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用你手裡的消息跟我換錢?”
昨晚徐幼圓說知道他父母怎麼死的,要求見一面,還把位置定在雙子大樓這種繁華的地方,告訴他不用害怕。
徐宰潭知道有詐,可他能怎麼辦呢,縮著不動?工作幾年他已經親身體會過了,不愛動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不急。”徐幼圓吃著菜,從包裡掏出個飯團,是她打工的便利店的過期產品,不要錢。
鬱梨此時也坐車來到了附近。
鄭瑞珍派人盯著,不怕失去徐宰潭的蹤跡,今晚是肯定會出事的。
她悠闲處理郵件,崔澤發消息問她什麼時候回家,她說今晚加班。
“不知道加到幾點,你自己吃飯吧。”
崔澤果然沒再打擾。
過了二十分鍾,鄭瑞珍回到車上,除了給鬱梨買晚飯還帶回來最新消息。
“那家飯店有問題,被洪載憲控制了,徐宰潭的保鏢都在外面守著,還不知道他們老板已經被拖進後廚。”
嗯…
這種事放到徐宰潭身上毫不驚訝。
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的人又沒進去,頂多守著飯館後門。
鄭瑞珍摸了摸鼻子:“飯館裡有監控,請高洙沿幫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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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梨懂了,很早之前鄭瑞珍見識過高洙沿的技術後問她要不要養個同樣能力的人,她說不用。有來有往的合作才能長久,什麼都不缺會變成真的孤家寡人。
養個同樣的,就代表不信任高洙沿,高洙沿都不信任,裴浩承也不該信任,難道她還要建個醫院?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現在怎麼樣了?”
鄭瑞珍耳麥裡傳來回話:“已經迷暈從後門帶走了。”
安全帶系好,鄭瑞珍開車跟上。
車子從市區往郊區行駛,過了好幾分鍾徐宰潭的保鏢才反應過來出事了,連忙打開定位裝置。
下班高峰,車子在路上走走停停,鄭瑞珍安排了三輛車輪換追蹤,最大限度的不被洪載憲察覺。晚上七點天光還亮著,目的地到了。
鬱梨撐著腦袋等消息。
鄭瑞珍就坐在駕駛座上,有什麼事安排下去就行。太過安靜,見鬱梨不忙,她找了個話題。
“場地的圖紙我已經拿到了,先做了兩個安保方案,回去發你郵箱。”
“嗯?”鬱梨掀起眼皮,“哦,你說訂婚的會場。”
是的。生日宴即訂婚宴的事鬱梨身邊的人都知道了,鄭芝荷負責場地的布置,她負責場地的守衛。
“還沒恭喜你。”鄭瑞珍道。
“不急。”鬱梨勾勾唇,“當天再恭喜都來得及。”
說起來,婚紗做得怎麼樣了。這些事都是鄭芝荷在跟,她隻用在特定的時間去試穿就行。
想著今晚回去問問,鄭瑞珍回過頭說徐宰潭跑了:“他沒被迷暈。”
長腦子了。
也許一開始就抱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發現什麼線索都得不到後利落走人。
“但附近都是洪載憲的人,他的安保沒跟來,他一個人跑不遠。”
“要救嗎?”
鬱梨晃動著食指:“尹言燦都懂救命恩人要在合適的時機出現,讓他吃點苦頭再說。”
這樣才會長記性,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待她。
她又不是菩薩,隻求付出不求回報。
消息一條條傳過來,鬱梨看了場文字版大逃殺,“徐宰潭安保趕來了”、“徐宰潭和安保匯合”、“洪載憲火力太猛,徐宰潭單獨逃命”、“徐宰潭受傷了”……
正要接著匯報,鬱梨伸手叫停,她的手機響了,來自首都的陌生號碼。
接起,電話那頭畢恭畢敬。
鬱梨神情逐漸變得玩味:“你是徐宰潭的秘書?他出事了?”
“他把我的號碼給了你,讓你在危急關頭聯系我?”
“能救他的隻有我?”
——鬱梨啊,我的生命就像風箏一般飛在天上沒有落點,唯一的線在你手裡,請一定、一定要救救我。
——我隻有你了。
“我試試。”
掛了電話,鬱梨問徐宰潭現在的情況,鄭瑞珍說手腳都有傷,距離被抓不遠了。
鬱梨這才下車。
剛才摔了一跤,不確定是骨折還是扭到了,徐宰潭拖著腿逃跑。徐幼圓騙他就騙他,該死的竟然一點兒線索都提供不了,果然當初不該心軟。
鬱梨你在哪裡,我再也不隱瞞你了,快來救救我,徐宰潭快哭出來。
這裡以前是私人的養殖場,後來被廢棄,徐宰潭都不清楚腳下猜的究竟是泥土還是屎,難聞的氣味揮之不去,想到不跑就要死在這種地方,他又有了無限動力。
再撐一撐,再撐一撐,他來之前跟秘書安排好了,他要是出了事就聯系權鬱梨,鬱梨會來救他的。
…是吧?是會來救他吧?徐宰潭狠狠喘著氣,他死了就不會對權柄赫造成威脅,他要是鬱梨才不會來。
轉過拐角,一群黑衣人出現在面前,他急忙剎車往回跑,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逃跑的路好漫長。
那群人已經追上來了,徐宰潭一個踉跄徑直撲倒在地,他死死閉著嘴維持著最後的尊嚴。
完了,腳步聲近了,有人嬉笑著讓他繼續跑。
“徐會長跑不動了?我幫你把另一條腿也——”
“廢了”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前方有人出現,扛起徐宰潭頭也不回離開,洪載憲的人一愣,立即追了上去。
又一場逃亡開啟,不過和徐宰潭沒關系了。
他被輕輕放在地上,睜開眼,鬱梨靠在車身上望著他。
“你還好嗎?”
沒有擔憂沒有冷淡,和以前一模一樣的態度,就像之前的事從沒發生過。
徐宰潭紅了眼:“鬱梨,隻有你!”
他想撲上去,這都第幾次了,他絕對要給權鬱梨蓋廟!
鬱梨快速躲開,老實說,沒有捏著鼻子就已經是她對徐宰潭最大的尊重了:“你要不要看看你渾身上下是什麼?”
把徐宰潭扛過來的D1已經面無表情脫下了外套,要不是隻穿了一條褲子,恨不得把褲子也脫了。
徐宰潭僵住。
一個小時後,徐氏的酒店內,徐宰潭洗得幹幹淨淨出了浴室,腦袋上蓋著一張帕子,他從門外秘書的手裡接過一樣東西,腳步輕輕走向落地窗。
鬱梨在那裡。
已經快晚上九點,徐宰潭把東西放在桌上:“這就是他們都在找的東西。”
鬱梨瞥一眼,一臺電腦,一個U盤。
“是一段錄像,我轉到了這個U盤裡,你需要的話可以帶回去。”徐宰潭顧不得擦頭發,水珠一顆一顆滴落,他把電腦打開,操作幾下推到鬱梨面前。
鬱梨按下開始,像素不好,對於看慣了4k再不濟都是1080p的人來說有點為難,她沒說什麼,因為錄像一來就進入了正題,沒時間抱怨畫質。
視頻剛開始一共四個人,其中三個鬱梨看著眼熟,回憶半天發現是年輕時的洪铣、裴老爺子裴康啟,以及徐宰潭父親。
她對徐父沒什麼印象,可徐宰潭和父親長得很像。
第四個人完全沒見過。
不對,鬱梨想起什麼掏出手機,鄭瑞珍給她發過一點有關虞臺事件的調查信息,上面有死亡富商的照片…找到了。
把照片和錄像對比,可以看出是同一個人。
鬱梨沉下心,二十年前去虞臺投資的人果真是他們,徐父想建酒店,裴康啟想建醫院,至於商業街,洪铣還有並未在場的權柄赫都有可能。
富商名叫張庚河,二十年前,五個人一起投資虞臺項目。點子是張庚河提出的,人也是他邀請的,但他高估了人性,當除他外的四個人完成最終考察項目馬上開工時,他們決定把張庚河踢出去。
“當地一個小富商而已,妄圖跟我平起平坐。”
“投資最少回報最大,哪裡有這種好事。”
“讓他走,我可以多給他點錢。”
幾人討論著,沒想到這些話被張庚河聽到了,張庚河來找人理論,說到最後吵了起來,憤怒衝垮了他的理智,他毫不猶豫暴露了底牌:“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好在我不是全無準備。為了這個項目大家付出了很多吧,每個人的手都是髒的,我全留了證據。”
“敢把我踢出去,我就把你們做的事曝光,送你們進監獄!”
三人陰下臉。
張庚河以為三人怕了,開始大肆嘲笑,過不久又說要去拿證據給眾人看,他妄想著從此後三人能聽他擺布。
嘭。
結果剛走出兩步,有一塊石頭重重砸上他的後腦勺,他倒下,能感受到生命在流逝。
動手的是洪铣。
張庚河爬到裴康啟腳下:“你是醫生,救我,救救我。”
洪铣和徐父都盯著裴康啟,最終,裴康啟沒有動。
張庚河就這樣咽了氣。在錄像的最後,權柄赫拿著手機走入鏡頭:“阿西,老婆的電話不得不接啊,你們都沒有這個煩惱嗎——等等,怎麼回事?”
錄像到這裡終止。
鬱梨把電腦還給徐宰潭:“當時的情況,竟然可以留下錄像?”
“是我爸當時的秘書。”徐宰潭道,玩偶裡除了錄像還有一個電話號碼,“這件事後我爸第一時間拿了錢把秘書送去國外,就怕錄像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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