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查查吧。”鬱梨突然說道,得知虞臺的事後她估計這事不會這麼簡單,“洪載憲變態度了,原先很急現在倒是不慌不忙,我懷疑他獲取了更多信息,隻是瞞著我們。”
徐宰潭本來就對父母的死有所懷疑,聽了鬱梨的話後更不爽,洪載憲一個求人的還瞞這瞞那:“他不急我就不幫他找了。”
鬱梨指節敲著手機,事關權柄赫,她不好跟徐宰潭全盤託出,徐宰潭人其實沒問題,可腦子不好使,她怕背後的人撒個餌徐宰潭就上鉤了。
“恐怕由不得你。”
嗯?徐宰潭思索兩秒:“你是擔心遊輪那伙人?”
這是個問題,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就會一直纏著他。
“洪載憲這兩天沒聯系過我,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鬱梨分析道:“不是他自己查到了點東西,就是有人告訴了他。”
有人告訴他?徐宰潭眼睛都睜大了些,瞬間想到一個可能:“你說他們會不會聯手了?”
遊輪那伙人明顯比洪載憲先知道“東西”的存在,後來才是洪載憲:“那伙人活動在暗處,很怕被我查到身份,和洪載憲合作的話,明面上洪載憲可以替他們出手。”
“是有這個可能。”比起徐宰潭的激動,鬱梨冷靜得多,“但在我勸說他去查遊輪這伙人蹤跡之前,他態度就已經變了。”
徐宰潭順著鬱梨的思路想下去,這隻能說明一件事,如果聯手了,是遊輪那伙人主動聯系的洪載憲。
他一下子變得被動了。
“有個方法,你要試試嗎?”來之前鬱梨就已經想好了。
徐宰潭精神一震:“你說我就做。”
鬱梨:“把你的東西收好,密碼透露出去,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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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宰潭:?
眨眨眼,他同意了。
權鬱梨,他的大腦!
談話結束,鬱梨和徐宰潭分別,大雨還沒停,鄭瑞珍舉著傘等在門口。
想起什麼,鬱梨上車的腳一頓:“洪寶琳查得怎麼樣了?”
和洪載憲一番交談,她補充了一點信息給鄭瑞珍。
鄭瑞珍低下頭:“差不多了,現在在查她那位姨母。”
鬱梨沒說什麼,鄭瑞珍有一點好,隻要是她遞上來的資料,就會很完整。
今天周末,鬱梨徑直去了ISG,距離12月的新品發布會過去四個月,吳清雨等人已經投入新一輪設計。
Flora的加入讓原本沉寂的設計部重新變得活躍,她喜歡在生活中獲取靈感,而生活又離不開玩樂,來首都第一天就邀請眾人去她家喝酒,最後喝倒了一大片,當所有人揉著脹痛的腦袋早起上班時,她精神抖擻說她有了靈感,設計稿馬上就出來。
眾人:??
“wow。”資歷最老的樸善雅都隻能面無表情感嘆。
吳清雨默默加起了班。
鄭芝荷專門勸過,ISG的辦公樓每晚都亮著,外人見了以為老板多會壓榨員工,其實根本沒有。
“你不怕猝死嗎,懂不懂張弛有度。”鄭芝荷看著考勤敲吳清雨的辦公桌,昨晚吳清雨兩點才下班,前天是三點,今天周末不上課,又一大早就來了。
雖說做設計是挺累,但最近任務不重啊。
吳清雨有點不好意思,手邊是一大堆的保健品:“我休息了的。”
對比考勤,這話完全沒有說服力。
鬱梨進辦公室就聽到這樣的對話,拿過鄭芝荷手裡的考勤記錄看一眼,沒提休息的事,隻讓吳清雨拿作品出來:“白天在學校畫,放學來公司繼續畫,這麼長時間應該有很多產出。”
“拿給我看看。”
吳清雨咬唇,從一邊翻出來幾張設計圖,猶猶豫豫交給鬱梨:“其實…不太好。”
她都沒敢拿給樸善雅過目。
鬱梨沒應聲,設計圖一頁頁翻過,對比上次的主推和盾牌,這些隻能說平平無奇。
她把圖還回去,沒罵人,隻問吳清雨是不是壓力很大:“這種狀態做不出好設計,與其盲目畫圖不如回家休息。”
對,“好過在這裡產出垃圾”,鄭芝荷等著這句話。
結果沒有,鬱梨沒有下一句了。
鄭芝荷震驚,所以鬱梨剛才是在關心嗎,怎麼搞的。
莫非是戀愛的緣故?她現在認同Flora的話了,“愛”太可怕了。
吳清雨和鄭芝荷一個想法,員工私底下有個共識,情願加班到天明都不情願被代表罵,代表的嘴太會陰陽了,聽了後覺得人生無望。
現在被關心了,松口氣的同時有些蠢蠢欲動。
鬱梨要知道兩人的想法怕是會笑出聲,她似乎不是刻薄人設。比起最近發生的事,吳清雨這個簡直不值一提,她都懶得罵。
轉身想回自己辦公室,卻被吳清雨叫住:“代表,我還有一張稿。”
鬱梨側過頭。
吳清雨臉漲紅,從最底下扯出一張紙:“我最近畫什麼都沒有靈感,唯獨這個,越畫越精神。”
鬱梨不帶情緒的接過,隻一眼就定住。
吳清雨給的是一對戒指的設計稿,分成男女兩款,鄭芝荷瞟過瞬間來了興趣,既有設計感又不堆砌,做成情侶對戒的話絕對賣爆。
鬱梨關注點卻不是這個。
這款戒指她見過,在夢中的婚禮上,那對掉落在地上無人在意的戒指,和吳清雨現在給出的一模一樣。
原來,竟然是吳清雨設計的嗎。
“怎麼想到做這個?”她問。
吳清雨望望四周,見沒人關注才給了個說法:“上次代表的未婚夫過來公司,看著你們相處就有了想法。”
其實是從吉坦回來後崔澤黏了鬱梨好幾天,來公司都跟著,公關部長撞見就說兩人好事將近:“沒準今年會辦訂婚宴。”
訂婚需要婚戒,她一下有了靈感。
“好。”鬱梨把圖紙還給吳清雨,又重復了一遍,“好。”
“留著它,下班我們詳談。”
吳清雨心提起來,她有預感,代表很重視這款設計。
一整天悄然而過,下班後鬱梨帶走了吳清雨,她已經想清楚了,之所以一周目會用吳清雨的設計,恐怕跟崔政宇有關。
她對崔政宇無感,既然沒有愛,萬眾矚目的訂婚宴就可以利用起來。一周目她也籤下了吳清雨吧,為了推廣自己的品牌,幹脆用自家設計師做的設計當婚戒。
而現在——
她應該依然會用吳清雨的設計,不為和一周目重合,隻想把那場令崔澤絕望的婚禮變得完整。
“這對戒指算我單獨跟你約的定制,我需要它。”
隻不過她要修改其中某些細節。
崔政宇和崔澤的戒指怎麼能一樣。
先吃晚飯,吃完晚飯再聊想法,吳清雨異常專注,恨不得現場修改,等最後聊完鬱梨看一眼時間,晚上八點半。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拿上包出門,鄭瑞珍開車,照樣在天水臺門口停下,下車時鬱梨反應過來。
不出意外,崔澤會在今晚或者明早回來。
抬頭,她買的那一層挺高,從底下看不出開沒開燈,想想沒什麼可猶豫的,崔澤回來又怎樣。
他又不能吃人。
出電梯,按指紋,進門,開燈,放包。
鬱梨一扭頭嚇一跳。
崔澤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環胸望著她,兩腿岔開大刀闊斧的姿勢,加上他喜歡穿黑色,整個人氣勢沉沉,看起來像是要幹架。
“你回來了?”鬱梨調整好指指燈的開關,“不開燈是為了節約電費嗎,不必在這上面賢惠。”
崔澤充分認識了什麼叫先發制人。
真會轉移話題,他點點左手手腕上的表:“九點了。”
鬱梨換了拖鞋走進客廳,先去島臺給自己倒了杯水:“我知道,吃飯了嗎?”
崔澤放下雙手:“我六點回來,等了你三個小時。”
“沒吃飯?”鬱梨放下水杯,“叫個外賣?還是讓阿姨來給你做。”
崔澤:“你很忙嗎?”
鬱梨已經朝臥室走去:“我先去洗漱,待會兒聊。”
最後一個字落下,兩人同時動了,鬱梨忙著加快腳步回臥室,崔澤忙著阻止鬱梨。
砰,在臥室門被推開那一刻崔澤追了上來,鬱梨隻覺得腰間一緊,下一刻房門在眼前關上,崔澤抓住了她。
她被擠在房門和崔澤之間,身體被崔澤翻轉過來靠在門上,兩人面對面。
“你在做什麼?”崔澤撐著房門俯下身,臉和鬱梨的就幾釐米,“偷溜?”
這種行為和權鬱梨完全不搭邊。
“啊,這個。”鬱梨張張嘴,想過辯解的,眼底和嘴角的笑意先背叛了她。
她終於笑起來,搞得崔澤也忍不住,把人抱住,頭埋在她肩膀上。
“崔澤,”鬱梨抓抓崔澤的頭發,“這種幼稚的行為都是被你傳染的。”
“嗯。”崔澤應了,手還是不願意放開。
拍拍崔澤的背,鬱梨說她真要去洗漱了:“先吃晚飯吧,我待會兒來找你。”
“不用,”崔澤側過頭,鼻尖蹭了蹭纖長的脖頸,在上面印下一個吻,“我自己會來。”
鬱梨:…好吧。
洗漱洗頭洗澡吹頭發再保養,一整套流程下來時間已至深夜,還奇怪這麼長時間崔澤怎麼沒來搗亂,回過頭發現人已經沐浴完在床上躺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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