邪了。
怎麼隨時都在出事,雖然徐家給的理由是徐宰潭吃錯了東西過敏住的院,但真實情況還是逃不過有心人的眼。
鄭柄赫和李賢珠早就打電話來問過情況,兩人都在外地趕不回來,聽聞鬱梨沒事又各自派了一隊安保才放下心。
權在璟等了一會兒便沒了耐心:“先回去,明早再來看他。”
鬱梨沒意見,正要出病房有位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取下口罩,鬱梨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他們此時所在的醫院名字叫“裴渡私立醫院”,屬於裴氏醫療旗下,裴家人世代學醫,客戶遍及全國豪門。
眼前人是裴氏醫療這一代的繼承人,裴嚴彬,很有名的外科醫生,隻是人生有點坎坷。早年獨子被綁架,抓到綁匪時據說孩子已死亡,他和妻子悲傷之下便出了國,沒想到十幾年之後再回國,孩子又離奇找到了。
裴嚴彬又和妻子留下,這麼多年技術越來越好,在國際上也富有盛名。
“裴叔叔。”鬱梨和權在璟跟對方打招呼,裴嚴彬笑著點頭。
“今晚有一臺手術,完了後聽人說徐家大兒子被送來了醫院,我就來看看。”徐家也是裴氏醫療的客戶,裴嚴彬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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